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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随着战役的展开,随后几天内就连统帅部也都忘记了再次询问这件事情。
当时德国元首和他的军团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法国人最后挣扎力量之强大,已经超出了统帅部的想象。
前线的战事变得越来越紧张,战役规模也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就连冯。博克也把精力都投入到指挥他的B集团军围堵戴高乐的七个师的突围行动,已经无暇再考虑那四个郁闷步兵师的问题。
冯。博克曾经想过是否有可能把这几个精锐步兵师也投入下面的这场战役,不过他当场就自我否决了这个想法。
一是时间不允许,等到这些部队调到战场时战役可能已经开始了。二是就算时间允许统帅部也不会同意这个提议。因为封锁巴黎是元首的命令,而且按照当时的局势,德军并没有兵力上的问题。
所有人都在密切的关注着战役的发展,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再去考虑巴黎这边的问题,统帅部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蓄势待发的黄昏战役上面去了。
等到徐峻和他的近卫军团脱离险境并且获得了相当辉煌的战果,而黄昏战役完全展开之后,松了一口气的统帅部这时才又想起巴黎的问题,于是再次向徐峻发出了询问。
实话说,徐峻当时已经彻底的忘记了巴黎还在被德军围困中这件事情,所以当他收到统帅部的询问时感到非常的吃惊。
由于自己的一道命令造成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让徐峻实在为自己的粗心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同时也对统帅部的参谋们那股瞎琢磨的劲头深感钦佩,实际上换个头脑简单点的还出不了这种笑话。
他原本命令德军做好充分的准备,是想让他们以更加完美的形象进入巴黎,这样可以让德国在世界上挽回一点形象,为他下一步计划的展开打下个良好的基础。
但是由于当时他也没有具体的想法,所以在命令里也就没有交代的很清楚。
他以为统帅部会明白他的意思,没想到的是他有些高估了那些将军元帅的理解能力,同时又低估了统帅部参谋们的误解能力,于是事情就搞成现在这种样子。
要不是统帅部想起来再次向自己询问的话,也许巴黎会变成法国抵抗到最后的“不设防城市”吧,想到这里徐峻又感到有些好笑。
说起来徐峻也真的太忙了,实在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似乎应该找一些能干的人才来分担自己的工作了,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有限,而且自己身边能够帮的上忙的人实在太少了,就连希特勒这种精力狂人身边也有一打秘书和副官帮助他处理一些次要的事务。
徐峻决定等到局势稳定之后立即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他迟早会因为某个愚蠢的原因而犯下难以弥补的错误。
徐峻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后向统帅部做出了回复:
德**队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必须在拥有最完美的军容,最完美的沟通能力,最完美的军纪,以最完美的状态之后才能进入巴黎。
这关系到帝国的荣誉,而且还关系到帝国未来的发展。
这是彻底的消灭法国人的抵抗意识,并且使他们以后与帝国展开密切合作方面非常重要的步骤,必须严格的给予执行。
署名莱茵哈特。冯。施泰德
当统帅部收到徐峻的指示后终于明白了徐峻的意图,恍然大悟的凯特尔连忙把这份电报以命令的形势转发到冯。博克的手里。
而此时的巴黎,这座欧洲最璀璨的明珠却已经被德军整整围困了十七天了。
燃烧 云中的传奇之卷 第二十九章 巴黎(三)
更新时间:2010…6…20 7:18:37 本章字数:8012
巴黎警察局大楼坐落在赛纳河的北岸,那里也算是巴黎市比较繁华的地段。
这是一栋漂亮整洁的四层建筑,拥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布满天窗的砖砌屋顶,外墙装饰着罗马式样的石柱,看上去颇有一点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
涂着土黄色涂料的花岗岩墙体虽然随着岁月的流逝显得有些灰涩黯淡,不过那种世界上所有大城市警察局所特有的威严肃杀的气氛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减少几分,特别在那扇巨大的雕花黄松大门前现在还堆满了沙包和铁丝网路障的情况下。
亨利。费尔南多。丹茨陆军中将现在正背着手站在四楼那间装饰华丽的局长办公室巨大的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这是整幢大楼视野最好的房间之一,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处巴黎圣母院塔楼的尖顶。
不过如果再想看的再远一点的话,那就得上阁楼了,当然骄傲的丹茨中将是不会为了看一些无聊的风景而自贬身价跑到那种肮脏狭小的地方去的。
灰色的鸽群就像是上足了发条的钟表指针一样一圈一圈不停的沿着同样的路线绕着附近几幢大楼黑漆漆的屋顶盘旋着,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不会对此感到厌倦。
大楼屋顶上大大小小的天窗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点点晶莹的闪光,犹如在一张黑色的地毯上撒上了一把钻石一般。
有几个孩子正在附近一座公寓楼的天台上玩着追逐的游戏,他们不断发出嘻笑和尖叫声就连这里都能听的到。
而就在那幢公寓隔壁大楼楼顶,是巴黎卫戍部队构筑的一个临时防空火力点。
沙包胡乱堆砌成的掩体中间安放着一门最新式的二十毫米高射炮,那根闪烁着黑色金属光泽的细长炮管此时却没有昂首指向天空,而是有气无力的搭拉在掩体上,就像一根折断了的旗杆。
几个穿着黄绿色军装的法国士兵正兴致勃勃的*在沙包墙上观看着那群孩子玩游戏,不时还哄笑着为某个失败的孩子鼓劲加油。
这就是巴黎,一座不设防的首都。
丹茨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窗子并拉上了窗帘。
丹茨回到他那张过分精致的办公桌前,这原本是属于原巴黎警察局局长阁下的,丹茨感觉这桌子就算给陆军总司令来用都似乎有些奢侈了。
还是继续工作吧,丹茨中将看了看壁炉上那座镀金座钟,距离午餐时间还早的很,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再处理一些公事。
但是当他振奋起精神准备履行个人神圣职责时,却发现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干起了。
这位法国巴黎战区总司令官阁下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前望着一堆文件发起了愣。
这些天里,他把他该做的和能够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现在剩下的这些问题没有一件是自己能够或者有权力解决的。
“咚,咚咚。”
就在将军对着自己的办公桌运气时,房门适时的响了起来,把这位一脑子官司的司令官从苦闷中解救了出来。
“进来。”
中将整了整军服的衣领,随后大声的说到。
“将军!”
开门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陆军中校,虽然看上去神情稍微有些疲惫,不过还是能够让人感受到他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精明强悍的气质。
“德埃尔中校,你总算回来了,我一直在等着你的报告。”
丹茨站起身愉快的说到。
“非常抱歉,将军。”
中校恭敬的低头道歉。
“好了,坐到这里来,中校。快跟我说说,德国人究竟想要怎么样。”丹茨中将充满期待的问到。
“这个。。。。将军阁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德埃尔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随后从挂在腰间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您先看看这个。”
德埃尔把文件放到了将军的面前。
“这个。。。。这是我给德国指挥官写的信。怎么回事情,德国人的回复呢。”
“没有回复,我的将军。德国人连看都没看就直接退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你没有见到他们的高级指挥官吗?”
“没有,将军阁下,接待我的是一个德国少尉,而且看上去他根本就不想听我说什么。”
德埃尔中校似乎对此很有些耿耿于怀。
“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部都跟我讲一遍,中校。”
丹茨*在椅背上仰着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上的雪化石膏浮雕装饰,现在他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到现在这付田地。
这场该死的恶梦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自己接受巴黎战区司令官任命的那一刻开始的吗?
不,应该更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