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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惨了,绕它的中心转到180和360度时才保持不变!
难道,以什么为最高对称,就此成为中西文化的巨大区别?西方以圆为最高对称,所以,他们有了圆圆的教堂,圆圆的城堡,进而有了圆桌会议,有了民主平等;中国以方形及长形为对称,所以中国只有四合院,只有高高在上的正大光明,到头来只有八仙桌,自己的土壤上永不会出现平等?也就是说,中国的建筑,只是半吊子美?
糊涂疑惑不已,望高人救一把则个!
5、商人在缺德时为什么没有良心上的不安?
偷税漏税和假冒伪劣在中国的流行,我们谴责制度上的漏洞、法律上的缺陷、管理上的抓瞎的同时,最愤怒的莫过于商人的缺德了。商人缺德,政府认为:它是资本主义对咱的腐蚀。民间舆论认为:它是文革后遗症之一-心中的太阳落山了,没有信仰,就没了敬畏,没了敬畏,就全都玩完了。这里,我想我们都忽略了很关键的一个原因-社会传统与历史心理的积淀!
古代统治者认为,农业不只是解决肚皮问题,它还担负着重要的政治教化作用-制作安份守已的良民!<吕览。上农>云:“舍农而事末则不令,不令则不可以守,不可以战。民舍本而事末则其产约,其产约则轻迁徒,则国家有患,皆有远志,无有居心”。意思是说,商人都是那孙志刚,容易在外头盲流,应该用农活来收容他们;又云:“民舍本而事末则好智,好智则多诈,多诈则巧法令,以是为非,以非为是”。这下子可说了个透心凉:商人都不是好东西!
商人不是好东西,所以孟子把商人叫作“贱丈夫”。孟子过过嘴瘾,政府可就动真格的了,它要随便羞辱贱人们。秦汉时期,实行市籍制。工商业者另立户籍,被打入另册。凡在籍者,身份低于一般编户齐民。一代有市籍,三代失去自由,这叫老子混蛋儿王八蛋。晋朝时,将羞辱商人的方法抬到极至,商人必需头上缠巾,将自己的姓名题写在额头上,穿鞋不能一色,一脚穿白,另一脚着黑,约等于毛氏王朝的阴阳头,离老远就向人表示:俺是个小贱人!这种贱,政府宣传得地球人都知道的。 1603年,由于误会中国政府要派兵攻打菲律宾,西班人提前动手,屠杀华人侨民2万,过后他们又担心,明政府会兴兵问罪的,因为按照他们的常识,政府没有理由不保护他的人民,于是西班牙人修书福建抚臣道歉。一年以后,皇帝才过问此事,又过了一年,福建守臣的檄文发出,政府态度如下:商贾是贱民,华侨多无赖,皇恩浩荡,大国仁义,决不会为一些贱民兴兵动革…。真是贱向世界了!
贱到如此程度,无奸不商,无商不奸遂成为中国传统社会的一种心理积淀,缺德因此成为中国商界的常识。商人缺德当然就没了心理与良心上的不安,从来如此嘛!也许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秀全同志与泽东同志才不约而同地要哈灭商业,其终极目标,估计就是要哈灭贱人!元璋同志规定,贱人子女不得衣绸,泽东同志规定,贱人子女不得上学入伍-,真是贱到家了!
6。由夷说开去
先秦时期,居住在中原以东地区的几个部落被总称为东夷。有关东夷与华夏的关系,最著名的当是黄帝大战蚩尤了,战就战呗,部落兄弟间切磋切磋武艺也是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华夏典籍对蚩尤同志的丑化,那形象,比《西游记》里的牛魔王还要不帅,据说是八肱八趾,铜头铁额;甚至有说他是兽身人语(好歹还是人语,没说是鸟语),食砂石子(好歹没说他专吃少男少女,后来的荷兰人就被大清臣民当做食人番了);至于蚩尤同志呼风唤雨,吹烟喷雾的魔鬼本事,则是尽人皆知的。据说蚩尤死后,黄帝还差人画蚩尤像以威天下,我估计那时的娘吓唬夜哭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嘘,别嚎了,再嚎蚩尤就来了!
后来咱们融合了,就不再丑化蚩尤了,可是华夏名族自古就好这一口,不丑化丑化别人,心里不自在,反映中国人这种心态的最佳著作当是《西游记》了,一出大唐中土,就全是妖魔鬼怪的天下。有学者说,中国在郑和下西洋之后,思维只能打到爪哇,一越过爪哇,就是“狼徐鬼国”了,所以称外国人为鬼子,那是咱的传统文化。称他们夷,还算客气。比如明清时人把荷兰人叫作红番鬼,听着象是红薯蛋似的。荷兰国小人轻,红薯蛋就红薯蛋吧,无所谓,可英国人就不乐意了,在《南京条约》中特别加一上条款,一律不准叫俺“夷”。可中国人叫夷叫惯了,咸丰皇上在自己的手谕中,不但叫夷,还在夷前加个丑字,丑夷;民间义士叫丑夷都觉得抬举了他们,干脆直呼“畜类”,再后来,中国流行白话文了,夷有点拗口,就统统把外夷叫作鬼子!
学者说,琦善可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对英夷说出“贵国”、“贵特使”等客气话的大清官员。在此之前,我们都直呼人家为 “尔”…“尔国”、“尔等”,我不知道,“尔”换成“贵”,中国政府是什么滋味,但我猜,让一个老男人在酒桌上跟他眼中的所谓儿辈行拳,酒过三巡后,他由 “爷儿好”,被迫改为“哥俩好”,“爷”心中肯定不是滋味!更不是滋味的是倭种乱华,乱了还不算,还气爷! 试举两例,第一例,甲午战争之时,淮军统领卫汝贵带军向朝鲜开拨。开拨前,老卫同志就记得把饷银24万两扣它8万汇往自己家中,家中的妻更不含糊,与夫书一封—“君起家戎行,致位统帅,家既饶于财,宜自颐养,且春秋高,望善自为计,勿当前敌……”卫统帅果然没有辜负妻子的期望,平壤之战一开,他与叶志超弃城逃跑,狂奔三百里,一度逃得不知去向,七八天后才找回清军大队。日本鬼子看到这封家书,视为奇闻,把它当作战利品,弄到自己的教科书里当教材去了。第二例,甲午海战之后,大清帝国北洋舰队的主力舰被小日本拖到本土,停在一个海港的民用码头上,被当作趸船使用了,小日本对此所作的解释是:永久地侮辱那个厚颜无耻的大清帝国和那个低劣的支那种族!其实,倭种用不着用这种办法来刺激爷,爷早就受不了了,爷就是个阿Q,如果挨赵太爷一个嘴巴子,心里还不算太窝憋,可是挨小D一个嘴巴子,那心酸就是非同寻常的了,D孙小日本,先前你家可没有阔过的!
7。打鬼
“夷”字拆开来解,就是“带弓箭的人”,意为狩猎的民族,夷字本身没什么,只是里面包含有中原华夏农业文明对周边部族游牧文明的轻视。轻视也没什么,关键是当另一种全新的文明…海洋文明前来叩关的时候,我们统统把他们叫夷,发现打不过这些夷,遂以为见鬼了。
夫子说:敬鬼神而远之!可是鬼找上门来了,不打不行。面对鬼们的鬼战术,咱们也得闹鬼。先说关天培,英鬼炮艇围住了他的炮台,他演出的鬼计是疑兵计…三国演义里葛亮玩的那一套…让士兵们围着炮台后的小山转圈儿跑,以造成增兵无数的假象,英鬼子起初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等明白话,他们哈哈大乐…活见鬼。不怪关壮士,100年后的毛泽冬在对付老蒋时,还经常玩这一手,而且这一手还非常管用。可惜英鬼不是老蒋,现代武器,也不怎么需要三国里的计谋来辅助。于是,技术不够道德凑,关天培只有战死。就象体制不好我们就盼望清官一样。关天培的死,甚至赢得了对手的尊敬,他们以小炮代替礼炮,为关天培的尸体送行… “向一个勇敢的仇敌表示尊敬!”
再说,广州参赞将军杨芳。杨芳用的是尿桶计…杨芳看到英舰英炮很邪门,认为他们可能用的是妖术,所以他要以邪避邪。什么最邪呢?不知这位被封作“果勇候”的老名将怎么想的,反正他在广州城遍收女人尿盆,弄到木筏上,让尿盆口集体朝着敌人的大炮方向。中国女人在中国的主流思想中不是好东西,那尿桶更是不堪了,谁知道英鬼并不怕咱们的尿桶阵,所以杨芳大败,不但丢了炮台,还可惜了恁多尿盆。时人有诗赞曰:杨枝无力爱东风,参赞如何用此功?奕粪桶尚言施妙计,秽声传遍粤城中。杨芳虚报战功,皇上就传谕嘉奖他:畅晓军务,无声夺人! 皇上不对,应该如此奖励:畅晓鬼务,臭声夺人。其实杨芳这种战术乃是跟寡妇学的,文化学者郑慧生先生在他的《上古华夏妇女与婚姻》中说:解放前夕,中国豫西南还流行一种风俗…抢寡妇!如果一个女人成了寡妇,也就意味着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