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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怎么还不来不是把自己忘了吧?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就要无限期的跪下去,我可怜的膝盖。”正在文晓冬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文晓冬不用看也知道是大哥,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这是长时间迫于大哥的威严所造成的结果。
“过来”文晓涛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两指粗,半米长的藤条把玩。
文晓冬手扶着墙艰难的站起身,一步步地蹭到大哥的面前,看到大哥手里那根曾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得藤条,心里害怕极了。
“哥晓冬知道错了,哥您就饶了我吧”文晓冬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上去真让人心疼。
文晓涛身经百战,对弟弟的哀求早有了免疫力,他冷冷地说:“”二少爷还知道错真不容易,说说看错哪了?
“晓冬不该逃课,不该去酒吧喝酒,不该打架。”文晓冬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一个说不对藤条立刻上身。
“还有呢?”文晓涛对弟弟的回答不满意。
“没有了”文晓冬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应经全部招供了。
“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摆好你受罚的姿势,我不喜欢等。”文晓涛用藤条指了指墙角。
文晓冬知道这顿打是逃不掉了,在磨蹭下去毫无意义。他快速的移动到墙角,别别扭扭的褪下裤子,双手撑住墙,两腿分开,腰下沉,臀部尽量抬高。这种屈辱的姿势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啪”“啪”“啪”连续十下打在文晓冬的左臀上,文晓冬死死咬着嘴唇尽量把呻吟声咽进肚子里,他知道哥哥不喜欢男孩子求饶认怂。
“还是不肯说吗?”文晓涛用藤条敲了敲弟弟的右臀。
疼痛有助于思考,这样一打文晓冬迅速冷静下来,想了不到5秒钟,他转过头对大哥说:“晓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总是克制不住冲动的个性。”
“说得不错咱们该算算账了。”文晓涛冷笑着说。
“刚才打的不算数啊”文晓冬欲哭无泪。
“一共五条错误,一条十下不多吧?”
“不多”文晓冬口不应心的说着。
“啪”文晓涛猛地挥下藤条,力道很猛,一道清晰的伤痕出现在文晓冬的屁股上。
“啊!疼”文晓冬没想到哥哥下那么重的手,疼得他差点蹦起来。
“还敢乱喊,这下不算重新打。”
“啪”
“报数”
“一”文晓冬从牙缝里挤出这个数字。
“没听到这下不算重新来”“啪”
“一”这次文晓冬是用吼的。
“啪”“28”“啪”“29”“啪”“啊!30”文晓冬实在受不了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汗水夹杂着泪水把他俊俏的小脸冲得一道一道的。“哥,不要再打了晓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还有脸求饶,你不是很厉害吗?一个人把三个人打进医院,怎么这点痛就受不了了?”文晓涛看着弟弟青紫的臀部有些心软,但一想到弟弟英雄事迹火气噌蹭向上窜。
“啪”这一下打在了臀腿之间。
“好疼啊”尖锐的疼痛迅速传遍文晓冬的身体各处,文晓冬双臂一弯整个人贴在了墙上。
“摆好你的姿势,快点”文晓涛大声呵斥弟弟。
文晓冬用了五分钟才撑起身子。
“啪”文晓涛不给弟弟丝毫喘息的机会。
“报数,你哑巴了吗?”
“31”文晓冬有气无力地说。
文晓涛不计较弟弟的声音专心挥藤条。
“啪”“49”“啪”“50”最后一下文晓涛打得格外得狠。
文晓冬双膝一屈膝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今天到此为止,若有下次必不轻饶。”文晓涛并未扶弟弟,任其在地上跪着。
“是。晓冬记住了。”文晓冬跪在地上委屈地哭了。哥哥不在乎自己了,自从父亲去世后,哥哥的笑容越来越少,回家越来越晚,和自己交流的时间越来越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冷漠,有时候根本不说话。以前那个宠自己疼自己的大哥彻底消失了。为什么会这样文晓冬想不明白。
“你觉得心里委屈了吗?”文晓涛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
文晓冬用沉默想作了回答。以前自己闯祸哥哥也会狠狠地教训自己一顿,之后他会立刻把自己抱在怀中好言安慰,甚至是道歉。现在完全不同了,哥哥懒得理自己,还冷言冷语的呵斥自己,任自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文晓冬越想越觉得委屈,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面颊滑落到地上。
文晓涛怎么会不知道弟弟心中的委屈。看到弟弟伤心落泪的样子,文晓涛心如刀绞。安慰的话到了嘴边硬咽了下去。
如果现在自己心软了,那么前面的一切将功亏一篑,不给弟弟一次深刻的教训弟弟会很快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该闯祸还会闯,现在的文家已经没有父亲在世时的辉煌,父亲在世时弟弟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敢说什么,父亲走了仇家们蠢蠢欲动,他们正躲在暗处准备给他们兄弟致命一击,这个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稍有一个闪失他们兄弟就会立刻粉身碎骨,弟弟好冲动,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实在是太危险了,万一弟弟因自己没有保护周全而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对不起父母的在天之灵。
文晓涛知道弟弟埋怨他越来越冷淡,每天周旋于四大辅臣之中,一天下来,文晓涛累的连上楼的力气都没有,不是不想笑,而是根本笑不出来,不是不想陪弟弟聊天,而是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一天到晚沉着脸不说话,不是不疼他,而是太累了。
文晓涛沉淀了一下心情,硬逼自己冷下心肠。
“男孩子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三秒钟之内把眼泪给我擦干净,不许再流一滴眼泪,否则我把你吊起来打,你最好信我的话。”
文晓冬转过头,用眼神传递他的委屈不理解还有埋怨。
文晓涛看着弟弟流泪的双眸心都要碎了。他双手紧紧攥着拳头,一双手掌硬被攥出四条血痕,哥懂你的意思,知道你的痛苦,但哥不能放弃宁可让你恨我,哥也要帮你改掉冲动的坏毛病。
“你也许觉得我罚你太狠了,这只不过是个开始,以后只要你犯了错我会狠狠罚你,丝毫不会宽容,你给我记清楚了,还有你不要动不动就哭,哭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尽管心疼的要死,但说话还是冷硬无情。
“晓冬知道了。”文晓冬转过头不再说什么了。
文晓涛从书桌上拿起纸和笔递给弟弟“跪在这里把你犯的错误一条条写清楚再回去睡觉。”
“是”文晓冬含泪回答着。
吧嗒! 吧嗒!一滴滴伤心的眼泪落在纸上,文晓冬伤心欲绝,哥哥不再疼自己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不对哥哥是疼自己的,文晓冬回想起哥哥责罚自己时眼神里流露出深深地疼惜之情,虽然很短暂,但自己还是看到了。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哥哥罚得越狠则说明哥哥越疼自己。文晓冬回忆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忙于公司和帮里的事,根本没有时间管自己,是哥哥照顾自己陪伴自己长大的。
小时候自己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哥哥彻夜不眠地守在自己的床前照料自己,那时自己不爱吃药,哥哥哄着劝着,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吃药,差点跪下来求自己吃,自己撒娇耍赖提出种种不合理要求,哥哥照单全收,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
记得母亲去世时自己才8岁,哥哥10岁,那是自己哭着喊着要妈,哥哥把所有的悲伤埋藏在心底,没日没夜的劝自己。
上小学时自己个子小,总受人欺负,哥哥替自己出头把欺负自己的胖子打得半死;父亲知道后将哥哥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哥哥很懂事,父亲一共打过他三次,那次是最重的一次。哥哥用他瘦弱的肩膀为自己撑起一片蓝天,在那片天空里,自己无忧无虑的活着。
想通了文晓冬心里不再别扭,他飞快的写完检查,站起身整理好着装,转身离开书房。
文晓冬一瘸一点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趴在床上,本想上点药,但是实在太累了懒得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墙上的挂钟滴滴嗒嗒地走着转眼见到了凌晨1点。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文晓涛拿着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弟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在书房他已经看到弟弟写的检查,字里行间透着对自己的理解,看来弟弟已经完全了解自己的压力,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无奈,有这样懂事的弟弟夫复何求。
文晓涛半跪在地上,仔仔细细为弟弟上药。手法轻而柔和,生怕弄疼熟睡的弟弟。
“疼”睡梦中的文晓冬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有人在给他上药。
文晓涛下手更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文晓涛头上挂满了密密麻麻一层的汗珠,终于上完药了,文晓涛来不及歇口气,又给弟弟做腿部的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