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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广州站的郭逸,雷州站的文同就成了对外情报局的情报站站长。以后每一个成立的驻外站,都有搜集当地情报和支援对外情报局活动的义务。当然在实际工作中他们可以把具体的情报事务交给站里的其他元老来负责。
除了驻外站之外,宗教办也被指定为对外情报局的“重点协助单位”,特别是张宇辰的“新道教”,各方面认为有极大的情报渗透价值,特别是谌天雄,他提到徐闻的邹和尚庙这个地盘就很合适“新道教”用来做据点,即可以作为传教基地,又能当情报站。
刚从三亚开发区回来晒得黝黑的张宇辰对这个提议非常热衷。他提议“新道教”准备和对外情报局进行紧密合作,他愿意把正在准备中的“新道教”的“道生培训班”的毕业生贡献出来,做传教和情报的双重培训。这样道生们一旦结业,向大陆拓展的时候就会成为意识形态和情报工作的双重急先锋。
“你的道生培训班一个人都没有,已经贡献给多少人了?”宗教办主任何影一哂,“一会要贡献给黎苗事务,一会要贡献给政保总局搞内保,现在又要贡献给对外情报局了。”
“我只是指出‘新道教’在我们的事业中可能发挥出多大的作用,”张宇辰面不改色,“至于道生的来源,我已经打过很多次报告了。”言下之意是没有发挥出作用主要是不给他人手。
吴石芒见自己的临高教会无人问津,赶紧出来表示,尽管临高教会在向中国大陆地区进行传教方面受到一定的限制,但是“天主教”这个信仰能够使得他们在针对欧洲人的活动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且相形之下,临高教会已经掌握了一批足够虔诚的教徒可以使用,比起只能空谈潜在作用的“新道教”,临高教会属于立刻就能“投入战斗”的。
“我们的教徒非常虔诚,对,非常的虔诚,”吴石芒说,“他们对殉教是由衷的欢迎,所以让他们执行任何任务都不需要考虑后果。”
“让你那里的修女婆婆去执行什么任务好呢?”张应辰作出一副沉思的摸样。
会议桌上立刻爆发出一阵笑声。吴石芒并不难堪,据理力争:“修女婆婆怎么了?这样的老人家,去哪里都不会引人注目――这可是非常好的情报人员”
“我看算了,你就别折腾修院里的老人家了。”何影说,“人为你临高教会服务的够多了,就让人家安度晚年吧。”
“年轻虔诚的教徒也是有不少的。”吴石芒急于要表达自己在这方面做得工作,“我相信有坚定信仰的土著派出去担任情报搜集工作是非常合适的――起码他不会叛卖。”
江山觉得利用宗教进行情报收集是个不错的主意,当下对宗教办的支持表示“由衷的感谢”。
博铺情报工作会议结束之后,谌天雄和林佰光又受邀到对外情报局和江山等人开了一次小会。
这两个人算是对外情报局在外面的基本情报员人马了,江山十分重视,言谈之中也很客气。首先就是邀请林佰光回来担任第三处处长或者办公室主任的职位。
“不了,我还是当驻外的特勤比较好。”林佰光毫不客套的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机关工作。想在外面干点实际的事情。”
“好吧。”江山知道这种人很难轻易说服,再多劝自己也有份,“我想听听你对本机关工作的看法和建议。”
林佰光一笑:“其实没什么看法,首先就是人,要大量的添人。”
“我也觉得人手太少,”江山点头,“不过现在元老可是稀罕的资源……”
“我不是说元老,”林佰光摇头,“正如你说得,元老是稀缺资源,怎么能把他们随便的投放到大陆上去担任基层的情报工作?随便死一个都是重大损失。我说得是土著情报人员。”
林佰光提醒江山,过去也办过几期情报人员培训班,但是人数很少,根本不够用。人员培训这方面要抓紧。
“土著情报人员没经验,要多给他们实践的机会,我建议对琼山县加大人力的投入。新培训出来的情报人员可以都派到我这里来。”林佰光说。
“哦?”江山想这是什么意思?琼山县虽然是琼州府的附郭县,毕竟也只是海南岛上的一个县城而已,在执委会眼里不过是暂时不摘的苹果。要不是有甲子煤矿的存在,根本没必要在这里投入太多的情报力量。
“在我解释之前,我先谈一下我们在琼山县的活动情况。”
他首先汇报了自己在琼山县的工作。
万丰粮行的活动、对海家的工作、马本元的本地情报网……
“……琼山县这个地方,现在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林佰光说,“整个琼州府的官僚机构差不多和筛子一样了。”
正文【分卷阅读】 第三十八节 组织体系
第三十八节组织体系
几个月时间里,林佰光通过马本元的本地关系和利用手中苟家账本进行讹诈,对整个琼州府各处衙门加紧了渗透活动,很快把大部分的衙门渗透进去了不仅建立了以师爷、书办和衙役这样的中下层人物为对象的关系网,还成功的收买了当地好几名主要官员的仆佣。现在琼州知府昨天看得是哪本书只要有需要他第二天就能知道。
“我之所以说要在这个地方加大人力投入不是说增加常备情报人员,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有了很强实力,有足够的能量保证缺少经验的新人在这里活动的安全性――把琼山县作为情报人员的实习场地。”
这个想法够新颖。江山想,“在相对安全的‘敌占区’进行实习?”
“没错,”林佰光点头,“琼山县是明朝地方社会的一个缩影,虽然在繁华程度上要略逊一筹,还是官府的运作,社会形态还是很有代表性的。我们的情报人员,不论元老还是土著,在这里活动取得的经验都要比在实习来得有用,起码他们会有在敌区活动的紧张感。”
“能保证安全?”
“完全可以。”林佰光保证,“任何人只要被抓,我就有办法弄他出来――当然要花点钱。”
“好,这事我记下了。”
他接着说:“我正在培养二名土著情报人员,原本希望能够从中选拔一个接替我在琼山的工作。不过最近我才发现恐怕很难――他们太年轻了,还要过五六年才能满二十岁。不是他们的能力不够,而是在大明一个人的年龄是开展社会活动的关键问题。”他咳嗽了一声,“过于年轻的人很难获得足够的尊重和信任。容易被人轻视。当然,如果安插他们到下层社会这没有关系,要是以商人或者其他与官府、缙绅有接触的职业身份,年龄最好能在二十五六岁之上。我希望局里在选择新一批土著情报学员的时候要有所注意。”
“是这样。”江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想起自己看到的已经结业的土著情报人员培训班的档案――清一色都在二十岁以下。
谌天雄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插话了:“办过几届培训班,都是培训些少年,这有什么用?一个劲的要忠诚,可光有忠诚也干不了事。”
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大多只能担任机关工作,派到外界去只能担任一些简单的跑腿和打听工作。这对大规模开展活动很不利。
“还有,情报培训应该有重点,而且必须有一定的技能。”谌天雄补充道,“我看了下他们的训练资料,实际上和政保总局的培训内容差不多――很多非法活动技巧――完全没必要。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情报人员?无非是能够准确的报告敌人的动向、数量、当地的社会民情、经济状况,这些内容90%都是公开情报,只要多花点力气收集整理就行,用不着大费周章的去学什么跟踪、绑架、纵火之类的事情――这不是收集情报,是情报作战了。
“我对土著情报人员的要求是:他们只要掌握基本的搜集情报的技能就可以,要会计数,认识几个字,能撰写报告最好,不行的话能够准确阐述所见所闻也够了。然后教授一些简单的秘密工作技能,其他一概不用。而且也用不着他们如何赤胆忠心久经考验。采取适合的保密和组织制度就可以让他们即使被抓或者叛变也影响不了大局――低级别的情报人员完全可以按照消耗品来培训。”
“还有应该教授一些掩护和生存技能。”林佰光补充道,“会一二门手艺,或者会念经算命之类,这样情报人员就能够利用职业作为掩护进行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