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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势利了!皇甫笙真想好好打石俊言一顿,无奈现在还有求于他,我忍!
“那个,俊言呐,我父皇身子有些不适,你可不可以顺便看一下?”
石俊言收好箱子,抬头疑惑问道:“皇上病了?没有听说这个事啊。”
“消息自然是封锁了的,这病也有一段时日了,御医们都看不出什么毛病来,俊言你可是医仙云游子的关门弟子,这种小病交给你自然是小菜一碟了。”
七皇子的夸奖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听到的,石俊言顿时有些飘飘然:“交给我好了。”皇帝的竹杠可不是轻易能敲的,此时不敲,更待何时?
“太好了,天色已晚,我先带你们去隔壁厢房,明天为我父皇看病,如何?”
“就照殿下说的办吧。”
带着石俊言和小高到了隔壁,皇甫笙道:“今晚两位就在这间房间休息吧,我叫两名宫女伺候你们。”
石俊言面色难看起来:“我不要跟这个变态住一起!”
皇甫笙诧异:“这屋里有两张床的。”变态是指小高吗?明明是他自己带来的人,而且小高看着很正常啊,长得又高……皇甫笙绝对不承认自己嫉妒了。
小高也惊叫起来:“公子,你好狠的心呐~~~”
石俊言一脚把小高踹出门外:“给我滚,我睡东厢房,你去睡西厢房!”
小高扒住门,掩面道:“公子~~~需要人家的时候就‘甜心甜心’的叫,不需要人家的时候就把人家一脚踹开,人家都要心碎了~~~”
又来了!我才要心碎了!石俊言满脸黑线,拼命拉开小高扒着门的手:“你个死变态,晚上睡觉不要靠近我房间十公尺之内,不然毒杀你!”
小高哀怨的看着他。
“你滚不滚?你不滚我滚。”石俊言要抬脚走人,小高连忙阻止他,委屈道,“那,那我走了,晚上不要太想我,记得要……”
“去死吧你!”石俊言重重关上了房门。
皇甫笙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原来他是你男人啊!”皇甫笙恍然大悟,欣慰的拍着石俊言肩膀道,“石小妖,你也终于嫁人了,我真是太感动了!”
“你也给我滚——!”
到了半夜,从东边某间厢房里传来噼里啪啦,桌椅摔倒的声音伴随着夹杂其中的铃铛阵阵,人语隐隐,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然后是关门声,一个高高的人影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垂头丧气的朝西边走去。
酣睡的众人却是毫无所觉,倒是声响惊动了路长清,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支起身子,有些头痛的扶额,他好像看到小渊了……只是幻觉吗?十几年前小渊就死了……
环顾了下四周,路长清有些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又睡了多久,他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罗袖,下了床,感觉腿脚有些酸软,便在桌旁坐下,喝掉了大半凉掉的茶水,开始打坐运功,这么久没练了,倒是荒废了不少。
这一练,竟就到了早上,皇甫笙推门进来,看到活生生的路长清,喜得扑进他怀里:“师叔~~~太好了,我真怕你这一睡就长睡不起了。”
路长清笑眯眯的摸着皇甫笙的脑袋:“师侄殿下乖,告诉师叔,到底是谁给师叔下毒的呢?”此仇不报,他路长清的名字倒着写!
“呃……”皇甫笙不禁犹豫起来,依照师叔有仇必报,而且还买一送十,如果告诉他是二皇兄的话,真不知倒霉的会是谁?“我、我不知道。”
路长清还想再问,皇甫笙立刻急急道:“师叔刚起来,一定很饿吧?我叫巧梅端些清淡小粥来,这里是我的寝宫,师叔你就安心住下来。”
反正报仇也不急于一时,路长清环顾四周,这里的房间摆设处处透着华贵之气,果然是天子脚下。他微微颔首:“也好。”
品种繁多的小粥立刻端了上来,皇甫笙陪着路长清正一起吃着,阵阵铃铛声响起,石俊言和小高一前一后进了门,看到路长清,便打了声招呼:“哟,这不是昨天中毒的那位公子吗,醒的挺早的嘛。”
“这位是?”
皇甫笙刚想回答,石俊言立刻抢答道:“我是医仙谷的石俊言,是救你的大夫,就住在你隔壁。”
路长清含笑:“多谢石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路长清,大恩不言谢,他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说好说。”石俊言随便点了点头,他刚从医仙谷出来,自然是没听过路长清大名,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小高眼眸闪了闪。
“在下正在用餐,不知石公子和身后的这位……”
“他失忆,不记得自己名字了,你叫他小高就行。”
“两位要不要一起用餐?”
“也好,肚子饿的紧。”石俊言没有推脱,落落大方的坐下来,小高也在一旁落座。
小高一坐下,便把大部分的粥和早点推到石俊言面前,也不管对面两人黑掉的脸,殷勤道:“公子,你想吃哪一种,皮蛋粥,咸鱼粥,青菜粥还是比较想……吃我?”顺便抛两个媚眼。
“我比较想毒杀你。”石俊言杀气腾腾拿着三根针顶着对方的腰眼。
小高立刻乖乖低头喝粥。
路长清看了看石俊言,又看了看小高,笑意加深:“那个,两位,在下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哦,你说。”
“两位晚上的动静能否小点声呢?吵到左邻右舍总是不好的。”
“……”
“……”
石俊言愤然扔下勺子,拂袖而去。
小高立即追了上去:“公子~~~不要害羞嘛~~~”
皇甫笙回过神来,八卦的追问道:“师叔你昨晚到底听到什么动静了?说来听听,赶紧的。”
路长清一脸的高深莫测:“大人的世界,小孩子是不懂的。”
用过早点,路长清便要出宫去京城最有名的衣服店——绣云坊,据说他在那里订做了三套白衣,皇甫笙给了他出宫的令牌,便去找石俊言去看他父皇的病了。
一路七绕八拐来到皇帝的寝宫,石俊言不由感慨:“豆芽菜,有没有觉得现在的宫女姐姐比起我们那时候质量好了不少?”
皇甫笙白了他一眼:“说了不准叫这个绰号的,进去吧。”
不情愿的进门跪拜,两个太监上前细细的搜了身,才让石俊言上前为陛下诊脉。
把手指搭在皇帝陛下的脉搏上,石俊言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他问道:“冒昧问皇上,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吧。”
“除了头晕犯困,虚汗之外,还有什么症状吗?”
皇帝仔细想了想道:“有时候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全身没气力……哦,中间有过一次晕倒。”
“可否把御医开的药方给草民过目?”
“张公公,按照他说的办。”
从太监手中接过药方,石俊言看的直摇头,这分明是不知皇帝是的病因,只一味的开一些大补的药嘛,平时吃吃是能强身健体,有些时候却是要人命的。
“皇上,御医的药您别吃了,您这不是病,是中毒。“
一语既出,满座皆惊。
张公公厉声道:“放肆,黄口小儿岂能胡言乱语!”
石俊言冷哼一声:“不信就算了,你们皇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一群庸医连区区‘七日醉’的毒都解不了,我看干脆辞职回家种田算了。”
“休得胡言。”皇上的面容也有些严厉起来。
石俊言立刻噤了声。
缓了缓神色,皇帝又道:“石公子知道这是何毒吗?”
“依草民看,这应该是一种蛊毒,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很长,又隐藏的很深,它会慢慢发作,最后会突然发难让人猝死,如果不仔细,一般人只会以为是意外死亡。”顿了顿,石俊言偷偷瞄了一眼皇帝,看他没什么表情便继续讲道,“具体到底是哪一种蛊毒,草民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下结论,而御医开的都是一些补药,吃的越多只会让蛊虫长得越快,是万万吃不得的。”
“如果皇上不介意的话,我希望皇上的三餐都能按照草民定制的菜单来,这样能减缓蛊虫的生长,再配上草民的药丸,暂时是可以把蛊毒压制住。”
皇帝听了,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开口道:“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朕这里有块令牌,拿着这个,除了后宫和冷宫,皇宫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进去。治好之后,重重有赏。”
石俊言兴奋的接过金灿灿的令牌,道:“谢谢皇上。”哈,这个是真金的,一定值不少钱。
凝神提笔写下明日的食谱,石俊言和皇甫笙便退了出来,回文修阁的路上,皇甫笙有些不解的问道:“石小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蛊毒应该是传自苗疆的。”
“是啊,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