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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巴掌带着多年工夫的劲力。决不比任何工具来得轻松。文晓涛的臀上很快就有燎原之势。灼热肿胀。油煎锅烙般蔓延。
“说,你错了没有?”凌天一面打,一面问。
文晓涛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肯认错,我就打到你肯认错为止。〃我还不信治不了你,凌天越想越气,下手越来越狠。
“啪”“啪”“啪”“啪”“啪”……又急又猛的一串手掌煽过,文晓涛细碎的呃啊之声在牙缝唇边轻逸。
“你以为你长大了,师父管不了你了,是不是?”师父的训斥总是伴着清脆的拍打声。
绝强的文晓涛受不了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上的冷汗濡湿了衣衫。“师父我错了,我不该顶撞师父,师父饶了我吧。”
“想让我饶了你,休想,还敢和我对着干,你给我好好长长记性。”
一阵猛烈的暴风雨过后,再看文晓涛同学的屁股,可以用色彩斑斓来形容。
“师父,疼,疼”文晓涛断断续续的说。
“疼就对了,不疼你能记住教训吗?打架的帐到此为止,现在咱们来算算喝酒的帐。”凌天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和小朋友说咱们玩吧这么简单。
文晓涛恨不得找一个坚硬的锐角,一头撞上去,自己红肿的屁股,怎麽能禁得起师父的敲打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文晓涛快把肠子给悔青了。
凌天将徒弟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拿家法板子。
文晓涛趴伏在的沙发上,只剩下淡紫伤痕的嫩白结实的翘臀被腹下塞的软垫托的高耸,像祭品在奉献。
从没有过如此的狼狈,文晓涛脸红的似乎能滴出血,偷眼瞄了瞄师父手中的家法板子,心里狂跳不止,那块红木板子,给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回忆。
“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什么去了?胃病没好就感喝酒,你以为你是铁人吗?”
“啪”“啪”“啪”“啪”“啪”……家法板子,在一条火蛇疯狂的在皮肤上肆虐。从上到下,一板挨着一板。板痕相叠。
“我再不敢了……疼。,疼……疼,。师父……”文晓涛惨叫声连连,早忘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你才16岁就有了胃病,老了怎么办?”凌天越是心疼打得越狠。晓涛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性格自己岂会不知,这个孩子总是为他人着想,从不将自己的事放在心上。所有的疼痛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承担,他不愿意说,也不能说,再大的委屈也要咽进肚子里。他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不知疲倦,其实不过是苦苦支撑罢了。这个当大哥的真不容易,否则怎麽会累出胃病呢?
“啊……师父……饶了我……不敢了……疼……”随着臀上青紫痕的逐渐增多,文晓涛叫得是撕心裂肺。
“行了,别叫了,有那麽疼吗?”凌天放下板子轻轻安慰徒弟。
文晓涛只剩喘气的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他才慢慢恢复精神。
“师父,抱我回房吧,晓涛走不动了。”文晓涛见师父不生气了,开始撒娇。
文晓涛的房间(一下为恶搞)
文晓涛趴在床上,吃着妹妹刘英华做的爱心水果拼盘,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今天是端午节应该吃粽子,不过他不爱吃,妹妹给他送来水果拼盘。红肿的双手也不耽误,他吃水果的性质。
凌天坐在床边给徒弟上药,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自己乖巧,听话的徒弟吗?怎么一看到吃的两眼直放绿光呢?没心没肺的家伙,活该你挨打。
不是背叛的背叛
凌天将徒弟抱进客房,轻轻放在床上,褪下他的裤子,用清凉的药膏擦拭红肿淤紫的屁股,虽然;给徒弟上药的双手已经极尽可能的轻柔;但文晓涛还是疼得受不了。
“师父,我不要上药……疼……我……我受不住……”趁师父调药膏时,文晓涛侧过身子,不顾牵扯身上的伤口,抬起湿润的眼眸。可怜的小鹿一般哀求。
凌天拧了下眉叹气。严厉中又带些许无奈的哄了一句:“你给我乖乖趴好,忍一忍就过去了,这药虽然凌厉,可对消除淤肿,活血很有效。”
文晓涛依然执拗的摇头,闪烁着湿润的眼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师父。
“晓涛!是不是再赏你一顿板子你才能听话。”凌天清楚如果不上药,徒弟的伤势会延迟愈合,并且疼痛的时间会长。只能硬起心肠,板了脸吓他。
文晓涛哪敢再受罚,只好忍着疼,半侧着身子趴下,把头埋在双臂圈住的枕头上。随着师父上药的动作,文晓涛缩紧手指。
臀上传来火烧般的蛰痛感已渐渐平复。见师父给他拉好被子,安慰的拍拍他的肩。似乎要出去。
“师父,陪陪晓涛吧。别再生我的气。”文晓涛低声哀求着。
凌天微笑的坐在了床边,伸手揉揉徒弟的短发。“好了,晓涛,都过去了,师父不会再生气了。”
文晓涛把头靠在师父的手上用力的点点头,疲倦的闭了眼甜甜的睡了。
养伤的时光是文晓涛最快乐的时光,不用每天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不用每天和客户打交道。弟弟妹妹陪在自己床边说说笑笑,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文晓涛休息了5天,开始正常的工作。生活一下子回到原点,每天在家里和公司来回奔波,文晓冬和刘氏兄妹也陆续恢复学业,平淡的生活像一碗白开水了无生趣。然而平静的背后却是危机四伏,暗波汹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接近他们兄妹,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展开,兄弟情手足义即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二哥,最近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你遇到什么麻烦吗?”吃晚饭时,文晓冬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是啊,二哥,你说话经常辞不达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英华不解地问。
刘英俊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得光,他笑着说:“最近太累了,一时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很快就会好。”
虽然刘英俊掩饰的很好,但文晓涛还是看出二弟心中的不安和慌乱。他没多想安慰弟弟两句。
晚饭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
刘英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反复复出现,这几天发生的事。
五天前,刘英俊放学回家,在校门口遇到专诚等候他的两位故人。父亲生前的两大护法,阳顶天和殷天正。
“殷叔叔,阳叔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父亲生前的好兄弟,刘英俊的眼圈红了,小时候他们经常抱着自己玩,给自己买各种礼物,自从父亲去世后,他们也神秘失踪了,原以为他们早已不再人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大少爷”殷天正抚摸着刘英俊消瘦的脸庞,心中有几分酸涩,这孩子在外面漂泊了大半年,一定吃了很多苦。“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叔叔待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所谓安全的地方就是刘家旧宅,一栋三层的豪华别墅,原以为这里已经荒废了,没想到依然生机勃勃。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刘英俊一下子想到从前的点点滴滴,父亲带着自己和妹妹在花园里纳凉,一家人其乐融融。父亲慈爱地摸着自己的头,温柔地说:“英俊长大了,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父亲的话犹在耳边,父亲却早已撒手人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大少爷好〃有许多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像刘英俊鞠躬问好。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殷天正和阳顶天领着刘英俊来到刘志军生前的卧房。
一切都保持原样,依旧那么整洁干净,一尘不染,唯一的不同是墙上挂着父亲的遗像,照片上的父亲一身笔挺的西装,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精神,父亲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下子刺痛了刘英俊的心,扑通一声,他跪在父亲的遗像前,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到地上。
殷天正和阳顶天默默的跪在少爷的背后。“少爷,这半年属下们一直在积蓄力量,等待报仇雪恨的机会,只要少爷一句话,我们就可以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重振刘家的雄风。”
“不”刘英俊断然拒绝,“哥对我和英华恩重如山,我不能做对不起哥的事。”
“恩重如山”阳顶天嗤之以鼻,“文晓涛收留你们不过是刁买人心,欺世盗名摆了,他是在利用少爷您,他怎么能对杀父仇人的孩子好?少爷不要被他的善良外表所欺骗。”
“不许你们这样侮辱哥”刘英俊回头狠狠瞪着阳顶天,一字一顿地说:“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你们不要挑拨离间。”
“大少爷”殷天正痛心疾首地说:“文晓涛是您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您怎么能帮着他说话,如果老大泉下有知,会有多伤心。”
提到父亲,刘英俊的眼神黯淡下来,叹了口气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以你们的实力绝不是哥的对手,哥手中有云海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