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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用力地耙耙湿发,安笙感到冰凉的水珠弹到自己的脸上。
「为什么你要一直针对陆氏?你到底想怎样!我现在虽然不在陆氏工作了,但……你没有这次的奖金红利又不会饿死,当我求你,你把报导撤下来吧……」
「你不干陆氏就不干陆氏,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辞职!不要把你被炒了说得像是对我的恩赐般,我没有欠了你什么的!你不干陆氏我爽快得不得了、我求之不得,但那又怎样?不代表我要撤下这篇报导去报答你吧?你他妈的现在还满嘴大少爷、二少爷的……」
「我……虽然我现在不是陆氏的员工,但我跟大少爷、二少爷相处这么久也有感情的吧!我也可以当二少爷是朋友吧?关心朋友有什么不对?我不像你那么没人性!如果你很介意我现在跟陆皙住在一起你就说啊,搞这么多小动作干什么?」
「有用吗?我说什么对你来说有用吗?不过一堆屁!你这边说不干陆氏了、那边竟然跟陆皙去同居!你也太厉害了吧!我整个人活生生站在这里,你去跟别的男人同居?你瞒着我多久了?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吧?对不起,我不像陆皙、我不像那个完人,可以他妈的不闻不问不妒忌!他当你是予取予求的蠢蛋而已……」
「你要我解释多少次我们不是这样的关系?我就是知道你会发疯所以才不告诉你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能信任我?不是陆皙当我是蠢蛋、是你把我当成谁都可以的男妓!我还以为我不干陆氏了我们就能……」
他们吵得脸红耳赤、互不相让,突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安笙与Gabriel同时瞪着茶几上震动不已的手机,好一会儿,Gabriel说:「接吧,你那个皇帝打来下圣旨了。」
安笙拿起手机一看,是Y。
也好,他已经不想再跟Gabriel吵下去了。「Y?」
「安笙!不得了,你快过来……Issac出事了!他坚持不去医院,我现在在××饭店、Issac的专用房,你快过来吧,他需要心脏病的药!他说你会知道是什么药,他看起来好像很辛苦……」
安笙被Y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心都乱了,也不知道自己虚应了些什么就切线。
××饭店,从这里坐计程车过去也要不了多久……药、药,陆皙今天为什么会这样疏忽竟然没有带药出门?通常是陆皙一瓶、他一瓶地随身携带的,而他的药在……
安笙把自己的背包扯过来,将里头的东西全倒出来,倒到最后才看到浅褐色的药瓶。
他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拿,有另一只手比他更快地拿起来了。「Gabriel!」
Gabriel将药瓶拿起来,转去标签的正面。
即使他看不懂药名也看得懂这瓶药的主人是谁,那个英文名是谁,「谁打给你?你现在要去哪里?又是陆皙叫你去的吗?」
「不干你的事,把药还给我!」
安笙伸手就想抢回来。
从陆皙十八岁之后,每一次心脏病发作他都在他身旁,这是第一次他病发而他不在附近,他急得都快疯了!如果陆皙因为来不及吃药而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
「是不是有关陆皙的?」
眼看男人如此执着要得到答案,安笙狠咬牙关,答:「是!你满意了吧?把药……」
「他又想怎样?他又把你当遥控玩具般要你去东去西了吗?他不吃这些药不会死!」
「他有心脏病!他不吃药是真的会死!你现在立即把药还?给?我!」
安笙形神俱裂,差点就要扑上去抢了。太过分了……这个混蛋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这边一味的发什么鸟脾气!加果Gabriel害陆皙有什么事的话,他一定会回来杀了他!
「那种家伙死了最好!」
直到Gabriel倒下去、将茶几吱吱地推移了半米,安笙才发觉自己出拳了。
他挥出去的这拳毫无预警而且很狠,一向反应比他敏捷的Gabriel闪避不及,整个人撞上茶几,跌倒在地上。半边脸颊发红的男人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要用眼神把他千刀万剐……
安笙来不及感到心痛、也来不及感到后悔,他冲过去找从男人手中滚出来的药瓶。
一抓着那在地上乱滚的药瓶,他便扯起背包、拉开大门。
握紧门把,他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确定,这是他最后一次碰着这道门、上来这个家了。
……他跟Gabriel真的玩完了。
「你以后不要再找我。」
他抛下这一句,然后开始奔跑。
《女王XX中下》
安笙之于陆皙,不过就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仆人罢了,
就算明知他是自己最讨厌的GAY,
陆皙也从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但这份「安全」,却在他误喝被加了春药的红酒后全部破功!
他从未想过,安笙虽是他人眼中的「忠犬」,
毕竟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类,
被打骂了会灰心,被撩动时也会产生欲望。
他以为安笙会永远无怨无尤的跟随他,就算被整个世界背叛都好,
安笙是唯一不会离弃他的人。
哪里知道,最后将自己推向悬崖边的,也是他……
女王发飙中,生人勿近!
第十一章女王××中
不知道大少爷记不记得……
十年前,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早晨。
即使陆先生、呃,陆老爷没有解雇他,可是如果陆皙仍然讨厌他的话,他也做不下去吧。
像陆皙这样从小就被众人宠溺到大、外在条件又没得挑剔的天之骄子,与他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突然硬塞一个中途辍学的搬运工给他,要他朝夕共对,还夸下海口说是他未来的秘书……
换作他是陆皙,也会反感到不行吧。
但他也是有父生母养的,没必要拿热脸贴冷屁股,如果陆皙再故意为难他,他就……
等待接陆皙去上学的第二个早晨,安笙就这样在车边胡思乱想。
他想东想西的时候,陆皙手拿着书包,慢慢走过来了。
安笙抬头,在阳光之下,那个年纪与他一样的男孩竟可令他屏息。
陆皙的皮肤好像吹弹可破,能被晨光穿透,搞不好比白雪公主的皮肤更白更好。
……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叫陆皙的吗?
经过昨天擅自搭公车的胡闹事件,今天陆皙竟然还能落落大方,直直向他走来。
安笙这才如梦初醒,立即套上白手套,拉开车门……
「早安。」
「早安。把手伸出来。」
这只是他们主仆关系的第二天,陆皙这个命令下得满顺口的。
安笙虽感困惑,也不多问,奴性坚强地把手伸出……
蓦地,手心一凉。
陆皙毫不犹豫地扯走他的手套,然后,仿佛变魔术般……
他的手上出现了五个一元、八个毫子。
硬币在他的手中闪闪发亮,仿佛他刚才接下了一滩阳光。
安笙傻傻地看着那些新簇簇的金属,实在不明白陆皙的意思。
这……五点八元是什么意思?
「你还在这边发什么呆?你想害我迟到吗?」
「车……」可是车子就在这边耶,已经暖好了车、也打开了车门。
「你看不见我连零钱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去坐公车。」
哈……哈哈哈,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一见他就塞了零钱给他?
为了向他证明他有准备好去坐公车?为了他昨天「鄙视」他没有零钱、只有大钞?
他昨天搞得大家一团乱、忙得一头烟,都快要在街头搞出群殴事件被抓去警局,也差点害得陆皙被当是非礼犯被扭送警局,虽然老爷已经既往不咎,还恩准他可以继续工作下去,但……
为什么陆皙也……
他甚至连车费多少都牢牢记住了。
安笙收紧拳头,把那几个面值虽少、但具有深重意义的硬币握牢。
陆皙这个人,真的是他所遇过最讨厌的人。
昨天才义正词严地当面狠狠嘲讽他一大轮、直接质疑他进陆氏工作的意图,今天却只用几个硬币——他还怀疑陆皙有没有接触过这么零碎的钱了——就教他感动得不能自已,这样也太划算、太卑鄙了吧?这个人真的……太讨厌了。
「如果你决定要在那边呆站,那我就自己走了。」
陆皙皱眉。
虽然老爸答应会派同保镖一路上偷偷跟随他们,但这个搬运工以为他是为谁做到这个地步啊?
啧,连他自己也搞不太懂了。
「陆皙……」
「谁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被这样专制地打断,安笙应该生气,但他没有。
那道逆光的背影,纤细而高贵,竟不再令人讨厌。
他垂头,笑了,「……大少爷。」
这是他首次觉得,当陆皙的影子也不错。
——如果说有什么喜欢上陆皙的时刻,这就是了吧。
十年了。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