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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大进步。”莎拉.罗森在门口看到这情况,说道。桑迪转过身,对莎拉笑了笑,示意病人情况有所好转。把多丽丝送回卧室时,她们替她披上一件睡衣。桑迪换了一套床单,莎拉又让病人喝了一杯茶。
“多丽丝,今天看起来好多了。”莎拉说道,一面看着她把茶喝下。
“我觉得很难受。”
“没关系,多丽丝。起先难受,然后就会好受起来。昨天的情况可能什么也感觉
不到。想吃几片面包吗?”
“我觉得很饿。”
“又一个好兆头。”桑迪说道。从她眼中痛苦的表情,她们知道她一定头痛得厉害,今天只能用冰块加以治疗了。她们已经花了一周的时间来清除她体内的毒素,现在不宜再增加药量。“把头靠在后面。”
多丽丝按照吩咐把头靠在垫着东西的椅背上。这张椅子是桑迪在一次车库拍卖会上买来的。多丽丝又闭上了眼睛。她的四肢软绵无力,双臂瘫放在两侧的毯子上,莎拉递过来一片面包。而桑迪拿了一把梳子帮她梳头。头发很脏,需要清洗,她现在只能把头发理顺一些。
病人常常从医生的表情来判断自己的病情,尽管这似乎有些奇怪或不合逻辑,但情况确实如此。突然,多丽丝颤抖起来,桑迪不禁一惊。
“我还活着吗?”这是一个吓人的问题。
“当然,”莎拉回答说。她又为她检查了血压。“高压一百二十二,低压七十八。”
“很好!”桑迪说道,这是一周来最好的情况。
“帕姆……”
“怎么回事?”莎拉问道。
多丽丝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仍然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如果是死,那她又发现了什么永恒的东西了呢?“头发……在她死去的时候……替她梳头。”
天啊!莎拉想起,在自己的家乡绿泉谷时,山姆曾对她讲过有关帕姆死亡的一篇报导,但他没有详细叙述,也没有那种必要,头版上的照片已足以说明问题。莎拉轻轻摸了摸病人的脸。
“多丽丝,是谁杀死帕姆的?”她原以为在这时同病人提出这个问题不会增加她的痛苦,但是她错了。
“是李克、比利、博特和亨利……杀死了她……亲眼看着……”这女孩开始哭起来,抽泣更加重了她的头疼。莎拉收回递上去的面包,她可能马上就要呕吐了。
“他们让亲眼看着?”
“是……”多丽丝的声音犹如死人。
“让我们现在不去想这件事。”想到死,莎拉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好了,”桑迪想把话题岔开。“最好不去想它。”
“我累了。”
“好吧。让我们扶上床睡下,亲爱的。”两个女人把她扶到床上,桑迪让她穿着睡衣,在她的额头上放了一个冰袋。多丽丝很快便睡去。
“早餐做好了,”莎拉对桑迪说:“现在不用再把她绑在床上了。”
“梳她的头发?是什么意思?”桑迪问了一句,然后直奔楼下而去。
“我没有读过那份报导”
“我看见过那照片,莎拉--他们对她做了些什么--啊,她的名字叫帕姆,是吧!”
桑迪太累了,有些事情都记不清了。
“是的,她也是我的病人,”莎拉证实此事。“山姆说那情况很惨。但有件怪事,她死后,有人替她梳过头。他说过这件事,我想可能是多丽丝替她梳的。”
“噢!”桑迪打开冰箱,取出牛奶。“我懂了。”
“我不懂。”罗森医生愤怒地说。“我不懂那些人怎么能干那种事。如果再过几个月,多丽丝也会死去。”
“我很惊讶没有让多丽丝作秘密证人。”桑迪说道。
“在帕姆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必须特别小心。如果冒险行事,那可能意味着……”
欧图尔点点头说:“是的,那会给约翰带来危险。我也是这样想的。”
“不错。”
“他们杀害她的朋友,并让她看着她死去……在那些人眼,她只是一件东西!……比利和李克!”桑迪气愤地说,尽管她并没有完全清楚这些事情的情况。
“是博特和亨利,”莎拉纠正她:“我想那两个人再也不能伤害他人了。”两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她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尽管二人一想到杀人便感到不寒而栗。
“好。”
◇◇◇“好,我们已经把查尔斯大街以西的所有流氓都查了一遍,”道格拉斯对他的上司说:“我们有一个警察受了伤。但不严重,我们有一段比较长的时间不必再为那些酒鬼伤脑筋了。很多人也被抓了起来,”他笑着补充:“但我们仍不知道凶手是谁,艾米。一周来没有发现新状况。”
这话不假。消息已经传出去,虽然传播的速度慢得令人吃惊,但仍不可避免地传了出去。街头小盘毒贩也小心到几近偏执的地步。但这仍无法说明为何一周来没有任何人丧命。
“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汤姆。”
“可能是这样,但他已经停止行动,什么事也没有再发生了。”
“那就是说,他所干的一切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搞掉法默和格雷森了。”雷恩看了一眼刑警,说道。
“难道你不相信?”
“是的,不相信,但你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
“好吧。如果查伦查到了什么情况,也许会有帮助。他查案子很有办法,还记得他同海岸防卫队一起搞的那次突击吗?”
雷恩点点头。“那次行动干得很漂亮,可是近来他没什么表现。”
“我们也是一样,艾米,”道格拉斯巡佐指出:“我们对这个人的了解很有限,只知道他身强力壮,是个白人,脚穿新运动鞋。我们不知道他的年龄、体重、身高、杀人动机和乘坐的车。”
“杀人动机。我们知道他有某种目的,我们知道他很擅长杀人,我们知道他十分残忍,杀人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的行动……还有他很有耐心。”雷恩靠在椅背上。“十分有耐心,作案不慌不忙。”
汤姆.道格拉斯思想更乱。“而且非常精明,经常改变作案方法。”
雷恩觉得这一点确实烦心。万一他发现警力在搜查街头流浪汉,他也会知道警方这事不会坚持多久,很快就会去搞别的事情,万一他从格雷森那儿弄到了情报,从而使他转换了行动方向?比如说,出了这座城市。要是他们永远破不了案怎么办?这对雷恩来说将是一种职业上的侮辱,他讨厌一个案子不了了之。他必须考虑这个问题。尽管进行了十几起现场调查,但他们除了维吉尼.查尔斯太太之外并没有找到其他证人,而且她提供的情况又同他们从法医那儿得来的证据相互矛盾。凶手应该比她说的要高些、年轻些,而且肯定是个身强力壮的人。他不是一个酒鬼,但却把自己伪装成一个酒鬼。人们根本没有见过这种人,有谁会注意一只偶然碰见的狗呢?
“简直是个隐形人。”雷恩静静地说,终于给这个案子起了这样一个名称。“他本该把查尔斯太太杀掉的。你知道我们会得出什么结论?”
道格拉斯哼一声。“我不想单独见这种人。”
◇◇◇“你是说用三个飞行大队进攻莫斯科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扎卡赖亚斯答道:“那是你们的政治领导中心,对吧!它又是一个大型的通讯中心。即使你们的政治局离开了莫斯科,他们仍然控制着你们的政冶和军事领导权……”
“我们有办法把重要的人物转移走。”格里沙诺夫出于职业和民族的自尊心,这样说。
“当然。”罗宾几乎大笑起来。格里沙诺夫觉得有点受了侮辱的感觉。但又一想,这位美国上校现在觉得自在多了,他也觉得高兴。“柯里亚,我们也有那些玩意儿,我们在西维吉尼亚建造了真正的最新式的防空洞,供国会和领导人使用,第一直升飞机中队就驻守在安德鲁空军基地,他们的任务就是负责疏散重要人物……你猜怎么着?那些倒楣的直升机不能直飞防空洞再返回原地,中途必须加一次油。在选择防空地点时没有人想到这一点,因为那是一项政治决定。还有,我们从未对这种疏散系统进行过试验。你们的试验过吗?”
格里沙诺夫挨着扎卡赖亚斯旁边坐在地板上,背靠在水泥墙壁上。尼古拉.叶夫格尼耶维奇眼睛看着地面,摇了摇头。现在他又从这个美国人口中了解到更多的情况。“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认为我们两国之间永远不会打仗吗?我们的情况相差不大。罗宾,我们也从未试验过,我们从未想从莫斯科疏散走。我们的防空洞设在日古里。那是一块大石头,并不是一座山,就像一个大气泡。我找不到恰当的词表达,是从地壳中建造的一个巨大的石圈。”
“是独石柱吗?像乔治亚的石山一样,是吗?”
格里沙诺夫点了点头。对这个人谈点机密并没有什么害处,不是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