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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玲玉和翠儿听他说的有趣,都扑哧笑了。早饭之后,汪玲玉皱起了眉头,说道:“赵公子,我们存粮不多了,最多够吃今明两天的。你又有伤在身,这该怎么办才好?”
“别整天公子少爷的,我听着别扭,这样吧,你们以后叫我一帆或者九郎都行。”赵一帆皱着眉头,随即笑道,“至于吃的东西你们不用担心,这山虽然不大,飞禽走兽却不少,这淀山湖里好东西也多着呢。况且……”赵一帆神秘一笑,“我还有储备粮食呢,走,带你们看看,省得你们不放心。”
两个女人随赵一帆走出山洞,翠儿奇怪地问道:“少爷家里只有一个义兄,为什么都叫您九郎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娘从小就这么叫的,至于原因她没说,都叫了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说着已经来到了洞口,一条弯弯的细流和高低的绿树把洞口遮的严严实实。赵一帆踏入消息,在水中树旁捞起一网,拉了起来,数十尾巴掌大鲫鱼在网里扑腾跳动,黄白色的鱼鳞闪闪发光。
两个女人顿时欢呼雀跃,放下心来。
微风吹拂,湖面波光粼粼,一派湖光山色,令人陶醉。就这样过了十数日,赵一帆的伤在两个女人细心调理下慢慢好了。这晚的月色特别好,赵一帆特别兴奋,因为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汪玲玉兑现她的话,和他拜天地。
没有红头巾,好办,用红色的手绢代替;高堂不在,那就对着明月。一切程序过后,新娘新郎入了洞房,赵一帆喜滋滋地揭开新娘的盖头,露出一张完美的脸庞,欲语还羞,风姿无双。赵一帆忍不住轻轻吟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
丫鬟翠儿笑嘻嘻地递上两杯酒(其实是水,山中无酒,以水代之),赵一帆笑眯眯地接过,递给汪玲玉一杯,青葱的玉手交臂递过来,虽是水,赵一帆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夫人,我们就寝吧。”轻轻地把汪玲玉搂在怀里,安禄山之爪向汪玲玉胸脯摸去。
汪玲玉玉脸潮红,不由自主地想起破庙中那一次,破瓜的剧痛和赵一帆的强悍令她一阵恐惧,“九郎,妾身身子弱,经不起您折腾,让翠儿也来陪你吧。”
汪玲玉这么说还有一个原因,只有一个山洞,翠儿自然也要睡在这里,为了避免尴尬,她干脆把翠儿推了出来,免得这个泼辣的丫头取笑自己。
赵一帆大喜,哈哈一笑抱过来脸色绯红、忸怩不安的翠儿,“放心,为夫这次会很温柔的。”
这一夜赵一帆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只是有许多姿势两个女人害羞,死活不同意,令他略有遗憾。
六 天大的事
在上海住了二十多年的赵一帆赵一帆从来没想过古上海有这么美,汪玲玉更是完全被迷住了。
吴淞江南岸逶迤这一串东北——西南走向的山区,是浙西天目山的余脉,人们历来称为“云间九峰”,最高的山峰只有百米左右。九峰迤西,分布着以淀山湖为中心的湖沼群,景色明秀。九峰接着谷水,山温如玉,水清似镜,长谷内冬暖夏凉。
在西部,山环水拱,林木茂密,远在西周、春秋时代,就是吴国贵族的狩猎的场地。
这里曾经繁茂一时,唐代以后,吴淞江下游淤积,而黄浦江众流汇集,变得壮阔,取代了吴淞江,上海西陆趋于沉寂。
站在山峰上,看着夕阳西下,汪玲玉叹道:“终老于此,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赵一帆可不这么想,看了这么多他早就腻了,要不是有美人相伴,他宁愿窝在被窝里睡大觉。
一阵山风吹来,汪玲玉一个趔趄,赵一帆一惊,急忙扶住她,“怎么啦?我看还是去找个大夫看看吧。”
“没事,就是感觉浑身乏力,头有点晕。”汪玲玉倚在赵一帆怀里无力地道,说着忽然觉得一阵反胃,忍不住呕吐出来。
翠儿连忙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完了,帮忙擦拭干净她的嘴角,“小姐肯定是病了,这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见到饭菜就想吐。少爷,您还是想想办法吧。”
“翠儿不要胡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九郎怎么能出去呢。”汪玲玉瞪了翠儿一眼。
赵一帆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夫是一定要请的。况且,这么久没回去看过家里,我有些不放心,趁机回去看看也好。”看着满脸担忧的汪玲玉笑道:“你不用担心,那些酒囊饭袋还奈何不了我。哼,上一次要不是我看在乡里乡亲的情面不想伤人,他们哪里有射箭的机会!”
虽然赵一帆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还有几分稚气,但是汪玲玉知道他内心极为倔强,一旦下定决心,谁也无法改变,只得点了点头,心里一阵感动。
当晚赵一帆安顿好两个女人,骑着黑马直奔县城。他家在郊区,背后是树林,因此和容易潜入家里了。
大厅没人,他进入母亲房间也没人,从大哥房间了传来低低的声音,正是大哥和嫂子,忽然听得大哥忽然一声,嫂子王丹道:“你还在担心九郎和娘吗?放心吧,他们吉人自有天相。”
“我娘怎么啦?”赵一帆听得半句忍不住冲了进来,本来他是想看看就走的。
“九郎??”金海天躺在床上惊喜地看着,“没事就好,夫人快去把门关好。”
“大哥,你……。你怎么啦?”赵一帆看着他身上的到处裹的白纱吃惊地问道。
“没事,九郎坐下,让你嫂子细说给你听,母亲没事,你不用担心。”金海天不善言语故而让妻子给赵一帆讲。
王丹道:“那晚,九郎你去救人,你哥不放心,就约了师傅和你的好友阮三郎、七郎两兄弟打算帮你。你师兄李信和陆抗也去了。在城门口,你大哥他们见你受伤,就冲了出来,打乱了弓手好让你离开。事情也很顺利,可是不想末了房祖灵撕下了你大哥的衣袖看到了他臂上的刺青。这人也奸猾,他默不作声,明察暗访十几天,终于知道那人是你大哥,随后带人逮捕了你哥。
“他把你哥关在县衙大牢,逼问你哥你和那些同党的下落,你哥是个倔脾气,自然不会出卖你和师傅他们。房祖灵就让人上大刑,可怜你哥……你哥被打得死去活来,我和娘去看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了……。。”
王丹说道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了。
“说个干嘛,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真是妇道人家,你接着说下面的。”金海天不耐烦地道。
“大哥。”难怪自己那天走的这么顺利,赵一帆惭愧地道,“是小弟连累了大哥。”
金海天一瞪眼,不悦地道:“我们兄弟何用说这般话,想当年没有干娘,我早就饿死了。”他哈哈一笑,“其实我已经好了,怕汪大人再派人来,装的。”
王丹看话题扯远了,接着道:“后来,房祖灵他们看逼问不出东西,就要把你哥问斩。我在家里干着急,没有丝毫办法。”
“那后来呢?”虽然已经知道结果,赵一帆还是忍不住问了。
“后来,后来母亲就去见了知县汪大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当天汪大人不顾房祖灵的百般劝阻,请了大夫给你哥治伤,晚上就派人送家里来了。当时候还派两个衙役看着,前几天才撤走。
“你哥回来的当晚,母亲就告诉我们她要去临安,让我们安心守家,如果有你的消息,让我们转告你,让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她回来,你就不用再躲藏了。第二天上午,母亲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去和汪大人派来的两个官差去临安。你哥不放心,让我请了师傅和李信陪着母亲去,阮三郎也跟着。哦,对了,前些日子,汪大人让人把对你的通缉令撤了。”
“大哥想的周到。”赵一帆放下心来。现在正在打仗,恐怕路上不太平,有这几个人就可以放心了。
师傅就是陆恒,是个老猎户,其实也算不了多老,才四十多岁,据说早年还从过军,后来因为得罪上官,才躲到这个沿海小镇,在西边树林里安了家,打猎为生,箭法如神,武艺高强。在赵一帆小的时候,他的妻子大病一场,无钱医治,阮氏出钱帮他请了大夫,虽然最后没有治好,陆恒却一直对阮氏心存感激。赵一帆缠着他要学武,他倾囊相授,却不让他叫师傅,说叫老陆即可。赵一帆年少无知,母亲批评了几次,还是老陆老陆的叫,时间一久就这么叫下来了。
陆恒有四个徒弟,赵一帆、金海天、李信,还有和赵一帆同岁的陆抗——他的儿子。李信原来并不是陆抗的徒弟。七年前李信的父母带着他从金国逃难过来,来到华亭县时,父母就病死了。据说父亲是契丹人,本地人都不愿意帮助他们。最后是阮氏出资帮李信安葬了父母。这李信也与众不同,他给拒绝了阮氏的其它帮助,给阮氏叩了三个头,一个人进入山里,以捕鱼打猎为生。五年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