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来。那时,你们便可与哈布斯家族驻教廷的全权代表,一同协商。”
显然,安德鲁十分满意自己的安排,既然不能决定一位新教皇,那就索性搅黄此事,安德鲁不能得到地权势,别人也不想得到,利益上还是大家共享得了,反正天主教皇地位置长期空缺,在历史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在安德鲁记忆中,曾有一次,教皇宝座整整空悬了20多年,而征服者只是让它等待数年而已,等待着自己完成整个地中海霸权再说。
维伯斯侯爵此行的目地业已达到,便想起身向摄政王问道:“殿下,您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事务,维伯斯想尽管回到那不勒斯处理教皇人选的问题。”
“总督大人不必着急,在没有照顾真正主人的意见时,作为各方势力代言人的罗马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们惟有胡乱继续争吵下去,料定也不会出现什么结果。五天以后,在马德里内阁官邸,还有一场王国最高级别的战略会议,需要您参与,等过几天再走不迟。”安德鲁出言挽留着维伯斯侯爵,说着最后,他话题一转,接着吩咐起来:
“可虽说如此,我们必要的防范工作同样应当进行。您带我书信一封,让西西里岛的王国舰队派出一支分舰队,到第勒尼安海一带进行友好访问,说是清剿海盗,也随便在罗马附近的海港展示一下王国舰队的强大实力;另外,还有一支特别行动队,将随同总督大人一起返回那不勒斯。他们在意大利半岛的具体职责归由您来安排。”
“是地,殿下!”维伯斯侯爵恭谨的应声道。
忙完了公事,安德鲁似乎这才记起先前的密函,他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办公书桌旁坐下,有意无意的摆弄了那份数页文件,上面还印有绝密字样。
“总督大人。听说您刚娶了一位可爱的小妻子,她现在如何?”安德鲁似乎是在茶余饭后。很随意的问道。那是54岁的维伯斯侯爵于数月前,在那不勒斯迎娶了一位意大利女孩,年仅23岁,这倒让马德里地官们僚津津乐道过一番。
维伯斯侯爵却不感觉摄政王在关心自己的私事,尤其是最后一句地语气,显得有些生硬,难道小琼丝得罪了眼前的安德鲁亲王?维伯斯侯爵一惊之下。额头与后背冒出一身冷汗,惟有赶紧站起来,微鞠着腰,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回答起来:“谢谢,殿下的关爱。琼丝仍在那不勒斯总督府,而,而且。她刚好怀孕在身,所以没能随我前往马德里,来得及拜会女王陛下与摄政王殿下。真是抱歉!。”
安德鲁轻摇着头,面上的表情随即由晴转阴,他冷冷一笑,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随手抽出期间一张信纸,示意维伯斯侯爵走上前,接过自己手中的那张绝密文件。
“……琼丝。哈德森,现年23岁,生于撒丁岛,是撒丁…皮埃蒙特王国中哈德森男爵的嫡系次女,琼丝曾与撒丁…皮埃蒙特王国地太子交好,两人存有私情达3年之久……”
上述叙述,作为其丈夫的维伯斯侯爵自然清楚的很,即便是在马德里也有不少人知晓内情。但接下来读到的信息。却让维伯斯侯爵感觉天旋地转,触目惊心。浑身再度冒起冷汗。
“……琼丝。哈德森实质为英国间谍,起初为监视与撒丁…皮埃蒙特王国政策动向……后转到罗马,成为当地上层社会有名的交际花,并继续为英国情报机构提供各类信息……1793年5月,是她获取法国驻罗马公使的重要文件,并yin*法军特罗哥夫将军投靠反法联军,至使各路联军在叛徒特罗哥夫的协助下,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攻克土伦海港。
1794年1月,在英国驻那不勒斯公使,汉密尔顿爵士的介绍下,琼丝结识到时任王国首相维伯斯侯爵,两人随即开始亲密交往。1794年10月,琼丝与维伯斯总督在那不勒斯城举行婚礼。从2月自今,琼丝共从维伯斯侯爵那里获取王国数十封机密文件,诸如……”
看过之后地维伯斯侯爵一下子呆住了,颤抖的双手居然那不住一张纸,让其随意飘落于地板上。他哆嗦着想要向摄政王申辩一番,却始终开不了口,那是维伯斯侯爵也同时回忆到自己妻子种种反常的举动,时常在公文包里翻阅王国绝密文件,说是帮丈夫整理资料,云云。
悲哀的维伯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全然不觉碰翻了茶几上的酒瓶,因为身后有沙发地阻拦,脚底一绊,虚浮的步伐让自己踉跄着摔倒在沙发里,感觉是虚软力竭,只是喘着粗气;一手支着沙发,双眼无神地垂视着地面。
良久,维伯斯侯爵才醒悟自己的失礼,慌乱地想拾起酒瓶与情报,却发现摄政王已经走来自己面前,代替自己想要做的工作。接着,维伯斯又听见摄政王语气平缓地说道:“总督大人,相信现在您知道情报的真实性,它是我的情报官偶尔在被俘的汉密尔顿爵士那里得到的,是密文,不过要破译并不难。只是,您妻子的过失,并不能代表您背叛了王国。事实上,这份材料中提及过,维伯斯侯爵一直是王国最忠实的臣民,对此,我也深以为然。否则,我也不会通知您准备接触王国地最高机密。”
摄政王地一席话,让维伯斯侯爵内心一阵激动,急忙面对安德鲁,感激地回复着:“谢谢,谢谢殿下您的信任,维伯斯觉不会让王国地利益受到任何损害,回到那不勒斯后,我即刻同琼丝解除婚约,一定解除!”
听到维伯斯侯爵略些冒失的话语。安德鲁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追问道:“那琼丝肚子里地孩子呢?那可是总督大人唯一的骨肉了,而且,您妻子所传递的情报绝大部分都是女王陛下登基之前的事情,给王国尚未能造成重大损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20年前,您的前任妻子和3个孩子都死于土耳其海盗们的屠杀之下。侯爵大人。您可是个王国重臣,说话做事且不可义气用事。先下去休息两天。相信冷静之后地您,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方式,必要时,特遣队会协助总督大人办理相关事务。”
安德鲁开释着说道,未等维伯斯侯爵开口道谢,他便叫来门外地侍卫送那不勒斯总督大人回到官邸休息。两分钟后,罗克副官走了进来。
“殿下。您决定赦免维伯斯侯爵的罪行?” 感觉着罗克中校很不满意摄政王对王国“叛徒”的处理方式,那是前者认为,一切罪孽必须得到严厉惩处。
“呵呵,请座,我的副官!”安德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示意中校随便坐,自己则挑选舒适的沙发上随意半躺着。安德鲁感觉身下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地确不错。也那怪前世的国产皮质沙发制造商们,很多冒充意大利国出品。还堂而皇之的卖出天价。
“维伯斯侯爵的过失是不是罪行,咱们暂且不提。我只是想说的是,战争期间的惩治与和平期间的宽恕,并不矛盾。为赢得战争胜利,在调动一切力量的同时,务必剿杀任何敌对势力。便是战争地残酷生存法则。而在和平时期,我们更多精力应该是经济建设之中,或许也可以说成是为下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作准备,无论那种说法,都先必须赢得民心臣心,有原则的和解与宽恕,才可让国民们群策群力方能做出一番成绩。
法国大**留给我们的教训太多了,数年来,其间不断颁布各项恐怖政策,使得整个法兰西国民经济濒于崩溃边缘。即便是现在。光欠外债这一项,就让巴黎政客们在短时间内无法翻身。因此。西班牙王国绝不能重蹈覆辙,与他国和睦的同时,更要与臣民亲善。
人无完人!我们的维伯斯侯爵栽了一个跟头罢了,还没能彻底陷进去,作为一个老资格地贵族,从自己家族的利益考虑,他很快明白当如何去做,皮埃尔中校也会适时教导总督大人的。何况,维伯斯侯爵在那不勒斯为维护西班牙王国的利益,做了不少事情,于公于私,都要让他有悔过的机会。
呵呵,您明白吗?我的副官,安德鲁亲王可不愿意,别人在背后骂我是魔鬼!”安德鲁细心的解释道。如同他为每一任副官如是说道,极少隐瞒什么,而在与副官们独处时,安德鲁根本不在意双方的身份,只是将对方视为朋友看待。
“是的,殿下,我明白了!”罗克中校回答道,眼光中充满了敬意。
“很好,中校,现在几点了?”因为房间内没有放置一个座钟,而安德鲁又懒得重回位置上察看怀表,所以才如此问道。
“已经是下午6点15分,殿下!”
“今天还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公务吗?”
“今日地公务您都已处理完毕,只是简报上有几则消息,您需要了解一些。”尽职尽责地罗克中校如是说道。他所说的简报,那是摄政王感觉琐碎地事务太过繁忙,便命令贝尔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