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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明明说好的,为什么离开我呢,我去哪里找另一个你.她的笑似乎还在天边,却遥不可及了."夕,这世上没有了你,我该去守护谁呢?你还是好笨."你让我亲手杀掉你,亲手破坏掉我最用心呵护的瑰宝,你怎么舍得呢?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告诉过你的,成了战神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你不听呢?所以我一定会追回你,即使失去一切也无所谓了.夕.用弯刀断血,看到小时侯的夕,明媚的阳光永远在她身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这是我们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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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夕,等我."谁在叫我,我是殷落,他是谁,是什么东西总拦着我面前,"撒,撒"刚才那个人,我好象叫了谁的名字呢.
揉揉眼睛.从小就做奇怪的梦,醒来就忘记了,但最近开始记得一些了.我是习惯沉默的人.脸上从出生就带着一道浅浅的粉红色胎记,一直滑到右眼角下,象一道鞭痕.父母一直要带我整形,我却一直没有同意,又无伤大雅,将长发放下谁也看不到,好象自己在等什么人,又或者在沉默中寻找什么.我不做出众的女孩便一直成绩平平,一切都普通的不能在普通.除了我有一张精致的脸,还带着胎记.
"殷落,你去哪所大学啊?"同桌凑过来问.
"这个,那的山很高,很美,而且那里有血滴兰"我椅着墙,看着窗外.
"殷落,同学三年,我觉得你好特别啊"她是我唯一的朋友吧.
"我哪有,最多漂亮点."我笑了笑,我喜欢缩在角落,从她那里传来的情书我全都丢掉了,懒的看.
"我真的舍不得你,我爸非要送我出国,在你身边我感到心安,就像得到庇护似的."
"卡,拜托,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不要把我说的那么邪呼,跟神似的"我只对她没有办法,也只对她笑,弄的许多人还以为我同性恋,哪里知道她的缠人之处,比我妈还罗嗦.
"也对.高考也结束了,你的伤好了没?"她摆弄着我方里的摆饰.
"好了,还好不是手,要不然我就的复读了"我摸摸膝盖上的伤.
"你总是受些莫名其妙的伤.如果不是碰到阿姨正好出门,你该怎么办?"她坐在我身边,"殷落,上了大学你就一个人了,谁又能继续守着你呢?我好担心."忧郁的眼神,我还是喜欢她笑.
"不用担心,我哪里需要别人守护,我自己照顾自己啊,你也知道我有多大本事,车都撞不死我哎,有什么事呢还?"
"说的也是,你受那么多伤却一道疤没有留下,让人嫉妒啊"她靠在我身上,"殷落,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不要来送我,我会忍不住哭的."我没有说话,任她压着,我又会一个人了吧."殷落,我会很想你的,你要记得我,我会给你发E_MAIL的,等我回来."
"好"
第二天,我去了机场,躲在角落,在她登机的最后一刻,我还是喊了她,看到她,我笑着向她招手,我仍旧看到的她的泪.
"落落,妈妈真的不放心,去这么远的地方,只有你一个人."我妈一边收拾一边说她的不安,
"妈,我知道我从小到大总是跑医院不是生病就是受伤,但妈,我已经长大了啊,你看最近半年我不是只去了一次医院.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我拉着妈妈的手.
"唉."
"落落,""妈,是爸爸的声音哎,爸爸出差回来了,正好赶上了."我从来在家里不安静,那会让爸妈更担心我."爸爸,你怎么才回来,我都要走了,有没有礼物啊?"
"当然有啊,看""妈,快看,水晶手链哎,爸,你对我真好啊"
"回来了,落落明天就走了,你却才回来真是,非为个花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也不劝她."
"老婆,落落想去就去,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在咱们身边吧"爸笑了笑,继续刚才话题.
"爸,这手链怎么中心带红啊?"我有写奇怪,抓在手里有些凉,却很快温暖起来."这是冰链.老板说这种水晶很难找,他只有两串,一串已经被人买走了,另一个就是你手上.据说这是神流下的泪,有辟邪的能力"
"是不是很贵?"
"那老板说有缘就送他,然后就送我了"
"真像演戏哎,爸,你铁定被人骗了.不过我真的很喜欢,所以尊敬的国王陛下可否愿意为你唯一的公主戴上呢?"
"乐意效劳."爸爸接过我的手为我系上,手链发出些许光芒.
"你们父女玩上了啊,吃饭了""好,吃饭了"我笑着与爸妈一起.
"好好照顾自己""这里风景不错,落落很会选地方"爸妈罗嗦了半天,帮我办完手续仍不肯走.
"快回去吧,火车到点了."
"我还是不放心."妈妈又这样.
"我保证不让自己受伤,而且我还有冰链.如果我受伤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你在来,好不好?"我拉拉爸爸的袖子.明知爸爸也不放心,但不能让妈妈这样啊.
"好了,落落不会有事的.我们走吧.好好照顾自己,落落""放假了就快回来""好"终于走了.
我看着远处的高山,终于要看到血滴兰了.哪个传说中会在清晨第一滴露珠为殷红色的兰花,紫色的花.第一次看到照片,我就再也放不下.它在呼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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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相遇
";殷落,?"
"到.'第一天要点名,我因为精致的脸又倍受关注,每个男生都行注目礼.我不喜欢这样,于是挑个最僻静的角落落座,缩在一角.我很少与人讲话,也不爱对陌生人笑.也许我又被惯上冰美人这类称号了吧.我对这些包括这个学校都不感兴趣,走动的少,还常常迷路.也懒的问人,反正自己转啊转的也回出来的.不过开学一个多月了,我已经跑了六次医务室了,跟学校医生倒很熟了.这次再去,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说殷落,大小姐,你都来几趟了,这才开学几天,没有见过往我这跑的这样勤快的人.六趟,七趟了吧."
"王校医,王伯伯,我又不是故意的,从小就这样字啊."我跟校医一般都混的很熟.我总笑着看着医生,不知道疼的样子.习惯了.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殷落,你的父母怎么放心,你都是19岁的人了,还总是这磕那碰的,哎呀."
"哎呀."我模仿他的语调,没有人的时候跟他怎么闹都没有关系,我想他已经当我是他女儿了."王伯伯,你越来越像我妈了"我笑着开玩笑.又不小心让杂草把脚踝划的乱七八糟了,看来血滴兰没有那么好找啊.
"王医生,我好象又拉伤了"我回头看到一个很阳光的大男孩站在后面,放下笑容.
"王医生,我先走了."我告辞.
"殷落啊,等一下,你带点绷带回去吧,自己包扎的还不错呢.'那当然了,我长这么大几乎每个月都在和绷带奋斗.我淡笑着接过,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我笑.不习惯.不喜欢.
"再见."我拉开门,没有下楼,而向楼上走去.站在楼顶吹风,感觉很不错.
不远处,篮球场上火热朝天,我对运动系列不感兴趣,尤其是球类.因为只要我站在旁边,球一定会砸过来.好象是对抗赛呢.我不想受伤,却养成了有伤就往医务室跑的习惯,是老妈教育的结果啊.也因为我受伤一般都需要消毒,不是忍就可以了,而且她不放心我自己动手.我就成了学校医务室的麻烦任务了.哎,找不到它啊,我这一个月有空就往山上跑,仍旧不行.不是说就在这上面吗,找不到啊,算了,我有四年时间,怕它?
"你是殷落?"身后有人上来了.我转身看到医务室那个男孩.
"哦,我是殷落."我不喜欢对陌生人讲多余的话.这样看来我的毛病还真不少.
"我叫刘宇川,我们是一个班的."他笑起来真的很阳光."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要走了"我将绷带装进包包,转身从他身后走过.
"你经常受伤吗?医生说你跑了七次医务室了呢.需要帮忙吗?"我不需要别人,陌生人的热心.
"不用了,谢谢.我要上课了."我选了很多课,想尽快修完这些课程,剩下多点时间找血滴兰.我头也没回,马上就要上课了啊.我真的快被这花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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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
"你在找什么?"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很熟悉的感觉,在哪里听过,很温暖.
"我?"我转过身,看到一双漂亮的眼睛.站直身体,"我在找血滴兰"这么早还有人会来山上?
"你也在找血滴兰?"我看到他身上有些雾气.穿着简单的衣服却帅气的逼人.
"是,我也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