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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叫子楚。”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呆若木鸡了。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第一次感受到了学习历史考古的好处。
赢子楚,或者更多的称法是赢异人。《吕氏春秋》里面记载他是孝文王的第十八个儿子,后来的庄襄王。当然他被大家所熟知的原因是他有个了不起的儿子——嬴政。
哎呀,他都从赵国回来了啊,那说明他老爹安国君要干国王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了。他也没几年好活的,老婆也要给他戴绿帽子了……这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啊!
子楚,我深切的同情你……
停!
他说他叫子楚,阿奴叫他爹……那不就是说阿奴是他儿子?赢异人的儿子能够这么大的就只有一个跟赵姬生的嬴政。
啊啊啊啊,难道他就是我的未婚夫和未来的公公?有没有搞错!我都可以做他后娘了。
我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就跟32色调色盘一样。
“夏初姑娘怎么了?”
“肚子突然有点疼。”我撒谎撒的面不改色。
“阿奴啊,既然夏初姑娘有些不舒服,我们不便打扰,爹爹带你去别处玩儿好不好。”
嬴政没有答话,只是冲我挥挥手,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沉静如水。
“真是不要意思。阿奴和大叔改日再过来吧。这山不转水转的,他日夏初定当好好接待二位。”
送走了这两尊大佛,我坐在柜台后面狠狠地发了一阵呆,不知道是坦白从宽还是带着白胜和白大婶跑路。
虽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若是真要躲起来,七国遗民如此之多嬴政也不能找出来哪个是姬婉。
从小就是个面瘫的他,一统七国的千古一帝会儿女情长?谁会信。
对了,白胜,白胜怎么还没有回来,搬搬个面粉要那么久?
把铺子交给白大婶,我赶紧去找他,可别是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
不过是街转角,就就听到喧闹的声音。
“白胜,白胜。”
我努力的想挤进人群,无奈这十二岁的女孩身体用起来实在是不方便,只能大声的叫白胜的名字。
“这怎么回事?”我指了指躺在墙角的男子。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发现他在这里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流民吧,我们把他赶走就是了。”
“流民?这七国之间战乱不断,说起来谁又不是流民。能施以援手便不能袖手旁观。墨子不是说,兼相爱。”
我弯下腰伸手推了推一动不动的三无人员,“喂,醒醒,醒醒。”
“啊什么事情?”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披散着一头乱发的男子有一双极其明亮的眼睛。五官凌厉,像刀斧雕刻出来的雕塑。要是去掉眉宇之间的那几分阴郁是个美男子。
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卡壳了,我只是想叫醒他,让他走,可是他这么淡淡的一问,我倒是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起来,你蹲在人家的房檐下,还问别人什么事情。当然是让你赶紧滚!”我身边的白胜顿然挺身而出,飞快的一脚踢过去。
“小心!”
在我冲口而出的一瞬间,他就势一避,身形一闪,白胜一脚便踢到了墙上,留下一个可笑的痕迹。
“白胜,争强好胜的都是莽夫,武力是没大脑的人的选择。”
“夏初,你……”
“我什么我,我是你姐姐,我有责任教育你。”
“谁要你做我姐姐!”
白胜没等我说完,转身跑走了。果然叛逆期的孩子都伤不起啊。
“你没事吧,要不我扶你进去休息。不过里面有点乱,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我等会儿就走。本来我就是想来看看这房子还在么?好歹也算是先辈留下来的。”男子拂开了长发,落拓的一笑。
“这房子是你的啊,我那时候刚来,看这里没有人住,所以就擅自占用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就当我买下来了。虽然,我也出不起多少钱,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房子还能卖钱?十年都没有人住了,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的。这些都是姑娘你重修的吧。”
“不要客气,始终是我占了你的房子,让你无家可归。”我就势就要站起来掏钱袋。
“这天下何处是我的家,这天下都是七国诸侯的。”
他速度比我更快,站起来比我高出一个头,顺手拿起垫在背后的包袱就要离开。
“这位……大哥,我叫夏初,那边的馒头店便是我开的,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便可以来找我。夏初定当全力以赴决不推辞。”
“我叫嫪毐。”
我脚下一个踉跄,仰面向后摔去。脑袋晕乎乎的想我今天是什么运气。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刚刚送走了嬴政和他老爸,转角就碰到了嫪毐。而且他完全不是我想象中的赵太后的面首的样子。也不是一个闻名咸阳的男妓的样子。
秦汉历史果然错误很多,都是那个该死的司马迁,都做了太监了还不好好进行自己的写作生涯,又骗我。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十八章 国丧
等我摸着隐隐作痛的头醒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全城缟素,一片宁静祥和啊。白胜坐在我床前直愣愣的看着我,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在我醒过来的那一瞬间吓得我魂飞魄散。
“啊,白胜,你是没吃饭么,这眼睛都泛着绿光。”
白胜一把抓住我的手,握得死死的,一副奸夫淫妇被他捉奸在床的模样:“楚雁北是谁?”
关键是我这个没底气还真一副亏欠了他的样子眼神闪躲。靠,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好大学生怕一个古人做毛子啊。“楚雁北?那是谁?我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在梦里大叫他的名字,让他不要走?”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脑袋上有包……”额……我脑袋上真有包,刚砸的。“白胜,你松开手啦,让我赶紧起来,看都被你抓红了。不知道为什么你这样的小屁孩力气都特别大。”
我揉揉被捏的发红的手腕,下床准备挽发,注意到后面的白胜还是坐着一动不动,心下有一点愧疚,赶紧转移话题。
“白胜,为什么今天好像特别安静?”
“哦,秦王死了。下令全城缟素,商户歇业。”
“秦王?秦昭襄王?”问完我才想起来,这时候刚死还没有昭襄王这么一说吧。“呵呵,我说的是在位很多年的那位秦王,安国君的父王对么?”
白胜满脸狐疑的看了看我,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
看来接下来是秦国风云激荡的时间啊,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楚国待几年再回来呢?
“夏初,你好像对秦国很了解啊,可是口音却又不像是咸阳人。”
“呵呵……”我尴尬的拿起梳子狠狠的梳了几下头发,仔细的拿手去分打结的发尾,脑袋里不停的想找什么借口。“七国之间非齐即秦,我当然得了解一下秦国。怎么,白胜这是在嫌弃我不是秦国人?”
“没有,我永远不会嫌弃你,夏初你永远是我的家人。”
我那时候完全不知道少年的执念会有多深,只当是小孩子的依恋和占有欲。直到后来什么都变了,什么都挽回不了了。徐福问我说:“夫人,如果您能回到过去,您最想做的是什么呢?”
那时候,第一个映入我脑海的,便是一早就告诉白胜我是谁,我是来自21世纪的夏初,我是郑公主姬婉。
国君死,服丧七日。这七天我是清闲而快乐的,抛开了一切的世俗纷扰。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晨练,打水浇花,取了五谷酿酒。
直到第七日。
“夏初,明天就可以重新开店了,可是面粉不够了,要不要再去搬一袋过来啊。”
我手里的木桶和葫芦瓢未松,不禁思索的应声道:“明天我们也开不了,你放心。开了也不过是三天,过了三天还不是得再关一次。不如就着这些缟素,关着门,三天后还能再用一次。多节约!”
“夏初……”
白胜的语调变得很奇怪,我放下水瓢,回转身准备问他怎么了,突然才意识道,我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我居然把安国君只当了三天秦王的事情说出来了。
…
默默低头赶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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