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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太府少卿刘光祖道:“微臣认为赵大人言之有理,陛下的家事即是国家之大事,万望陛下三思。”
三朝老臣叶适也道:“关乎江山社稷,陛下当慎思之。”
吏部尚书林大中、杨皇后哥哥杨次山等十余位大臣跪下道:“望陛下慎思之。”
“你们……你们……。”宁宗顿时慌了,智商低下的他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件家事被闹成这个样子。宁宗想了想,虽然他坚信赵一帆是他的亲生儿子,却苦无没有证据,无奈地道:“那诸位爱卿认为该如何?”
群臣中一个三十左右的书生起身道:“陛下,微臣有个法子,赵官人是不是陛下流落的龙子一试便知。”
“有何妙法,快快道来。”宁宗认得此人是国子正魏了翁,颇有才华。
“臣闻广州节度推官宋巩擅长验尸断案,丝毫无差。曾为死去之人验证其子是否亲生,此人还精通滴血验亲之法,微臣认为可以用此法来辨别陛下与赵官人的关系。”
魏了翁点点头,道:“朕也听说过此人,此法甚妙。可是广州路途遥远,还要朕等上几日啊?”
“陛下莫急。”听到皇上同意自己意见,魏了翁笑道,“陛下无需等待,今晚即可见分晓。”
“哦。”宁宗大奇。
“宋巩有子宋慈,其人也对断案兴趣浓厚,常年随父学习验骨断伤之处。根据微臣的了解,此人也精通验亲之术。眼下宋慈正在太学读书,是微臣的学生,陛下可即刻召见他,马上就可见分晓。”
“好。来人,传朕旨意,立刻让宋慈入宫觐见。”
侍卫连忙带人赶去太学,半个时辰后宋慈随侍卫入见宁宗。
宋慈刚刚二十岁,却少年老成,很稳重。尤其是一双眼睛更是与众不同,让你一见难忘,从而掩盖了他相貌的平庸。
宋慈道:“验亲之法甚是简单,只需将需验证的二人血液和在一起,若是血液融为一体,则为直系亲属;否则,就不是。家父曾经为人验过,无一差错。”
宁宗大喜道:“那你可懂此术?”
宋慈道:“草民略知一二。”
魏了翁对宁宗道:“陛下,微臣这个弟子为人甚是谦虚,他说略知一二,基本上就是有把握了。请陛下请来赵官人来验证吧。”
“好,去请九郎过来。”宁宗兴奋地道。等下看你们这帮人还有话可说!
少顷,阮氏和赵一帆赶到,杨皇后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宁宗愧疚地对阮氏道:“委屈你们母子了,这些大臣说什么皇子关乎社稷,非要宋慈宋先生验证一番。”
阮氏顿时面色惨白,泫然欲泣,“难道陛下还不相信我?”
宁宗道:“朕自然相信阮娘子,可是………”
杨皇后连忙给宁宗解围:“妹妹不必如此,俗话说的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既然九郎是陛下亲子,让他验验又何妨?也好堵住那些乱嚼舌根子,妹妹你说可是?”
阮氏无奈地点点头。
赵一帆却是饶有兴致看着宋慈。后世大名鼎鼎的大宋提刑官现在还是太学的学生,没什么名气。二十多岁,除了那双眼睛,没什么特别。法医,要的就是那双眼睛。据说,法医在案发现场一眼就可以看出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而且准确率极高。
此时宋慈用一个银盆盛满了半盆水,拿着一把小银刀对宁宗道:“请陛下赎罪,让草民取鲜血数滴。”
宋慈取完后来到赵一帆身边,赵一帆拿过银刀,道:“我自己来。”划破手指,几滴鲜血滴入银盆。
血液在银盆里扩散、纠缠、分开、纠缠…………,一双双眼睛紧张地盯着银盆,以阮氏和杨皇后为最,只有宁宗坚信赵一帆是他的儿子,毫不紧张。
好半响,银盘里的血液慢慢融为一体。阮氏一颗砰砰跳动的心松弛下来,长长嘘了口气。杨皇后恶狠狠地瞪了魏了翁一眼。随即媚笑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群臣反应过来,跟着道贺。
宁宗得意地道大笑起来:“诸位爱卿无话可说了吧?”
十四 选妃(上)
宋慈、阮氏和赵一帆离开后,宁宗留下了那些大臣,道:“既然九郎是朕的亲生儿子已无疑,朕打算封其为王,诸位看什么王号为好?”
“这………”诸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
宁宗奇怪地问道:“怎么都不说话?”
“陛下。”赵汝述小心翼翼地道,“臣闻赵一帆才刚刚十五岁,封王是不是太早了?按照我大宋的规矩,应该先封侯爵、公爵才是。”
礼部侍郎史弥远也道:“陛下,赵大人说的极是,微臣建议不要急着封王。”
“是啊,陛下。”杨皇后在宁宗身边道,“九郎年纪尚小,依臣妾看不如封个国公。恩,九郎长大于海边之华亭,那里是吴越故地,不如封九郎为吴国公,陛下您看可好?”
“诸位怎么看?”宁宗问大臣道。
杨次山连忙点头道:“皇后娘娘言之有理。”
叶适和刘光祖也道:“娘娘说的甚是。”
宁宗从善如流,说道:“那便如此,拟旨封九皇子赵一帆为吴国公,封地华亭。”
大臣们走后,杨皇后显得很为难地道:“官家,有件事情臣妾不好说。但是作为皇后,九郎也算是我的儿子,作为母亲又不得不说。”
“皇后贤惠聪敏,所说定是要事,但说无妨。”
杨皇后道:“这事情很急,已经不能再拖了。”
宁宗急了:“到底什么事情?”
“官家可知道九郎已经有了个女人叫汪玲玉,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
“什么,已经有孩子了?”宁宗露出震惊之色。他从阮氏口中知道汪玲玉之事,却不知道汪玲玉已经怀孕了。
“是啊,都快四个月了,这肚子越来越大了。让臣妾为难的是他们没有成亲,说的难听点就是野合。陛下,这事情要早做打算啊,否则传了出去,皇家颜面何存?”
“这都是朕的过错啊。”宁宗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嘴里不自觉地问道,“皇后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宁宗智商低,读书虽多,却不求甚解,书中的内容意义一知半解,更谈不上灵活运用了,在处理政务上更是没有自己的见解,基本大臣说什么就听什么。杨皇后才华出众,宁宗有事经常向她询问。久而久之,形成了宁宗对大臣和皇后的极度依赖,几乎没有任何主见。
杨皇后眼里闪过一丝得色,道:“现在唯一的补救办法就是让九郎尽快成亲。”
“成亲?”宁宗皱起了眉头,怎么聪明的皇后也糊涂起来,“难道让那个什么玲玉挺着个大肚子去成亲,这……不成,不成……”宁宗连连摆手。
真是猪脑子,杨皇后心里腹诽,嘴里却道:“当然不是,我们可以给九郎另外选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让九郎和她成亲,同时把汪玲玉纳为妾。如此,事情不是圆满解决了吗?”
“好,那皇后尽快给九郎物色个女子吧。”宁宗喜笑颜开。
………………………………
韩府,灯火通明,韩侂胄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北伐连连失利使他在朝政上完全陷入被动,民间声望急剧下降,本来稳如泰山的地位也开始不稳起来。尤其是史弥远、杨皇后一党,处处与自己对立,利用皇子赵弘做盾牌,韩侂胄也奈何他们不得。
“哎。”韩侂胄叹了口气。
这时候下人来禀报:“相国大人,陈自强大人求见,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急事?韩侂胄心里突地一跳,不会是两淮出事了吧?急忙道:“快让他进来。”
陈自强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见到韩侂胄叫道:“大人,机会来了。”
韩侂胄看他面带喜色,放下心来,神色肃穆,训斥道:“瞧你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说吧,什么事情。”
陈自强摸着桌上的茶壶咕嘟嘟喝了一气,才道:“皇上找到了落在民间的皇子,下午一个叫宋慈的太学生还当场表演了一出亲子鉴定,确认确实是龙种。”
“哦,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韩侂胄一惊,连忙问道。
“就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大人您一天到晚忙着军国大事,自然没功夫去注意这些事情了。”事实上,是杨皇后故意让人对他们封锁消息,不过陈自强可不敢说。说出来不是说明自己办事不力吗!
韩侂胄脸色严肃,道:“别废话,快告诉我详细情况。”
陈自强不敢再胡扯,连忙原原本本地说出今天宫里发生的事情。说完邀功似地道:“大人,是喜事吧?”他神神秘秘地道,“小人还从宫里得到秘密消息,皇上要为这个吴国公赵一帆选个才貌双全的夫人,已经让杨皇后去办了。”
“已经让皇后去办了?”韩侂胄脸色一变,骂道,“怎么不早点来报!快说,她找好人家了没有?”
“大人莫急,平常人家去个媳妇还要数月呢,何况是个皇子?再快没个几天也不行的。”
韩侂胄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