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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而出兵兖州,则我徐州可安矣。”
见陶谦不说话,颇有些意动,陈圭又凑上前神秘兮兮的说:“此一时之计而,吕布必不是曹操对手,然也不会片刻便冰消瓦解,陶公届时趁便里起事便行,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不论是吕布还是曹操,对我徐州都是大利也。”
陶谦要不是因为吕布名头太臭,早就答应了。只是一向自命清高正直,却跑去主动当吕布的便宜老爹,这叫他面上怎么下得了台?他有又没漂亮女儿可以嫁给吕布当老丈人。只能说容他想想便告辞了。
陶谦前脚走,一人自屏风后走出,正是陈登。
“父亲大人果然好计,吕布如遇着张锋,必为其惑转头攻陶谦。此大功则我陈家必得丞相重用矣!”
陈圭原来浑浊的目光一下清彻而凛冽起来,哪里象一个七十岁,古稀之年的糟老头?
“要是陶谦对我们陈家也是不错,是可惜无甚眼光。唉,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元龙,你速写信派心腹之人通知丞相,一定要派张锋对上吕布!”
“父亲大人放心,孩儿自省得。”
陶谦回到府里,思前想后,好象目前只有这个法子,虽然不好听,但是却是唯一能使吕布的“病”好起来的法子。正好新任的别驾陈群也在,陶谦把此事跟陈群一说,没想到陈群大惊失色道:“使君万万不可,吕布反复无常之人,只恐此计是与虎谋皮,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也。”
“吾岂不知,奈何此时除此之外无力回天,除了吕布,还有谁在这个时候敢轻捋虎须?且背些恶名罢了。”
陈群苦谏不从,自得告退回家禀报父亲陈纪,陈纪闻之,当即收拾行李准备避祸去。
就在曹操厉兵秣马准备二次南征袁术之时,徐州陶谦突然和吕布结为父子,历史上的三姓家奴又多一姓,而得到陶谦大胜曹操之后即以徐州相赠承诺的吕布大喜,当即吩咐全军,即日准备进攻兖州。
得到吕布终于要出兵的消息,陶谦大喜,这陈圭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然而一连几天的消息使得陶谦又有些觉得不妙了,曹操那边听到这事唯一的反应,就是派了张锋只带了两千五百人迎吕布,其他的人该干嘛干嘛,似乎根本没把吕布十万人放在眼里。
这张锋可是跟吕布一直不清不楚啊,既兄弟又翁婿。这吕绮玲放在张锋这个花心小萝卜那里吕布也放心?估计都有了孩子吧?
这曹操只派张锋一个人来对付吕布?
陶谦再傻,也觉得自己这部棋走得实在是太险了,稍有不慎就引火烧身。
要不是陈登父子整天一脸平静的在自己面前晃悠,陶谦几乎怀疑是陈圭故意下的一个套。
不过就算这样,现在说什么敢没有用了,只希望吕布能按着自己的想法去打兖州就好了。
老天啊,帮帮我这一次吧。陶谦心里暗念着满天神佛,双手虔诚的合什。(笮融就是打着佛教的旗号招摇撞骗的,作为笮融曾经的老板,陶谦当然也信佛教多一些)
第一百三十六节 抱怨
更新时间2008…5…9 20:11:20 字数:3082
“干!”三只酒杯重重撞到一起,洒出一片瞬间即逝的酒花。
张辽、郝萌、候成三人脸上都带有了不同的醉意,张辽是喝得最多的,一连串让他觉得很傻很无奈的事让他选择沉溺于酒的麻痹中。
其实还有第四个人,不过是吕布手下唯一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唯一一个也不会笑的人。
高顺。
四个人的位置很奇妙,高顺隐隐坐在上首,而张辽是最后一个,中间分别是郝萌和候成。
“文远!你喝得太多了!”高顺微微皱了下眉,虽然在吕布手下永远得不到重用,甚至连那个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魏续也能在高顺面前吆五喝六,但偏偏其他武将都服他。
当然不是佩服他滴酒不沾,也不是佩服他候成这小子无论怎么搞怪高顺就是没笑过。
而是只有仅仅七百,号称千人的陷阵营在战场实打实换回来大家的尊重,加上平时不苟言笑,交往久了才知道是那种外冷内热的汉子。
吕布在依附袁绍时,一齐进攻黑山贼所在的据点,一个高垒深壁的寨子,就连袁绍手下的颜良、文丑轮流上阵也被狙击了下来,偏偏一个只有七百人的部队一个冲锋硬是占据了寨门,然后据死力守等着大部队来援,让拥有十数万大军的张燕徒呼奈何,只得退出常山地界。
在定陶之战时,又是高顺的陷阵营充当救火队员的角色,在曹军凌厉的攻势下一次又一次保得大营不失,在主将魏续几乎被打残的时候硬是靠着高顺才挺过来。
所以就连吕布都不得不承认,“公将步,天下莫与之敌也!”
这也是除了魏续大家都很听高顺的话的原因。
“峥嵘(杜撰的高顺的字,为什么这么牛的人连个字也留不下来?),我心里苦啊!!!忠贞之言不纳,却偏偏听信奸佞之言!”
张辽借着酒劲,难得的暴发了一把。脸涨得红绸一般,眼睛更象要喷出火来一般。
“我军现在虽然号称十万,可明眼人都知道,这十万人是什么?全是地痞、流氓、罪犯、农夫组成的!整天就听见他们又抢了哪家,又杀了某人,没有一天消停过。这瑯琊的百姓看一个看到我们不是吓得哭出来?我张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沦落得跟这种下等人为伍!”
张辽说着说着,更是上了气,眼睛里一片潮湿,又猛的大灌了一口酒,然后啪的一声把酒杯摔得粉碎,低下头去手捂着脸呜咽不止。
一个堂堂男儿居然会哭?可见受到了多少无法忍受的屈辱。
何况他是张辽!
另外三人默不作声,张辽说的也是他们的心里想的。
他们能理解吕布心中的野心,可是不能理解吕布的作法。
地盘就象一棵大树的根,没了根基,再茂盛的枝叶又怎么能活下去?
可是原来民丰富足的百姓现在是死的死,逃的逃,为的就是因为吕布的征兵令和军纪不严。
他们都能理解吕布寄人篱下的心情,也明白他很想有一块真正属于自己的地盘,哪怕只是一个小县也好。也明白吕布很想咬兖州这块肉多刺也多的肥肉一口,可是目前这样看来,只怕不跟敌人交手,自己内部就垮了。
不知道吕布从哪知道张锋在青州搞的蝗军,受到启发也大肆收罗无赖、混混,打开监狱的大门,释放所有的犯人,甚至把手伸向其他的郡国,搞得瑯琊一带鸡飞狗跳。
画虎不成反类犬。张锋收编成的蝗军至少还是一支军队,虽然是黄巾军,至少也知道什么是军纪。
可是要一群无赖、地痞脑子里有“纪律”这个概念?
好象不比说服松岛枫不拍AV改行卖茶叶蛋容易。
他们向来行事全凭好恶,利益,不但同吕布的嫡系部队发生冲突,而且自己内部也常常内讧。或者抢劫一切可以抢劫的商人,平民,甚至一些地位不高的小官。
瑯琊已经不再看到有商队的马车经过了,就象谁也不会手里捧着一堆桃子施施然走上峨眉山——那里的猴子绝对是要抢光你然后再在你脸上留几条血红的印子当纪念。偏偏吃亏还没办法诉冤去。
吕布看似强大,手下十万“精兵强将。”可是粮草从哪来?军饷从哪来?一个小小的瑯琊郡想养活十万人?开玩笑,就算是荀氏叔侄在这里也会头疼。
还不是名义上的主子陶谦老大发粮草。
至于工资,不好意思,自己想办法。
吕布这才知道张锋成立这只掠夺为目的的军队的目的,可是自己没法养这只真正的蝗虫军队,只能对他们的劫掠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好不容易成立的十万大军倾刻间就会土崩瓦解。
饮鸩止渴啊。
“他毕竟是主公!”一向不擅言辞的高顺半晌才憋出这么几个字,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摇了摇头,夹起一块萝卜放起嘴里嚼得吧唧响。
“哼!就因为他是主公,我们这一帮人跟着他走南闯北,指东打西,当年再怎么艰难我也没有过半点怨言!可是你们看看今天的主公,我们这些人的话一个都听不进去了!他眼里只有那个陈宫!那个小人魏续!”
张辽气得哇哇大叫,把桌子拍得嘭嘭作响。郝萌和候成忙一起安慰他,连连说噤声。
“如果夫人在就好了,虽然主公老打她!”
候成原来跟魏续关系不错,吕布的家事也多少知道一点。
“可惜现在在张锋手里,还说是义弟呢,嗤!搞得我们面对曹军就束手束脚!”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