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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笑着走上楼去。魏三娘摸摸痒痒的脖子,心里暗忖:临安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居然敢吃我魏三娘的豆腐。她看赵一帆上了二楼,连忙赶了上来,笑道:“官人休要拿三娘看玩笑,三娘人老珠黄,哪有看得上?”
一边说着,魏三娘把二人带上四楼雅室。赵一帆故意跟在后面装模作样地打量一番,才一本正经地道:“三娘哪里老了,我看才十八岁。”
魏三娘笑得前仰后合,显得非常高兴,“官人真会看玩笑。”她拿起桌上的酒杯,让小二斟满酒,笑道:“三娘敬这位官人一杯和卫大人一杯。”
“好。”三人举杯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酒,卫萌锦道:“赵官人出来临安,第一次来着西湖边,三娘岂能让客人空手而归?我看还是把绮玉姑娘请来陪陪赵官人。”
魏三娘脸色一整,道:“这可使不得,绮玉可是我招牌,她只管卖唱,陪客人吟诗。依三娘看赵官人也不会喜欢。何况,绮玉已经去陪客人了。”
赵一帆道:“算了,三娘你忙你的吧。我们就随便聊聊。”
魏三娘走了之后,卫萌锦道:“约国公来喝酒,其实我是有事要告诉赵官人。今天中午皇子赵询听说皇后把自己的侄女嫁给国公,大飞雷霆,和皇后吵了起来,后来不知皇后说了什么话,两人重归于好,赵询满面笑容地离开了后宫。”
赵一帆点点头,“多谢卫兄,还有什么朝廷的事情也一并说一说。”
卫萌锦道:“我正有此意。”
两人聊的正投机,忽然听到楼上嘭嘭嘭地砸东西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声,声音似乎还有点熟悉。
赵一帆一怔,起身对卫萌锦道:“走,上去看看。”
走到楼上,赵一帆感觉这个世界真小。一个女人捂着脸站在屋子中间,一片黑色的纱巾掉在地上,正是才见过的蔡绮玉,这时她清水芙蓉,居然显出几分雍容华贵来。五条鲜红的指痕印在她如美玉般的脸上,显得楚楚可怜。,
屋子里还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正是赵一帆不怎么感冒的皇子赵询,他的“哥哥”,像宁宗一样干干瘦瘦的,此时一脸的愠怒。另一个赵一帆也在宫中见过,叫夏震的侍卫统领,蔡绮玉的脸应该是他打的,赵询怕没这个力气。
魏三娘尴尬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人家不给面子,后台也不行,又有什么办法?
赵一帆笑吟吟地道:“绮玉姑娘,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绮玉满脸羞愧之色,没有说话。
赵一帆转头对赵询道:“皇兄,女人是用来疼的,打女人可不是咱爷们干的事情。看我面子让绮玉姑娘离开吧。”
“不行。”赵询冷冷地道,“吴国公,不管你的事。我上门寻乐子,出钱玩女人,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让我放过她?
“嘿!”赵一帆冷笑一声,“两个皇子在妓院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传了出去可不好听啊。”
“粗鄙武夫。”赵询不屑地道。向夏震使了个眼色,夏震会意,走上前一步说道:“早就听闻吴国公武艺不凡,下官正好讨教一下。”嘴里说着,一双拳头却已经打了出去。
赵一帆哂笑一声,侧身闪过夏震的拳头,顺势一个擒拿,啪的一声把夏震的手臂脱了臼。赵一帆得理不让人,一手快如闪电般出击,夏震来不急闪避就被他卡住了脖子。赵一帆微微一用力,夏震刚刚变得惨白的脸色顿时涨如猪肝。
卫萌锦急忙道:“不要杀他。”
“哼。”赵一帆松开手,夏震顿时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赵询似乎被惊呆了,好半响才道:“废物,还不跟我走。”他脸色铁青地奔了出去,地上的夏震不顾疼痛连忙爬起来跟了上去。
魏三娘兴奋地走了上来,连连道谢。
赵一帆摆了摆手,“只不过适逢其会罢了。”他转头对蔡绮玉笑道,“看来不会诗书之人也有用的上的时候啊。”
蔡绮玉垂着头珠泪满脸,“不是我要有意羞辱吴国公,奴家实在是迫不得已啊。”她抬起头来却见赵一帆已经走到门外了,也不知他听到了没有。蔡绮玉倚在门前,望着赵一帆骑上马背的飒爽英姿,不觉痴了。
魏三娘一再挽留赵一帆,说刚才扰了酒兴,重新来过。赵一帆说没兴趣了,和卫萌锦径直离开了。
赵一帆很生气。不过对象却不是蔡绮玉,也不是赵询,而是史弥远。赵一帆自己被他狠狠地摆了一道,用一个妓女来戏耍自己,如此的明目张胆,自己却懵懂无知,仅仅在蔡绮玉离开时有所怀疑,却怎么也想不到史弥远居然敢用一个妓女!更妙的是这个女人还是韩侂胄的手下!
赵一帆看出了危机,无论是从电视小说上,无一不显示皇权斗争的残酷、阴暗。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训练那一百三十个兵匪上,费尽心机地去买马,可惜大宋实在缺马,仅仅得到了二十四匹勉强可用的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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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在清朝辫子剧里面看到过清朝皇帝、皇子们盛大的婚礼,作为大宋皇子自己的婚礼远没有那么盛大,却非常折腾人;更不幸的是酒宴刚刚摆上来,皇帝和文武重臣全都走了。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金国九道伐宋!
幸好拜完天地了,不然还要再来一次,那非得脱掉一层皮不可。对金国的出兵赵一帆并不担心,因为金国要比大宋灭亡早了数十年。
没有客人更好,赵一帆手下的兵沾了光,内廷为文武大臣准备的宴席全都进了他们的肚子。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赵一帆抛开不快哼着小调走进了新房,那里有美好的东西在等着他呢,怎么能让这些小事影响了自己的性福生活!
PS:由于网络问题,现在才传上去,大家原谅。
十七 吴曦叛乱 千里奔蜀
开禧二年(1206年)十月初三,金军分九道南下,仆散揆率主力三万出颖、寿,元帅完颜匡以兵二万五千出唐、邓,河南路统军使纥石烈子仁以兵三万出涡口,左监军纥石烈执中以兵二万出清河口,同时在川陕战场以四万兵力分五路出击。
两淮战场局势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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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轻轻揭开杨蔓儿的头巾,红烛映照之下,冰肌雪肤,笑靥如花。赵一帆看的如痴如醉,和汪玲玉有些不同,这是另一种美的极端,一个似雪,一个如梅。
杨蔓儿看赵一帆那呆呆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她轻轻站了起来,拿起两个酒杯,递了一个给赵一帆,问道:“见到我父亲了?”
赵一帆点点头,和杨蔓儿喝了交杯酒。
“我这岳父大人啊,真是与众不同。他女儿出嫁,从头到尾他都不闻不问,直到今天漏了一下面又马上回去了。”
赵一帆的岳父是谁?正是他曾经救过的杨志明!
杨蔓儿轻轻嗤笑一声,“父亲大人这不是信任你吗?知道那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玉津园吗?就是因为我父亲一直夸你是个大英雄,有勇有谋。在华亭的时候他就想招你为女婿,可惜你已经有了……。有了玲玉姐姐。”
“所有你就来玉津园,千里寻夫?”赵一帆笑眯眯地,掩不住得意之色。
“你笑我自己送上门来是不是?”杨蔓儿脸色羞红,随即张嘴道,“呸,你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啊。我从西夏回来一直呆在临安,负责卖那些货物。恰巧听到杨振妹妹说要去和你会面,我也想见见你这个所谓的英雄豪杰。我父亲一生走南闯北,很少称赞别人,但是从来没有走眼过。”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赵一帆自信地道。
杨蔓儿看着赵一帆信心十足的样子,受了感染似的道:“我相信你。现在大宋和金国的战事你也应该关注一下,尤其是史弥远开始抬头,他是赵询的老师,对你肯定不利。而韩侂胄正处于不利地位,可以作为帮手。”
“你对朝廷之事满了解的嘛。”
“也就是这些天调查才知道的,商人总是对信息比较敏感。”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净说这些干什么?”赵一帆露出色咪咪的笑容,“我们还是先办正是要紧。”
杨蔓儿显然理解了赵一帆的意思,终于害羞的垂下头。好半响却不见赵一帆的动静,抬起头来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嘴唇近在咫尺。
赵一帆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玲玉之事……”
杨蔓儿打断他的话:“玲玉姐姐之事我都知道了,明天蔓儿当去向她请安。”
“那倒也不用。”赵一帆高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