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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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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忽间日落西隅,三人已喊得口干舌燥。瞥眼见日时不早,这才回酒楼招呼客人。待酒楼晚上打烊,玉子又在热锅上端回半碗水。伸手去探女子病情,发现她高热已退,身体也不再颤抖。只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气息微弱至极。
 玉子心下骇然,只想:“当归毕竟是普通的补血药材,若是如此下去,这姑娘多半是没得救了。。。。。。”他却不知这女子幼功所积颇厚,若有时间运功逼毒疗伤,服下牧靡草解毒足矣。但被他放出诸多毒血后,虽然减轻了毒伤,但血行不足,已然无法行功。
 他转念又想:“鹿血有养血益精,行血祛瘀,消肿疗伤的神效。若能给她喝上一碗,自能救回她一条小命。。。。。。我是堂堂男子汉,总比一头畜生要强!”
 于是又将宝剑反复擦拭几遍,右手握住剑柄,横剑当胸,左腕抬起,在剑刃上轻轻滑过,霎时间的鲜血迸流。他抛开长剑,急忙抓起一只白瓷碗接住鲜血。血流渐行渐少,一碗血还没放满,伤口便已自行凝结。
 玉子再次撑起女子,将自身鲜血连喂带灌,给他服下。又割了一碗血,已然是脑中昏昏。送女子服下后,这才让她躺回原处。玉子脑中昏沉,只想:“如此做来,也算得仁至义尽了!”坐在床沿,见这女子实在美丽。细细欣赏了半晌,又觉得大丈夫就应该救治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接着想该如何睡觉时,首先便想该睡在自己的床上。却又怕这姑娘若是就此死了,诈尸了可就不好。
 玉子叹息一声,只得找出夏日用的凉席和另外一床棉被,自己钻到在床底下开了地铺。轻叹一声自嘲:“你若诈尸,手脚不能打弯,也害不着老子!”当即吹灭蜡烛,又钻回床底睡了。
 玉子虽睡得安稳,陈子英却是忧心忡忡,夜不能寐。他虽已决计对灵边用兵,但心中始终不明一事。他在一月中调阅诸多典册,但其中对六十年前的灵边之战只用了以下字样描述:“致德八年春,王令大将南宫宇华领军二十万禁剿边叛。宇殉,进武忠侯。副将马乘风暂领印绶,继而持至。”只言片语,她又怎能知道利弊得失。其实史书均是后人所载,若有好事,便归功于己。若有差错,便怪责于人。古今中外,不绝而耳。
 这日,陈子英在御书房内召见了翰林御史周海经。周海经已年过七旬,身体甚是单薄。趋歩走入,正要行君臣跪叩之礼,陈子英忙微笑着说:“周爱卿年事已高,免跪赐座。”周海经得了天子赏赐,急忙拱手谢恩,然后半坐到客座上。
 陈子英问:“周爱卿博览群史,可知当年灵边一役?”
 周海经不禁皱了皱眉头,思量片刻,拱手说:“臣启陛下,陛下所问可是致德年间的灵边之战?”
 陈子英说:“正是,爱卿如若知晓,可将详细奏明。”
 周海经又整理了一番思绪,拱手说:“臣启陛下,虽然致德八年灵边之役兹事体大,但正史中并未详载。臣也是从野史杂文中偶获了些端倪,其中或有不实,还请陛下恕罪。”
 陈子英喜上眉梢,微笑着说:“爱卿但讲无妨,无论真伪,恕卿无罪。”




 第九章 凭窗倚得云雨义 风姿

 周海经说:“臣启陛下,致德七年,灵边宝莲山中出了一位道人,自称苍木真人。他才华横溢,武艺超群,网罗了数万江湖草莽,年许内攻城拔寨数十座,势力一日千里。灵州县镇,十失其六,其余两国也是丢城失地。老先王休国书与赵、宋二国,相约联兵禁剿。致德八年春,又点南宫宇华为靖东大将军,领兵二十万禁剿边陲。南宫将军势如破竹,一月间收复城池数座,又与叛军鏖战三日三夜,大获全胜。叛军不干,调重兵前来决战,却避战不出。南宫将军与叛军相持数月,也小战了十数阵,各有胜负。后来宫中奉玺常侍献谗,‘南宫拥兵自重,久持不战,恐生异心’。朝中众臣也怕他功勋太重,盖过自己,均上书附议。后来老先王降旨责问,言辞或有过重之处。南宫接领上谕,亲自披坚执锐,独入敌营,斩敌数十,重伤后自刎殉国,老先王又追封了他武忠侯。后来,副将马乘风接领大将衔,继续与叛军相持。三国毕竟兵多将广,数年之后,虽占得上风,却不济日费千金之耗。后来传言说贼首苍木真人已仙逝而去,于是约定留下少许兵将驻守,大军各自班师回朝。大致情形便如臣所言,其中真伪,还请陛下圣断。”
 陈子英没听到行军布阵,出谋划策一节,心中微觉失望。却也知这老儒咬文嚼字尚可,谋国治世则太勉强,轻叹一口气,说:“爱卿博学,跪安吧!”周海经虽然疑惑,还是拱手谢恩,起身退步而去。陈子英长嘘一口气,身子向后一躺,又靠在了御座上沉思起来。
 酒楼中生意甚好,一张桌子往往要吃三拨客人。食客来去匆匆,玉子眼疾手快,帮着撤下碟碗。萧老兀自坐在柜台后等飞天女贼现身,随眼见到玉子手脚麻利,心中大是宽慰。
 他却不知,玉子一挑开门帘进入后院,便是一番狼吞虎咽,将盘中肉食尽数吞下。接着将盘子送入厨房,张大力见一块肉都没有,不禁破口大骂:“臭小子,你才几两肉,就学会吃独食了!”嘴上虽不依不饶,但店中太忙,又怎容得片刻掰扯。玉子只是嘻嘻一笑:“张哥放心,下一盘肉都是你的!”说着继续回堂中上茶迎客,收整碗碟。
 午间生意过后,众伙计又得洗碟刷碗,这才有功夫歇息。赵明和张大力见玉子时才吃独食,这时去看赌钱便不叫他,玉子反而乐得回到房看那女子。
 几日之间,他见女子气息渐强,人却兀自未醒,不由得楠楠嘀咕:“臭小娘这么贪睡,以后非长成猪婆不可。。。。。。瞧你这般美丽,难道非要我亲你一下,才肯醒来。。。。。。”话未说完,突觉腿股一阵刺痛,顿时大惊失色,险些叫出声来。侧头望去,原来是女子的左手拇指与食指指甲正掐住自己,一时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少女缓缓睁开眼睛,见面前坐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外着一身粗布短衫,模样虽不英伟,倒也清秀得紧。她几日未曾睁眼,眼前虽还模糊,但四目相接,只觉出对方眼中除欣喜之意,还有三分乖邪,不由得脸上一阵火热。当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这几日体内正邪相激,如今身体虚弱,只是微动几下嘴唇,一丝声音也吐不出来。正着急间,却见青年满脸欢喜,又走出屋去。她祸福未知,又不由得心中忐忑。
 玉子进到厨房,见饭桶内还剩不少清粥,忙盛下一小碗,加了少许精盐,端回房中,又一勺一勺喂女子咽下。他虽不懂医理,却知重病初愈之人身体虚弱,初几日最宜喝些清粥豆腐细细调养。待身体复原,再用大补猛药,定可药到病除。见女子脸色苍白,虽已苏醒,眼神却甚迷离,煞是好看。于是更乐得坐在床边,细细欣赏。
 此时离玉子救回这女子已有三日。三日之间,虽有几波扮成食客的江湖人士来店中寻查过,却也是出工不出力,只是在厅堂中胡吃海塞一通,便自顾离去。萧老知道他们来意,哪里还敢收钱。待人走时,更是笑脸送出。
 女子脸色微红,嘀嘀的问:“为什么。。。。。。救我。。。。。。”语声略带沙哑,极是动听。玉子听是一惊,忙将食指贴在自己嘴前,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小娘生得漂亮,救你自是该的!”他也不知怎的,听了女子的话,竟说出了心中实话。话刚出口,又觉太过失礼,只羞得满脸通红。女子哪曾听过这般粗言,只气得哼了一声,眼睛一闭,不再言语。玉子见他俏脸生晕,更乐得在旁痴痴的看着。
 又过了两日,玉子又将一碗牧靡草汤汁喂女子喝下。女子喝汤虽乖,心中却在暗暗咒骂:“臭小子,你明明有药解毒,怎的现在才给我喝。瞧我好了,还少得了你的苦头吃!”
 玉子见她神色嗔怒,轻轻地说:“你前些日失血过多,刚刚苏醒,若急于用药,身体虚不受补,反生枝节。只宜用清粥调和两日,恢复元气后,再用猛药急攻,可一役奏效。”不知不觉,竟唯恐服侍有所不周。
 女子喝完草药,只觉热气流转周身,当下躺回床上,闭上双眼,暗运真气,炼化药力疗毒。按理说运功疗伤最忌被人打扰,必然选一处空旷幽僻的所在。但女子一时无法动弹,心中又觉这里十分安全,竟敢就此躺着运功疗毒。玉子见她晕生双颊,额上水汽蒸腾,面目好似藏在一层轻烟薄雾之中,更看得痴了。
 女子运功数周,腹中药力已然化尽。睁开眼来,见青年依旧坐在床边出神,不禁脸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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