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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义正言辞的样子,连我也深受感动,可是听我这一席话的对象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他继续用他的眼神射杀我,所谓冰霜,只有在感受到秦王政等同于鞭笞的眼神下才能有所感受。我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继续秉承着不怕死的精神说:“陛下,淳于淼泠此女恶劣至极,若不多加管教——”“闭嘴!”秦王政怒喝,“尉缭你好大的胆子!”
我该不该烧高香?秦王政暴怒的表情啊,千百年都难得一见,啧啧,我还以为这是多大的一个冰山呢,没想到居然是活火山。
“尉缭,我敬你是鬼谷的能人,可你今日所为太让我失望了。”
我眼睛一亮,好神奇,是长句,是长句啊,难得啊,秦王政也意识到自己的异常,立马冷着脸说,“立刻去淳于家赔礼。”
“不行!”我反抗他,仪态抬起,就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神,遭了,我怎么忘了,在这秦国,他才是至高无上的帝王,而我再怎么被他看重也只是个谋臣,这样一来,我努力建立起来的信任不就全打水漂了。
出乎意料的,他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说:“尉缭,这是命令。”我一惊,忙不迭的点头,“是,陛下。”见我离开,秦王政突然说了两个字,“阿姊。”
我毫无反应的转身,“陛下,您刚才说什么?可以重新说一遍吗?微臣耳朵不好,没听清。”
“下去。”感情说女人多变都是骗傻子,这男人也善变的忒快了。我郁闷的再次向他表示离开,前脚还没踏出这大殿,一声巨响就传到耳朵里,我刚准备转身,就听到秦王政低沉的声音,“下去!”
我只好僵着身体,顺从的出去,这不,我刚一出去,里面更剧烈的响声让我缩了缩脖子,一仰头,细润的雨丝轻轻的落在脸上,突然,觉得心里莫名的堵塞。嘴里也尝到了雨水不一样的滋味,上天啊,现在到底是谁在流泪,为什么我会心痛的不可救药。
咸阳的小雨,一路伴随着我回去。至于淳于家的各位,去死就可以了。不过,晚上送些礼大致是没有什么的。
“爷。”感觉有人拉我的衣服,一低头,就是之前我让他去王府闹事的小乞丐。我蹲下来,不嫌他脏,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事?”“爷,那边有人找你,他让我送个信给你。”小乞丐说着,将所谓的信,一张白布帛,给了我。
“谢谢你。”我接过沾着他油爪印的布帛,顺手掏出了一些刀币给他,“乖,听话,拿去买东西吃。”小乞丐巴巴的看着我手中的刀币却不敢接受,我笑了笑,将手上的钱尽数放入他手中,“没事,就当自己捡的。”
“谢谢爷。”他笑得跟朵花似的,撒脚丫子的跑起来。我看着他,眼瞳开始剧烈的紧缩,“小心——!”那个小乞丐有点脏的笑容,就这么直直的撞进我的心里了。这个时代,马儿狂奔,是在街上难以预料的事,总有一些无辜的平民死于蹄下,撞人的大抵是一些皇亲贵族和大臣,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低下与挣扎。
我冲到混乱的一边接下那个被马儿掀起来,成直线垂下来的小乞丐。“小乞丐,小乞丐!”我摇着他的身体,大滩的红色液体刺痛我的眼睛,不可以,这怎么可以。
“小乞丐,你醒醒!”我所有的行为都是在做无用功,小乞丐就这么死了,死在我眼前,我觉得我的眼睛是渗着血的,不然怎么汹涌的都是杀意。
我抱着小乞丐,缓步走到马车前。“下来!”声音是肃冷的,我一直在强抑着胸口的暴动,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半天都没有反应后,我掀开帘子,里面却空无一人,我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了,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布帛,布帛,我将小乞丐放到地上,将布帛摊开。
三更,城西。
城西?是你吧,是你杀了小乞丐,这是阴谋对吧,让无父无母,只要一些事物就可以打发的小乞丐传信,你又怕被人知道,所以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对不对。只要你说是,放心,我会陪着小乞丐一起死的。
我将小乞丐包裹起来,街上的人们对这个应该是见怪不怪吧,等到衙役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带他离开了。
我直接去城西,我跪在地上,用手当做铲子,挖的坑大致是对了,我将小乞丐放在里面,他的血污将我下半身的衣服染的通红,我哭不出来,因为天已经在流泪了。我只觉得心里郁结着一口气,那种感觉很难受,我感觉呼吸不畅,也只能简单的承诺,“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再将土填到他的坟上,一点一点,他本不该死的,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受这苦难。呵呵,我就这么不祥吗?
等到了夜晚,月亮上来后,惨淡的月光将来时被雨水冲刷的道路照射的不堪,狰狞,蜿蜒,张着牙口。我靠在坟头,等着那个人来,连夜晚都安静的诡异,我原本闭着的眼睛蓦然睁开,看着一个男人的身形在月光底下越来越清晰。
“项少龙。”我轻轻的喊出他的名字,那边的男人难得笑容可掬。我说:“尉缭你可真是准时,我今天是有一些事情告知你的,我好像——”“留在你死后说吧!”我举着青铜剑朝他冲过去。他脸色一变,连忙跳开,我反手朝上,剑从他的额前过去。他惊愕的落地,我伸手捏住他的喉管,十指朝内弯曲,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尉缭,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是一副商量的口气,可是那笑容看的我恶心,我加大手指的力气,他突然改口,“尉缭,你知道了什么?”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说:“别相信那些,你是尉缭。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了吗,尉缭,我的兄弟,我可是你一直忠心的项少龙啊。”
“闭嘴!”我不耐的喝住他,将他摔倒地上,一脚踩到他的胸口,“项少龙,告诉我,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脸色是很少见的阴厉,项少龙仿佛安心了一般的说:“原来在说这个。”我皱着眉头,将他胸口使劲的碾着,他虚弱的咳嗽着。
“尉缭,这也是我要和你说的,我已经被人盯上了,可能有什么人得知了。所以我和你见面要保密,不然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所以,你一切都要斩草除根?所以找了那个小乞丐,也是在一开始就注定了他的死亡?”我看了他一眼,显然是不接受他的理论。“项少龙,我受够你了。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在为你做什么。还是啊,项少龙,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什么人?!”
“你是尉缭!”“我是夏青衣!”我和项少龙同时一愣,然后我茫然了,“夏青衣到底是谁?”
项少龙的脸色在月光下更是惨白,他冷哼一声,“你是尉缭。”
尉缭,夏青衣。
我到底是哪一个,我刚抬头,项少龙魅惑的眼神让我僵在原地,“你是尉缭。”
我木木的回答,“我是尉缭。”这样说完,他难受的低喘一声,“每次都要靠催眠,她身体里的封印现在开始松动了吗。”
大秦帝歌 【卷四】一统六国天下平 第二十章 时来运转
公元前236年,王翦为主将,次将桓,末将杨端和三军并未一军去攻打邺邑。对于这两个人我倒是没有耳闻,可能是秦王政自己派出来的人吧。我抿了一口茶水,这次战役怕是败了吧,听说邺邑这个地方发生了暴乱,多日的苛税,黎民不能承受了,可能内外患更方便攻打,但事实上不然,乱世出英雄。这不,邺邑本来的地势较复杂的情况下,顺利攻下就更不可能了。我敲了杯盏的边沿三下,门外的传令官就进来了。
他跪下来,“国尉。”“起来说话。”我总觉的这么被一个人跪着很别扭,或者说我还没死,不需要给人供养着。传令官站起来,“谢国尉大人。”
片刻便禀告着,“王将军已败。”我说过我对这样的消息并不吃惊。分析是一方面,可是脑海里隐隐是在告诉我的,王翦的出战,必败,我当初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让他去邺邑的呢?我迷惑了,可是现在不允许我深思,我问他,“陛下知道了吗?”
“陛下知道。”他说完我就挥手他下去,看来我得为这些事情做些解释了,毕竟,这都是我的主意啊。
“来人,去王宫。”
等到去见秦王政的时候,他手边没有再放什么文案。他在等我解释下什么,可是我并不想如他所愿,我再次提出另外的要求,“陛下,让王将军攻打阏与,留下王和桓继续攻打邺邑。”
半天都等不到秦王政的回应,我抬起头,“陛下,这是个必须的过程。”
阏与也是重要城关,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