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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笺是沈小姐留给王先生您地,请您收好!”漂亮的工作人员没有说出王从云想听的好消息,伸手取出一封信笺递给了他。
王从云神情恍惚的接过来,心中不停地想到,沈姑娘离开了,和自己不告而别,不知道去到那里了,自己该怎么办?
“王兄弟”,胡海走了过来看到王从云的表情,喊了一声,“快看看沈姑娘给你留的话吧”,
胡海性情大大咧咧,但那不是笨,自然猜出沈寻影已经走了,对此他倒不怎么在意,以王从云对沈寻影地态度,除非傻瓜看不出王从云喜欢沈寻影。自然,他也能看出沈寻影对于王从云并没有任何爱意,如果这样继续待在一起,恐怕王从云会越陷越深,所以现在离开倒也不错,武林人不拘小节,不告而别自然不会在意。
打开手中地信笺,上面只有两行秀丽地字体:“君有意,妾无心,相见于江湖,想忘亦江湖。莫相追,徒伤悲,江湖有缘自相见”。
而后一句话却是交代转告与毕闲的:“暂借长相思,代告毕先生”。
看着最后地沈寻影三个字,王从云心神茫然。君有意,妾无心,明确的告知自己她对自己完全没有感情,自己和她
中无意相遇,而她又让自己在江湖中慢慢把她忘记,忘能忘的。
有心继续去追寻,却被她后面的那句莫相追,徒伤悲而阻止,是否伤悲他不在意,但她不喜欢不想让自己追随,自己怎能逆了她的话继续追去呢?
不说以她的武功如果有心,自己能找到找不到还是一回事,就算她不刻意躲避,但那又能如何,若是惹她心烦不喜,自己不是给她添加烦恼么。
黯然半天,王从云收起信笺,小心的存放好,举步向外行去,胡海见了连忙喊道:“王兄弟,你要去哪里?”
王从云头也不回,“四处飘荡,随行而至吧”,
希望这样他日能够与沈寻影偶然相遇,或者也许可能会把沈寻影慢慢的忘记吧。
天涯思卿不见卿,如何相忘于江湖。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情之一物,自古伤人几许。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
幽幽花香处,静静棋中语。孔儒与楚邪两人正坐在花香四溢的院落中安静的下棋,孔令曦在旁边则细心的照料着院子的各种漂亮的花朵。
下棋之余,孔儒瞟了一眼自己的孙女,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又岂会不知孔令曦的心事,只是对于这事,他虽然有心,但却并不勉强。若说了解,他对楚邪的了解绝对没什么人能够比得上,这样一个可以说胸怀经世之才的年轻人,世间绝无仅有,若能与自己的孙女走在一块,他自然是高兴万分。
但依楚邪的性格,想和他走在一块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恐怕过程要辛酸的多,当然若最后能如愿以偿,那生活绝对会幸福美满。但是结果如何现在又有谁能预料?楚邪这样的人喜欢他的女子又岂在少数?琴棋书画,文采风流,更重要的是楚邪那种洒脱写意的气质,若经常在红尘中走动,不被他吸引的女子有几人?
如果不是孙女情根已深,他肯定不会让孙女和楚邪频繁接触。年少轻狂,无拘无束的楚邪又岂会轻易动情,若想打动于他,恐怕要经历漫长的时间才有可能,那样自己的孙女岂不是要痛苦多年,而且就算如此,到最后结果如何又不确定,如果楚邪心中对她无情,以楚邪性格也断然不会因为感动而接受爱情,若如此,自己孙女最终一生因情而伤。
只是现在,孔儒暗叹一声,现在已经晚了,孙女的心中已经装满了楚邪,也只有随缘了,若能结善果,自然很好,若不然,那也只能怪命中注定。
“孔老,你的心已经飞到了九天之外,这棋你已经无子可下了”,楚邪笑着说道,
孔儒收起心思观看棋盘,摇头叹道:“和你下棋本来就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是随心而下,输就输了,我也习惯了”。
“爷爷每次输了都会拿这当理由,却从来不说自己下棋不专心”,孔令曦一边为花草浇水,一边笑着说道。
“唉,现在连以前最护我的宝贝孙女也欺压我了,无人可怜呀”,孔儒摇头叹道,嘴边的笑容却点明了他的心情。
“啪啪啪!”
“老孔,快开门,快点开门”,
门外响起了震耳的拍门声,连门铃都没有按,孔令曦刚听到时,神色不喜,以为是什么人捣乱呢,不过随后的话声响起,却让她微感意外,这声音自然熟悉,正是前几日经常来这里的王墨文,不过这两天和林千习倒没了踪影。
连忙快步走到大门前,把门打开,刚开了一个缝,王墨文就挤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林千习。
“小楚,你明天可要跟我出去一趟,千万不要推辞,就算老头我恳求你了”,王墨文一边走一边喊道。
楚邪看到他这般神态,莞尔一笑,道:“王老有什么事尽管说来,若是可以,小子自然不会拒绝”。
这些日子和这几位老人相交甚为开心,可以说几人完全说得上是忘年之交了,若他们有事,如果自己能帮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不过尽管如此,楚邪还是没忘他的行事准则,若是自己不反感的事情,当然会帮,如果是自己很反感,就算是忘年交,他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对王墨文应承的话中加了一句“若是可以”。
书画山河 第一百七十六章 楚邪所写的《兰亭集序》
于楚邪的性格,王墨文自然也了解几分,他只是太着不在意,话不停口的继续说道:“小楚,明天跟我去见一下那个张隐”,
闻言楚邪眉头一皱,“王老,这件事你找我也没有用,虽然是出自我手,但已经归张隐所有。小子送出手的东西,也不会再勉强别人要回来”。
去见张隐的事情自然是那幅《兰亭集序》的字帖,前两天这两人没有来这里,想必就是在忙着联系张隐想要购回那副字帖吧。
不过这事他却无能为力,当初已经明言用一字一画换回了师傅的字画,就算张隐现在愿意把字帖给楚邪,他也不会接受,更不会帮忙参与。
王墨文叫自己去自然是为了劝说张隐,让他看在自己面上,把字帖卖给国家收藏,让他去请求别人,他又岂会愿意去做,对于张隐他可是没有半分好感,当初要不是不想为唐言和孔儒带去麻烦,他也不会那么麻烦用一幅字帖和画卷和对方交换?
林千习看到楚邪一口拒绝,连忙解释道:“小楚,莫要这么快拒绝,我们不是要你帮什么忙,你到时只须随我们前去就行了,不用说什么话”。
楚邪听了哑然失笑,原来他们是抱的这个想法,让张隐对自己这个书写字帖的人顾忌一些,到时话也好说一点,望着两个年过半百,一脸焦急之色的人道:“二老为何这般着急,难道是对方有什么让你们为难的条件?”
按他想来。对方不外乎就是求财,不会有什么其他地要求,而那一幅字帖不过是他这个无名之辈随手而作。
当然若论书法,楚邪绝对自认不逊于任何人,这是他和师傅结合武道而练,习武之人对笔法的控制绝对不是那些平常的名家可比。不过楚邪自然也知道现代人跟看重的是字帖的年代,是那位历史中的名家所作,至于书法本身的好坏,算不上最重要的。
自己那《兰亭集序》只不过才出世几个月。不可能出得了太高的价钱。
摇摇头,王墨文叹声说道:“你是不知道呀,国家每年虽然都会拿出一部分资金,但那些资金一般都是用来购买流失在海外地文物的。而对于现代一些珍品的投入并没有多大兴趣”。
林千习在旁边也摇摇头说道:“现在的人们只追求那些古代流传下来地文物珍品,却没想过当代出现的一些东西扥过得百年又何尝不一样是文物,大部分近现代著作流落海外,以后再想要收回。所花费的价钱恐怕是现在的千倍万倍”。
对楚邪说道:“小楚你书法造诣高超,想必也看到现代书法地凋零状况了吧?”
楚邪闻言点点头,他虽然无心,但也见过不少所谓的名家之作。只是那些在他看来,实在当不得什么佳作,最多是尚能入眼。
王墨文摇摇头:“之所以凋零。最主要的原因是国家实行的教育方法不对。至于那些说现在很少人用毛笔写字。所以书法凋零地,那个原因算不得什么。要知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