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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堕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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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律师事务所,请了知名律师帮我料理官司——我已经起诉江水春,并利用关系将江水春抄袭之事让纸媒的朋友在报纸上尽快刊出。

忙完这一切,我便向火车站赶。

一个星期,时间是那么急,每一秒,都不可以浪费。

到候车室里,给方哲打电话。

“你在哪里?”方哲随口问。

“在回郑州的火车上!”我知道如果说我还没有上火车,他一定会追过来。

“你回家?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是这样,家里忽然有些事情,我得马上赶回去,而且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告诉你。”撒谎其实很容易,尤其是欺骗一个毫无防心的人,我骗方哲,像成年人欺骗小孩子,甚至不担心有戮穿的危险。

“你早告诉我,我就一起陪你回去了。”

“你看,我就猜你会这样做。方哲,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将生意耽误,你知道吗?我总感觉自己欠你太多。”说这话时的诚垦,自己都被自己感动。

方哲轻笑起来:“傻孩子,怎么说话的。我再向卡里存些钱吧,万一那边儿急需……”

“不要!”如果两个人的感情不等价,一方越是付出,另一方越是被压得不得翻身,我害怕方哲这样慷慨地给我爱给我金钱,会成为我一生难以偿还的债务。

挂了他的电话,听着播音员毫无生气的声音,百无聊赖,拿着手机把玩,去按号码,按了一半发现自己想拨的号原来是和其的手机,忽然心酸起来。强行逼迫自己合上手机,从包里取出烟,到吸烟处站着,看着窗外青色的天空中风卷残云。要下雨了。

和其,你是我的雨季!

手机忽然心有灵犀地响,卢小雅的号码。

错错在电话里哭:“乔米妈妈!”

“怎么?”

“我害怕!”

“乖,出了什么事情?”

“妈妈在与人吵架。”

“你在哪里?”

“我被她关在卧室里。”

“错错,你别害怕,将事情尽量讲清楚,是什么人在与你妈妈吵架?”

错错突然放声大声,哭得伤心。虽然能笑得爽朗哭得动情是小孩子的专利,小小的事情他们都可以撕心裂肺地发泄,但是错错是与众不同的孩子,不到极度伤心,不可能这样哭喊。

“错错,别哭,你说话!”

“她不让我认爸爸!”哭声中忽然冒出这句话。

我焦急:“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是你爸爸?”

“他问我喜不喜欢那些熊,他还问我喜欢不喜欢那件海军蓝的裙子。乔米,我知道,那些都是他送的,他是我爸爸。”

天,全乱套了,我要去郑州找寻卫真,卫真却出现在我家的隔壁。

火车到站,等待上车的行人,像搬家躲雨的蚂蚁,密密地站成一列长队。我扔掉烟飞快地跑出侯车室,我要回去。

站在卢小雅家门口,里面的人没有预料会有人站在门口,声音毫无顾忌地大。我踌躇着,刚刚的头脑发热现在开始冷却,我这样贸然撞进她家,如何面对卫真与她?难不成说我知道你们的故事,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你们有什么话不妨说给我听,我来帮你们做裁决?

正在着急,门忽然开了,一只手伸了出来,像指路的航标,笔直地指着我的鼻子:“你从这儿给我出去?”

说完这话,手的主人的脸无意地向外偏,看到门口的我,她的嘴张成了圆形。

我无措:“是这样,我接到错错的电话……”

卢小雅眉头一挑,高声唤错错的名字,向房间里走。可能她不知道如何向我解释,只有借寻找错错问罪来转移注意力。

卫真容颜憔悴,看着我,表情略有些惊异,却极快平静,他苦笑:“小米!”

“怎么回事?”我问。

他叹气,走到门外来,关上门:“我们出去说吧。”

来到我家,他连鞋都没有换,便坐进沙发里,头埋在双手间,从来没有过的失魂落魄。

我给他倒水,像往常他为我做的那样,在唇间并排放下两枝烟,一并点燃,分一枝给他。

我没有说话,我在等他开口。原来还在担心到郑州后,怎么向卫真说开场白,原来世间事早有定数,不用迂回,自有天意帮我开口。

卫真的故事——

九年前的卫真,如阿汤所提供的照片上一般阳光青春。二十出头,踌躇满志,一心打算做出一番事业。他并不想到学校实习,但是卫甲却不容拒绝地下命令:“你将来有得是机会到外面去闯,现在你得学学社会生存的纪律。”

卫真兄弟的父母死得早,他念大学的花销,均是卫甲从工资里挤出。长兄如父,多年与卫甲相依为命,卫甲于他,不仅是兄长,更是家长。所以纵有千般不愿,他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去哥哥所在的学校做实习美术老师。

班里的学生多是目标明确,一心为了考大学,美术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副课,高考不会考,高二便从课程中拿掉,所以讲课时,极少有学生认真听。

班里有个女生非常醒目,容貌不是极美,却轮廊分明,下巴的线条坚毅,有着少年人少有的倔强与坚强。一天,他正在讲绘画时人体骨骼的构造,却看这女生与邻座男生小声说话,然后掩着嘴笑。

“卢小丫,你在说什么?”他极为愤怒,手里的粉笔居然在指下成为粉未。在学校呆了一个月,做为一个被学生忽略的老师,满腹才华无处展现,已让他像随时可能会暴发的火山,只等一个契机,马上会喷薄而出全部的怒火。

班里的同学都被吓了一跳,卢小丫邻座的男生马上做出老实认错的表情,将头垂得极低。

卢小丫也吃了一惊,这个外表英俊看上去温和如绵羊的男人发起脾气来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吃惊归吃惊,她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挑战似的将乌黑的眼珠盯着卫真,表情不似少女,像极骄傲美丽的女人倨傲的表情。

“你刚才在说什么?想说话就大声说出来,别交头接耳。”

卫真重复一遍他的问话,声音却没有第一句那样的愤怒。

卢小丫笑了起来,大声说:“我说绘画是一门艺术,可惜同学们没有被你唤起热情。”

“怎么样才叫唤起热情?”她的前半句听起来还不错,后半句又让卫真皱起眉头。

她忍俊不禁:“这个不好说啦。”

“说!”

“你不会生气?”卢小丫也是吃定了他没有教学经验,在课堂居然与他讨价还价起来。

“你说,我不生气!”卫真果然被她绕了进去。

“唤起热情的方法很多啊,最直接的方法是,你做人体模特!”

学生们开始起哄,女生夸张地发出羞涩的叫声,男生不怀好意地吹起口哨。

“你!”卫真当真生起气来,拂袖出门,临走时,不忘记丢下一句:“卢小丫,你跟我到办公室里来。”

卢小丫耸耸肩,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动静极大地走出教室。

美术组里只有两个老师,都在上课。卫真坐在无人的办公室里,脑中一片空白,卢小丫来了他能与她说什么呢?像他当年上学那样,被老师罚站在办公室里一整天?

卢小丫踢踢踏踏地走了进来,她没有一丁点儿的拘谨,反而直冲到他的办公桌前,伸手拿起一幅装帧过的画看了起来。

“真美!”她由衷地说。

这幅画是卫真最得意的作品,一朵向日葵在极蓝的天空中傲然挺立,向日葵不似焚高所画的那般邪恶,而是健康抖擞,充满了生机与热情。他很大胆地用颜色,画面艳丽,对比鲜明。上学时他的老师不认可这幅画,说这幅画想走写实与印象派的中间路,却不知道,这两个类别绝无中间路可走。他也是个倔强的人,不会因为别人说好或不好便对自己的作品枉下定义,他相信自己,相信他在绘画上的造谥。

没有想到,惟一的知音却是这个当众给他难堪的女孩。

“你懂画?”

“不懂,但是艺术是相通的,只要能唤起共鸣,能打动观众,便都是极好的作品。”卢小丫说,并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离他并不近,但是他却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她的热量,像画中的向日葵一样,虽然静止在画里,却有着巨大的动感,随时可能会挣脱画布跳到自然中去。

他的脸有些红:“你喝水吗?”

这话问完后,他几乎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不像老师对学生说话的语气,而似见了异性有些慌乱的男生,忍不住地献殷勤。

“其实我没有恶意,而且我很同情你。”她说。

他忍不住扬眉,悉心听这个未成年的少女的“教诲”。

“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总归都是戏子。既然是演戏,说不渴望观众,那是假。现在不是让你扮演美术老师,而是要扮演你自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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