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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在他不惜花这么巨大的血本儿都要跟儿子在一起的分上,就成全他们吧!寒宫近十年的财政问题是不用担忧了,还能得到皇宫内各种秘药,也算是一举两得吧!呵呵!唉,我这娘是不是做得有点卖子求荣啊?
(摆曰:还好意思说,比我还后妈!)
东方离一边收拾屋内的残局一边郁闷,姑爷的弟弟怎么知道他会做人偶?少宫主要是知道药王的死人头是他做出来骗他的,到时会不会念在他也是被逼的分儿上放他一马?
对了,还有那桶血……
“宫主!那掺了药王血的猪血是倒掉,还是送去厨房做菜?”
“废话,当然是熬成粥给小寒送过去!那可是药王爷的血哎!怎么地也要让小寒吃回去!”
难得打打情骂骂俏
一张苍白的脸,凌乱的发,青紫的唇,哀怨的眼睛,凄凉的呼唤:“寒,你怎么忍心杀我……我是那么爱你……”
心痛如绞,不是,我真的没想杀你,我……
一转眼,苍白的脸转被挤开,仍然是一张血色红润鲜活的脸,嘻笑着:“小毒虫,我没死哦,我是玩你的……”
心里又稍微缓解了一下绞痛,刚想伸手摸过去说:“还好你没事……”,那张苍白的脸又挤了上来:“我死得好惨……”
又开始像跌入冰窖,冻得令人窒息。
这白脸红脸反复不断地在眼前轮流闪过,心里也不断地跟随着一紧一松。终于,忍无可忍之下,梅潇寒开始大骂:“你这铁公鸡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这么轮番出来,想弄得小爷我心脏抽筋吗?”
捋高袖子,准备巴掌,不论白脸红脸,准备上来一个扇一个!啪一声,白脸扇飞了,再啪一声红脸扇跑了,哼,你们再来我再扇!听那掌耳巴子的清脆地啪啪声,梅潇寒心里舒坦多了,嘿嘿地笑了出来。
陆羽轩坐在床边,盯着闭着眼睛时哭与时笑自如转换,表情极为丰富的梅潇寒,心里又好奇又担心,小毒虫做的是什么梦啊,这么一哭一笑的不累吗?
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烧了。自己用药一向是药到病除,小毒虫后庭已经完全好了,身上的吻痕也因擦了药全消了,检查来检查去这家伙都没什么大碍了,怎么还是不肯醒过来?
“寒,寒,别睡了,快点醒过来吧!”摇了摇他,没反应。打算俯下身,在他耳边来个深情的呼唤……
“啪——”这个耳巴子最清脆,最响亮,还带有回音,真是赏心悦耳。
“小毒虫!你给我起来!”捂着火热的腮帮子,陆羽轩痛得眼泪直流。竟然这么用力扇他!
睁开眼。这烦人的铁公鸡真是阴魂不散,要扇他多少巴掌才能让他从眼前消失?抬起手,又一巴掌要扇过去!
这一次,他的手腕却被紧紧地抓住!
“你还想打个没完了?”抓住他的人怒声低吼!
“你……是人,还是鬼?”迷惑,疑问,渴求,胆怯,现在梅潇寒脸上的表情更加丰富多彩。
“那我让你看看我是人还是鬼!”陆羽轩眼睛一眯,霸道地堵上他的嘴。
“哇!”梅潇寒一把推开跟他死命相缠的人,坐起来开始大叫:“你你你你怎么还活着?”
“我从来就没死过!”
“那个死人头……”怒,什么死人头!
“是个人偶!”
“那桶血……”
“是猪血!”
“猪血怎么跟你的血一个味儿?”大怒。
“因为里面混了我的血!”
“那你的血怎么能跟猪血融在一起?难道你跟猪有血缘关系?”暴怒!
“你用毒这么多年不知道世上还有化血剂啊!”
“哦,原来如此!”小毒虫若有所思中。
不会发了一场烧烧坏脑子了吧?
“这么说你还活着!”小毒虫摸着他的脸,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陆羽轩叹了一口气,说:“那是自然。”
“我真的没有在做梦?”小毒虫眼泪又开始泛滥成灾了。这小子真是外强中干,骨子里竟是个这么爱哭的人。
陆羽轩哭笑不得地把他揽在了怀里,“你没有在做梦,是真的,我还活着。好啦,小傻瓜,别哭啦!”
“你这家伙真的没死在我娘手上,太好了!”小毒虫又把眼泪鼻涕抹他胸口了。
劫后余生,破镜终于重圆了,感动!这种小事就先把它忽略吧!
铁公鸡,你的如意算盘也打得实在太响了!
于是,花无百日红,情非长期浓。前一秒两人相拥你哝我哝,后一秒毒仙铁拳左右开弓。
“你趁小爷酒醉硬上了不说,你竟然还敢跟我老娘合伙耍这么狠的苦肉计来整你小爷我!看我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我就不叫梅潇寒!”
陆羽轩一时没反应过来,来不及还手,脸上中了好几拳,屁股一个不稳,摔了下地。
梅潇寒乘胜追击,坐在床上出动了铁蹄,给予铁公鸡迅速而有力的打击。旧恨再添新仇,小毒虫这次真的是发火了!
正要送粥进来的北邵燕站在门口,看着方才还是气宇轩昂的药王爷正坐在地上,被她们家坐在床上的少宫主怀着又爱又恨的心态用脚改造了一番,突然很有雅兴地想起了一副对联:“上联:在上为帅;横批:天篷元帅。下联:在下为猪。”
虽然自己的座右铭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药王爷被修理成什么样她到是没兴趣理会,可手里的粥就这么端着也是很累人的,只好先打断他们。
“少宫主,能不能先吃点粥再跟药王爷打情骂俏?”
“燕?”北邵燕突然而来的这句话,令梅潇寒顾及脸皮,收回了对陆羽轩打情骂俏的腿。
北邵燕把放着粥盆和两个碗的托盘放在桌上,一揭开盖,立刻粥香四溢,催得梅潇寒和陆羽轩肚子里的馋虫大叫。
“等吃完饭我再接着跟你算帐!”饿了两天了,吃饭事最大,把肚子填饱了再去把压了一胸的问题解决掉,梅潇寒放弃了对已是下凡版天篷元帅的陆羽轩的改造工程,接着问北邵燕: “燕,我爹和老娘呢?”
这两大连儿子都敢卖的寒宫首害,怕是理亏躲一边儿去了。
“杜月婵今天午时在城北的菜市场被斩首了。宫主他们好像从杜月婵那里问出了什么,正要召集大家回去分坛。既然少宫主醒了,我也得回分坛去了。宫主要我转告你,抓紧时间跟药王爷好好相处,以后江湖上可能就不太安宁了。属下先告辞了。”
朝廷的动作真快!说是秋后问斩,才过立秋就斩了,书生这下可伤心死了。
糟,书生和陆羽然被他扔在楼里了……算了,一会去找到他们再赔个不是去。
再想问下去,北邵燕早已没了踪影。
冷血美人北邵燕不想说的事,没人问得出来。想去分坛看看,可寒宫的分坛一般藏得极为隐蔽,连他也不知道京城的分坛在什么地方,只好作罢。
“要是以后的日子像燕姐说的不会像现在这么太平的话,我们真的要听你娘的,把握今日的良辰美景,好好相处。不如等下我们就做一次吧!”陆羽轩呷了一口粥,盯着他色色地一笑。
“大白天的你厚颜无耻地发什么情?你真的不被阄了你还不舒服是不?”梅潇寒作势抽出了冥寒丝。
“开玩笑的,喝粥!喝粥!”陆羽轩吓得急忙端起碗,坐到了桌子对面。
梅潇寒把冥寒丝收回去,喝起粥来。
“这猪血粥味道好怪,药味好重。”梅潇寒皱起眉。
“就是那桶猪血熬的。你娘说要给你补补叫人送过来的。”
“真恶心!”
“恶心你还喝得那么大口!”
“你的血,不喝白不喝!”
汗……
(摆曰:呃~~~~~~~~我去吐吐先!)
北长老的悲哀
北邵燕回到分坛,却被意外告知会议押后到酉时。
原本当会场的大厅此时却烟雾缭绕,热闹非凡。寒宫中除了副宫主和日月左右使没来,三大长老,八位护法还有各分坛当家好不容易欢聚一堂,姐妹亲哥俩好地寒喧之后,当即审时度势,抓紧时间发挥寒宫忙里偷闲的本色——打马吊!(搓麻将)
宫主说过,在不赌钱的前提下,打马吊的确有助于寒宫上下联络感情,娱乐身心,并且曾以身作则,与民众乐。可每次看着堂堂寒宫高层管理人员的聚会现场总是犹如马吊馆一般,北邵燕就痛心地哀悼好不容易树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