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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路营副长熊天与副将洪年私斗,洪年已死。我等去抓捕熊天,遭到了军师尉缭的抗拒,不仅如此他还与蒙将军缠斗,在与蒙将军打斗的过程中,杀了前途军师卫平笃,按照军法处置,处以尉缭熊天死刑。”
传令官的声音传得老远,我没有细看台下众将士的表情,而是将目光投到胡清的身上,处理好了?我朝他眼神示意,他点头,现在需要揭露吗?
不,我摇头,示意他稍安勿燥,还有好戏看呢。
“将军在上,想我前途军师一代人才,虽然没有尉缭这厮的武功高绝,可也是我们追随多年的军师,如今他遭尉缭毒手,将军要替他主持公道啊。”
此话一出,下面人声沸腾,纷纷都说要杀了我,替卫平笃主持公道。
旁边行刑的士兵得到蒙恬的首肯走上来,要我跪下,我斜着眼看着他,“我不跪又如何?”
我话一说出,又是群情激奋,要不是蒙恬在上面站着,他们不敢冒犯,恐怕都会冲上来喝我的血,吃我的肉。
“尉缭,你是我营中的罪人,如你不死,我拿什么给将士交代,”蒙恬说,他走过来,拿过行刑的铡刀,“尉缭我知你是真汉子,你不跪我也不强求,那就由我了断你的性命。”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蒙恬,你要知道你现在想杀死的人就是你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你会怎么办?我告诉你,我说过不会原谅你,那就是真的,上至九天,下至碧落黄泉,此生三世永不原谅。
你杀了叶叔,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我面前,凶手是你,我怎么能忘记是你。要不是你,我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你要杀我?你来啊,你看看我浑身上下,那一个地方是你可以攻破的?我连心都死了,你还以为我会痛吗?
“蒙将军,死在你的刀下,我真觉得死不瞑目啊。”我感叹地说道,不理会蒙恬铁青的脸色。他是觉得我这个人不可理喻吧,诸次对他抛的橄榄枝不屑一顾,这也就算了,我还总是和他对着干。
蒙恬挥起大刀,划破空气的风声朝我耳朵里灌来,铿锵一声脆响,蒙恬的铡刀被打偏,险险的贴着我的额头,削下来几缕青丝。
“将军且慢。”胡清几个跳跃上了站台。蒙恬看着他,声音隐忍着怒火说,“胡清,连你也要伙同他来反抗我么?”
“属下不敢。”胡清以同样的高姿态说着根本看不出来不敢的话语。
“胡清,你想说什么!”蒙恬的怒火被撩得老高,我恨不得抱着瓜子,边嗑边看这两个男人来场对决。
胡清挺直了身子,“蒙将军,你说尉缭是杀人凶手,说他杀了营中的弟兄,那你知不知道卫平笃是何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蒙恬的眉头皱起来,胡清不是这种人,没有根据的事情他根本不会乱说。胡清冷笑,将怀里的布帛抽了出来,“你们看看,这就是卫平笃与犬戎来往的信件!这卫平笃才是我秦营的罪人,是他出卖我们作战的消息,你们想想多少兄弟因为他的泄密而死去!你们说,这种叛徒该不该杀!”
胡清怒极,将布帛扔向蒙恬,蒙恬接住,脸色越来越差,片刻,他看向我的眼神怒气冲天,他朝我走过来,步步生风。
“尉缭,你知道实情是不是!”他逼问我,我无所谓地点头,“是又如何,蒙将军,你有什么高见?”
“你,好,你——”蒙恬第一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真的,从我认识他起,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他一直都是胸有成竹的,万事都能处理妥当,他没有想到我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戏耍他。他的骄傲,再次被我踩在脚下。
蒙恬怒极地说:“卫平笃不说,熊天杀害洪年的事情证据确凿。”
我知道他想拿我的软肋来捏,可是我是这么笨的人吗?正义的胡清这个时候又站出来了。他说:“军医解剖了洪年的尸体,发现在洪年和熊天决斗之前,洪年已经中了剧毒,而在他中毒之前,那个时候有将士看到他正和卫平笃一起喝酒,所以这根本就是卫平笃此人的阴谋,他怕尉缭占了他的地位,他没有接触机密的机会,所以才下了这个连环套。”
胡清一说完,原本指责我的将士,开始倒戈说卫平笃不是人,我冷笑,人性就是这么阴暗呐,不过,这样也是更好。
我眼睛一扫,发现一个人冲了上来,朝蒙恬冲去。身体比大脑反应的更快,我闷哼一声,将那个行刺的人,也就是刚才渲染气氛的士兵踢开。胡清立马上去将那人缉获。
“哈哈,杀不了蒙恬,要尉缭你赔命也不错啊!”
那人被押下去了,低头看流血的伤口,乌黑一片,靠,居然下毒。
“你为什么要救我。”蒙恬的眼神似在追问。
“少自恋了,”我拿过一把铜剑支撑着身体,转身。拒绝熊天的扶持,“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我不可能让你死得这个轻松。”
到了晚上,胡清过来找我,我问他,“怎么样,那人说什么没有?”
胡清摇头,“他骨头也是硬,无论我们怎么逼问他就是不肯松口。”
“我去看看。”
“你有把握?”胡清眼一亮,“也对,你确实不是一般人啊,连卫平笃掩藏这么深的家伙都被你找出来了。”
“少废话,还在地牢?”
“不是,被蒙恬带走了。”
“行了,带我去。”我最喜欢骨头硬的人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硬到那个份上。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六十九章 野心
门房内传出闷哼声,我推开房门,就看到那个细作被吊在桁架上,被鞭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都是血痕。
蒙恬抬眼看了我一下,转过头去,“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帮你。”我撩腿安之若素的坐在他面前,伸出食指指向那个细作,“放他下来。”
蒙恬冷哼,却将他放了下来。那汉子的骨头也真如胡清说的,硬得可以,他原本干净的脸上布满了对我们的憎恶和仇视。但是在看到我出现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
“奇怪我没有中毒死掉?”我自言自语地说,“那可是苗疆的奇毒,竟然杀不死一个人,是不是很奇怪。”
我的声音低缓,引他睡眠,可他意志出乎意料的强大,对我的把戏不屑一顾,“你少废心机,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当然。”我歪歪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那么,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房间里呆滞的人除了这个细作还有蒙恬,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眼睛染上腥红,然后我面前的细作,状似被迷惑的继续告诉我们他们内部的敌情。
“我说过,蒙将军你不要对我太好奇。”我的手掌从背后掐住他的脖子,血液在里面流动的感觉让我深吸一口气。
“你是夏初。”他丝毫不畏惧我的恐怖,口气淡定的说。
“不,我不是她。”我否认,“你要是没睡醒,可以去休息一下。”
“你是她。”蒙恬薄唇紧紧地抿着,眼睛透露出祈求的目光,“你承认,你就是她。”
我懒得跟你争啊,手上一使劲,蒙恬白净的脸上就慢慢浮现呼吸不畅的红紫。唯一令我不快的是他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他不挣扎,就是看着我,用他的眼神凌迟我。
Shit!我低骂一声,放开他。刚准备离开,他就抱住我,“夏初,你不要走好不好。我错了,我会改,别离开我。”
“你要我说几遍!我不是她!”大力将他的手挣开,我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对一个男人,说出女人的情话,不是你讨厌的吗?你不是看到我是个男人,对你有意思的男人,这点小事就可以让你坚定我是夏初,毛病!”
蒙恬呆住了,抓着我的手,“不,你是夏初,你不是男人。”
作势撕扯我的衣服,你妹啊,你准备强上啊。我深吸一口气,“胡清,把你家发情的将军拖下去,现在快到冬天了,不适合做这么激烈的运动。”
胡清立马破窗而入,这孩子,你需要做足这样的把戏么,胡清一出现,蒙恬的动作一顿,我知道我和他在争执的时候,推着推着就推到床上去了,动作不只是一个暧昧说的清楚的。可是胡清你别一进来就捂住眼睛啊,你捂着眼睛故作羞涩我不计较你恶心也就算了,你别扭啊,最过分的是你一边扭还一边往后退,“哎呀,我打扰你们发展感情了。当没看到我,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胡清,你不把他拉开,我今晚不爆你菊花就跟你姓。”
我怒了,后果很严重,胡清受惊的捂住自己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