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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出去了,我敲门,他掂着菜刀出来说要砍死我,我跑回了娘家,住了20多天,后来我小叔子来,敲门时,一个陌生女人穿着内裤来开门,我小叔子吓一跳,他到居委会去问,居委会批评翁新平:“你不能把老婆赶出去,租房子给别人。”翁新平才把我叫回来。 '快抓在线书1。0。2'
几天后,我去菜市场买菜,见到了那个女的,我说房费多少你还是要给一点的嘛,我老公也在场,他说我不会说话,打倒我之后,就在我肚子上踢,菜市场不是有卖鱼的嘛,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卖鱼的池子前,按着我,把头沉到水池里,差点没把我淹死。别人扯开来,我跑回家。他回来说要离婚,还要我每个月给他300元钱,我说没钱给他,他又不离了。为这个女的,他打了我3次。
他说要烫死我
这一次烫我,是因为3个饭盒,这时候我又做上了送盒饭的生意。
2000年3月11号晚上,他发现少了3个铝饭盒,大发脾气。帮工小黄对我说:“向姐,你跟他说是你弄丢的嘛。〃我就说:“算了,3个饭盒是我弄丢的。”他正吃饭,把碗往地下猛地一摔,起来就打我,我说我承认了你还打我。他恼了,抓住我拖到另一个房间里打我,他骑在我身上,我使劲往后缩,缩到了床底下,他没的骑了,头在床边磕了一下,他用脚踩我的肚子,一下一下地使劲踩,我想扯他的裤脚,他一抬一抬地我扯不住,后来他又踩住拧我的肚子,我就扯住他的裤脚使劲一扯,把他扯倒了,我想站起来跑,可是肚子太疼了,站不起来。我捂着肚子、弯着腰往外移,这一天没跑脱,就是因为肚子疼,差一步就要到门边了,他跑过来抓住了我。炉子上烧着一壶开水,吃饭前烧上的,后来我做事情去了,忘了。他有个同学来了一下子,没有坐,要是坐一下子嘛,给他沏茶也会把壶拿下来了。这时壶水“哗哗”地开着,他一只脚把我踩在地上,说要烫死我。话落音,水就到身上了,正滚开着的水浇在我身上,当时疼得我满地打滚,他用力踩着我,开水浇在我的左肩后侧,你想,他不是拿开水泼一下,而是掂着壶浇着烫,泼一下烫的是表面,后来,医生说里面的肉都烫熟了。帮工小黄听见我喊救命,赶快往楼上跑,小黄进来时壶还在他手上。小黄把我扶起,我站起来正好和他对面,他又把壶里剩的水浇到我大腿上,小黄说:“翁哥呀,要不得呀,你拿开水烫她!”
我把衣服全部都脱了,对着镜子一看,全身都是红的,我一看就哭了。浑身疼得厉害,我想盖着被子睡一下,可是烫了的皮开始往下掉,干被子,把肉扯得疼。没办法,只好又起来。当时3月里,还冷,我身上的皮往下拖着,不能穿衣服,帮工也没法进来,翁新平在床上睡得打酣,我打电话给翁新平的妹妹,他妹妹来了一看我的样儿,跳着脚哭:“天哪,怎么烫成这样呀!”他妹妹叫不醒他,打电话给他妹夫,妹夫来了,拿笤把子把翁新平的被子挑了,他说:“翁新平,你赶快起来,快送小向去医院。”
到医院,人家要15000元,我只有500元,3天就回来了,没钱了。翁新平该玩还是玩,不管我。我妈、我妹妹来伺候我。回来还是不能睡,我妹妹找收废品的要了点泡沫,给我支了一个像温室一样的架子。在家10天,烂了10天,满屋子都是臭味,浑身肿。我妹妹又去借钱,送我到消防医院,进去先消炎,6天后才开始剪皮,一天剪一小块,剪了11天,才把臭了的肉剪完。上午剪完,下午没钱了,没药了,只好又回家。翁新平被他妹妹骂着来医院看我一次,来了还找医生的麻烦,第二次都没去,他在菜市场打麻将给人家打破了头,缝了15针,他家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家干的呢。回到家又继续烂,妹妹拿万花油给我擦,我妈给找了个乡下医生,也不行,妹妹弄点消炎药给我打针,越打越厉害,整个人都肿了。后来医生说,如果是开水泼的,烫的是表面一层,我是被开水浇的,里面深层的肉都熟了。到了6月,烂得厉害,里面生了蛆,又疼又痒,难受得我满屋子跑,因为没有表皮,身上的水像山洪暴发一样,全部流下来了,流得满地都是。人肉烂起来好臭啊,人来看我都用手捂着鼻子。好多人看见我都哭了,男的也哭,他们10块、20块的给我,让我吃个药。我爸一个月才二三百块钱,要养一家人,根本没有治病的钱。我妈我爸急得哭,他们说:“我们陪着你到火车站去讨钱吧,看你烂成这样,人家会给你的。”我说,我又不能晒太阳,都是要死的人了,还再去受那个罪。我想,跳楼死了算了,几次想死,城里也不像乡下有个水塘什么的。我妹妹去找翁新平:“你快去找钱给我姐姐治手,要不她的手要割掉的。”翁说:“不关我的事,死就死了。”我爸妈打个的,把我送到居委会,居委会主任说:“你二老住在这里,可是你女儿不住在这里,我可不能处理这事。”我妈又打车去找我们住地的居委会,唐主任去找翁新平,唐主任回来说,翁新平对她也是说“不关他的事”。
我们只好打“110”了。派出所来人把他带走了,问他:“你是想给你老婆治病,还是想呆在这里?”翁新平说:“当然是治病。”他们又问我的意见,我说:“我就一个目的,叫他借钱给我治手,好了我再还。”他从派出所回来,打了个的送我去湘雅医院,半路上联系借钱,联系医生。到医院,医生一看挺厉害,一个医生拿双氧水给我冲,冲出来好多蛆,我妈说:“难怪她难受起来跑,像发了毒瘾一样。”医生说我需要植皮,但是没有那么多钱,治了一段时间,又把我拖回家,我妈请了个乡下医生,花了7000块钱,慢慢好起来。
是他自己做的事让他坐的牢
我提出来离婚,他不肯。别人有知道我的情况的给我妈说:“你可以找妇联,让你女儿把离婚报告交到妇联去。”我们说:“不知道妇联在哪儿呀。”后来找到市妇联,妇联刘主席问:“3月份烫的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她一看我的伤,说:“哎呀,怎么烫得这么严重,给你开个证明,你去做个伤情鉴定。”我说,不去了吧。她说:“你的伤这么严重,不做给你做不了主。”我只好去了。7月24号在湘雅医院做的鉴定,28号拿到了结果,鉴定书说我是8级伤残。鉴定拿了我就放在家里了,我老公看见了,还有两份离婚报告,一份给妇联的,一份给法院的。他骂我:“别人谁吃了饭没事做管你的闲事,马路上轧死人都不坐牢,我用开水烫自己老婆还有牢坐?”他又说:“你若是去离婚,我杀了你,杀了你全家。”本来我不想交这个报告了,就想算了,他这么一说,我又去交了,翁新平最后去坐牢,也是他把我逼的。8月8号妇联把鉴定交上去,8月15号上午,我去买豆腐,有个派出所的人问我:“你是向敏华?”我说:“是。”“翁新平呢?”“还睡呢。”“一会儿你到居委会来一趟。”我把豆腐送回家,翁新平还睡着,到居委会,他们说:“我们是公安局的,你的伤是你老公烫的?”我就一五一十地说给他们听。他们说:“你回去不要告诉你老公我们来找你谈话。明天我们到你家去,你想办法留他在家里。”
第二天,翁新平要到乡下去,原来有人劝他出去躲一躲,他看到我的报告在家里,就以为我没再去告,就不去躲了。这一天是有事要到乡下去。早上起来,我问他:“你吃饭不?”我想拖延时间。他说:“吃。”我就去给他做饭,菜炒好了,我妹妹来了,说:“姐,下面有公安局的人。”我就催他快吃饭,怕公安局的人来了他吃不上。碗刚端在手上,公安局的人进来了,把逮捕证给他看。他说:“为什么抓我,我又没犯法。”居委会、妇联、办事处的人都说我:“上回110把你老公抓走,你又把他搞回来,这一回不要再去搞他了。”翁新平不承认他有错,他说法医鉴定是假的。说了几个烫我的理由,一会说是他没吃饱饭,又说是我做了丑事他才烫,又说烫我是为我好,他要让我做贤妻良母。我说你们随便哪一个去打听,我每天从早到晚做事情,他妈瘫痪,大小便失禁,4个媳妇只有我一个人伺候,他妈所有的衣服都是我洗,还要怎么贤妻良母?翁新平又不承认是他烫的,一会说是我自己碰掉了壶,人家说,自己碰的应该是烫着腿或者脚,不会烫到肩或者后背。一会儿又说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打碰倒了壶,人家说,那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