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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粉子(连载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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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基本上就大功告成了,现在,很多年轻人的泡妞经验都证明了这个规律。
病中的女人更有一番弱不胜娇的风韵,同学走了之后,正是我大献殷勤的时机。我这样构思:先弄一点水果,深夜照护她的时候为她削水果,由于我太疲劳打瞌睡,以至于水果刀把我额头划破,第二天清晨周家梅睡来时,看见我额头上的鲜血,顿时感动得算了,这深更半夜哪里去买水果!
小楼外,春雨又下了,周家梅的烧也退得差不多了。
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什么都不想要,她现在最想听我读诗,就读写给她的第一首情诗。
“读诗?”我张大了嘴巴。
我说没带在身上。周家梅说,都是你写的,你应该背得下来。

成都粉子(45)

我怎么背得下来?全是TMD王建南写给沈秋的。写的内容我大体上还明白一二,但要我背出完整的一句,我也做不到。
此时,我头上冷汗直冒,看起来比周家梅更像是一个病人。
“你是不是也病了?”周家梅把手放在我额头上,很关切地问。
我说没有,这时我灵机一动,对她说我上一趟厕所先,回头再慢慢读给她听。
一走出病房,我马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南面的“外专招待所”。一进招待所,我闪电般地冲向了总服务台,在电话旁我紧急刹车,拨通了王建南在北京朋友家的号码。
谢天谢地,王建南果然正在和朋友下棋。
一边听着王建南的口述,我一边记了下来,又马上飞叉叉地跑回医院。
回到周家梅的病床前,她问我头上怎么有这么多汗水。我只好说最近有点拉肚子。
扶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后,我开始给她读诗:
我眼前浮现遥远的岁月
嘉陵江水静静地流淌
江岸的渔火 是天上散落的繁星
昏黄的灯光 映照她秀丽的脸庞…
女人就会折磨人,其实,刚才我根本用不着跑来跑去,这些诗周家梅全部记得。我刚读完第一句,她就低声和我一起读了起来。读完后,她把头靠在我胸前说:“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看着周家梅一副幸福的样子,我清楚地意识到,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时我很想对她说:“到了明天晚上,你可能更幸福!”
其实不用等到明天晚上,凌晨过后,周家梅就在半推半就中,在半是慌乱半是激动中,就在医院的病床上,把第一次交给了我…
此时,小楼外一夜春雨,我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情。
事后我知道,整个春天追求她的男人加起来不下一个班,用周家梅的话来说,我当然不是其中最优秀的,但却是其中纠缠得最久、也最赖皮的一个。从四月到六月,从诅咒发誓到一首又一首情诗,正所谓“美女怕缠夫”,事至今日,我还是不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但我已经知道,鲜花是怎样插上牛粪的。
后来,周家梅常常半是抱怨、半是娇嗔地说:“向东,你这个大流氓!趁人之危,在病床上就把人家奸污了。”
这与实际情况略有不符,记得那次事后,我抱着她气喘吁吁地说:“你不是对医生说过,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吗?怎么刚才力气这么大。”
第二天下午,周家梅出院了,我把她搭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路上春风得意,慢悠悠的向家里骑去。周家梅在路上说:“现在你就像猪八戒背媳妇。”
那一年的暮春,成都在我眼里绚丽无比。接下来的两天两夜,在我的破屋里,除了上卫生间,我们几乎没有下过床。睡饿了就吃点饼干、方便面,做爱做累了就继续睡。
每一次冲动之后高潮之前,硬起来之后软下去之前,我们都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
很显然我们太幼稚,能把一对恋人分开的理由实在太多,有些理由甚至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比如王建南和沈秋。
对我和周家梅来说,我们也将遭遇到感情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风风雨雨。

成都粉子(46)

周家梅放暑假了,她抗不住父母的催促,回到了重庆。
周家梅离开成都的两个星期里,我纵然欲火如焚,也守身如玉,对大街上的美女不屑一顾。直到现在我还很佩服当年的定力和忠诚,不像我们同居后不久,她出一趟差我就按捺不住,一看见粉子就打算守身如瓦。
她走的时候我们商量,我们恋爱的事暂时不要告诉双方家长,等她毕业之后,等我的事业有点起色之后再说。
但事与原违,那天她也按捺不住,给我打了一个传呼。
当时我正在猛追湾游泳,提上裤子我才发现周家梅打了传呼。回电过去的时候,她已不在电话旁,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威严的中年男人,正是她的父亲。
事后周家梅告诉我,她没有交待全部“犯罪事实”,她说:“要是我妈知道了我们已同居奸淫,一定会把我撕烂了,扔到嘉陵江喂鱼。”
她说后面一句话是她母亲的原话。
周家梅出身在一个传统的干部家庭里,尤其他父亲,作为一个有一定职权的政府官员,绝不容许自己的女儿和一个脱离了组织、没有正当职业的男人在一起“鬼混”。“下海”,对于当时的很多人来说,还是一个相当遥远的概念。
周家梅只好说,回成都后再也不和我交往,毕业后一回重庆就不和我有任何联系。
但那个年代很多家庭的父母都有偷看女儿日记的习惯,在她的日记本中,母亲发现了夹着的几页纸,正是我 “抄”给她的情诗。
这时候她再怎么抵赖也没有用,周家梅只好交待我们的恋爱事实。她承认,我们的确“拉过两下手”,然后她在父母面前哀求,说我明年可以考研究生,可以通过她父亲的关系从汶川调我到重庆工作。
但他父亲仔细看了看这些情诗后,更是勃然大怒、火冒三丈,他说:“一个男人的书法写得这么臭,怎么可能是一个好男人。”
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中国政府官员的水平,在电脑普及以前,他们选择秘书首先要看他的字写得好不好。秘书在中国一直是很有前途的职业,出身于秘书的官员如此之多,以至于现在很多官员最后都成了书法家。
当然,和别的女人一样,周家梅也策划了一系列恐怖主义活动,她准备以自杀相逼。
她在电话里对我说:“如果他们一定要把我们分开,我就死给他们看,我的遗书都写好了。”
但比较可悲的是,她母亲先于她“自杀未遂”。
她父亲在母亲的病床前悲愤地说,如果周家梅再和我来往,马上断绝父女关系。
在电话里,周家梅说她每天以泪洗面,说想马上见到我。我更加无心于祖国的广告事业,买了一张火车票,第二天就赶到重庆。
在上清寺一个招待所里,她利用买菜的机会偷偷跑出来和我幽会了一次。我鼓励她离家出走,马上去买两张火车票。说好晚上十点钟在两路口火车站入站口不见不散。
晚上,我站在火车站入站口望眼欲穿,10点过了一刻,她还没有出现。我想起了当年的王建南和沈秋,他们的悲剧会不会在我们身上重演?
在入站口的人流中,我仔细地辨认着每一个女人的身影。


第七章

成都粉子(47)

在火车站,我突然明白了成都粉子的一个秘密。
我发现,凡是从重庆方向往成都去的年轻女人,基本上都是粉子,有好几次,我差点认错了人。当时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外地人总认为成都的美女多。其实,成都自古以来就是移民城市,长期以来,在巴山蜀水之间、雪山高原下孕育的川妹子,她们中的很多优秀女人都爱往成都跑,尤其在计划经济时代,成都是重庆的省府,往成都移民的重庆女人大都比较漂
亮,于是,发源于重庆的“粉子”这个词,也随着她们来到了成都。
终于看见周家梅忽忙的身影,她的目光也在人流中搜寻,一看见我,她欣喜若狂地跑了过来,重庆的夏天热得我们像两堆胶水,我们的皮肤马上就粘乎乎地贴在一起。
登上开往成都的火车,周家梅像刚刚放学的孩子,把所有的压力都忘在了九天云外。在火车上每一个可以避人耳目的角落,在每一个别人不注意的时候,都留下我们偷尝禁果的甜蜜。在我的记忆中,火车上暧昧的灯光,就是情欲的色彩,车厢里周家梅身上的体味和她头上皂角洗发水的气味,就是我初恋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周家梅和我终于私奔到了成都。
后来,当我和周家梅经常吵吵闹闹,但最终走到一起时,我对她的父母其实充满了感激,正是他们的压力,反而激发了周家梅少女时代被压抑的激情,让我们的感情在逆境中更为炽烈。
我后来经常想,假如没有她的父母的逼迫,我们的感情也许会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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