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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刚安静下来,一阵悠扬的音乐声突然响起,容纱伸手取出手机,接通电话,听了一下,然后吩咐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向楚邪说道:“楚邪,我们勘察地形的人已经来了,下午就可以去那片绿竹林看一下地,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和意见就说一下,当然最好你也跟着去一下”。
楚邪听了摇摇头:“我地要求都在图纸上写地明明白白,只要照着那样做就行,那里的地形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唯一地要求就是你们的人通过竹林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不要随意地弄损竹林,可以移植一条道路,妨碍你们施工的竹子尽数移植到竹林外围就是,等开始施工以后,我会前去观看的”。
容纱听了楚邪的话,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虽然相识只有一天,但她已经领教过了楚邪在某些事情上地懒和不在乎,是能够让她感到抓狂地。
“谢谢你对我们悠然小筑这么放心”,容纱一字一语的对楚邪说道,虽然知道楚邪地性格如此,但她面对楚邪时心里总会有种不甘的感觉。
千里之外的北京故宫博物馆内,气氛却很不平和,林千习和王墨文两人正在和几个人争吵不已。
“王老、林老,你们两个冷静一下,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为什么就这么看不开呢”,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对王墨文和林千习说道,
“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怎么能够这样无知呢?”林千习一脸愤慨之意,气的直跺脚,
看向那名说话的男子说道:“你和我说说,这幅字画是不是能够称得上罕见之作,在故宫现存的字画中,这幅画卷如何?”
那名男子神色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说道:“林老,这幅画的确很好,但这次需要展览的东西太多,而且位置有限,没有地方能够留给这幅画,所以你老看能不能放到下次?”
“屁!”
男子话音刚落,林千习就大声骂了出来,身为文人,向来温文儒雅而且年龄又已过六十的他,今天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心中有多生气,而对面那几个人听了更是神色难堪之极。
林千习伸手指着他们几人说道:“论画技,这幅画卷中精妙之处让人赞叹,细微之处的表现更是栩栩如生,实在是不世之作;论价值,从来没有一幅描绘北京故宫全景缩图的画出现,而且全幅画卷中虽有远近之分,却没有模糊之感,把整个故宫一一清晰的呈现在画卷中,犹如让人亲临在故宫之中一样,无论花草园林还是房屋门窗,全都伸手可及。这样的字画绝对是万金难求的,你们却居然依一个没有位置的理由把这样一幅字画拒之门外,这还是博物院么?故宫博物院就是这样做事的么?”
说话间,林千习唾沫翻飞,气的浑身直抖,让人看的心中害怕万分,生怕这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
“老林,你慢点”,旁边的王墨文看到林千习的神态,连忙伸手扶住了他,虽然王墨文的脸上同样一脸愤慨。
“林老,我虽然身为博物院的馆主,但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呀,这次的确没有什么位置了,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现在把哪个换下来也不太好,而且极为麻烦”,
“我呸,什么没有位置,说明白一点不就是这幅画的作者在报纸上的名声不好么?还有不就是上面一些人发话,不想让国内出现他的作品么?看你说的这样虚伪,我都感到恶心。一个堂堂正正的博物馆,本应该是为了展览国家的文化、沟通文化、宣传文化和传播历史的场所,却被你们用于打击他人的工具,真是国家的蛀虫,这什么博物馆的名誉会长,我还就不稀罕了,老子不当了,我就回去看着你们以后被国民耻笑”,
林千习一席话说完,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那幅字画,转身疾步离去,临走之前转身朝几人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王墨文见了连忙追了上去。
后面的几人一脸难堪之极的神色注视着林千习离去,那名身穿灰西装的男子开口说道:“生什么气,还辞职,博物馆不缺你一个老头,不就是一个年轻人的画么?还把那样一幅画说的天花乱坠,好像世间第一一样,就算是又能怎样,不让出现在展台就是不让,画的再好,不会做人,白搭。要是对书法协会的话听上几分,现在肯定是国人敬仰的少年才子了,白浪费了一身所学”。
“老林,你慢些,你慢些”,王墨文一路急追着林千习,却紧赶慢赶还是追不上,只能大声喊话,然而前面的林千习却如同未闻一样,一路疾行,向博物馆外面走去。
直到出了博物馆的大门,林千习才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抬头看向大门那几个雄劲有力的大字。王墨文走到林千习身边,转身也看向那辉煌的招牌,黯然叹了一口气。
林千习突然张口说道:“博物馆,博物馆,里面养的都是一堆蛀虫,鼠目寸光,心胸狭窄的小人,我呸,以后一辈子我也不再踏进这里半步”。
书画山河 第二百八十四章 以国为矛,以国为盾
“博物馆,博物馆,里面养的都是一堆蛀虫,鼠目寸光,心胸狭窄的小人,我呸,以后一辈子我也不再踏进这里半步”。
林千习这番话说的声音极大,不少进出的人都清楚的听到了,一脸诧异的打量着林千习,不知道这个老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王墨文赶紧一拉林千习说道:“老林,我们先离开这里,有气等回家再说”。
林千习听了重重的哼了一声,才跟随着王墨文离开。
坐上车,王墨文并没有直接送林千习回家或者去自己的家,而是直接赶往了孔儒那里,林千习看了也没有发话,一张老脸阴沉的可怕,胸口依旧一高一低的起伏不停,显然心中还有很大的怨气。
敲开孔儒家的门,开门的却是孔儒的老伴赵月英,看到两人的样子,尤其是林千习的表情,吃了一惊,连忙问道:“老林,老王,你们两个是怎么会事?快进来,快进来,老头,快出来”。
林千习话也没说,大踏步向里走去,王墨文一边走一边对赵月英说道:“嫂子,你别在意,千习他是太生气了,先进去再说”,
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从书房走出来的孔儒,林千习与他差点撞到一起,闪避开话都不说,来到沙发上嘭的一声坐了下来,伸手直接拿着茶壶也不管茶水是热是凉,大口喝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呼呼出气。
“出什么事情了,这么生气?”看到林千习这样的神态,孔儒心中大吃一惊,要知道他与两人相识几十年,可是从来没见过发过什么大脾气,就连与人生气也很少见到。而且不止是他,就连后面的王墨文也是一脸气愤,满脸火气。
“老子以后一辈子都不再踏进故宫博物馆了,不但博物馆不进,就连那书画协会我以后也与他们没有半分联系”,林千习听到孔儒问话。几乎半吼着说道。
“什么?”
听了他的话,孔儒和赵月英同时出声问道,他们可是清楚林千习对于字画有多喜爱,尤其是故宫博物院和书画协会这两个地方,可以说一年大部分时间林千习都呆在那两个地方,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万万不会相信。让林千习一辈子不踏进这两个地方,比要他的命还厉害。
“难道是上边什么人找你的事?把你给开了?”孔儒皱眉不解的问道,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如果真发生这样地事,纵然再是生气,也只有无奈的接受,不过一般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几率太小,尤其是林千习这样一心一意只为了书画的人,并不热衷于其他。
“开我?老子没有犯错,什么人有权力把我给开了。是老子自己走的,羞于和那些人一起工作”,林千习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老林。你先消消气,慢慢说话,不要急,事情既然已经这样,再急也没什么用处”。孔儒心中虽然十分不解。但看到林千习这样生气,还是先劝他。
王墨文长叹一声说道:“老孔呀。这件事实在太气人了,别说是老林,就是我心中也气愤难忍,还是和楚邪的事情有关”,
“楚邪?”孔儒心中一惊,虽然已经数月没有见过楚邪,但对楚邪的关心他可是从没有放松过,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各种有关楚邪的报道闹得沸沸扬扬,孔儒对于楚邪很放不下心来。
虽然孔儒清楚楚邪对于这些闲话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他却在担心楚邪对于这个社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