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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了,连这么简单的一首诗都背不出。”他歇了一口气,同时也借机压压翻腾地怒火:“算了,你也甭吃饭了,好好在这里给我背诗,直到我满意为止!”
以上就是我在尺子监督下,有气无力吟诗的原因,都八九点了还没吃饭,我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还能有力气念诗已经很不错了,尺子那家伙却还要我念出感情了,汗死,俺又不是那个随便落朵花都会悲伤一阵的林黛玉,怎么可能对着白纸黑字出感情,有那感情我还不如对林昊天使去呢。
几天没见林昊天怪想他的,不知他有没有想我,呃,一定有,说不定他连做梦都梦到我了呢,嘿嘿!
我的傻笑刚冒头,口水还没滴下的时候,尺子就再度赏了我一个爆炒栗子,把我从精神溜号中拉了回来。
投入念诗大业没多久,我的肚子就开始因为过久没有食物而发出了抗议之声,刚开始尺子还能无视,到后来抗议声越来越响,甚至掩盖了我地念诗声,尺子不得不举手投降,同意先下去吃饭,临下楼前,他在后面给了俺一句精僻的总结:“你上辈子一定是猪八戒他二姨!”
每一次吃饭都是对我行为举止的一次考验,因为尺子总会挑出这样那样的毛病,哪怕我已经做的很好了,他也非要鸡蛋里面挑出几根骨头来,按他的话说,这是精益求精。按我的话说,他整个就是一精神病患者!
我在虐待中艰难的生存着,隔天的主要学习任务是刺绣,这一次尺子请的老师很夸张,一溜长排,足足十几个人,都是三四十岁,打扮很复古的绣娘,都快把我家大厅给占满了,与她们一起来的还有一副长卷,把那绣棚摆起来后,足有五米多长。
“哇,尺子,你请这么多人来干嘛,莫非你想把我家改成绣庄?恐怕我妈不会同意啊。”十几个竹娘进来摆起绣棚后,就分成两排分别落坐在竹棚的两边。
尺子略带神秘的一笑:“放心,我现在还在上学,没那心思,之所以请这么多绣娘来,就是想让你在粗学刺绣的同时,多长点见识,看看各种刺绣的手法。”
一位年约三旬,眉清目秀,看似领头的绣娘走到尺子跟前说道:“石先生,按你在电话里说的要求,我将我们绣坊里面最精巧的绣娘都带来了,在这里合绣‘清明上河图’,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开始。”
尺子摆手道:“不急,在此之前先和我表姐说说基本的手法针法,明竹娘是吗,这所有人中就数你的绣技最高,那就有劳你来教授我表姐了。”
明绣娘颔首应了声后,向我走来,拉着我来到那副长卷前,指着绣过的或者还没绣过的地方,叭啦叭啦一顿讲,两片薄薄的嘴皮子,上下翻飞个不停,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还别说,这一次我没像前面那样左耳进右耳出,这一次是真的听进大脑里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初学刺绣
等明绣娘叭拉完后,我整个人就趴在那副比我床还长两倍的绣卷上了,抚着上面活灵活现的刺绣啧啧称奇,果然如明绣娘说的那样,完全看不到针脚的痕迹,更不用说针头了。
“哇,你们这都是怎么绣出来的?太神奇了!”
明绣娘闻言走到我身边笑道:“这没什么,只要你肯学自然也能绣得出来,只是你时间太短,我现在只能教你的一些基础的针法。”说到这儿她冲那些等待着的绣娘道:“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让萧小姐看看我们明家绣坊的精湛绣技!”
绣女们应了一声拿起绣线,不过并没有就此将线穿入比细针之中,而是纯以手工将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绣线劈成八份,每根丝线大概是头发丝的四分之一粗,用肉眼看已经很吃力了,随后才将这八分之一的绣线穿入针孔之中。
“她们……她们这是在干嘛?”我傻乎乎的问,不明白她们干嘛要把好好的绣线分成这么多份。
“这个在刺绣里是比较常见的,越细的绣线越不容易看到针脚,像她们这样能把一根绣线劈成八分之一算是很不错了,针脚一般是不容易看出来的。像我最多可以劈出36股。”听到这话,我嘴巴张成了O形,36股啊,这还是人吗,不过她下面的一句话,马上让我确信了她还是人这件事:“听说在古代,有人可以凭双手将一根绣线劈成256股,不过这也只是传说,没人知道是真是假。”
和256股比起来,36股真的是小儿科了。连个零头都没到呢,至于那个能把绣线劈到头发丝百分之一细的,估计已经不是人了。
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十来个绣娘已经走针飞线,在那副清明上河图上绣出点点风光。手法之快,针法之复杂,简直让我眼花缭乱,明绣娘则在旁边不停的告诉我那是什么针法,那是什么手式。有个这个专业人员在旁边介绍,感觉要好多了,至少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在看了一阵后,明绣娘开始教我一些简单地针法,并给我一块几尺方圆的小绣棚,让我自己试着绣绣看。这个时候让尺子感到欣慰的事发生了,几天来,在琴棋书画上均没有半点天赋地俺,在此次刺绣上居然一改往常的愚笨。把明绣娘教地针法学了个似模似样。
激动的热泪盈眶的尺子啊,还有同样激动的俺啊,眼泪哗哗的流。原本俺并不是百无一用,俺还是有长处滴。
尺子紧紧握住我地手。语重心长地说:“表姐。好好学,你行你可以!”
我回以坚定的点头。然后用更大的热情投入到刺绣事业中去,我从明绣娘所带来的那些绣着各种图案的小绣棚中挑了一个出来,穿上针,正式开始!
这天我一直维持着低头刺绣的姿势,一动都没动过,临近夜幕时分,我终于把那个刺绣给完成了,心中的满足之情,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第一个给尺子看,他很满意也很高兴地道:“我家表姐终于进步了,才一天就会刺绣了,这只大灰狼绣得实在不错,两眼非常有神,好像随时会从绣棚上面扑下来一样,实在不错不错!”尺子在那边夸个不停,浑然不见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眼发黑,嘴唇发青,而明绣娘则凑到尺子那里奇怪的看着绣绷上地图案自言自语道:“奇怪,我的绣棚里什么时候有大灰狼的图案啦?明明记得带来地都是小动物和花卉图啊。”
她的声音不大,但尺子还是听了个分明,先是糊涂紧接着心里一个激灵,暗叫不好,抬头看去,果见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尺子见状不对,赶紧转了话:“哎,刚才是我看错了,这哪是狼啊,分明就是一只狗嘛,看起来很是威猛,难怪我会看成狼了。”嘴里说着话,心中暗道,这次总不会说错了吧,岂料我地脸色不仅未有好转,反而更显难看。
尺子接连又猜了几种,可依然不对,他终于忍不住了,悄声问明绣娘,希望她来解答,岂知明绣娘也是一副茫然地模样,这位刺绣的大师硬是分辨不出绣棚上绣地是什么动物。
接二连三的受到严重打击,我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等我悠悠醒转时,发现一堆人都围在我身边,皆是着急万分的模样,看我醒来才松了一口气,尺子更是后怕不已的道:“表姐,你刚才怎么突然晕过去了,可是把我们给吓死了,你
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我无言的摇摇头,捡起扔在地上的绣棚,抚着上面那个黑黑灰灰的东西,眼泪扑扑的掉个不停,刚开始还只是呜呜的低泣,到后面则成了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还说道:“你们难道就看不出来嘛,那是兔子啊,一只可爱的小灰兔啊!”
听到这话,尺子和十几个绣娘集体石化,他们怎么也无法把绣棚上的动物和可爱的兔子联系到一起,差距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我继续嚎着:“本来我是想绣个小白兔的,可是绣棚是白的,再绣小白兔的话就看不清楚了,所以我就估摸着绣个小灰兔,难道你们全部都没看见它的嘴是三瓣的吗?”
听我这么一说,集体将目光对准了那个动物,呃,上嘴唇那里似乎是有条线,这就是把嘴唇分成两半的意思吗?其中一个绣娘嘴角抽搐一下问:“为什么兔子的眼睛是黑的?”
“因为红线打结了,我理不顺,所以就用黑线啦,而且你们不觉得灰兔子配黑眼睛更好看吗?”我振振有词的说着。
集体抽搐中……
总而言之,通过今天的教学,证明俺还是比较有刺绣天赋的,尽管只有那么一点,尽管一只兔子给绣成了大灰狼,但归根结底还是不错滴。
这样又过了三四天,离这惨无人道的生活结束还剩下三天的时间,这七天里面,我已经快被尺子折磨傻掉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