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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糊涂成这样,把这到嘴的肥肉硬给吐出来。崔三娘自责地捶胸顿足了一天,内伤都快捶出来了。
可寒小爷梅开二度再次光顾却点了清蘅这种瘦瘦小小的小倌。崔三娘一听这消息,当场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当着陆羽然和书生的面,梅潇寒把被飞来横福砸中患上了间歇性痴呆的清蘅像母鸡挟小鸡一样挟进了房,一脚踢上了房门。
楼里的所有与梅潇寒相识的人,上起老鸨苏大娘,下至杂工小七,外加陆羽然和吐得半死的书生,都被梅潇寒反常的行为吓得站在雕玉轩楼下的园子里当起座座雕像——斯斯文文单单纯纯倍受欢迎的寒小爷上勾栏,成功嫖上的不是个花魁却是个无名小倌!
听那清脆的撕衣服声,看来表面上弱不禁风的寒小爷还是个强硬派!
接着又听清蘅一声惨叫,大家的最初想法完全改观,寒小爷原来竟是个野兽派!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楼上尖叫连连,底下唏嘘一片。
陆羽然突然左肩上一痛,回头一看,竟是大哥陆羽轩,布着血丝的双目正灼人地盯着他。
“小寒呢?他刚才还和你在一起的?”他声音焦急而嘶哑,嘴唇干裂,好像赶了很长的路一般。陆羽然从未想到总是意气风发的大哥竟会有这么颓败的时候。
陆羽然用手指了指楼上那个大家正关注的房间,担心地看着陆羽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羽轩打算一跃而起,却被陆羽然拽了回来:“哥!危险!别去,小寒他原来是梅潇寒,就是那个你说要废掉的毒门寒宫的少主!”
“他跟你说的?”
点点头,的确,他喝醉的时候说的。
“他却从来没跟我提起过,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陆羽轩喃喃着,失了神。
陆羽然感到右手衣袖被拽了拽,是书生。书生仰着苍白脸:“小然,我们走吧,我不要再看了,小寒他……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好可怜……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这又哭又笑的看得人心酸……”
不知是否受了这些话的刺激,陆羽轩突然发了狂,再次跃起,踏上一座假山,借力翻身上了楼,一脚踹开清蘅的房门,冲了进去!大家看得再次屏住呼息。
没一会儿,一个人被摔了出来,紧接着门又被狠狠地关上了。苏大娘一开始还以为两嫖客为清蘅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了,仔细一看,被摔出来又从走廊的地上爬起来的,竟是清蘅,吓得赶忙跑上去给他查看伤势。
可怜的孩子,被一个人上了,还被另一个摔出来,想必是伤上加伤了。
清蘅清秀的小脸写满了愤怒,衣衫不整,捂着屁屁一瘸一拐地走下楼。
“孩子,怎么样,伤着了没?走,快去上点药!”苏大娘极其护短地问。
“这什么人啊,人家好不容易才有这种机会跟小寒相处,居然中途给他扔出来了,屁股还差点摔开花!”清蘅恨得牙都快咬碎了,边走边骂!
“小寒技术好么?”围上来的公子甲问,估计也是觊觎梅潇寒很久了。
“吻功不错,咬人到挺疼,可是刚想开始做就被那龟孙子给搅了局!”清蘅屁股疼得走起路来很是费劲。
“不会吧?你刚才还叫得那么响。”
“小寒咬我咬得很痛嘛!”鄙视!
“那你下面……”众人疑问很大。
“被那药王爷摔的啦!”
“切——”一哄而散。
回到大厅。
“在这儿做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跟小倌抢嫖客的嫖客。”小倌里地位如同崔三娘一样辉煌的八月公子如是说。
“药王爷跟上头一样,同样是成了精的醋缸!”公子乙说。
“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八月公子说。
“什么?”众人问。
“忘了开局赌小寒和药王爷谁被吃啦!”八月公子果然不愧是人才,一语惊醒梦中人。
于是一楼的人迅速围起来赶忙下注。
“看小寒刚才的气势那么强,简直就是头猛兽。我们姐妹几个出十两买他在上面!”姑娘们对小寒是全意支持。
“看药王爷来势汹汹的样子也不弱,保险起见,我还是买他在上吧!”公子XX把五两银子押在了“药”字上。
“你是不是纪寒楼的人啊,竟然敢胳膊肘往外拐,临阵倒戈?”公子XX被众姑娘痛扁了一顿。
闹到最后,苏大娘都出了手参与赌局,买了梅潇寒被吃,毕竟买他是一赔五。
买定离手后,大伙纷纷去蹲清蘅的门口听风去了。
陆羽然和书生见状实在是哭笑不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跟着到门口听风去了。
亦幻亦真春满人间
清蘅真是个温柔的人,自己这么粗暴地对他,他还是一直微笑地看着自己,像二叔那种和风般的笑,让自己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他像个瓷娃娃,每当用力地去吻他,可却因为怕他会碎掉,每到最后自己总是变成蜻蜓点水般的轻碰。脑中回放的却是与那可恶的家伙激吻时窒息的感觉。他明白,与清蘅,他做不到百分百的投入。聪明的清蘅好像也明白这种尴尬,总是主动地回应他,包容他的自私。
清蘅的身子太过单薄,搂着他像搂着一缕风一般轻巧。他不由的要用牙在清蘅身上去寻找不会空虚的感觉。抱着清蘅,为什么又怀念起那个人的怀抱?因为宽大?因为温暖?因为安心?还是因为它里面流着自己的血?
可不可以不要再想了,他已经不属于我了,他是别人的,那怀抱再宽大温暖,都只是为别人而预留的,自己再奢望只能是继续的痛苦。
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梅潇寒忍不住把脸埋进清蘅地项间,轻轻地啃噬。用内力催起体内的酒劲,对自己说,梅潇寒,你醉了,忘掉他吧!
身体开始发热了,头也更加昏沉,眼里的烛光晃动,清蘅的脸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那个人的脸却在眼前越放越大,越来越清晰。果然,借酒消愁愁更愁。醉了,不仅忘不掉他,那幻影还越来越清晰,吻着自己的唇也越来越有那个人的感觉。
他的声音也同时传入自己耳朵,好沙哑,果然是幻听,他的声音其实是很洪亮,像钟一样。
“你为什么不给一个机会相信我,相信我一定能守你一辈子?你知道吗,我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我们以后能一生一世在一起,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分开。可你连我的解释也不肯听,就跑到这里来和人干这种事,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你却这般待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小毒虫,我真想一口把你给吃了,让你以后都呆在我的肚子里,两个人就这么融为一体,别人再也插足不进来。”
呵呵,铁公鸡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就凭那郡主带来的丰厚嫁妆都足以乐软他的大牙,更何况给他生个带柄的香火传人这种事自己是做不来了,他要守我一辈子这件事看来也只能是幻听。喝了那竹叶青,醉起来的幻听真的挺严重,下次还是少喝比较好。
“羽然告诉我,你其实是毒门寒宫少主梅潇寒,要我小心你。你是否真的是那邪宫的少主,我不想管,我答应过你,天下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我去爱你,我就会坚持下去,矢志不渝。你笑我傻也好,笑我疯也好,会因我的纠缠毒死我也好,我都不会放手。你今天私自逃出宫,我像个疯子一样找了你一天,我多害怕你一气之下这辈子都不让我找到。没有你的消息,我整个人都空了,丢了心,丢了魂。这样的心情,我不想再尝试,求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你要去哪里起码跟我说一声,不要让我没着没落的,那比剜我的心还痛苦!小毒虫,你听见了吗?听见答应一声,不要这么傻傻的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找个地方躲起来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多好的主意啊!幻听兄,多谢支招,下次我再去买多点竹叶青跟你一起喝!哈哈!
“寒,你笑了,我当你答应我啦,不许反悔,知道吗?”
梅潇寒感到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紧紧地拥着,这怀抱有着他熟悉的宽大,温暖,安心,还有一阵淡淡的药香。
幻觉竟也这般真实!梅潇寒不禁也伸出手反拥着那具虚幻的身躯。再抱一次吧,反正都是幻觉,抱完这次了,自己就可以不用再去想他了。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双脚离地,浮在空中。呵,飘起来了!再一回神,好像躺在了一张床上,只是帐顶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