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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点点头,“这也是本王所想,只是父皇还没有让我参与政事,该如何做才好?”
“这个好办。王爷可直接上书陛下,具言宋金之形势,说动皇上。如今,金章宗年事已高,近来又疾病缠身,恐怕难以熬过今年。金国内部暗潮汹涌,连元妃李师儿都来干政,可谓一团混乱。又有山东农民起义不断,虽然暂时被招降,却不是长久之计,金国无解救之策,不久必盗贼复起。在北方,金国面临更大的危机,如今蒙古崛起,不时骚扰金国边境,是金国最严重的威胁。蒙、金世仇,一有机会,必然会入寇金国。
“早在十年前,宗浩北击鞑靼,虽然获胜,却把北部边界内移数十里,由此可见金国衰落之势。显然,金章宗也看到了鞑靼的威胁,却无可奈何。我认为现在金章宗比我大宋更急着想议和。我们拖得起,他们恐怕拖不起。”
“好!”赵一帆击掌叹道,“先生分析的精辟,眼光深远啊。本王的笔头子不行,还要劳烦先生大驾,帮本王写上这个奏折。”
华岳笑道:“王爷尽管放心,明早就可带之入宫。”
宾主尽欢而散。
赵一帆刚刚送了华岳去休息,陆抗就急忙走了过来,“九哥,有个人要面见您,已经等候多时了。”
“哦,那就让他进来吧。”这么晚了,谁会这么急着见我?赵一帆想不出。
一会儿,陆抗带着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走了进来,虽然没有化妆,但是从走路的姿势,赵一帆一眼就看得出这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那个女人盈盈下拜,说道:“小女子见过王爷,这里有一封信,干娘让我务必亲手交给您。”她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封信来。
赵一帆接过看罢,说道:“天太晚了,你就在王府休息一晚吧,明早在走。”让下人送了她去休息,对陆抗道:“备马,我要出城。”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杨蔓儿是在那个女人后面进来的,她脸不悦,“是我一直不让那个女人进来的,哼,这种女人能有什么好事。”
“胡闹!”赵一帆走了出去,甩下话来,“人家找我可是救命的事情。”他骑上马,带着几个亲卫急匆匆地出城了。
三十二 身份压人
西湖花船,赵一帆和魏三娘对面而坐。
“……,短短的不到五年的时间,我把依翠楼从年盈利不足五万贯到现在的每年二十余万贯,王爷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我绝不可能放弃依翠楼的。史弥远和韩太师不一样。韩侂胄只要我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每年取三五贯分红罢了,他基本上对依翠楼不闻不问。可是史弥远不一样,他不仅仅要依翠楼的全部,还要逼我做他的小妾,从此做那笼中的鸟儿,不再过问外间任何事情。哼,离开依翠楼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是我半生的心血,我宁死也不可能答应的………”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赵一帆静静地听完,缓缓地道。
“现在史弥远一手遮天,也只有吴王殿下和史弥远是死敌,只有您才可以保住依翠楼。”魏三娘抹去了脸上的泪珠,脸色娇媚中透出一股憔悴,显然她已经花了太多心思了。
赵一帆笑道:“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帮你?”
“吴王殿下肯定会帮我,您和史弥远是死对头,这是在明摆不过的事情了。何况,依翠楼可以为王爷做很多事情,这里是达官贵人饮酒作乐的地方,总可以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我想这对王爷非常有用。”
“不错。”
“最重要的是依翠楼每年可以为王爷提供大量的金钱,每年二十万贯,这可是一笔巨款,王爷在蜀中练兵也少不得钱粮的支持吧?我听说,史弥远可是已经商议要减少王爷手下骑兵的军饷啊。”
“什么?”赵一帆心里一震,“减少士兵军饷?”
魏三娘微微一笑,露出几分媚色,“不错,王爷还不知道吗?当初您在兴元府招兵的时候可是答应给手下骑兵每月六贯的军饷,这可是普通禁军的一倍半,不符合大宋的军制。史相有正当的理由消减多出的二贯,到时候王爷岂不是威信大失?”
“史相,屎相,哼,他敢!”赵一帆咬牙切齿地道。
“他敢不敢奴家可不知道,王爷不久就知道了。您可考虑好了,只要您帮我保住依翠楼,一切都是王爷您的,您让我做任何事情都成。”
赵一帆轻轻一笑,“这么好的事情哪里去找?史弥远给你最后期限是明天吧?”
“要不然怎么会深更半夜找王爷到这里来呢?”
“你不怕我得到依翠楼而换掉你这个老板吗?”
魏三娘顿时脸色惨白,“王爷难道也要做过河拆桥之事?难道魏三娘经营的不能够让让王爷满意?”
“开个玩笑。”赵一帆没有想到魏三娘把事业看的比性命还重要,和现代一些女强人有得一拼,“三娘真让人佩服啊,本王怎么忍心拒绝?”
“王爷是答应了?”魏三娘喜极而泣,两三个月来她日夜发愁苦无对策,吴王归来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谁想到数日来连王爷的大门都进不去,这最后的一个晚上终于通过王爷亲卫送到了信,吴王也答应了,怎么能不然她欣喜?
“不急!”赵一帆脸上露出坏笑。
“怎么,王爷要反悔?”魏三娘一颗刚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的吗?”深更半夜,西湖花船,红烛照在魏三娘的脸上,虽然年过三十,但是保养的极好,身材依旧丰满动人,想想一个风骚的女强人在你胯下是什么感受?赵一帆的心火热起来。
他转到了魏三娘的身边,一只手从裙子下面伸了进去。
魏三娘轻轻呻吟一声,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一只手摸到赵一帆的大腿根部,轻轻揉弄起来………。。
月光洒满西湖,一只小小的花船在湖中央摇荡,声声呻吟声夹杂在西湖的靡靡之乐之中,听起来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很近……………。。
……………………………。
宁宗御书房,一片寂静。
宁宗赵扩静静地看完赵一帆的奏折,一言不发,像一尊大佛坐在那里。
他不急,赵一帆可急了,“父皇,我大宋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金国如此屈辱的条件啊,况且金国已经是一只病猫,威胁不了我大宋根基。”
宁宗终于开口了,“此事事关重大,还需朝廷大臣议一议。”
“朝廷大臣?他们不是议过了吗?这些大臣宁愿答应金国的屈辱条件,受辱是父皇您啊,您想想,您才是皇帝,如此屈辱的和谈条件,在华夏历史上也是少见,一旦议和成功,留下千古骂名的必然是父皇啊。请父皇三思啊!”
“这……。”宁宗迟疑起来。
宁宗好理学,爱面子,自然不愿意留下千古骂名。
“只是金国在两淮又布置重兵,有南侵之势。而我两淮经过一年多的战乱,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都要靠朝廷拨钱粮救济啊。朕实在不忍心再起干戈啊。”
宁宗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语气沉重。
这自己倒没想这么多,都说宁宗无能,却仁厚,看来不假,宁愿自己背负骂名,还要想着百姓。赵一帆想了一下,道:“父皇大可不必担心,金国虽然在两淮战胜了,但是也是惨胜,损失惨重,已经无力再战。况且,金国精锐还要防备蒙古,他们抽不出多少兵力。”
宁宗点点头,默默无语,良久才道:“明天早朝再议一议,九郎也来听听,发表一下你的意见。集思广益,总能想出个好办法来。”
赵一帆回到王府,把见宁宗的情形和华岳说了。华岳摇头叹息:“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陛下怎么这么……这么……。。”
“优柔寡断!”华岳不敢说,赵一帆替他说了。
两人正说,忽然亲兵来报,“王爷,曹副将被临安府的人围了起来,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走,先生也和我一起去看看吧。”赵一帆立即带上二百亲兵赶去西湖。
昨晚,魏三娘告诉赵一帆,史弥远曾经派人来捣乱过,她同意考虑之后才让人撤走。明天她拒绝史弥远之后,他一定还会派人来捣乱,直到依翠楼再也没有客人敢光顾为止。因此,今天一早,赵一帆就派亲兵中表现出色被他任命为副将的利州路人曹友闻带五十人去防止那些混混捣乱。
赵一帆赶到的时候,正见到曹友闻的带着百人正在依翠楼前面和一伙禁军对峙,为首的一个人身着紫服,竟然是临安知府赵师石。旁边地上还有倒着的横七竖八的数十个地痞流氓,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赵一帆刚刚下马,临安知府赵师石急忙迎上来,跪倒行礼:“微臣叩见吴王殿下!”
“赵大人起来吧。”赵一帆冷冷地瞟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