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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韩梅好象实在容忍不了我死皮赖脸的缠绵,硬是把我赶出了她热乎乎的被窝。就在我们的身体被她强迫着分开在两个被窝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要落泪的感受。
从这以后,我再没要求过韩梅和我亲热,也再没进过她的被窝。但我的身心经常感到不舒服,我越来越发现,在爱情方面,韩梅近乎不可理喻,我们组合在一起就是为了单纯的生活单纯的过日子。以前,我一直认为韩梅对我的冷若冰霜是因为她不爱我。那时候,我还有希望,我想方设法地让她爱上我。我固执地认为,只要她爱上我,我们的爱情就会应有尽有。但是现在,我完全失望了,韩梅亲口说过很多次,她爱我,从种种迹象来看,韩梅也确实爱我。现在我的失望来源于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是她的秉性。
常言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我不再渴望了,我只能任命。
当然,韩梅身上依然保留着中国女性的传统美德,比如:勤劳、善良、贤惠、知情懂理、孝敬老人等等。
在当今这个时代的女孩子中,韩梅能具备这些,已经难能可贵了。从这方面看,我还是很知足的。但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像我这样没有太高理想的男人尤其注重感情的精华部分。
第四部分第十八章 秉性难移(4)
4
也许韩梅在延续我们上一代或几代人遗留下来的古老的生活方式,她对爱情的意识还停留在中国女性没有任何浪漫的奉献阶段。而我则需要现代人的爱情需要现代人的生活方式。在我们两个人爱情意识的冲突中,我的要求是虚幻的精神上的,而韩梅的生活方式则是实在的物质上的。在实在和虚幻中,我暂时选择了实在。
如果人能够完全理智,在理智的控制下处理每一件事,或许,人世间就不存在罪恶了。但是,人毕竟是由动物转化而来的,人类还是高级动物,很多时候,人会失去理智。所以,罪恶就会永远伴随着我们人类社会,尽管,我们都不希望自己制造罪恶。
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越是强迫自己放弃某种欲望,在潜意识中越强烈地希望实现这种欲望,特别是受到外界刺激的时候,这种欲望会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你。
我每天都和陆显东接触,同样要做父亲了,我和陆显东的精神状态完全不一样。陆显东浑身上下都洋溢着爱情带给他的幸福,导致他的一张脸好像年轻了好几岁。我呢?我发现生活越来越没意思,和我以前想象的有天壤之别。我经常半夜里突然醒来,醒来后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一生就这么过?还有改变的可能吗?”同时我又很失望地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就这样了。”
得到这个肯定答案,我会顿时感到一阵郁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便是无限的疲惫和失望,同时,我又在瞬间产生了委屈、不甘心和无可奈何。
我在心里抱怨着: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无色无味,没有任何浪漫的情调。我们结婚好像就是为了一种单调而宁静的生活,为了生孩子。而我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我觉得两个人组成一个家庭,有百分之五十是为了生活而生活,另外百分之五十是为了享受生活而生活。如果当初我知道婚姻的结果是这样的,我宁可不结婚。
我叹息着:孩子还没有出世呢,韩梅就把一切心思都用在了它的身上,我几乎成了她身边一个多余的人,那么,孩子出世以后,我除了养家糊口,还有其它用处吗?
最可气的是,我这里心灰意冷愁眉不展,陆显东和邵萍却在我面前不断地表演着他们的悱恻缠绵。
比较陌生的时候,邵萍对陆显东的爱在我面前还避讳一些,完全熟悉了以后,她的行为和语言愈加放肆,似乎有意刺激我。
邵萍当着我的面大摇大摆地帮陆显东穿好外套,然后再像一个心细的母亲关心已经长大的儿子那样,后退两步说:“转过身,我看看。”陆显东很听话地转过身,说:“怎么样?”邵萍歪着头赞赏着说:“真不错。”于是,再上前两步,给陆显东整理一下领子和衣袖。到我们出门的时候,她还忘不了加上一句:“出门小心点,注意安全。晚上早点回来,我在家里等你。”这时候,陆显东回过身去,他们很暧昧地注视一下,用眼睛做个接吻的动作。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有些无法忍受心中的痛楚,我会想到韩梅,韩梅也会像个母亲那样,给我拿出干净的外套,但是,她会说:“给,你的衣服。”然后什么都没了。
我对生活的热情对爱的激情,好像都被韩梅的冷漠抽干了。我变成一个得过且过、不求上进、对生活失去信心的人。
但是,我一直没有旧病复发,我告诫自己,韩梅是个好女人,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就要当爸爸了,我有责任和义务让我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安定的家庭里;我要努力工作,把一切精力都用在工作上。
如果一个人用告诫自己的方式来规范自己的行为,那么,他每时每刻都可能行走在犯错误的边缘上。就在韩梅怀孕六个多月的时候,由于我的罪过,导致了一场家破人亡的悲剧。
第四部分第十九章 重操旧业(1)
1
春节前夕,我被抢走的车被公安人员找回来了。考虑到孩子即将出世,家里又没有积蓄,我就利用业余时间又干起了出租车。
重操旧业,我和韩梅的分歧很大。韩梅说:“我坚决不同意,你上次的命是捡回来的,这种危险的工作我们不做了,钱多钱少都一样过日子。”
我说:“我保证,坚决不出城。我是个男人,挣钱养家是我的责任。”
韩梅说:“我不喜欢钱行不行?”
我说:“你不喜欢钱没有用啊,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需要钱。”
后来,在我的一再坚持和执拗下,韩梅无奈,只好勉强同意。她给我设置了很多规定,我签了字,保证按规定执行。
春节前一周的星期日中午,我把车停在一个超市门口,下车买一袋面包回来刚打开车门,后座上就上来一个人。眼睛的余光告诉我,这是一个女人。我头也没回地问:“到哪?”身后的女人说:“十五号七楼。”
这个声音让我神经一震,全身仿佛遭到雷击一般。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说:“是你呀!”
上车的人是孙丽娟。她讥笑着说:“怎么,不欢迎还是把我给忘了?”
我说:“回家吗?”
她说:“你希望吗?”
我说:“我现在是开车赚钱。”
她说:“我今天真幸运,买了这么多年货,正犯愁一个人怎么往楼上搬呢。”
到了孙丽娟家楼下,我冷漠地说:“下去吧,我忙着赚钱,不能帮你,你找别人帮忙吧。”
孙丽娟阴阳怪气地说:“你就这么无情?再怎么着,我们俩也是露水夫妻一场,这么点忙都不帮?你还像个男人吗?”
我觉得她说的也没错,我这样做,显得太有点小肚鸡肠了。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她强奸我吗?
我说:“看在大过年的份上,给你点面子。”
在理智上,我把东西放在孙丽娟家门口,就应该立刻转身离去。但是,我身体里的邪恶却没能经得住孙丽娟的盛情诱惑。
我又一次进入了这个让人不安分的屋子。孙丽娟很殷勤地给我到了一杯热水。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暧昧着说:“于哥,你想我了吗?”
我命令自己站起来,马上离开这里。就在我站起来还没迈开决心的步子时,孙丽娟热烈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忍受着强烈的冲动和欲望,说:“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不能这样。”
可就在我的身体犹豫不决之时,孙丽娟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握住了我的性器官。顿时,我感到下身一阵燥热,连续半年多一直没有释放的散落在我身体里的欲望突然铺天盖地而来,把我那一丝本来就很勉强的可怜的理智毫不留情地赶出了体外。
孙丽娟的手在不停地做着动作,我全身的血液都向着下体奔腾,使我的性器官膨胀得变了形。
此时,这种来自异体的手淫已经无法满足我火山喷发一般的欲望,我的理智完全失控了。我大脑里只有一个信号——我要发泄,要真枪实弹地发泄。我好像已经饥饿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