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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心开玩笑,是盈茹和宗平,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大概还不是小问题。”
少华听了陈灵仔细的叙述和分析,脸上掠过一丝忧虑:“这个问题,在当今压力大的局面下越来越多了,许多人难以启齿不去看病,最后真的出现了问题,趁着发现还早,要及早帮助他们。”
陈灵提议,快开学了,在开学前他们一家三口约宗平一家三口去旅游。少华高兴极了,最近总是忙工作,也没有时间顾及孩子,趁这个机会可以和孩子好好放松放松。他和宗平也是好久没有见面了,刚好可以叙叙旧。两口子计划好了之后,就由陈灵负责通知盈茹和宗平,等宗平一有闲暇,马上出发。他们准备去附近的太白山。
送走了客人,宗平终于长舒一口气。这几天来,他全力以赴,接待北京来的客户。这单生意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签完这单,他这一年的任务就完成了。生意场上的人习惯了这样的思维,宗平也不例外。
他几乎忘了前面发生的事情。几天里,他把全部的心思放在接待客人上。他想在工作的忙碌中忘掉那些不愉快的镜头,忘掉那不愉快的一夜,不愉快的事情。可是,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反而像是故意加强一般。宗平陷入了自己为自己编织的苦恼的网里,这个网有许多的刺经常扎着他的心脏,使他的心脏时不时的疼痛一下,流出些许鲜红鲜红的血。今天,当他闲下来的时候,那网里的刺又刺着他的心脏了,他又抽搐的疼痛了一下。
这几天,他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个人。小便好像都不正常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得了性病,他的怀疑使他更加注意他的症状,越是注意,他的精力就越是趋向于对自己身体的关注,他有些神经了。他必须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他不能去少华所在的医院,事不宜迟,他得抓紧时间。
他计划着去偏远的医院。可是这种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总是扫面子的事。他宗平是个极其爱面子的人,他的心思越来越重,及至拖到了今天,他觉得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他表面上洋装的平静,掩饰不住内心翻滚的波涛。他甚至有些羡慕那些整天玩小姐的人的心态。得脏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他觉得他活的太累。
人应该轻松的活着才是。说是这么说,毕竟人是不同的,他宗平就是这么累的活着。身累,心累,他无法把自己彻底的放松。一次意外的性遭遇,已经搞的他有些神经了,他必须得赶去医院,迫在眉睫,把这件问题解决。否则这样下去,和妻子的关系将会真的僵持下去,他一手缔造起来的幸福他不想让它毁誉一旦。可是,现在他有些力不从心了,一向很有思想的他,在这个小小的问题上,却陷入了苦痛的深渊。他真的希望谁能帮帮他,帮他理理思维。可是,这样丢人的事情,他怎么有脸告诉朋友,即是最好的朋友,他也不能,他们会看不起他的。他是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必须自己站立着,坚强的站立着,他会挺过去的。他真想找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直到把自己完全的清理干净。不,他是不可能再彻底干净了。苦恼一层一层的包裹着他。他无法冲开一个小口让苦恼自己流泄。
对于陈灵的邀请一起旅游盈茹是无比的高兴的。以前,他们两家也经常一起出外旅游。由于盈茹和陈灵的贴心,宗平和少华也成为了好朋友。宗平刚送走北京的客人,盈茹的提议无疑是无可非议的。一个暑假了,他都在忙工作,忙他的心理负担,他没有也不想考虑她们母女的生活。现在盈茹提出和陈灵家一起旅游,他同意了,也高兴参加,趁这个机会,他也可以弥补一下对妻子和女儿的愧疚。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下个星期六一早由宗平开车,一行六人高高兴兴的开往太白山旅游。
素心于2005…9…4书于舍然居
第一章 生活的无奈 第八节
八月的城市还相当的闷热,山里却是另一番境界了。空气中透着爽凉,涓涓的溪流,青翠的山色从山的深处向世外发散着清新。来到山下,宗平们感觉到一阵的舒心,山色俊美,爽气袭人,不由人顿觉神清气爽。积聚了一夏的浮躁在清新的透淅里向空山静水中流去,心也异常透亮起来。
叶子和丹丹最是欢喜,一下车便兴高采烈的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盈茹和陈灵也来了精神,一路的艰辛在大自然的招手欢迎下顿时如融入大海的水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群人欢欣鼓舞,向山中挺进。
久负盛名的太白山,有夏日避暑圣地之称。“太白积雪六月天。”八月的太白山更是山清水秀,漫山遍野鲜花烂漫。茂密的原始森林,苍松林立。置身其中使你仿佛回到了原始时代,令人留恋往返,刹那间忘掉尘世间的一切。人是社会的,人更是自然的。宗平进到山里的时候更深深的感受到这一切。
车到达太白山的时候已是中午了,他们找了所依山傍水的宾馆住下。一行六人决定次晨六点登山,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游玩山城下的龙山和凤山。然后美滋滋的享受山村旷野的温泉游泳。
温泉游泳,在西京的城郊也有。可是,在头顶蓝天,背靠青山的环山温泉里游泳,对于他们,这还是头一回。人悠然的躺在温热的水中,远处蓝天、白云、青山。那白云一抹一抹绕着山头飘浮着游来游去,仿佛婴孩轻柔的抚摩着母亲的双乳,丝柔丝柔,令人心底生出无限的爱来,也要跟着那浮云飘舞着飞了起来。
叶子和丹丹,欢笑嬉戏,来回在水中游玩。孩子们学什么都是尤其快的,游泳也不例外。两个小孩像两条自由的小鱼,游刃有余,在水中游来游去。让人不由得想起“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乎。”她们的快乐是有限的文字无法完全描述的。
少华的游泳技术在业余里堪称高手,小时候,曾经接受过教练的正式辅导和训练。有他的辅导和教练,陈灵总算憋一口气能游个几米,待到要换气时自己就乱了手脚,始终不能配合自如。陈灵感叹,对于游泳她是真的要辜负丈夫这个身边的教练了。
宗平的游泳水平远比不上他其他的本领,顶多算个熟手。到了水的深处,他便有些怯然,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了底,不敢向前。远不及生活里的他,对任何事都能做的尽善尽美。这给了他许多的自信。
盈茹天生怕水。她喜欢玩水,喜欢水的清爽和怡人。可当身体真正置身水中,她便觉得自己人和身仿佛分离了一般。身要下沉,而心却要漂浮起去。她从来不敢把头伸进水中,她不喜欢那种憋闷的感觉。下了多少次水,她只偶尔的飘过几次黄瓜,也就是鳖口气把自己漂浮起来。她很想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在水中自如,可是她没有信心。她的身子在水中一飘,她便觉到生命的终结。所以,她从来只喜欢水,她喜欢把自己套在游泳圈里来回自如的在水中穿梭。像在生活里靠着宗平一样。在水里,游泳圈使她觉到安全,生活里,有了宗平,她才感觉塌实。
今天,盈茹是非常高兴的,这是她暑假以来最快活的一天。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她有信心,使她和丈夫的生活从今往后走向好的局面。她已经有了切实可行的办法,解决她和丈夫之间的问题。她今天特别快活,她要让丈夫和她一起快活。
宗平过瘾地游了一圈之后向盈茹的身边游来:“我教你游泳吧,带着游泳圈多不自在。”宗平说着靠近盈茹,双手把着黄绿相间的艳丽的游泳圈。
盈茹怯然道:“还是算了,我就这样,玩玩就行了。”
宗平半开玩笑地说到:“你学会了游泳,要是发大水,就不用怕水了。”
“有你救我,我不会害怕的,你不想救我吗?”盈茹说着撒娇的眯着眼睛笑着看宗平。
宗平无奈的笑了。他知道盈茹从小怕水,也就不勉强她。
正在这时,水的另边传来了陈灵尖声高喊:“你们两个过来,这边的水好舒服。”
少华也喊到:“宗平过来,咱们两个比赛吧,看谁先游到对面。”
丹丹和叶子欢呼雀跃:“我们也要参加,我们也要参加。”
陈灵知道自己的水平自告奋勇道:“我来当裁判,盈茹,咱们两个当裁判。第一名有赏,努力,加油!”说着咯咯咯地爽朗的笑了起来。
四个游泳健将像奥运会的参赛者,预备好以跳跃前的姿势蓄势待发。只听陈灵喊到:“预备——开始,大大小小四个人一起冲入水中,自如的迈力的向对岸游去。两个女人欣赏着水中的丈夫和女儿优美的姿势和自如的开心的样子。太阳光灿灿地映照在水面,照射在她们的脸上,仿佛把幸福从她们的心底晾晒了出来,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