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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风凋碧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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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不妨从庆历年间——这是仁宗的第六个年号——开始。时间上,若从庆历元年(公元1041年)算起,新一代天子业已即位了十八年,而本朝立国正好度过了八十年的岁月,似乎是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了。    
    这一年,有一位叫张方平的官员向天子上了一道数千言的奏疏。方平字安道,少颖悟绝伦,读书过目不忘,一度被朝间重臣视为天下奇才。近年来,方平一直不断就国家急务上书皇上,此时的身份是以集贤院学士知谏院。谏院是专掌规谏讽喻的官署,与御史台合称“台谏”,知院官如以他官兼领,则称“知谏院”。方平以无比的挚诚和独到的眼光尽着自己“既居谏垣,事无不言”的职责,他的这封千言书归纳国家自祥符以来的弊端有五:一是务为姑息;二是取士失道;三是命将养兵,皆失其正;四是国用窘迫;五是政出多门。这个精辟的分析基本概括了帝国近二三十年以来的现实。    
    对此当然还要费些口舌。    
    自黄袍加身时说“须听我号令”一番话的那一刻起,太祖皇帝就一直为国是殚精竭虑而夜不能寐,他和继任者太宗一起奋斗了几十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自豪的结果。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重文治,讲究以仁德怀远不能算错,由此而来的重用文臣,限制武将,削弱藩镇等一系列相关政策当然也是极端明智之举,但一味姑息迁就于外敌就大错特错了。文明总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从来就没有放弃生存而一味追求理想的道理,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世界。同理,不任官而任吏,不任人而任法,分官设职,不使专权,可以保证威柄归于人主而帝国无内变之忧,这一个官家天下的妙法自是赵家天子的血泪总结。但是,为人臣者若要从此因循守旧,不思进取而尽听命于独夫,这又是有悖于圣贤教训的。于是,太祖为了“朕之天下”而创立的祖宗之旧和天子家法,不可避免地带来了两个极其严重的后果,这也就是张方平所说的“国用日迫”和“政出多门”。不言而喻,其中最最要紧的是前者:经济的败坏。    
    真宗东封泰山弄得沸沸扬扬,花了几百万贯,其实还算是小样。国家财政的日益窘困,人口的增加和土地过于集中使税收减少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真正的根子是在于冗兵和冗官的不胜负担,国家的支出实在太大。    
    太祖曾为他的养兵之策而颇为得意。那是建国不久,他问赵普等几位辅弼大臣:当今何事能为百代之利?    
    赵普等人七嘴八舌,说了许多。    
    太祖只是摇头:“再思其上者。”    
    赵普等苦苦思索仍不得要领:“愿陛下道之。”    
    太祖说:“可以利百代者,惟有养兵。凶年饥岁,有叛民而无叛兵;即丰年不幸有变,则有叛兵而无叛民。”    
    太祖的意思是,只要把兵养好,即可以使天下无叛民之忧。而无平民之乱,又何惧叛兵呢?!这真是聪明绝顶的办法。事实证明,太祖后来一直以此为基本国策,甚至不惜在荒年招募饥民入伍,供其衣食,以防其啸聚山林。更进一步的,为了使叛兵也不至于产生,太祖还不吝于厚待士兵,同时在兵制上分化将与兵的天生联系,使将不知兵,兵不属将,并且将天下精兵齐集京都,而在境内各州惟设不加训练、仅充劳役的所谓“厢兵”。太祖也并非不知来自于北方的威胁和东京的缺陷,但他自作聪明地认为,有了拱卫京都的强大精卒,似乎也不至于惧怕外来之寇。他没有想到的是,国家的强大不是以一地一兵决定的,举国的力量才是真正可靠的力量,东京固然是一只铁拳,但也只是一条臂膀而已。犹为重要的是,国家的强盛也不单是兵员多寡决定的,没有良好的政治经济,所有的军事设置都只是空谈。所以说,太祖的聪明才思都用在了他身下的天子宝座和自家江山上罢了,在这一点上,他的子孙们当然也未曾少让。随着时光的推移,到了今年——庆历元年(公元1041年),全国兵员的数量已臻至一百四十余万,这是令人咋舌的数字。    
    


第一部 东京汴梁第8节 养士与养兵

    国防从来都是以金钱为基础的。国家财政部门长官三司使蔡襄在十年后曾做过一次统计:若按禁军一人每年耗费五十千、厢军三十千计算,军队每年总支出达四千八百余万,占整个财政收入的六分之五。这个难以置信的比例表明帝国的财政必然面临极其严重的危机。    
    养士与养兵其实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都是太祖精心设计的百代良法之一。据说,太祖曾誓书金匮,坚嘱子孙不杀一士。这种宽大忠厚固然超迈前古,但养士既须优厚俸禄,又须给予政治特权,所以冗兵之外冗官的形成也就不可避免。本朝的官制虽然大体上继承前唐旧式而来,但却起了明显的变化,从实质到形式都像个闪烁无定的万花筒,虚实相交、纷乱繁杂,令人目眩神迷。比如汉唐以来有所谓“官”与“秩”的分别,官以任事,秩以定级,互为关联而各有其名,本是一个井井有序的系统,可在本朝却被打乱,突出点就是正官成为阶位,与所事之职完全分离,而别立所谓“差遣”以治事。这就是说,某一官职并不代表具体职务,而职事高下又与俸禄无关,并且俸禄之外还有职钱。官擢品未必升,官贬阶亦未必降;差遣——也就是事权——被罢但官、职尚在,职落而待遇如故,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在这一制度下,官员又怎能不多,庸碌之徒又如何能免!同时,分化事权已使官署机构重床叠架,而太宗以后科举大开,进士及第后不经礼部再试即可释褐,因此每科平均七八百的新人均要授官,又反过来促使机构的膨胀。真宗年间内外官的数字已臻一万多员,到庆历年间,保守的数字也不下一万五千人。经济再发达,也无法忍受如此沉重的负担。尽管近几十年来各种赋税都以几何级数递增,但据张方平在另一封奏表中所估计的,庆历元年的财政赤字,就已经至少在三百万缗以上。    
    花费如此金钱和代价建立起来的军事力量究竟是怎样一个状况,仁宗即位以来的这二十年,便是最好的说明。    
        
    中国的西部地区,有一个古老的民族羌族,它的起源甚早,一直可以追述到远古时期。东汉时,羌族被迫迁徙西南,其中的“发羌”一支建立了吐蕃,另一支“党项羌”历经磨难,后来迁移到今天的甘肃和陕西北部一带,最后其首领拓拔思恭降唐并随李克用出兵攻黄巢,为唐王朝赐姓李,封为“定难军节度使”,拥有银、夏、绥、静、宥等五州地区。本朝立国后,太祖继续承认党项的地位,并授其首领李彝兴以太尉的称号,彝兴亦历年进贡,对宋臣服。然而好景不长,随着其内部的分裂,事情有了变化。    
    公元982年起,党项内部发生争斗,首领李继捧率众降宋,并愿留居东京。这一放弃祖宗旧业和民族权利的举动遭到了其弟李继迁的拒绝,继迁率本部逃入夏州东部,抗宋自立。在宋军的攻势下,经过数年的战斗,不断破败,不得已于公元986年降辽,被封为夏国王。此后,与宋和和战战了近十几年,这十几年中,李继迁不断内事统一,外事扩张,实力得到加强。到了公元1031年,继迁子赵德明(公元989年,宋曾赐李继迁姓名为赵保吉)克服回鹘后,党项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于北面的辽国之外,成为本朝西北的一个强劲的威胁。    
    德明去世后,其子元昊继位,仁宗宝元元年(公元1038年)正式建号“大夏”。元昊与他的父亲有所不同,他有着强烈的叛逆性格和民族自信心,不愿意永远依附宋朝而成为附庸。同时,元昊也具备革故鼎新的雄才大略,他善绘画,通晓蕃汉文字,精于汉人故实并能有所创新。在他统治时期,占领了东尽黄河,西临玉门,南接萧关,北控大漠的一大片地域,拥兵十五万,并建立官制礼仪,创造文字,发展自身文化,以自己独特的民族禀性无可辩驳地走进了中华的大家庭中。    
    元昊称帝的消息两个月后才传到东京,给了朝廷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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