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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军工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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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阅兵,气势宏大,威武壮观。不同兵种的着装使哈军工成了陆海空三军聚会的学府,尤其头戴白色大檐帽、身穿白色海军军官制服的三系学员,精神焕发地走过主席台,赢得各级领导和苏联顾问们的喝彩。

开学典礼结束后,陈赓在刘居英、刘有光、徐立行、张衍、李懋之等院领导的簇拥下,向办公楼慢慢走去。一群三期新学员在院首长的身旁跟着走,他们都想再看看陈院长的风采。陈赓发现了,干脆站往,和蔼地和这群年轻人握手。

来自长春市的张忠信第一个握住陈赓的手,激动得涨红了脸,竟说不出话来。

陈赓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张忠信赶快回答:“长春市。”

陈赓指指刘居英:“唔,跟刘副院长是老乡嘛!”

他接着又和其他学员握手,听到南方口音,就问一句:“生活习惯吗?”

闲谈间,陈赓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环顾一下新学员,回头问李懋之:“同志们怎么没有佩带胸章和帽徽呢?”

刘居英诙谐地插话道:“同志们都是‘志愿军’嘛!”这句话引起一片笑声,因为志愿军是不佩带胸章和帽徽的。

李懋之解释说:“这些‘志愿军’还没有举行入伍仪式呢,等结束军训之后,就发下胸章和帽徽啦。”

陈赓又微笑地看看围拢在身边的新学员,语重心长地鼓励道:“入伍教育是你们的第一课,先要学会当一名合格的士兵,今后才能当军事工程师。不久你们还要到野营场上去滚上一身泥水,去甩上几颗手榴弹,你们怕不怕苦啊?”

“不怕!”新学员们昂首挺胸,高声回答。

“好!”陈赓很高兴,“这是千锤百炼的第一锤,你们当中不能再出逃兵噢!”

10月初,新学员结束了院内的军事训练课目,按计划要拉到野营训练基地去,因为出现过开小差事件,新学员觉得在一、二期的师兄师姐面前脸上无光,这次野营训练一定要争口气。

新学员们背起背包、水壶,荷枪步行50多里赶到呼兰河畔的荒原。人人脚底板血泡成串儿,但没有一个人掉队,身体好的学员争着为体弱的同学扛枪,每个班的学员都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坚持下来。

头一天晚上,学员们一律在野外露宿。虽然人人穿着棉衣,再裹着军毯,盖上薄薄的军被,深秋之夜,仍要被冻醒,远处传来呼兰河哗哗的流水声,间或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怪声,是狼还是熊?学员们睁着眼,竖着耳朵听着,谁也不吭声。

夜晚宿营,每个连队都要派出哨兵,规定男学员一人上岗,女学员两人上岗。

初次上岗,提着冷冰冰、沉甸甸的步枪,往那片黑森森的松树林走去,哨兵们的胸膛里好像揣了一头小鹿。第一夜上岗的恐怖,使不满20岁的高中毕业生们如芒在背,每个汗毛孔都收紧了。听说,东北大平原的野狼会不声不响地咬断野外孤客的喉咙,那力大无比的黑瞎子挥挥前掌,人的脑袋就即刻搬家……这些毛骨悚然的传说像赶不走的蚊虫一样,在哨兵的眼前打转转。然而,站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当下一班哨兵来换岗的时候,恐怖感已消失大半,胸中底气渐足,有一种说不清的男儿郎走向成熟,阳刚之气骤起丹田的感觉。

野营场里有一大片民国年间的荒坟野冢。夜间演习时,教官偏偏把队伍拉进这片坟地,到处是长满蒿草的坟包,阴森恐怖,有时一脚踩下去,会踏到腐烂的棺材板子上,但是学员们没有被吓住,教官一声令下:“卧倒!”人人趴在坟地里,静悄悄地注视着前方,随时准备一跃而起,冲向“敌阵”。

白天在呼兰河畔训练战术动作,草丛中东一摊牛屎,西一堆羊粪。随着教官“匍匐前进”的命令,许多学员通过腥臭的牛屎,径直朝前爬去,没有人特别拐弯躲闪。

有一次训练阻击“敌军”进攻,大家冲进堑壕,壕沟深达一米半,带着冰碴儿的积水有齐膝深,学员们扑通扑通跳下去,半截棉裤都湿透了,冻得大家上下牙齿直打架。回到营地,学员们忙着脱鞋换裤子,以为会受到区队长和教官们的表扬,但是,没有谁来夸几句,大家这才意识到,什么叫士兵,什么叫孩子。

夜间紧急集合和随后的急行军,是军训中的经常课目。平时每个人反反复复地练习打背包,到了闭着眼也能在几分钟内打好的熟练程度,但是在野营场的几次紧急集合,仍然有个别学员忙中出错,行军中背包散了抱着走,成了“胖大嫂回娘家”。

进入合同作战演习课目,是野营训练的高潮,从班、排进攻演习到团进攻,学员们被选出来担任“营长”和“团长”,指挥部队的行动。只见数百上千人在荒原上厮杀呐喊,冲锋陷阵。机枪喷吐烈焰,刺刀闪着寒光,手榴弹的爆炸声回荡在硝烟滚滚的演练场上,学员们如猛虎下山,前仆后继,英勇冲杀。尽管演习时使用的是“空炮弹”,手榴弹也是厚草纸做的,可那个阵势之惊心动魄,足以让学员们终身难忘。
 

  

  

24 以我为主 学苏联真诚友好(8)
 
野营训练结束的时候,三期学员们依旧打起背包,扛起步枪,冒着凛冽的寒风,行军返回学院。小米似的雪粒,飘飘洒洒地落在一张张黝黑透红的脸上,立即和汗水融在一起。3个月的历练,体质大为增强,学员们像经受过战火考验的老兵,迈着稳健的步伐,高唱队列歌曲,踏上归途。3个月的军训,使他们告别了“孩提时代”,由稚嫩天真的中学生变成一个军人,在不知不觉之间,思想、感情、气质、语言都发生了质的变化,举手投足之间,待人接物之时,都透出一股军人的英武刚毅气概。

这就是哈军工的第一堂课,是哈军工学子心中永远珍藏的记忆。几十年以后,当年的第八期学员、已是总政副主任的唐天标上将对张衍老首长回忆道:“入伍军训时,我们冒着初冬的雨雪挖掩体,浑身上下都是泥巴,回到帐篷里,大家脱掉棉衣棉裤,在火炉上烤,然后像剥鱼鳞似的,把泥土片儿一点点剥离下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新生队时所受到的锻炼……”

从入伍军训开始,哈军工学子迈进了百炼成钢的门槛儿。
 

  

  

25 教风严谨 卢庆骏名师出高徒(1)
 
教风严谨 卢庆骏名师出高徒

风洞试车 马明德科研立头功

建院之初,陈赓讲过一句言简意赅的古语:“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师”,他把教师看成是立校之本而倍加爱惜,这是陈赓教育思想中的精髓之笔。通过三年寻宝似的调聘,哈军工终于有了一批国内一流的教授专家队伍。院党委遵照周恩来总理关于“母鸡下蛋”、“种子培养”的指示,鉴于青年教师大多来自军内,在战争岁月中,大学所学的专业基本荒疏,决定从1953年秋起大力加强青年师资的培训工作,提出“提高老教师和大力培养新教师,两者不可偏废”的口号。

基础课教授会成立之后,普遍举办了业务进修班,老教师一面给学员讲课,一面培训青年教师。这方面尤以高等数学教授会做得最好。

高等数学作为基础课中的“大哥大”,和高等物理同称“霸王课”,是学员们最为害怕的、花费精力最多的功课,数学教授会主任卢庆骏和副主任孙本旺两位教授自然也成为学员和助教们心目中敬畏有加的名师。

中国著名高校中的名师,一般都愿意给新生授课,以期引导刚入大学校门的学子们掌握学习方法,端正求学态度。卢庆骏在

浙江大学任数学系主任时,跟他的老师苏步青一样,都教过一年级新生。1953年3月,卢庆骏到哈军工报到,一期学员进入正科之后,他主动要求讲授空军系的高等数学课。

在“起立”声中,上百名学员和坐在后面的助教们立正,向卢教授致注目礼,只见卢庆骏一身蓝色的中山装,表情从容平和,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听完值星班长的报告词,他瘦削的脸颊露出微笑,答道:“同志们请坐。”

学员们突然瞪大眼睛,他们发现卢教授是空着手进来的。瞬时间,一股无形的威望由教授拿着粉笔、面对黑板写字的背影中透过来,笼罩着肃穆的大教室。

卢庆骏在黑板左上角写出本课的题目,便开始讲课,略带江浙口音的普通话清晰明快,讲解定理层次分明,深入浅出。他一边讲;一边提纲挈领地写出重点和重要的公式,步步推导,层层演算,纹丝不乱。他的板书极好,笔迹苍劲,布局合理。

不知不觉之中他的课讲完了,当卢庆骏刚刚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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