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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小船上的那两个人, 那两个你介绍给亨利的人,我做掉了他们。我今晨又做掉了另外两个。”
“这都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这是你自找的。”电话挂了。皮亚吉看着他的伙伴,他从电话里不能得到答案,他想塔克会知道。
“亨利, 这是怎么回事?”
好了,我们看什么接下来怎样了。凯利喝了一口水,偷笑了。他在这幢楼的第三层,某一种仓库。他觉得用钢筋混凝土修建的地方,是炸弹光顾的一个好地方。这是个有趣的战术问题。他不能就这样冲进去。既使他有一挺机枪… 他没有… 四个对一个是有危险的,特别是当你不知道在门里面是什么的时候,特别是当进行没有同伴的秘密行动的时候,他会想其它的方法。他以前从未做完这么冒险的事,但从他的居处他能看清楚每个大厦的门。背后的窗口用砖头砌死了。唯一的出口在他的视域之内,只有一百码远,他希望,他们会从那里出来。 凯利扛起了自动步枪,仰起头,左右均匀地扫视着,耐心地等待。
“就是他,”亨利小声地说,其他人难以听见。
“谁?“
“杀了我们那些人的家伙?,比利和其它人,干掉那条船的人。就是他。”
“哦,他是谁, 亨利?”
“我不知道, 该死的!”声音更高了,另外两个人抬起头来。塔克控制住了自己。“他说他要我们出来。”
“哦, 那很好… 我们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等一等。” 皮亚吉拿起电话,没有拨号音。“什么?”
听见了蜂鸣声,凯利拿起了他的电话。“喂,什么事?”
“你到底是谁?”
“你是托尼,对吧?为什么你要杀害多丽丝,托尼? 她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现在我一定要做了你。”
“我没有”
“你知道我的意思,感谢你带那两个人来这里。我想收拾这些零星问题,没想到却有了机会。他们现在在太平间,我想。”
“想吓我?”他大声地说,在电话线里十分刺耳。
“没有,只是设法杀了你,”凯利告诉他。
“操!”皮亚吉砰地挂上了电话。
“他说他看过我们在餐馆里。他说他也在那里。”另外两个人知道事情一定在哪里出了问题。他们望来望去, 主要是好奇,他们机警地看见两个头目都很激动。出了什么事呢?
“怎么他会知道…噢,”皮亚吉想,他的声音更加小了。“呀, 他们认识我, 难道是他们。。。 ? 天主啊。”
那里只有一个窗户和干净的玻璃。其他地方有玻璃砖,这些四英寸正方形块可以透光,又不会被破坏者打破。这也防止了任何人看见里面。这个窗口和干净的玻璃有一个曲柄,允许单块玻璃有角度地打开。这个办公室应该是由不想让秘书窗口外看到里面的混蛋老板设计的。很好,这个混蛋的愿望实现了。皮亚吉用曲柄打开了窗口…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三块玻璃只能勉强张开四十度。
凯利看到窗子打开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用更直接的方法告诉这些家伙们自己是谁。最好不要,他想,最好耐心一点。等待会让那些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更加难受的。
这些惊人的事情发生的时间是早晨10 点,一个干净和晴朗的夏天。在奥康奈街上有卡车经过,远在半个街区之外,也有一些私人汽车驶过,忙着去做他们的生意。或许司机们会看见,那座凯利所在的那座弃置的大楼,想知道,它是建来干什么用的;看见停放在货车装运大楼的前面的四辆汽车,想知道这里的生意是不是又旺起来了;如果他们这样做的话,这还不值得让这些忙碌的人们来担心。戏剧在单纯的情景过程中发展着剧情,只有那些演员才会明白一切。
“我没看见那家伙,”皮吉亚说,蹲下来,看起来很失落。周围没见到人。
这就是那个干掉毒贩的人,塔克告诉自己,当他站起来离开窗子时。死了五六个人了,用小刀杀死里奇…。
托尼挑选了这座大楼。表面上,这是一间由一些谨慎的股东拥有的小型州际货车装运中心。十分完美,他想,这里接近重要的公路,是个安静的小城,少有警察来活动,只不过是一座无名的大楼在做着无名的工作。完美,亨利看见它之后也这样子想。 噢,是的,真是完美 。。。
“让我看看。” 现在不能放弃。亨利·;塔克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懦夫。他已经在战斗,杀死过人,不只是妇女。他已经花费了几年来认识他自己,这个过程的第一部分不是没有流过血。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弱,至少在托尼和两个“士兵”的面前如此。“没事的,”他想。
“让我们试试做一些事情。” 皮吉亚走向电话,拿起它。没有拨号音,只不过是一阵嗡嗡声 。。。
凯利看看电话,听着它传出的噪音。他将让它响了一会儿,让他们等待着。虽然战术上的形势是他设计的,但他的选择是有限的。交谈,不要交谈。 射击,不要射击。移动,不要移动。由于只有三种基本的选择,他必须仔细选择他的行动达到预期的效果。 这次战斗不只是物质的。 象大多数战斗一样,这是一件心理的问题。
天气变得温暖。 在叶子开始落下之前,天气还是很热。已经80华氏度了,或许会最后一次超过90华氏度。他从他的脸上擦着汗,看着大楼,听着嗡嗡声,让他们从除了热以外还会因为其他东西而出汗。
“操,” 皮亚吉大骂,砰地放下电话。
“你们两个!”
“什么?”高一点的说,他叫博比。
“在大楼里到处看看 –”
“不!”亨利说,思索着。“如果他在外面,怎么办?你从那扇窗子看不见什么。他可能正在门外面站着。你想冒那种危险吗?”
“你是什么意思?”皮亚吉问。
塔克踱着步,呼吸得比通常快了一点,命令他自己思考问题。我将怎样做?“我的意思是,这家伙切断电话线,打电话吓唬我们, 他好像只在外面等着我们。”
“你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
“我知道他杀死个五个毒贩,里面有四个我的人 –”
“他不是在开玩笑的话,我们四个也会死的。”
“因此我们必须比他想得深一点,好了?你想怎样处理它?”
皮吉亚仔细考虑着。他从未杀过人。他从未用那种方式解决过问题。他想得更多的是生意上的事。他也打过人,也打得很重手, 那也足够解决问题了,不是吗?我怎么会做杀人这种事?亨利的想法是对的。你在视线中消失了,可能在角落里,在胡同内,在那些影子内, 他们却正好相反。最近的门口,他们经常使用的那个,倾向左侧, 你能在绞链上和把它和别的门区分开来。这个门最接近小汽车,那是他们唯一逃离的方法,他们希望能用上它。
是的。
皮吉亚看看他的合伙人。亨利正向上看。 隔音板从天花板上拆下来了。就是那里,在平层里,是一个通道的门。它被门销锁住以防夜盗入内。 它很容易打开,甚至无声无息,正对着平整的焦油砾石的屋顶, 一个人能在那里站起来,走向边缘,向下看,可以袭击在前门旁边的人。
是的。
“博比,弗雷德,来这里,” 皮亚吉说。他告诉他们战术上的形势。 到这时,他们已经猜测出某些事情很严重,但对方不是警察 … 那是能出错的最糟糕的事,他们想,对方不是警察让这两个人轻松了许多。两个人都有手枪。两个都很机敏,弗雷德曾经杀过人,在河边的费城解决了一个小小的家庭问题。他们两个在通道门下面推过来一张书桌。弗雷德渴望表现示他是一个认真的人,以从托尼那里获得支持,他看来的确很认真。他站在书桌上。 这不够高。 他们把一把椅子放在书桌上,他才能打开门,看着屋顶。
啊哈! 凯利看见那个人站在那里 … 实际上只有他的头和胸是可见的。 步枪上肩了,瞄准线找到对方的脸。他几乎开枪了。他停下了,因为那个人把手伸了出来,四周看看,检查平整的屋顶,再走出来。他想要在那里出来。 好。我想我会让他出来的。他想的时候,一辆拖拉机拖车咕咕地过去了,有五十码远。那个人在屋顶上站起来。通过他的望远镜,凯利看见对方的手里有一支左轮手枪。那个人直直地站着,一直在看着四周,然后非常缓慢移向大楼的前面。真的,这不是一个坏战术。首先做好侦察是一个好办法。噢,那就是敌人思考的事情,他想。真糟糕。
弗雷德已经脱去他的鞋。豌豆大小的小砾石弄伤他的脚,在石头下从发粘的黑色的焦油散发出的热量也很难受,但他不能发出声音… 而且,他是一个坚韧的人,因为有人已经在特拉华河的岸上领教过了。他的手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