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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如若不温不火那是没人管的。
两人静静的走在街道上,不时引得路人回头观看,其中更多的自然是受孔令曦的吸引,默然无语的她就如一朵莲花一般娴静如水,楚邪皱了下眉头,四处看看,这地方他可不认得,两人一路走来基本成了楚邪带路,看看身边静静相随的孔令曦,有些自责的说道,“孔小姐,对不起,走累了吧,”孔令曦脚上穿的是一双精致的凉鞋,一路走来脚自然有些不适,楚邪对这些本就没有经验,现在注意到她走路时眉头轻皱带着一丝疼楚,自然了然。
“没关系,我也许久没这样安静的散过步了,只是楚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再称呼我孔小姐了?”说到后面孔令曦的声音缓缓低了下去,
楚邪闻言一怔,轻笑道,“自然可以,你也不要这样称呼我楚先生了,叫我名字即可,”楚邪对那些礼仪规矩自然不放在心上,既然孔令曦让他称呼,那就直接称呼名字好。
孔令曦听了嘴角泛起一丝动人的微笑,“楚邪,这名字喊起来有些怪怪的,我叫你楚大哥吧,”
楚邪点点头,两人相视一笑,突然感觉关系一下近了几分。楚邪伸手拦了一辆车,说道,“坐车回去吧,”
孔令曦上车后笑着说道,“可惜,本想带你去文化村的,却只是走了几步就回去了,”
楚邪淡淡一笑,“在那里转都是转,我们刚刚在路上漫步不也等于逛街了么,何必一定要去某个地方。”
孔令曦听了抿嘴一笑,不再言语,这里本就离孔家没多远,乘车很快到了地方,二人下车打开门走了进去,一进大厅却见两个老人正在那里下棋,看到楚邪进来,孔儒把棋子一推,说道,“不下了,要下你找小楚给你下,”
唐言闻言摇头叹道,“你不是不想下,而是无路可走,呵呵,和楚小友相谈棋是次要,要谈也应该请教下字画之术。”
楚邪轻轻一笑,坐在他对面说道,“请教却当不得,小子年不过刚过二十,怎也比不得你老人家钻研一生,我那点心得技艺多是来自师傅教诲,唐老如有疑惑我能解之当不推辞。”
唐言摇摇头,“不管是自己悟得或是他人传授,总之这份技艺你已学会,当得请教。困惑我几十年得一个问题始终想不明白,但我见你的画中却表现的很完美,那就是我想问如何让字画同时兼得神韵和形韵,众人都只古画最早是形似,而字宋开始则意在神似,再观现代的画却各有争论,要这两种兼得却从没见到有何人能完美表现出。”
旁边的孔儒和孔令曦都是爱画懂画之人,对于神似和形似的问题自然深有体会,静静的等待楚邪的回答。
名传天下 第九十四章 形与神的表现
似和形似是画的两种表现手段,特别是中国画而言,画讲究神似而对形却不太计较,所以今人观赏古画并不觉得画中之境有多美丽,特别是仕女画,画中女子在今看来实在算不得美女,是古人的喜好与今不同么?自然不是,就算有所不同但喜欢的总归是美女吧,这主要是受文化的影响,最初画家们追求的自然是形似,但随着文化的发展,国人更加欣赏一件作品中的神韵,那种体会比之形似却多了一分让观赏者自己想像的空间,自然很多人觉得神似更似形似。但近代国人思想却又受到西方的冲击,观念有了变化欣赏角度也会变化,所以很多人又受西方印象派画封的影响开始结合西方画风与国画技巧,这种画风自然会较重与形似。
楚邪看三人迫不及待的表情,缓缓说道,“不管是形似或是神似都是为了让画更和实物想像,这是共同的追求,但神似和形似的分别是什么?形似自然很简单,外表越像越好,而神似却不好把握,这也是现今更多人追求形似的原因之一,有句话说的好,见诗如见画,就是让你读一首诗,眼前仿若出现了诗中的画面一样,这在画卷上表现出来就是神似,他不追求完全相似,因为在大体相似之外,更有种额外的气势动态,这种动态让看画之人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而这种错觉一般与现实里的画中之物有密切联系。”
楚邪看到三人有些疑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打个比方。画一只马,让你看到画卷之时如果仔细观赏有些地方你会感到与真实的马并不一样,比如马的骨架。但画中地马却让你觉得有种正在奔腾的错觉,这就是神似,正是这种错觉让你完全更加的确定这是一只真正地马。”
三人听完长舒了一口气,楚邪这般话咋听之下有种白马非马的感觉,但仔细想来却极为有理,他们对神似和形似见了自然能轻易区分清楚,但想要如楚邪这般说出其中的奥妙空拍短短几句话也没办法说清。
“那以你只见该怎样才能做到形神结合呢?”唐言连忙问道,这问题说来容易做到从无至今却没有几人,
“其实没有人能真正做到形神完美结合的,”楚邪的话让旁边的三人一愣。这怎么可能,不说楚邪那幅画,就他师傅也应该做到的,
楚邪叹道,“我看过近代一位大师齐白石的作品。他画的虾完全做到了形神皆备,但那又如何,如若让他画只老虎能做到么?就如同我擅长人物画一样。若画其他就不能如画像完美。”
三人听了方才明悟其刚才的话中含意,唐言点点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精专一方,才能登峰造极,怪不得历史上那些大师大都特别擅长画一物,如同齐白石大师一般,常年观察虾地各种动作习性才会有那般成就,可惜太多的人忽略了这点。学画之时恨不得画尽可画之物,却始终不能真正夸入正堂。”
“小楚,今日有暇。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唐言一脸期待的看着楚邪,那种神态在他年过七十的脸上却多了几分可爱。
楚邪对这种事向来不甚在意,也就是画一幅画罢了,他在意的是为谁所画,点点头,“唐老想要小子地拙作,自然不敢拒绝,”
孔儒呵呵笑道,“怎样老唐,我就说了么,只要小楚看着眼顺,想求幅画轻松的很,”
唐言闻言摸摸头乐的呵呵直笑,旁边地孔令曦眼睛眨呀眨的看着楚邪若有所思,“丫头,快去准备好笔墨纸砚,我看就在外面的亭子里好了”
孔令曦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去书房准备东西,孔家不光孔儒爱画就连孔令曦自己也擅长作画,虽然在国内几个地方都有家,但不管那里却不会少了这些东西。
孔家房子虽然不大,但却胜在精致,特别是院子的布置是经典的园林风格,四人走到院子中的凉亭里,楚邪四下打量了一下,花香淡淡在这夏季多了几分清凉,“不知唐老想要我画一幅什么样的画呢?”
孔儒接道,“还有什么,当然是他自己的画像了,到时候他就可以整天抱着自己睡觉了,呵呵。”
几人闻言不禁莞尔,唐言也不介意,“就画幅自己的画像吧,人老了,画过很多画,却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画像,今天有你这高手在,自然随了这份心愿。”擅画之人历来很少画自己地像,而且也很少让别人为自己画像,原因自然众多,一是因为对自己了解太深,画出来很容易发现不足,二则是文人自傲,自不愿让别人为自己作画。
“可要我这个老头摆姿势?”唐言乐呵呵的问道,
楚邪微微一笑,“无须,现在这样就好,”唐言年过七十,虽然身体健朗,但总比不上年轻人,手里握着一把手杖在楚邪对面站立。姿势和动作对于一般画家自然能让画更为吸引人,但楚邪却不需要这些,对人物画他有自己的表现方式与心得。
孔令曦轻轻地在砚台中加入少许清水,一只白皙修长的小手轻轻将墨块探入其中,墨汁丝丝缕缕从墨块中散发出来,细若蛛丝,颤若蝉翼,随着孔令曦地手轻轻滑动。
画画之人不用墨汁自然有其道理,墨汁虽然快捷方便,但却少了几分活的精魄,让人有些压抑。砚台磨出的墨并不醇厚的黑,里面有着隐隐的玄青,透着紫黑的暗光,流露出一种神秘的气质。而研墨更是书法字画的基础,传授教徒对研墨历来要求极严,一件看似简单的研墨程序其中却包含了书法字画的推,拉,提,按。
研好墨。孔令曦轻轻退到一旁,楚邪仔细打量唐言一番,提起一支画笔在铺好的宣纸上勾勒起来。楚邪的诸般技艺有个共通之处,不管武功也好或是其他杂学,表现时动作极为优雅,绘画亦是如此,在三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