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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玲玉之事……”
杨蔓儿打断他的话:“玲玉姐姐之事我都知道了,明天蔓儿当去向她请安。”
“那倒也不用。”赵一帆高兴地道,“只要你们和睦相处就行了。”
“还有什么事情一并说来。”
“没了。”赵一帆忽然又笑嘻嘻地道,“还真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杨蔓儿紧张地道。
“剥光你的衣服……”赵一帆笑着扑了上去。
随即传来杨蔓儿含混不清的声音:“你呀,真是坏透了……。”
被翻红浪,春色满屋,压抑不住的声音的声让墙根听房的丫鬟羞红了小脸,一个个又羞又喜,小心肝怦怦跳着跑去回报老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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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纥石烈执中从清河口渡淮,围攻楚州。十一月,完颜匡先后攻下枣阳军、光化军、随州,围攻德安府,别部攻下安丰军,围攻庐州。纥石烈子仁攻下滁州等地。完颜纲攻下祐州、岷州荔川等城。仆散贞攻下西和州。十二月完颜匡攻下宜州,接着进攻襄阳。仆散揆攻和州。蒲察贞攻下成州。右监军完颜充攻下大散关,又遣兀颜抄合以兵攻凤州。纥石烈子仁攻下真州。
平章军国重事韩侂胄“为之须鬓皆白,困闷不知所出”。不过江淮战场还有个毕再遇,硬生生抵住了金国凌厉的攻势,韩侂胄把其自武节郎连迁二十三阶为武功大夫,让毕再遇迅速担负起整个两淮战场的重任。
十二月癸丑,吴曦叛变,纳款于完颜纲,被立为蜀王。
在吴曦叛变的消息传来的同一天,赵一帆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让他的命运完全改变的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速入川,杀吴曦,握军权,抗金国。仅仅十二个字,字迹娟秀,署名为故人,另有垂波柳条为标记。
赵一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故人”是谁,既然想不出就不想了。他仔细斟酌了一下这个信息,根据他的了解的历史来看,吴曦之乱很快就会被平定,否则吴曦的十万川陕精兵和金国里应外合,大宋亡国不远。只是过程究竟如何,连吴曦这个人他都没在历史上听说过。究竟该怎么下手呢?
赵一帆在研究金宋战局的时候,就觉得奇怪,这次金军大举南下,在川陕战场部署的兵力不过四万,却分散在陈仓、成纪、临潭、盐川、来远等五地近千里的战线上发动进攻。从其兵力部署看,西线金军不过是起牵制作用。这实在是与川陕宋军的实力不成比例。当时,宋京湖、两淮宋军均受重创,而川陕宋军兵力十万,素称精锐,在绍兴、隆兴年间曾经多次重创金军,虽然开禧年间跟金军对垒时有所损失,实力犹在,一旦全力北进,四万金军似乎远非其敌。而川陕一向被宋人视为北伐最佳基地,一旦川陕宋军击溃当地金军,进军长安、直下潼关,必将截断京湖金军后路。
金章宗为什么会如此大胆呢?现在终于真相大白。金章宗如愿以偿,他福至心灵挥出的的这一刀,一刀斩断川陕十万宋军,使得京湖、两淮宋军孤立无援,京湖宋军两面受敌,更砍得远在临安的韩侂胄几乎精神崩溃。
其实,早在吴曦叛乱之前,就有有些有远见的大臣游仲鸿等上书朝廷,甚至游仲鸿对儿子说:“曦逼我死,即填其日。”成都府路安抚使杨辅也曾密奏吴曦必反,可韩侂胄无识人之能,而且刚愎自用,没有采纳正确的建议,反而听从苏师旦,让吴曦重掌军权。
皇子想出地方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要宁宗不让,大臣也会千方百计地阻拦。
韩侂胄,韩侂胄……,赵一帆在心里默念两遍,终于下定决心要抓住这次机会,而韩侂胄将是唯一能帮助他,也是最需要帮助的人。
韩府。
一声声咆哮从大厅传来,“苏师旦误我,吴曦误我……。。”
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厅,韩侂胄一瞪眼,他吓得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地道:“太师大人,吴国公门外求见。”
“吴国公?”韩侂胄把已经到了嗓子的怒骂生生咽了回去,急忙道,“快请。”他连忙让人下人给他净面,亲自出大厅到院子里迎接。
“不知吴国公大驾光临,多有怠慢,恕罪恕罪。”韩侂胄快步迎了上来,一边道,“吴国公,屋里请。”
“太师客气了。”赵一帆看着韩侂胄通红的兔子眼,心里暗笑,嘴里故作沉重地道,“我观太师大人双眼血丝密布,想来心忧国事,彻夜未眠,令人感佩。”
韩侂胄露出感动的神色,叹道:“吴国公之语让本官深感欣慰,可惜满朝文武理解我的太少啊。哎,国事维艰,本官宿忧夜叹,可惜啊……,竟然还遭史侍郎指责误国。”
“那是他们不理解太师啊。”赵一帆也懒得和他打哈哈,直奔主题道,“在下今日前来是特为解大人之忧。”
“哦。”韩侂胄的兔子眼一亮,笑道,“早闻吴国公曾经剿灭海盗,智勇双全,对当前困局有何妙计,速速说来。”
“太师大人,吴曦叛乱使我京湖孤立无援,江淮战场毕将军独力恐怕也难久撑。若是吴贼再与金人联合,则我大宋危矣,大人则必为千夫所指。”
韩侂胄恨恨地一锤桌子,“都是苏师旦误我啊。国公可有何良策教我?”
“若无良策,在下怎敢打扰太师?为今之计,唯有杀掉吴曦,使蜀中复为我大宋所有,然后集中兵力北进,作出进军长安、直下潼关,截断京湖金军后路之势,如此金军必退,而京湖、江淮之为可解。”
韩侂胄的听得眼睛一亮,道:“说的好,本官原本就是如此计划的,惜未能料到吴曦有狼子野心。可是……”韩侂胄说着眼神有暗淡下来,“可是吴曦手握十万重兵,想杀他谈何容易啊。”
赵一帆笑道:“大人多虑了。蜀人久沐大宋恩泽,必不肯随吴贼叛国。在下还得到消息,吴贼手下将领对吴贼判宋自立多有不服,即使屈从,也是迫不得已。蜀中人士和金人仇恨甚深,士兵也定不肯为金人卖命。最重要的是,连吴家之人也不支持吴曦叛国,传闻吴曦老母日夜嚎哭,怒骂吴曦之不忠不孝。”
韩侂胄听的连连点头。
“如此,只需有勇士刺杀吴曦,然后宣布朝廷旨意,余者既往不咎,则其部下必将归附。到时候只虚个分量足够的人把握大局,率兵北击金兵,则大事可定。”
韩侂胄道:“何人可为勇士?”
“从华亭随我的兄弟来的师兄弟数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为勇士。”
“那何人来收拾残局,调控大局?”
“本公如何?”
“这……”韩侂胄犹豫了。
“难道太师大人信不过我?还是怕我能力不够?”赵一帆盯着韩侂胄质问道。
“当然不是,只是国公身份最贵,若是有何差池,本太师如何向皇上交代?”
“国家有难本公身为宗室,当以身赴国难,何况吾视吴曦土鸡瓦狗,杀之易如反掌。希望太师大人应允。”
韩侂胄犹豫了一番,还是道:“兹事体大,还是请示圣上再做裁决。”
“等到父皇同意恐怕为使已晚,大祸已成,到时候太师大人恐怕已经不在其位了。何况,父皇从来只听不说,最后还不是太师大人拿主意?”
韩侂胄点点头,还是犹豫不决。显然还是担心事情失败或者吴国公有危险他要承担的责任,在利与弊中权衡不决。
赵一帆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本国公自去蜀中,与太师大人无干。只要在事成之后,太师大人在朝廷中相助一臂之力即可。哎,如今史党势大,又是本公天生死敌,韩太师如不帮我,那我在朝野可是孤立无援啊。”
“孤立无援”几个字说的特重,这正是韩侂胄现在的处境。既然不需要自己承担自然,坐享其成即可,韩侂胄不再犹疑,说道:“好。吴国公尽管放心自去,本太师当倾力支持。”
赵一帆大喜,连忙道:“多谢太师。今晚我就让人写信,明天一早入宫交给我母妃,让她转呈皇上。今晚,在下带人连夜出城,希望可以早日到达,除此祸患。”
韩侂胄道:“吴国公办事真是雷厉风行,你尽管放心去,一切有本官担待。”
离开韩府回到家中,赵一帆立刻找来阮氏兄弟,让他们去一百三十个兵匪中选八个人。随即把召来汪玲玉和杨蔓儿,把事情告诉了她们。
汪玲玉怀孕已经六个月了,她听到赵一帆要做如此危险的事情,十分担心地道:“事情危险,九郎千万保重,事不可为,可速退。”
杨蔓儿则说道:“大丈夫当如此!我看事情可为,姐姐放心,九郎是做大事的人,必然不会有事。要去当速去,迟恐生变。家里你就放心吧,玲玉姐姐我会照顾好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赵一帆露出欣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