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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的军官们!”要塞司令愉快地拾起自己座位前盛满琴酒的酒杯,高举起来。下面的军官也纷纷端起酒杯,等待着史密斯将军祝酒词。
“很高兴,我这个50岁的老家伙能与诸位勇敢军官们在一起为大英帝国守卫这座伟大地要塞。或许,我不知道外面地法国佬正在干什么,当我相信,他们一旦看见被自己围困的英军军官还能逍遥自在着畅饮美酒时,会不会高举双手跑过来讨上一杯。呵呵!来吧,让我们为摄政王地健康,为帝国的繁荣,为我们的胜利一起干上一杯,愿上帝继续保佑英国!干杯!”司令官幽默的话语,博得众人的阵阵欢笑声。
“为了大英帝国繁荣,干杯!”
“为了司令官的生日,干杯!”
“哈哈,更应该为外面该死的法国佬,干杯!”
……
军官们一等司令官说完话,便跟着上司一饮而尽,随即在地面上响起“噼里啪啦”玻璃碎片声,那是所有人将手中的空酒杯狠狠扔到地上,用英国军队的传统方式以示庆祝。
“中校,今天的法国佬又在耍什么鬼花样!”坐在史密斯将军左下首,一名正费劲啃着牛排的上校,冲着对面与其他军官高谈阔论地中校询问起来。
“该死的。还不是如同以往一样毫无动静,除了四,五只批着绿色制服的跳蚤张望了几眼,一切都没有了动静。相信法国鬼子没有什么办法吸引我们走出要塞,说不定正准备好了想要撤退。将军,我们是不是在他们离开时放了几声炮,好去欢送他们一下。”
中校的一番言辞再度引来众人的欢笑。军官们异口同声的赞同中校的分析。
“哈哈,就是。法国人与西班牙人一样无能,都是废物!坚固地直布罗陀要塞如同英格兰银行一样,为帝国,为我们带来无上的荣誉和利益!”
“哈哈,要不现在就开了几炮,欢送,欢送!要知道我地衣服己经5天没有洗过了。”
“该死的少校。你一定想跑到外面去找可爱的西班牙小妞,是不是!哈哈!”
……
军官们肆无忌惮的嘲讽着要塞外面的数万法国佬,他们时而挥舞着拳头,时而跳出来高声讨论战后性福生活,快乐的气氛洋溢在每个人脸上与心头,所有人都在欢乐中期待着明天的胜利。没有一个人会曾想到直布罗陀要塞能被敌人攻克,因为那简直是天方夜谈,痴人说梦话。地确,近百年来,西班牙人与法国人曾围攻过不下20次,最后的结局都是英国人大获全胜,也难怪他们会如此嚣张呢。
但在军官们高兴的同时,作为要塞司令官的史密斯将军却悄然离开自己座位走到高处的一角。面对西班牙内陆的方向,眺望一番过后,他紧锁着眉头开始沉思起来。
事实上,史密斯将军并不如同自己先前的那么乐观,曾作为前任地中海舰队司令官纳尔逊将军副手的他,早在土伦海港就见识过安德鲁地厉害,纳尔逊司令官调职守卫英国本土之前,史密斯将军便被派往直布罗陀要塞,出任该要塞司令。在今年6月,安德鲁率领大比利牛斯军团攻打西班牙之间。史密斯将军接到了纳尔逊将军的私人信件。这位前任上司告诫要塞司令,一旦法国人围攻自己坚守的直布罗陀要塞。切记不可出击迎战,而是借助坚固的要塞火炮与附近海域参与协防的英国舰队打击来犯的敌人。
开始,史密斯有些不太相信,因为来自北方前线地军报中现实安德鲁的军团仅有5万人,不可能凭借如此微薄的力量消灭数十万的西班牙军队,攻占马德里,霸占整个西班牙王国,进而威胁直布罗陀要塞。
但接来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不断传来的消息却让这位要塞司令官大跌眼镜。正如前任上司所预料的那样,安德鲁竟然在7月下旬就拿下马德里,再用22天的时间,赶跑了葡萄牙干涉军,扫荡了南部摩尔人的叛乱,而安德鲁本人也顺理成章的入住马德里王宫,成为把持西班牙军政大权地摄政王殿下。与此同时,安德鲁还派自己地亲信带领大军围困直布罗陀要塞。
如此一来,史密斯不再掉以轻心,他按照纳尔逊将军的嘱咐,固执地坚守要塞,任凭法国人还是西班牙人如何挑衅,史密斯决不出城迎击,只是配合两翼英军分舰队,单用岸炮轰击法西联军,这地确让对面的达武司令官黔驴技穷而一筹莫展。
只是在得知惠灵顿伯爵率领英国远征军登陆伊比利斯半岛时,史密斯内心忽然有了一种不祥预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每到天黑,晚上睡觉后,他都在重复着同一个梦,史密斯在梦中看到法国人轻而易举的登上了直布罗陀要塞,还用亮晃晃的刺刀插入自己与部下们的胸膛,所有军士都倒在血泊之中,无力反抗的同时还没法呻吟一声……
“该死的,我怎么又想到该死的噩梦!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大英帝国的要塞决不可能被法国人占领,是的,决不不会!”
史密斯将军不住的为自己打气,只是连他本人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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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直布罗陀要塞(下)
9月中旬的地中海仍是高温少雨的季节,来自北大西洋上的冷湿气流尚未达到,从清晨日出以后,直布罗陀要塞便始终处于烈日的煎烤之下。雨是不会有的,因为天空未见任何乌云,惟有几朵懒云散布在碧蓝空天之间,头顶上依然难得有一丝流动的空气,连日的干闷气候与战争状态下的紧张气氛不断折磨着坚守要塞的英军士兵。
列兵威克一早便派往面对内陆的炮台上值勤,未到中午交接替时,他的两个水壶里的淡水都已消耗大半,略走两步,便能听见自己腰间水壶内所发出的诱人声响。只是威克知道现在不能再喝了,否则无法支撑等到下午2点。他趁值班军官下炮台之际,闪身躲到一个能遥望炮台正前方的阴凉处,放下沉重的步枪,随意坐到地面,顺手再解开胸前两颗纽扣,准备稍作休息。
今年刚满21岁的威克来自苏格兰的格拉斯哥城,他原本在格拉斯哥大学读书,只是迫于自己父亲,格拉斯哥航运协会会长的压力,惟有放弃学业,在结束完军事集训后,于今年5月来到直布罗陀要塞参与防守。威克没有身穿苏格兰人传统的短裙,那是按照海军大臣与陆军大臣联合下发的文件规定,隶属于王家海军的陆战队员们必须穿戴英国陆军的红色制服。
至少还有半个月,所有要塞士兵企盼已久地中海雨季才能到来。而目前,要塞所能提供只能是保有人员必须的食用水。来一番痛快淋漓地冲凉。那是要塞被西法联军围困之前的舒适生活,现在却成为高级军官们才有的奢侈享受。
此时的青年人正回想起自己在家乡的美好时光,苏格兰的高地,河流,山谷与森林,最美妙的是不会有直布罗陀要塞地闷热天气,自家门前的溪水任由玩耍。只可惜。那是学生时代地美好回忆了。
“该死的法国佬!你们都该赶紧去下地狱吧!”干渴之极的威克破不得已又灌下一大口淡水,随便还恶狠狠地骂道。和其他英国士兵一样。他们总是把自己遭遇到的不幸“归功于”他国人的杰作,丝毫未曾想到的正是他们一群强盗首先霸占了别人土地。
在另一个不远处的阴凉位置放有一座大水缸,上面覆盖着厚实地木板,对于水缸的关注是威克目光始终停留的焦点,原因很简单,这口水缸内盛装着大量的清洁淡水。威克只能远远的张望着,感觉它能给自己带来的清凉。但要将想法付诸行动,那是绝对不敢的,即便是走到面前触摸一番。
森严的军规让威克明白,自己躲在阴凉处偷懒只是招来值班军官地一顿叱喝罢了,但如果私自去糟蹋同伴们的水源,就要接受禁闭3日的处罚。威克曾亲眼看到一名士兵因为偷喝水缸内的淡水而被军官们锁在禁闭室内,3天后,抬出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尸体。按照海军地惯例,死亡士兵的遗体会被从悬崖上抛入到大海,新兵威克被军官指定承担了这一项工作。一回忆起那恐怖的场景,威克便想呕吐。感觉有些累了,新兵昏沉沉居然午睡起来。
在要塞陆战员们不断抱怨的时刻,协防直布罗陀要塞的英国舰队士兵的日子同样不好受。反而在羡慕要塞里友军的生活。至少陆战队员们可以抽空找个阴凉处休息,但夹板上下的水兵们无处休整。
不透风的船舱内,那些坚守在上百尊火炮旁的炮手们感觉闷热得要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