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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璇却冷冷地说:“想不到堂堂医道世家,竟也藏着这下作之物,真让我开了眼界!”
璇玉听是一愣,又不敢放肆,只将身子缩成一团,躲到床边。潇璇又冷冷地笑他:“呵—,我如今已为人妻,你还拘束什么。只是想不到你家竟还藏着‘仙梦引’这等‘好东西’,而且还在新婚之夜,用来对付自家媳妇儿!”言语间尽是愤愤之意。
璇玉问:“昨日咱们本喝得高兴,现下怎地。。。。。。”潇璇不待他说完,又反肘在他身上磕了一下,冷冷地说:“还不是璇儿那位好婆婆!竟在咱们饮用的酒水中放了‘仙梦引’这劳什子!”索性向璇玉解释:“仙梦引是江湖秘药,吃了情欲大发,而且无毒副之患。男的痴了不过亏损些精元,女子吃了却全身酸软,三日不得动弹。相传是大内中专门对付贞女节妇的‘好东西’。就是京城富贵之家,也不多收藏。想不到你家里居然有,真不愧为医道世家!”她生性好强,如今却被如此算计了一回。若非不得舒展手脚,非得将璇玉痛打一顿出气。
璇玉自知这事不太光彩,只将潇璇搂在怀中好生安慰。潇璇反而问他:“夫君时才可还逍遥?”这话回正了不是,回反了也不是,璇玉哪里敢说。
潇璇又问:“既然咱们已有夫妻之实,如今有句话要跟你说清楚,你听不听。”璇玉哪敢不听,又连声答应。
潇璇接着说:“璇儿深受玉儿救命之恩,今生无以为报。今日咱们已是夫妻,璇儿日后自当尽守为妻之责。夫君若有所遣,璇儿也会赴汤蹈火不辞,这是璇儿的本分。璇儿虽生得一副好皮囊,也自会尽心侍候夫君。但你倘若只迷上我这副身子,我便即刻自刎在你面前,也算还了你的这番恩情!”声调虽缓,意思却甚是冷烈。
璇玉不寒而栗,忙陪笑说:“璇儿这般好,我怎会辜负你的这片心意,日后自会好生照料璇儿。”
潇璇又说:“嗯!丈夫在世当有为,我自会时常提点!”说完转过身来,主动亲了璇玉一吻。他如此软硬兼施,倒让璇玉不知所措,只知今生娶了潇璇,定是福而非祸。
二人又一阵耳鬓厮磨,正欢愉间,突然听到蜡花爆裂,“劈—啪—”作响,室中顿时一暗,二人这才发觉已是日上三竿时分。潇璇连声催促:“你快些起床,不然娘亲就要来验喜了,那时自少不要一番尴尬!”说着羞红了脸,将璇玉推开。
璇玉反而问她:“验什么喜?”
潇璇瞪眼嗔他:“你还想抵赖吗?”却不解释。
璇玉犹豫片刻,突然在潇璇香腮上亲了一吻,笑着说:“好!我这就去为璇儿端茶倒水!”说着坐起身来,在柜中取出一套常服。三下五除二,穿好在身。潇璇藏在被窝中看他穿衣,见璇玉就要出门,又喊住他:“回来!”
璇玉坐回床边,潇璇从软被中伸出两只粉臂,先将他后发从衣领内缓缓理出,又将正面的衣襟打理整洁,仔细看过数遍,才让他起身。
璇玉又要出门时,潇璇又问:“你就这样走了?不管我了?”
璇玉大是奇怪,怎的这个丫头没完没了,好不爽利。潇璇又自言自语:“是谁宽下我的衣裳,今日自然该谁给我换上!”说话间羞容乍现,却还不依不饶:“怎么?时才你可没这般羞涩!”
璇玉心下尴尬,转念又想:“这丫头已归了自己,还能翻出天去?”当下硬着头皮,为潇璇挑了一套白绸衣裙,反而乐得给她穿衣。心中洋洋得意:“世间绝色美女也不过如此,这丫头当真讨人喜欢!”
潇璇穿好衣裳,璇玉又扶她坐到外间圆桌旁。正要去整理铺盖,又被潇璇劝住:“一会娘亲自会来帮着收拾,先扶我梳妆!”璇玉想是牵扯到女儿私密,也就帮她梳妆。
潇璇满脸娇柔,端坐在铜镜前瞧着自己,好似娇花照水。璇玉为她梳头、描眉、涂脂、抹唇。。。。。。又劝她:“好璇儿!‘仙梦引’的事就别怪娘亲了。”接着拍胸脯担保:“三日之内,我给你端茶倒水,外带捏肩捶腿,保管满意!”端的是如胶似漆,相濡以沫。他想:“端茶倒水是自己的老本行,平日里再蛮横的客人也发不起火来。”转念又想:“若没潇璇,自己哪有今日!”也不禁感伤世事无常,对潇璇更是爱怜。
潇璇又叹息一声:“哎,这世上真的只有娘亲疼儿,竟为你想得这般周全!”
璇玉问:“这话怎么说?”
潇璇娇羞无限,接着解释:“璇儿想娘亲也是为你好,哪想到害苦了我!”又轻声嗔他:“更没想到你这厮早已通得人事,还是这般风流无奈!”
璇玉哭笑不得,他原只道其中存着误会,哪曾想到:母亲如此这般,是为了自己。于是,为潇璇打扮时更加细致。过了半晌,才扶着这位娇妻下楼。
第三十八章 昨夜新婚香犹在
二人方转出楼门屏风,李母已先迎上来说:“哎哟——,我的璇儿,快坐下!”说着又扶潇璇坐到堂上。玑雪跟着端上一只白瓷宫碗,碗中还腾着热气。
李母亲自接过瓷碗,放到茶几上,又笑着说:“玉儿,你也别闲着,去给璇儿打水净手!”待璇玉出了门,又吩咐女儿:“雪儿,这几日你陪璇儿睡,可别宠坏了那小子!”说着端来一只凳子,亲自坐到潇璇跟前。将一碗党参乌鸡江米粥,一勺一勺地喂她吃下。每次喂送,均先吹凉勺子。潇璇一时间喜不自胜,不禁又想:“昨儿的苦头倒也没白吃!”
潇璇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连闲了五日,只觉憋屈坏了。这日身子刚复原,又非要和璇玉往附近集镇上走走。
正午时分,二人来到离山村最近的一座镇上。镇子虽小,只有一条半里直街和十余家店面,街上却是车马络绎,人来人往。有的神色惶急,跨马持刀,飞驰而过。有的三三两两,私语慢行。
潇璇和璇玉虽不常来镇上,但见这些人都还练过三拳两脚,又是奔着一处去的,也知江湖上出了大事。相互递了个眼色,一起进入一间客栈,探听消息。
客栈面阔五间,纵深三间,正是镇上最高大的建筑。一楼摆着桌椅,供行路人打尖,二楼则隔了宿人的客房。璇玉和潇璇寻到大堂角落处的八仙桌前坐下,又要来小菜和白酒。二人温声细语,款斟慢饮,也乐得受用蜜月甜美。
璇玉想自己也算江湖人士,进了客栈也该如传闻中的江湖人士一样,要一大盘熟牛肉,来一大坛烧刀子。但一问方知,烈酒倒是有不少,潇璇却不爱喝浑酒,于是上了女儿红。附近又没死牛,上不来熟牛肉,又上一盘红烧肉代替。原来耕牛是农人的命根子,杀了是极大的罪过。只有等牛老死了,才能吃到牛肉。
这时其它桌前已坐了大半食客,搭伙共桌的也有不少。食客们要的酒菜如出一辙,多是烈酒和肉食。神色却各不相同,或者忧虑,或者疑惑。他们也正细声谈论一件似乎了不得的大事,说话间更是神情忐忑,生怕行差踏错半步。
璇玉和潇璇耳力极佳,见最近桌上一名膀大腰圆的黑袍大汉和另一名文质彬彬的书生,她们也在窃窃私语,当下凝神静听。
汉低声问:“孙老弟,咱们这次奉命到七驿镇集结,到底是出了什么大事?”
孙姓书生淡淡地说:“王兄,小弟也不知道,只是帮中让我等到宝莲山附近集结,兴许不会有冲突。”
汉子皱眉说:“老弟莫说笑了!若无刀兵之争,那会召集这等阵势。而且这一路上也并非咱们几家,好多知名或不知名的帮会都在往宝莲山赶呢!”又问:“老弟号称‘江湖百晓生’,该知道些内情吧!”
这一顶高帽送上,引得孙姓书生脸皮一跳,又说:“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既然王兄问了,小弟也不瞒着。”又端起酒盅喝下一口,才接着说:“小弟也是听一个小帮会头儿说的:锦州,通州和我们灵州的武林同道要一起围剿太虚门。”
汉子听是一愣,忙喝了口酒压惊,又低声问:“老弟没搞错吧!那太虚门是何等实力。听说他门中每年从各地收回总舵的利银就有百万两之多,门徒更是不可胜数。我们这些小鱼小虾去与虎谋皮,这不是自取灭亡吗?”说话间仍是心有余悸,又喝了半碗酒。
孙姓书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喝下口酒,接着说:“正式因为势大,所以才要我们这些小帮小派群起而上啊!而且我还听说,这次还有三州内大帮派牵头。如若不然,咱们也不会以卵击石。”
王姓大汉心中疑惑,又不由感叹:“这阵势也太大了吧!大伙虽是无利不起早,但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不是?况且江湖中纵然有不少帮派和太虚门有梁子,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