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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于是,他懒洋洋地走上前,顺手在茶几上抓起一把葡萄干放在嘴里,并吩咐中尉副官为自己与四位长官送来葡萄酒。随后,当来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坐下时,漫不经心地询问起来。
“先生们,总司令官有什么指示吗?”
“是的,司令官阁下!”回答拉纳将军的却是宪兵队主管维斯中校。言语间,他又站了起来,径直走上前,将手中一份指令递交到拉纳将军手中,并继续说道:“遵从思达维总司令的命令:将军您必须在今晚。从梅利利亚启程,乘坐港口外的一艘专用战列舰,连夜赶赴马加拉的远征军大本营,陪同前往除了您的中尉副官,还有托马斯少校,而纳瓦罗将军将暂时接替您的一切职务,直到您返回梅利利亚。”
“哦,什么任务!”略微抬起头,拉纳颇感奇怪的问道。
“呵呵,因为有人要求见到将军您,当然他也是将军最想见到的人!”
“谁?!”
“自然是送红鸡蛋给您的人,摄政王,安德鲁殿下!”
……
自从小殿下诞生后,整个马德里连续上演着欢乐的场景,爱好热闹的市民们纷纷赶在摄政王广场,或是其他地方载歌载舞;但虔诚的天主教徒们却在王宫门前静静等待着,希望能远远见到襁褓中的小王子。等到第3天下午,他们地愿望终于得到满足。两位陛下抱着小殿下,出现在王宫最靠近街区的阳台上,微笑着频频地向臣民们挥手致意,大家很是高兴与激动,但没有人敢来欢呼,那是怕吵醒小王子。尽管持续时间仅有5分钟,但这足以让现场的1000多位市民自豪的向旁人无休止的讲述5小时以上。
仍是在当天晚上。安德鲁接受了戈多伊首相的建议,在王宫内举行盛大舞会。邀请马德里显赫贵族,政府官员,以及外交使节一同参加。面对如此安排,索菲娅显得不太高兴,产后的她喜欢清静,更不希望在安德鲁临走前地数天内,让外人打搅一家人的生活。
然而。安德鲁也是颇感无奈,那是内阁首相等人再三解释说,因为连续一个多月以来,摄政王举止太过怠慢各国地贵宾,虽然情由可言,但外交礼仪上答礼必须应付过去,云云。安德鲁更明白,那些远道而来的贵宾在日后的欧美政坛上。将发挥什么样的作用。最终,他还是成功说服了索菲娅参加那种两人都不乐意参加的王室舞会。
尽管父母很不高兴,但出生才3天的小家伙却显现的异常兴奋,他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在母亲地怀抱中,展开双眼。新奇的张望着舞会中的一切:金碧辉煌的王室殿堂中,众多身着华丽炫目服饰男人与女人们向自己鞠躬致意,而头顶上的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如同闪烁星辰一般的光辉,舞池上却是优美的小步,精心雕琢地手势,屈膝礼和鞠躬,而形成的群体舞蹈场面,以及舞伴间花样百出的对话动作……
只是新鲜的感觉也仅仅持续了15分钟,在当第一曲小步舞结束时,婴儿便哭喊起来。这是他唯一表达语言的方式。有趣的是。此时仅有三声,却是他感觉独子饿了。颇感无聊地索菲娅陛下趁机带上孩子。一声道歉过后,便在侍女的陪同下,以及众人们极度殷勤的祝福中,快步离开舞会现场,留下安德鲁继续主持贵族们与外交官的礼仪。
“女士们,先生们!请尽情享受快乐吧。音乐,音乐!”安德鲁双手一拍,朗声说道。随即,优雅的音乐再一次响起,休息片刻后的人们再度回到舞池上,排列成两行,舞会继续进行。各国的使节中,除了俄国公使与将军们陪同那位亚历山大皇太子殿下,跑到马德里郊外玩耍,尚未及时赶到舞会现场外,其他国家公使都一一到场。
安德鲁除了第一支舞曲时,下场陪同首相夫人跳过外,便婉言拒绝了其他贵妇们的邀请,独自安静地坐在一旁角落,内心盘算着等到第三曲结束,自己便离开舞会现场,回到寝宫去陪伴索菲娅母子。因为再过四天,自己便将从马德里南下马加拉海港,沿途视察西班牙各地,随后,乘船返回马赛,回到法兰西的领土上。
只是事与愿违,依然是那位美国特使门罗先生首先赶过来,简单一声道歉过后,毫不客气的特使大人大大咧咧地坐在摄政王身旁。
“抱歉,殿下!如果不介意地话,我请求与您单独会晤片刻!”门罗算作客气的说道。
“呵呵,特使先生,既然您都坐在我对面了,有什么问题请直说吧!”安德鲁对于这个“门罗主义”地宣扬者,一直没有太大的好感,只是碍于礼节罢了。安德鲁在内心告诉自己,决不让美国人发出如此的叫嚣,因为整个美洲最将是安德鲁的美洲。
“是的,殿下!首先,我代表华盛顿总统向您表达问候。事实上,从美国总统,到国会,以及杰弗逊导师,弗里曼公使和我本人,一直对您充满无限敬意,相信能始终维系两国关系的传统友谊。至于,先前的在墨西哥一带发生破坏两国关系的不法行径,均是由于某些亲英份子挑拨所制,与美国政府,国会和军队无关,希望摄政王殿下能够理解。另外,华盛顿总统在国会的授权下,业已下令派出专人追查此时,并会给予当事人相应的法律制裁。整个事情的最后处理结果,即日将通过外交渠道向贵国内阁通报。”门罗特使小心翼翼的说道。
尽管在一个礼拜前,军情局地皮埃尔中校向他传达了摄政王的解决意见。表示将尽释前嫌,恢复两国正常的外交关系与贸易交往,但门罗内心依然忐忑不安,他希望能亲口得到摄政王的许诺,以免双方的误会继续加深。
“谢谢,总统特使的关心,也请特使先生转达安德鲁的问话。”安德鲁略一点头。表示着谢意,他接着说道:“所有事情过程我都已了解清楚。而且皮埃尔也向特使先生表达过我地建议。我只是强调一点,无论何时何地,西班牙与法国始终是美国人的朋友,而英国人却我们三方共同地敌人,仅此而已。相信,特使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了。”
安德鲁望着衣着简朴的,言词直率的美国特使。言不由衷的表达着外交词令。其实,在他的战略考虑中,依然将竭力美国的发展列入重要内容。
法国与西班牙控制地广大美洲殖民地,绝对不会给予美国任何拓展空间的机会,要想获取土地,就去用武力寻求英国佬在加拿大的地盘;而在印地安人那里,遵从安德鲁旨意,墨西哥总督还是会默许纳税后的各国商人们用食物酒水。枪支弹药与印地安人交换皮货与黄金;而接受过殖民地军队服役完的印地安裔士兵也会回到原地,在美国境内兴风作浪;除此之外,安德鲁仅仅释放了被扣押的数艘美国商船,而是让他们各自交纳10法郎的象征性罚款,以惩治他们“误入”西班牙军事基地禁区的非法行为。
“是地,殿下!门罗一定会向总统以及国会传达这一信息。同时,我本人也非常感谢摄政王的明智之举。谢谢!”门罗算是满意的得到了安德鲁的答复。至少他明白了西班牙不会在官方立场上,采取针对美国的敌意行为,对于后事如此发展,那是另一场错综复杂的外交角力过程。
门罗还想多说两句,却不想望见驻法国地奥地利公使与普鲁士公使,两人一同走了过来,相信三人同样会有一番会晤,但下,知趣的美国特使也向摄政王告辞着。避让开去。
与美国特使的简朴不同。两位德意志人不仅衣着华丽不说,沙伦霍尔斯特将军与梅特涅伯爵则喜欢头戴假发。而且扑满香粉的假发,这的确让安德鲁很是难受。但让安德鲁更难受的却是,奥地利人与普鲁士人携手走到一起。
相形之下,理智的沙伦霍尔斯特将军比起鲁莽的布吕歇尔将军更具政治头脑;而梅特涅则是奥地利王国的大救星。前世中,若是没有这位华丽的“蝴蝶”外交官频繁穿梭与欧洲列强间,恐怕奥地利王国在失去“神圣罗马帝国”地头衔后,也将沦为拿破仑帝国地领土,而战后,也是这位势力均衡大师,保持了奥地利人在欧洲,以及巴尔干半岛上的利益。
……
“殿下!听内阁首相说,您即将返回法国,我们能否搭乘便车呢?”梅特涅伯爵语义双关地问道。
“呵呵,消息不假,只是公使大人的请求有些难办,因为我的大本营在马赛,而两位驻法国公使们,需要抵达巴黎,道路绕的太远了!”安德鲁笑吟吟的说道。并嘱咐身边的侍从为两位公使送上美酒,自己却是一杯苦咖啡。苦咖啡那是为了提神,方便自己晚上好多点时间照顾小安德鲁,不至于使得索菲娅过多的操劳。
“那是,殿下!不过,巴黎与马赛都属于法兰西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