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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25了吧,呵呵,需要敦厚的弗雷德为你介绍巴黎美女认识吗?别害羞,你又不是苦行僧,在战场上的时候,一点也不腼腆。”
防下窗帘,将自己有些前倾的身体往靠背移动片刻,斜视着面脸淫笑的弗雷德,冷不丁地讽刺道:“特派员的眼光真独特,找女人却怎么地,那天从床上把你揪起来时,身边躺的女人除了奶子大点,一无是处。”
“这能怪我吗?整个城镇没有一家妓院,该死的埃贝尔党份子们怂恿各地公社委员,关闭了全国所有的风月场所,很多漂亮的妓女都被拉到断头台。弗雷德除了喜欢钱,爱好女人,偶尔也迷恋权位,倒也是个坚定的革命者,当然像罗伯斯庇尔,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我是比不上,丹东主席却是我的榜样,还有你,除了暂时不碰女人,你那点不和我一样?!”特派员有些激动,说着手舞足蹈起来,幸好这是在颠簸的马车上,才没有愤怒地拖着我打架。
“特派员公民,安德鲁诚挚的收回刚才说过的话,既然你怎么有热情地帮助兄弟,我也不再推辞。那么,就请你帮我选择一个女人,恩,要是美女,哈,一定要是金发美女!”越说越兴奋,到后来,察觉到弗雷德同样开始讥讽式的望着我。
“好了,伪道士,别在恶心地表演了,说正经的,我到是真受人所拖来充当说客。嘿嘿,巴拉斯的女儿长得很不错,还当过你的勤务兵,哈,那个花花公子般父亲居然还能生出如此端庄的女儿,不要,太可惜了!”弗雷德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
“巴拉斯议员让你说的?”
“废话!弗雷德可没有女儿介绍给你。”
“柯赛特漂亮吗?”
“这是废话!你和她呆过3个月,应该比我更清楚。”
“柯赛特是巴拉斯议员的第几个孩子?”
“又是废话!柯赛特是议员唯一孩子,其他的都是野的,或是沼泽派编撰出来的。”
“你获得什么好处?”
“更是废话!你未来岳父保证介绍更多的女人给我认识。”
“婚姻是件大事,我能再考虑考虑吗?”
“全是废话!听特派员,没错的,大不了我自己让出几个巴黎交际花给你当情妇。”
“我的特派员,你老婆真的死了吗?”
…
第二天上午,大队人马继续起程,这将是抵达巴黎的最后一天。
注:从下章开始,管杀不管填接受朋友们的建议,采用第三人称取代第一人称,另外,为配合起点宣传,会在某日多发几章。唉,终于是到巴黎了…
第27章 巴拉斯的官邸(1)
1794年1月13日夜,来自东方的朝拜者,还差几天就满25岁的安德鲁将军,按照陆军部的指示,留下大部分侍卫营官兵在城外,轻车简装进入了欧洲的革命圣地,巴黎。至所以选择晚上入城,安德鲁有他自己考虑,不愿张扬,避免意外发生,而更大的担心缘于将军本人在奥尔良的“悲惨遭遇”。
21世纪的巴黎是美丽的,人处街头放眼望去,房屋建筑,风格炯异、各具特色,令人叹位观止。各种商店,五光十色,使人目不暇接。巴黎是西方文化首都,这里不仅有举世闻名的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卢浮宫、凡尔塞宫等名胜古迹,还有着夏乐宫、议会大厦、协和广场、人类博物馆等著名建筑,全世界爱美的女人都知道香榭丽舍大街上陈列着的各类华丽服饰,更别提响那誉全球的巴黎时装节。这些地方象磁石一般深深地吸引着世人,让他们流连往返。
1794年的新年伊始,安德鲁眼前巴黎却是另一番模样:主干道两旁建筑物倒是异常的宏伟高大,却过于黑暗与压抑。昏暗的街头油灯下,一辆孤独马车穿行于梧桐树间。寂静地大街小巷里行人稀少,透过窗外难得看见几行背影,偶尔从远处传来一阵杂乱无章脚步声,那是国民自卫军的夜逻队发出的。两旁民宅里几盏微弱烛光下,玻璃窗内晃动的人影一闪而过。听到大街上传来马蹄声,一、两胆大脑袋伸出窗外,用略带惊恐的目光警惕张望,随后快速缩回,紧闭玻璃,扯上窗帘,依然鸦雀无声。
漆黑是巴黎夜晚单一的色彩,恐怖则是行路人感觉的味道。
马车上的安德鲁暗叹一声,放下厚厚地窗帘,转头却发现自己的勤务兵,犹里西斯已经睡醒,朦胧着伸着懒腰。
真是孤独啊,安德鲁心里再度叫喊着,侍卫们在夏德中校带领下都留在巴黎城外的军营,也包括自己的军医官;弗雷德特派员倒是来城了,只是几分钟后就分道扬镳,不知所终;老管家桑德罗也在昨天留下书信,不辞而别,现在自己的身边惟有车厢前两名赶马的侍卫以及眼前的男孩。
看到将军正望着自己,犹里西斯赶紧放下疲倦,急忙说了一句:“将军,巴黎太安静了!”
“是啊,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或许是白天过于喧嚣了吧。”安德鲁似乎在自言自语,并将视线对着车厢,那是他知道身边的犹里西斯仍然恐惧着,先前的战斗洗礼只是减少了他对血腥畏惧,而自己那恶魔般面孔却永远驻留在男孩的脑海里,不曾磨灭。
“将军,我们现在去哪里?”可能是眼前的压力小了许多,犹里西斯的说话显得平静。
“我导师的家里,你的将军在巴黎可没有住所,也不想半夜敲打陆军部大门,只有骚扰巴拉斯议员。”安德鲁淡淡的解释着,紧接着问道:“管家桑德罗赶回威尼斯前,交代你什么事情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对我提起,只是吩咐我听从将军的任何指令。”犹里西斯说道。
点点头,因为从犹里西斯眼神里,安德鲁看到的是诚恳,没有半点隐瞒。犹太人为何这么急忙,只是留下那枚代表犹太共济会最高信物的长老戒指以及一封书信,解释说由于商会有些紧急事物需要处理,便在昨天晚上,自己回到奥尔良军营之前就单身离去。难道是商会出现大事了?否则不可能如此匆忙的调走桑德罗,但愿他们不会因此影响对自己的支持。安德鲁内心虔诚地祈祷着,还嘀咕着他本人平日里并不信仰的上帝名字。
马车继续前进,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听到外面侍卫传来的低沉声音:“将军,巴拉斯议员的官邸马上到了。”
官邸,私人住宅。嘿嘿,自己的导师,巴拉斯议员居然有如此魄力,敢在革命的核心地保有自己领地,连马拉、罗伯斯庇尔这样的革命巨匠都靠自己微薄薪水来维系房租,难怪三巨头轻视他;保王党看不起他;埃贝尔派痛恨他…他却受到宽容派以及沼泽派的青睐,热月政变后,青云直上,混到督政府首脑之一。来自东方的屠夫将军想着想着,更觉得历史的不公与玩笑,只所以有这样感觉是因为真正的革命者无一例外都没有好的结局,罗伯斯庇尔、埃贝尔走上断头台,马拉则死于非命,而活的越发滋润倒是那些如同墙头草一般的骑墙派,如:巴拉斯、弗雷德、塔内朗等人,前者是督政府首脑之一,法国最先富起来的人物;中间是拿破仑的亲信,帝国警察总局高官;后则更要不得,服侍了几代法国帝王,被誉为19世纪欧洲最伟大的政治家。三人的崛起与发达或许不一,但都有相同特色,那就是立场上反复无常,心理上察言观色,行动上把握时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这段时间心态上的转变,看来是受到他们影响甚多。
几分钟后马车慢慢停住,犹里西斯也已经收拾好行装。车厢前的一名侍卫跳下来,打开车门,将军与勤务兵先后走下。
巴拉斯住在沼泽区受难修女街六号,房子是议员来巴黎第3年,大革命爆发后2年时买的,花费了20000金法郎,房子后来经过拆毁重建,又用去50000金法郎,门牌在巴黎街道在大革命期间换过数次。整个房子共高四层,全部为砖石结构,高度适中,略带一点建筑装饰,正面临街,背面对着私家花园。
注:有书友称本书让他们真实地了解到法国大革命历史,对于这种评述,本人汗颜。相对于一些读者,作者或许比他们了解一点大革命,但这只是了解,不是深刻认识,管杀不管填与丹东同志一样诚实。为了叙述这段伟大的历史,作者的确是花过很多时间钻研(呵呵,夸大了事实,只是浏览而已),包括法国史、英国史、德国史、意大利史、欧洲史还有各类军事、经济、法律等相关书籍,书中讲述的历史情节,有些是真实表述,有些是作者观点表达,有些则是自己编撰,还有些根本是本人在篡改历史。
第28章 巴拉斯的官邸(2)
第27章 巴拉斯的官邸(2)
正当安德鲁将军下车后,习惯地扭扭腰、摇摇脖子,努力消除旅途疲惫的时候,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