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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官爷不知道。这两人是女真黑水部的人。壮的叫金二,瘦的叫金四。这个金二禁止所有本族的人进赌场。还让十几个轮流休息的本族人巡视赌场。见到本族人在赌卝博的话就拉出来狂揍。”汉卝人解释道:“他骂说,你辛辛苦苦赚一点钱,为什么要送回给宋人?要说金四这人是黑水部最刁滑的人了偷鸡摸狗样样会。上个月偷了赌场的钱,如果不是金二凑钱赎了他,早被打死了。没想到死性不改,又来赌,真是活该。”
欧阳问:“那个拉住金二的漂亮娘子是谁?”
“金娘,金二的相好。婊卝子。……汉卝人色咪卝咪道:“就是要价太高办一次事要十贯,听上面人说,绝对的一流货色!相当值。”
这个金二是绝对的危险分卝子。别说威望和他的做法。看他老大哥的性格也无法容忍自己的相好经常性和宋人上卝床,仇深似海啊。还一点逻辑问题,按照金娘的要价,她应该早可以把自己和金二赎出去了。还能痛快的买个户籍。为什么还要在这边操业呢?
胡杏儿拉扯了欧阳衣服道:“我爹!”
十几匹马不快不慢的朝镇中心而去路上所有人都避让出道来。在马队中,一个下巴蓄胡卝的中年人格外显眼。腰板很直,脸上不怒自威果然正是胡万三本人。马队根本没看赌场门口的打架,一掠而过。就在欧阳感觉人家已经过去时候,马队两今年轻人转了回来,到打架人附近停马:“金娘,胡掌柜问你晚上有,牌,吗?有个酒宴请你过去做陪。……
“好!”金娘回答。
“恩,那晚上去你家接你。”一今年轻人补了一句道:“干嘛非跟这个家伙,天天拿你钱去救济兄弟。金娘你心里有数就说一声,我们保证帮你找个好人家。……
“哼!”金二一听这话立刻拽拳头被金娘死死拉住。
金娘把金二挡在身后客气道:“我自己知道,谢两位美意。”
“那算了,走了。”
马队走了,被打的金四趁机溜走,这边的热闹也看不成了。金娘拉着还是很生气的金二到了自己的房子拉上门。房子还是不错的,看得出金娘对物资还是有一定的追求。欧阳先前就纳闷,金娘怎么不赎了自己呢?原来是爱上一个大男子主卝义讲义气的男人。
欧阳见胡杏儿还是低头提醒道:“喂!你爹晚上要玩女人。”
胡杏儿咬牙:“我知道。”
“……你卝娘死很久了。”
“我也知道,我生气不行吗?我爱生气我喜欢生气要你管。哼!狐狸精,听说我爹每次来这里都要她陪。一呆就是半个多月,生意都不管了。……
欧阳恍然:“原来是有人吃醋人家霸占了自己爹的时间。你放心你在你爹爹面前一站,我保证金娘银娘的他都不会正眼看一眼。”
“谁吃醋你才吃醋呢。”胡杏儿怒道:“是不是还打算去转几圈再送公文?”
“当然要,跟我来。”欧阳道:“我先打听一个人。”
河边一男一女劳工。男的是金四,女的……不知道是谁,有些姿色。女的正在帮男的用水洗血。两人小声嘀咕着女真话,见到欧阳和一个车夫也来河边,于是不再说话,而是很谦让的朝旁边挪一挪。
“金四?”欧阳抱拳问。
“我是!”金四有点拘谨的站起来,把女的拉到身后。
爱情真他卝妈卝的无所不在,所谓爱情不是粗卝壮就有,猥琐的人也可以有。当然九公公那样另当别论。欧阳道:“我听说你为了不让自己女人当妓卝女,而到处去偷摸,甚至装病骗金二的钱是吗?”
“哼!”金四有怨气道:“他金二愿意自己女人去卖,我金四可没那么大方。……J
“所以你将偷骗来的钱去赌场碰运气。赌到了就还给人家,赌输了就被揍一顿。不过你都把赢来的钱和工钱交给你女人存起来是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金四大骇问:“你要干什么?”
欧阳摇头,两个相反的爱情故事。金二一般都是电视的男主角,但欧阳如果是女人宁可选金四。欧阳道:“是赌场人说的。不用害怕,我不想要你什么。而是来帮你的。”
“帮我?……金四疑惑问。
“如果给你们宋籍,并且让你在这里当工头,你能把握住黑水部吗?”欧阳道:“也就是你能成为他们的首卝脑吗?”
金四和自己女人看了一眼道:“当然能,不瞒你说我本来就是黑水部酋长的儿子,只不过因为和小娘互相爱慕,没办法才来了大宋。如果你做到你说的,我能保证我会让人都听我的。都听掌柜的。”
金四很聪明……听就知道自己提拔他的目的。欧阳能看出他有很多疑惑没问,但对于金四来说过程虽然好奇,但他不太关心。他关心的是结果。既然欧阳说了能提拔,他就不问欧阳是谁?凭什么能提拔自己?反正大不了被戏卝弄一场罢了。金四知道自巳要珍惜每个机会,即使不是机会的机会。欧阳很欣赏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心狠手辣,为了自己幸福,甚至可以干掉自己老卝子。
欧阳道:“最近别赌别偷了,免得没手干差事。”说完转身就走。
胡杏儿跟随疑惑问:“你干嘛?”
“你不觉这样一个为了自己女人什么都肯干的人,很值得我们感动,很值得我们帮忙吗?”
“我倒觉金二更有男人味道。……
欧阳摇头:“所以说你们女人在感情这方面……都蠢。”
镇中心是个大院子,也是矿上的管理中心。正门有数名兵丁把守。欧阳上台阶,一个兵丁出来问:“干什么的?”
“阳平差役,送公文来的。”
“哈,你们欧大人又拿朝卝廷的人去干私事。……兵丁没发现欧阳被噎着,接过公文看了一眼道:“巧了,胡大掌柜正巧在,你先等着……会有打赏别忘了请哥几个喝一杯。”
果然,老大门口都是会说话的。欧阳抱拳回答:“那当然!”
“开玩笑的,胡掌柜要知道我们克扣赏钱,那可不得了。”兵丁道:“等着,真羡慕你们,送一次信就可以讨个老婆。”
“我爹爹就是死要死要面子,特别是对阳平来的人从来很大方,好让你回去帮他宣卝传。……胡杏儿一副知父莫如女的德性。
“其实都一样,只要是商会卝议席的成员,都对其他议席来送信的不吝啬。”欧阳道:“这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那是,就是你们那个欧大人牵头的。我爹派人送过一次信,竟然打赏了两百贯。那家伙可是乐疯了,见人就说:阳平就是阳平,揣少十贯都不敢上卝街。”
“……”是有这么回事。欧阳看那人赶路生病,这才拿多了些,本来就是几贯钱而已。并且吩咐欧平,送信来的议席股东都要给点好处费。嗯必欧平这家伙为了不丢自己面子,花钱大方了。
说话间,兵丁出来道:“两百贯的赏钱。”声音很大,生怕劫匪不知道欧阳身上揣有现金一般。
欧阳擦汗接银票:“替我谢谢胡掌柜。……
“你自己谢啊,今天胡掌柜招待鹤壁的王掌柜,胡掌柜说既然赶上了,就一起来。晚上一更时分,就在这里,自己过来。”兵丁笑味咪道:“如果你有王掌柜的信,今天又可以大赚一笔,王掌柜出手也不小气。”
“真有!”欧阳汗、大汗。自己目前的行为似手是来骗钱的。
“到那边的小客栈休息吧,晚上记得准时过来哦。
到客栈开房间,胡杏儿第一时间冲进来:“分钱!”
“凭什么?”
胡杏儿道:“按照合作伙伴来说,你应该分钱。按照我和我爹的关系,你更应该分钱。……
“是银票,我找不开。”
胡杏儿道:“蠢啊,晚上不是还有王掌柜的赏钱吗?你先把我爹的钱给我就好了。”
“……”欧阳好一会才道:“你不去做生意实在太屈才了。”
胡杏儿接银票一笑:“我爹也常夸我有友分。”
“我没有在夸你,你不要得意。……
胡杏儿点头:“我知道,我去洗澡了。”
欧阳很不爽追道:“这几天都是我给的钱,按照合作关系,接平来你要请客。……
胡杏儿不回答和不回头,挥手表示知道了或者是不同意。
到了傍晚,胡杏儿又不敲门到欧阳房间,欧阳没力气再卝教卝育再计较道:“你来得正好,一起叫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