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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阳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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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兄弟今要远行,万万要慎重对待这类事情。我前面说的‘强民固本’,虽似玄远,实则深沉;没有一点深沉的气度难以成就大事业。所以我想这是切实可行的。试想,若全国人民都心明眼亮,身怀武功了,岂不是遍地精英、举国刚强?这样就造成一种时势——有朝一日,英雄一出,群起响应,何愁滿清不灭?中国不强?洋夷不退呢?兄弟们为国家民族奔走苦斗,能得如此结果,也可笑慰九泉了吧?从救国大局讲,这岂不比固着于一时一地有益得多吗?
“俗话有‘丢了西瓜,捡了芝蔴’是说因小失大。我的意思是。‘芝蔴’、‘西瓜’都要捡,担重要的还是‘西瓜’。我说这些,不知二位兄弟以为怎样?”
二人听摆连连点头称“是”。明杰异常激动,说:“大哥所说使我们心里豁然开朗了。目前情形确实让人不知所从。咱们倒不敢说是爱国志士,但总觉得国事令人担忧,忍不住要为之做点事情。尔今从南到北,各地都有聚众起事的团伙在,可究竟哪个能真正成就救国大事,这就很难说了!倘若不成,那可就画虎不成反类犬了。所以,我们实在是有些不知怎么才好。今听大哥这番话,令我们心里真真开了窍。正如成语所说的:‘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明凯也惋叹道:“大哥有如此胸襟,若能和我们一起出外闯荡,一则咱兄弟可以长聚;二则又能随时给我们以指点,定会使我们受到大的益处,该是多好哇!”
几个人都有留恋之意。但又事不由人故而感叹不已。一面喝着茶,明凯又说道:“那些年,金爷爷在俺们庄上教馆时,大哥随去过两回。怎么就没留在俺们庄上学些拳脚呢?”
自重微微笑道:“兄弟你不知道哇,我自糼多病,身体极弱,所以祖父不主张我在那儿学习武功。后来渐长,身体强壮了些,可也腰腿硬了,学武功的时机也就错过了。如今想起来还不时惋惜呢!”
明杰道:“提起金爷爷,到今天还让咱想念不止。才懂得一点天下大事;不然,咱们充其量也只可像往昔那些先辈们似的,做个江湖义士,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或者干点杀富济贫等等的度过一生罢了。”
自重、明凯二人都赞同明杰的说法。自重道:“明杰,你说的对。虽然是我的祖父,确不当也随你捧他老人家;但是我家祖父确确实实是那样的人。你才讲他教了你们爱国的道理,令你至今怀念。其实,咱们弟兄能在一起谈得心同意合,这根源也就是我家祖父一手罐输给咱们,咱们都自糼年起在心底里就扎了‘国家’这个根子了,所以才这么‘根深蒂固’时时扰动在心里。唉!他老人家已去世这么些年了!”
明凯也叹惜着道:“说起金爷爷的胸襟,我父亲、叔叔们也都常常称说不已,说老人家的学问高深是不必讲了,他那道德情怀堪可称为圣贤之论,单是对于天下国家的一腔热忱,不与屈子比肩也堪配范仲俺之论。这在当今时世,实在是稀有又稀有的呀!”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闲话,明凯见天色已是很晚了,便再次说明了明天要启程的话。
自重略事沉吟道:“按理说,这里确实不是久留之地;但明天就走,也太突兀了!这么着吧,你们再多躭一天,明天午后你们来,我在家小备一酌,给二位兄弟践行,你们后天再走,怎么样?”明凯兄弟自是推辞道:“伯母年高辛劳,嫂子病体还没大好。自家兄弟,何必走这礼数?”
他们正说间,另屋里金妈妈和方菲听说他们要走,也过来了。自重向母亲说了二人要走的话,金妈妈也一再挽留。二人又是推辞。此时,见方菲在一旁只含笑看着他们。见二人坚持,就笑谑着说:“你们两个傻小子,这是要远离家乡,又不是往家里奔媳妇儿,干嘛这么风风火火的非要明天走不可!治好我的病还没谢不说;前天贞美师姑来,还让我们给代请你们,再去那庙上给那贞善师姑瞧病呢!我头会差一点把这事给忘了。现在说给你们,明天头午你们就去给她瞧病去吧。那是个怪可怜的人儿,这会儿又病的挺重。去吧!救救她那条小命儿,积点儿功德,菩萨有眼,好保佑你们将来都娶个好媳妇儿!”金妈妈也说:“可是呢!我也老糊途了,把这话给忘了。”
明凯被方菲说的红了脸,只低头不语。
明杰素来口齿便给,当即向方菲反讥:“这么说我们还真去不得了!”

二十三婉莲免难落尼庵(1)

二十三呀哀失散婉莲免难落尼庵
明凯诊病细穷源方知病源在家园

燕明杰说不救真善为好,大家被他说得莫明其妙,都瞪视着要听下文,他却卖关子不说了。
方菲见他不说,忍不住问道:“这话怎么说呢?”
燕明杰含笑说道:“怎么说?女人这东西救不得!就说嫂子你吧,原先时候病得蔫蔫巴巴的,正经话都没得几句说的;这会儿病好了些有了精神头儿,这张嘴就尖利起来,一口一口像蚊虻似的叮我们,这谁受得了!那个尼姑看样子也不比嫂子你这盏‘灯’省多少油,一旦给她治好了病,恐怕要生吃活人呢!还是别救,让她老实些吧!”这一席话说得连老太太在内,所有人都一笑弯了腰。方菲一面擦着眼角上的泪珠,说:“你个坏小子,说不定将来娶个闷嘴葫芦呢,成年成月不和你说句亲密话儿,倒不叮你了;真那样,就怕你哭还哭不上来了呢!还嫌‘叮’呢!”
大家又笑了一回。自重望着燕明凯道:“这么说明天就劳兄弟走一趟,我陪你们一同去,怎么样?”
明凯道:“既是大娘和哥嫂子如此关注她,也只好如此了。只是禅门净地,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前去践踏,恐怕不大好吧?”
自重解释道:“其实呢,神彿之事本属虚无,主要在人心;而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只在一个机遇而已。那些僧道尼姑,也都是父母所生,並没什么佛骨仙体,也没有与他人不同之处,只因为世间种种原因促使其入庙出家,拜泥佛、守青灯、击晨钟、敲暮鼓,其悽凉、孤苦之情是可以心会的。要说‘净’与‘不净’呢,那不过是耍戏法儿,卖膏药的圈子——画地为牢,界限而已;有了这个心上的界限,便可以门槛内、外各不相扰。其实呢,庙内的香、纸、蜡、供、吃、穿用度,还不都是尘世的东西?它净吗?在外面不净,到了庙里又净从何来呢?你们看,这不都是纯属于自欺欺人吗?明白了这个理,就无须顾忌许多了。”
明凯、明杰听罢都点头称“是”。当时说好,二人便告辞回店里来。
再说观音阁小尼姑贞善。她俗家姓史,小字婉莲,这一年已二十三岁了。她人材娇好,生性孤僻,素日间寡言少语,每日里课业完毕,劳做休息时,便常常面壁沉思,並于无人时常常暗自抹泪。她和贞美同住一间禅房,二人形同姊妹。长夜谈心事,每当说起身世时便不禁伤感落泪。
她出生在省城,父亲史如坚,是个颇有名气的镖师,长年在外走南闯北,因而结识了许多武林豪俠,富商大贾,亦及其它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也不乏一些不逞之徒。那一年山东地方大肆剿扑捻党,史如坚涉嫌,也被扑进大牢,后来坐实捻党,处斩。婉莲同母亲及一个哥哥,怕受究治株连。便颠连逃亡,向登州地方投奔一门亲戚,在过胶莱河时,不幸翻船落水,母亲、哥哥被淹死;婉莲幸得一位老渔父救起。才得活一命。其时她才十三岁。
老渔父经过询问得知她已再无亲人,又见这孩子可爱,就收留下了。可是他家除老婆儿之外,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这小子三十来岁了,因为吃、喝、嫖、赌、抽大烟、外加偷鸡摸狗等等行为,所以一直打光棍儿。这会儿老渔父把婉莲领回家,这小子就围前围后的打上了歹主意。老渔父看着光景儿不怀好意,骂了这小子一饨,但是无济于事,他就把婉莲带在船上,走哪带哪儿。那小子气得五雷暴跳,骂他老子“老混蛋,要自己留着小丫头儿亲!”老头儿让他给气得直白楞眼,但也没法子想。后来一琢磨:天长日久把个孩子放在渔船上也不是个长法儿,一是哭哭啼啼碍手碍脚;再也孩子在船上受拘束,时间一长上火生病的岂不毁条小命儿!倒不如找个可靠的人领去養着吧。冾好,那一天海滨县城北观音阁老尼玉清师太出外化缘,打这儿搭船渡河。在船上,玉清和老渔父攀谈中,指着婉莲问:“这是您的孙女吧?”老渔父摇头叹道:“哪里呀!我哪有这份德性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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