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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害死也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么,为什么他能抑制住呢。
赵高将我送到阿政的寝宫前,我暗自颔首。这下也算是解释清楚,为什么赵高会救我了。赵高示意我上前,我冲他感激的一笑,赵高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自求多福。于是放我离开。
自求多福?我疑问的推开大门,一推开门,阿政坐在案上,拿着书简的手一顿。
“殿下。”我跪下来朝他行礼,这不是人权大于天的二十一世纪,这里是战国,是秦朝,是皇室为尊的天地。所有的一切不会因为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来客而有所改变,所以,我除了接受,别无它法。
“解释。”阿政冷淡的抛出两个字,我一愣,然后低头,“奴才逾越了。”
阿政放下手中的书简,青色的,凛冽的剑芒让我不敢直视。脖子上微凉的触感,头上是阿政听不出喜怒的声音。薄纱曼妙一样的雾里看花。
“滚出去。”阿政说,我发觉他的手臂在轻微晃动,而剑身也发出轻鸣。我愕然他的喜怒无常,突然又觉得万分悲凉。他,本不该如此的,我的阿政还在犹豫什么,杀了我这样的仆人不是很好么,我的逾越,我的诡计,我的来历不明。你不担心么,不担心我是对你不利的人么。
我颤栗的伏在青石的地板上,瑟瑟发抖。阿政将他手中的剑抛下,发出莫名的哀鸣。“你不是她。”
“滚。”阿政难得心情好的继续说了一次,我领命,乖乖下去。
深秋的天气让我颤抖了下,我觉得冷,然后转头,看着阿政痛苦的蹲下去。有千般的话也只能堵在心里,我,什么也说不出口。
阿政,我和你的距离,到底有多远了。纵使我相信你在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我熟悉,可是,我已经不是夏初了啊。不是你的阿姊了,我的手上那么多的鲜血和人命。我还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么。
想着,仰天大笑起来,这话,其实也挺可笑不是,我和阿政,两个都是同一类人啊。所以这样才走的比较远。我伸出右手,用力的握住,我一定是抓住某些东西了。阿政,你呢,要放弃吗?
大秦帝歌 外篇 耶奉番外——差一点
大漠苍狼的儿子都是有着野兽的敏感的,可是我却总是时常显得十分的迟钝。
抬起眼看了一下门外的残阳如血,记忆里母亲是极其的讨厌这样的时候的,她说这样的时候是不吉利的,叫做逢魔时刻。
夏初说这时候叫做黄昏,我第一次知道这座楼也叫做黄昏楼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现在想起来颇有些宿命的味道,不过,那个时候却是不知道,只觉得她有时候含蓄保守的厉害,有时候却又比奔放的草原女子还要甚几分。
黄昏,黄昏楼即使如何的清高说穿了也不过是秦楼楚馆,做的是脂皮画馆的生意。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想笑,眼前仿佛又是夏初在一本正经的嘴硬:“口胡!我这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人生哲理,什么昼伏夜出,晚上生意啊!耶奉看不出来你居然如此的猥琐。”
在我重新相认之后相处的日子没几天她又离我而去,我还能够清楚的记得我自己醒过来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的时候的心情。那种情绪似乎很难表达得清楚,有一点的错愕,有一点的惊异,有一点的落寞,有一点的伤心,而剩下的更多是意料之中和痛到极致的麻木。
是啊,我总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以各种理由为名的抛弃,从母亲,到王族,再到夏初。
母亲为了选择了安平,一瞬间我就失去了犬戎王族的继承权利,成了一枚弃子。而后,她终究离我而去,化作了草原上的一抔黄土。说实话,如今绿草青青,我甚至找不到究竟哪一片如因的碧草下面长眠着她。
母亲去世之后,我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该向谁说起,我向族里的巫师说起的时候,他告诉我,“三王子,你能够问起这些问题就是你存在的意义。”
而现在夏初的消失,我又开始重新想起了过去的事情,我总是要想些事情来打发我自己的时间的,答案和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事情能够让我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她的,只是我却发现我插不进去夏初的生活了。秦王宫,齐国,燕国,我不断的追寻着她的痕迹,却只是慢一步。
有时候我会想其实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到会更好,这样明明人就在眼前,好像触手可及却总是差一寸才让人更加的难以忍受。就好像我小时候总是看着父皇问我母亲她到底是如何看他的,一直问到母亲的弥留之际。
那一天母亲缠绵病榻已经半个多月了,神智却突然的清醒过来,甚至面容都有了些神采。父王得到巫师的消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却是一言不发,只是两个人对视着。直到最后,母亲眼睛里的光又开始暗淡下去,父王突然死死的抓紧了母亲的手,问道,“你到底有没有……”
“差一点。”
这就是母亲给父王最后的答案,差一点,我差一点就接受你了,我差一点就接受你了,可是却总是差一点,只是差一点。
最后还是差一点。
差一点,所以我还是不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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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让我知道这一千九百多的收藏不都是连城数据啊。亲,难道你不想证明其实你是真是活者么……
我知道我黑客了……突然想到了基努里维斯
过一段时间会开言情文,现代的。
大秦帝歌 外篇 耶奉番外——差一点(求枝子)
梦里的母亲如此的喃喃,我从床上惊坐起,外边已经是一片星辉了。下弦月映照在西厢上,锦瑟琴五色琴弦的声音透过窗棱传过来,一弦一柱说的都是笙歌华年。
我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咸阳宫的方向,宫里面灯火通明的,听说婉夫人有孕了,秦王连月的专宠,就是要那天边的明月也是要勾下来的。
盯着那远远的一片昏黄,我突然不知道我自己接下来该走向何方。夏初从一开始便是为了嬴政不是么。无论她走向何方,无论她叫夏初还是姬婉,绑在她手腕上的那根红线,另一头的那个男人,不是叫做耶奉的。
或者我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要离开并不太难,秦国对外用兵,正跟赵国打得激烈,流民自然是不少的。我觉得困难的是下定要离开的决定。
跟着流民的队伍,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城墙上篆书写就的那两个字:咸阳。
就是这两个字埋葬了我父亲的一生,他一生都想带着犬戎踏破咸阳的城墙,入主这函谷关中。以前我总是不齿,却没有想到,最后咸阳居然也埋葬了我的一生。
我喜欢的女子去了那层叠的宫阙之中,带着我的心。
回到方城的路有很多,但是我还是选择了从萨仁回去。虽然知道那个会在大雪天卖着各色的皮裘靠垫,红泥小火煮着奶茶的人已经不见了,但是却还是忍不住的去看。
即使已经知道不不可能,还是会心存侥幸的想,如果碰巧呢!
店面还在,甚至里面的摆设都没有移动过半分。是啊,那个人一直都是被嬴政呵护在掌心的,有谁敢动这里半分。不管是国师,还是婉夫人,都是身份尊贵,养尊处优,如果阿房宫那样高高的宫阙都养不好,跟着自己去了方城,岂不是更无望。
我的手指拂落灰尘,天光熹微中背光恍若看到那个人又坐在床榻上,一直在念叨着那些旁人都听不懂的话。
不,说起来不是旁人都听不懂,而是所有人都听不懂。包括我……就像父王永远都不了解母亲一样,我也从来没有了解过夏初。
方城一如既往,倒是大王兄和二王兄的关系比以前更僵了。父王将我派去了前线,是二王兄的主意。
也说不得有多么的高明或者愚笨,秦国对外作战,边防薄弱,趁虚而入的确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并没有反驳什么。
这世间已经取走了我最后在意的一个人,空留我这万里河山又有何用?不过是空余恨罢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在六盘山下,我遇到了另一个人——蒙恬。
偷袭这样的事情是为大漠男儿所不齿的,母亲当年却说过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