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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帆想都没想就回答道:“我又没说过要当皇帝。”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后悔了,醒悟过来中了人家的圈套了。
果然,蔡绮玉娇笑着站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连连道:“这便好,这便好。”竟然站起身飘然离去。
本来热闹的宴会落得不尴不尬。柳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暗笑:你赵一帆也有吃瘪的一天啊。
韩嫣看赵一帆脸色难看,说道:“赵家哥哥,不理那个坏女人,我们继续喝酒。”
赵一帆也发觉自己失态了,甩掉脸色,笑道:“无妨,这样也好,让你们看清我的本来面目,省得以后跟了我后悔。”
一直沉默不语的杨真忽然道:“霜降降霜,谁怜孀妇双脚冷。”
赵一帆无语。
韩嫣怒道:“都说了,赵家哥哥不会诗文,你怎么还这样?”
杨蔓儿接口道:“谷雨雨谷,我惜姑娘孤身寒。”
“好。”杨真露出个笑容,别有一番风情。她从进来就没露过笑脸,一直平平淡淡的。她听说过赵一帆的一些事情,赵一帆不是她理想中的夫君人选,她要的是那种有状元之才,能和一唱一和的大才子。赵一帆显然差的太远,要不是姑母杨皇后硬逼着,她根本不会来。
好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了给姑母一个交代,杨真决定最后问赵一帆一句,她想了一下道:“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这首诗本来是唐代朱庆馀询问考官水部郎中官张籍自己考的如何的,用在这里似乎有点询问志向了。
赵一帆自然不解其意。韩嫣气呼呼地转过身去,都不想理杨真了。
杨蔓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琢磨的光芒,笑着解释道:“我想杨真妹妹是想问吴国公您的志向和将来的打算。”
“我的志向?”赵一帆站了起来,想了好久才望着北方道:“在北方有个人说了一句话:人生之乐,莫不如战胜曾经侮辱过你,欺凌过、压迫过你,却又比你强大的多得敌人。然后,抢夺他们的妻女,拥有他们的财物,看着他们终日以泪洗面。这才是一个草原英雄应有的快乐!”
“您说的这个人是蒙古首领、被称为成吉思的铁木真大汗吧?”杨蔓儿惊异地道,“没想到您也听过成吉思汗,不过,你说的话好像和我在西夏听到的不一样哦。”
“你……见过成吉思汗?”赵一帆喉咙发干,激动地问道。他从来到大宋还没有听说任何蒙古人的消息,虽然他朦胧知道这是成吉思汗的时代,也不知道成吉思汗究竟统一了蒙古没有。
杨蔓儿摇摇头,笑道:“我哪里见过成吉思汗,见到他我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成吉思汗这么凶残吗?”韩嫣好奇地问道。
杨蔓儿点点头,“我是去年和父亲去西夏做生意的时候,恰好成吉思汗带兵攻打西夏北部,纵兵瓜、沙诸州进行掳掠。听说成吉思汗攻破边境几个城池,财物一抢而光,最残忍的是几个抵抗激烈的城池全部被屠城,除了数百工匠得以活命,其他人全部死了。”
韩嫣吐吐舌头,“真是太可怕了。”
看来成吉思汗已经统一蒙古了,蒙古人登上历史舞台已经不可阻挡。赵一帆好奇地道:“成吉思汗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那段话是他看电视里的,肯定经过修饰的,或者元代史学家美化过的。
“他说,他说………”杨蔓儿支支唔唔半天没有说出来。
“好姐姐,你说吗。”韩嫣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
“好吧,不过是重复一个野蛮人物的话而已。”杨蔓儿脸色微红地道,“成吉思汗说:镇压叛乱者、战胜敌人,将他们连根铲除,夺取他们所有的一切;使他们的已婚妇女号哭、流泪;骑乘他们的后背平滑的骏马;将他们的美貌的后妃的腹部当作睡衣和垫子,注视着她们的玫瑰色的面颊并亲吻着,吮她们的*色的甜蜜的嘴唇,这才是男子汉最大的乐趣!”
赵一帆点点头,这才是成吉思汗的真实面目,才符合野蛮民族的风格。
“真是卑鄙下流无耻之极。”杨真清秀的脸蛋完全红透了,愤怒地道,“这种人早晚不得好死,难道吴国公也想做这样的人吗?”
“这样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赵一帆冷冷地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杨真告辞!”杨真终于受不了起身离开了。
赵一帆叹了口气,难道在这个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朝代没有自己生存的土壤吗?
“官人不必叹息,是她们有眼不是真英雄。”杨蔓儿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赵一帆自嘲一笑,“怎么,你不认为我粗鄙,反而认为我是个英雄?”
“唯大英雄方能本色,成吉思汗是个大英雄,我相信官人也是个大英雄。”杨蔓儿道,“如果官人真有大志,民女愿助公子一臂之力。”
“你知道我有什么大志?”
杨蔓儿湛蓝的眼睛看着赵一帆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官人的志向可以囊括宇宙,成吉思汗灭国近十,官人未尝没有此志。”
“说的好。”赵一帆大笑道,“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和成吉思汗做对手,如果能够打败他,那当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杨蔓儿道:“你可还愿助我?”
杨蔓儿脸色潮红,坚定地道:“官人有如此大志,蔓儿岂可失之交臂?”
“好!”赵一帆转身对柳儿道,“告诉皇后娘娘,我已经选好国公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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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依翠楼
吴国公选夫人一事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却也让韩侂胄和杨皇后、史弥远各自松了一口气。落在别人手里总比落在对手手里强,他们都抱着这样的心思,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十月初三是大婚之日。
赵一帆出了玉津园,往东华门外宁宗御赐的吴国公府邸走去。刚走几步,卫萌锦从侧面迎了上来,躬身行礼道:“见过吴国公。”
赵一帆拱手还礼道:“卫大哥,正好今天是小弟喜事临门,小弟请卫大哥喝酒,一并感谢一路护送之情。”
“不敢,国公叫我卫兄已经是高攀了,大哥实在不敢当。”卫萌锦道,“护送国公乃是奉旨办事,理所当然。不过,下官正有和国公共饮一杯之意。”
“好,这里卫兄熟悉,找个好地方我们好好喝几杯。”赵一帆对卫萌锦道,“千万不要为我省钱,不然就是不拿我当兄弟看。”
“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卫萌锦带着赵一帆牵了马,骑马出了钱湖门,来到西湖旁边,他指着一所五层高楼道,“这里是西湖最有名的勾栏。”
赵一帆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啧啧称奇,“没想到看起来卫兄也好这一口,我看你平日性情不像此道中人啊。”
“哈哈,赵兄休要取笑,这临安的达官贵人有几个没来过这依翠楼?更有不少在野大臣以纳此处美女为妾为荣。赵兄少见多怪了。”卫萌锦和赵一帆曾经并肩作战,说了几句话渐渐放开了,“其实,我来这里倒不是为了美色,而是这里的美酒、美食,整个临安恐怕没有几家比得上这里。另外,这里环境好,在这里吃酒,无人敢打扰。”
赵一帆会意,凡是这种娱乐场所背后必有一股势力撑腰,他前世做过这行,太清楚了。“后台是哪位大人?”
卫萌锦露出赞赏之色,聪明人一点就透,他正是想告诉赵一帆一些朝中的事情,免得他吃亏。左右看了看,卫萌锦才小声道:“平章军国重事。”
韩侂胄?赵一帆点点头,确实够大了。
把马交给了小二,两人进了依翠楼。此时天尚未全黑,依翠楼的人还不是很多。一个三十左右的极其妖媚风骚的女人扭腰摆臀地走了过来,人未到,笑声先到,“卫大人您可多日没来了,里面请。还是老样子吗?”
卫萌锦笑道:“我在你魏三娘面前可当不起大人二字。今天赵公子请客,你给安排个雅室,把这里的招牌菜都上上来。”
“好嘞。”魏三娘嘴里吩咐小二去准备酒菜,瞟了赵一帆两眼,一手搭载赵一帆的肩上,媚笑道,“这位小兄弟看起来面生的很,不是临安人吧?第一次来,要不要三娘叫个姑娘陪你呀?”
赵一帆伸手在魏三娘丰满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道:“叫我兄弟就行,千万别叫小兄弟,不然人家还真以为我‘小’呢。”
“原来兄弟还是老油子啊,我看可走了眼。姑娘们来几个,好好陪陪这位兄弟,看看他到底是大是小。”
她话音未落,就有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了上来,莺莺燕燕一大圈。赵一帆看了看,摇摇头,看她们脸上厚厚的脂粉他就没胃口,他凑到魏三娘晶莹的耳垂边吹了口气道:“要是三娘肯陪我,那自然乐意。这些姑娘还是免了吧。”
赵一帆笑着走上楼去。魏三娘摸摸痒痒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