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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带下去!”
两个战士走过来,每人抓住大义的一只胳膊,架起他,像死狗一样地拖进了另一间房屋。
“谢书记,你看大义像不像案犯?”李书记问。
“现在还难说!”
“为什么?”
“按道理应该是他。”谢书记说,“可是,他自己还没有认罪!我们也没有找到充分的人证和物证。不过,现在看来,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只要我们找到充分的证据不怕他不承认!”李书记说,“再狡猾的坏蛋也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的。”
“大义有作案动机,也有便利的作案条件。最关键的,还要看看他有没有作案时间!”谢书记说,“国栋,你带着几名战士,先去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大义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好!”李书记回答。他带着几名战士离开了办公室,在村子里走街串户,展开了细致周密的调查访问。
过了一会儿,大义又被带了出来。
“杨思义,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大义平静了许多,他想了想说:“昨天,我参加了打捞队。因为累了些,我们几个光棍汉一起聚到憨学家喝起了酒。后来,听到街上乱哄哄的,我们就一起出去了……”
“后来呢?”
“后来我们又回去喝酒了。”
“你有没有离开过?”
“有……没有……”大义忽然结巴了起来。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你确定你一直呆在憨学家吗?”
“确定。”
“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不要隐瞒,这对你有好处!”
“我……我没……没有隐瞒!”
憨学被叫进办公室。谢书记问:“你叫什么名字?”
“憨学。”
“大号叫什么?”
“杨思学。”
“昨天晚上都是有谁在你家里吃饭?”
“有大义、小军、树根、牛蛋儿、大罐、羊山,加上我,一共七个人。”
“你们除了喝酒还干了些什么?”
“我们正喝着酒,忽然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出去一打听,原来张大平是杀人凶手,大家就一起去了……”
“人群中是谁叫嚷着要杀死张大平全家的?”
憨学低头想了想说:“说这句话的有不少人。”
“都是有谁啊?”
“人乱哄哄的,一时也听不清楚。”憨学眨巴着小眼睛说,看来他一点也不憨啊。
“没有记住一个吗?杨思学,如果你知情不报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就毙了你!”
“哦……我……我说,大义、树根说过这句话,我……我也说过。”
“后来,你们几个又到哪里去了?”
“我们喝酒还没有喝完呢,当然又回到我家里继续喝酒了!”
“你们几个人,在喝酒的过程中,有没有人离开过?”
“大义中途离开了一会,”憨学说,“后来,我们没有散场,他又提前走了。”
“哦?”谢书记警惕的问,“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刚开始喝酒的时候他离开了一次。”
“他离开了多长时间?”
“有一袋烟的工夫。”憨学说,“可能是有人找他。”
“哦,后来,大义又是什么时候走的?”
“后来,大义出去上茅房,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
谢书记心里一阵亮堂。
这时,出去调查的人也回来了。调查证实:在张大平全家被杀的当晚,大义和憨学等几个光棍汉确实曾经在一起喝酒,大义在喝酒中确实曾经出去过一次,后来又提前走了。
他中途出去干了什么?他提前离开后又干了些什么?大义为什么要隐瞒?他在隐瞒什么事实?愚蠢的案犯,欲盖弥彰!
谢书记说:“国栋,你带入马上到大义家里去搜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力的物证!”
“是!”
李书记带领着几个战士在大义空荡荡的三间茅屋里展开了细致的搜索。终于,他们在大义的土炕下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带血的钢棍,在厕所里发现了一个摔碎了的农药瓶……
这些都是大义作案的有力物证!这下看你大义还有什么话说!
第017章 三审大义
大义又被叫到审讯室。
谢书记指着地上的东西问:“大义,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不是一个钢棍吗。”
“是啊,上面还带着血,这是杀人的工具。”谢书记说,“这东西是在你家的床底下发现的,你怎么解释?”
“不……不可能!”大义着急地说,“我没有这种东西!我没有杀人!”
“这摔碎的农药瓶子也是从你家的茅房里发现的,经过大家辨识和初步化验,正是张大平致死的毒药。你怎么解释?”
“不,我没有毒药!”大义大声叫着,“一定有人想陷害我,我没有杀人!”
“大义,你就招了吧。”一直在一旁冷眼观看的杨进礼说,“现在铁一般的物证摆在我们的面前,证据确凿,你抵赖也没有用!”
“我冤枉!我没有杀人!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没有杀人!……”大义“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青天大老爷,我冤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你们不能冤枉好人啊!”
“叱——你还算是个好人?”杨进礼讥笑起来。
谢书记问:“大义,你没有杀人,那么你喝酒时出去了两次,你为什么不敢承认?”
“我是出去了两次,但是我并没有出去杀人?!”
“你出去干什么去了?”谢书记说,“你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秘密?……这还能算什么秘密吗?”大义说,“第一躺出去,是因为换香来找我到她家吃饭。我给她打了个招呼就回来了。”
“换香是谁?”
“是……是我的……”
“换香是杨思宝的女儿,传言是大义的私生女。”李志东在谢书记的耳边小声说。
“你为什么要提前离开?”
“那是因为我觉得喝得实在太多了,心里很烦乱,就提前离开了。”
“你离开后到了哪里?”
“我……我回家睡觉了。”
“撒谎!”谢书记忽然严厉起来,他指着大义说,“你明明是在撒谎!一个小孩子也能看出来。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我……没……没有……”
大义在打捞工作中表现的很积极、很能干,给李书记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似乎觉得大义有什么苦衷,便说:“大义,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你撒谎想掩盖什么事情?”
“好,我说,我说,我……我是到杨平家去了!”
“杨平?”
李志东插话说:“杨平是杨思成的儿子。”
“你去杨平家干什么?”
“杨平的娘就是我的小香甜啊。杨思成死了,我想去看看她!”
“你为什么不敢说出来?”
“因为我曾经向大队里做过保证:以后再也不去纠缠小香甜,如果再去纠缠,就按杨家的规矩:沉到玉泉湖里喂王八……”
“你进杨平的家了吗?”
“没有,杨平家里人来人往,我不敢进去。”
“你到杨平家去有没有遇到人?”
“没有,我就在大门外黑影里呆了一会,就回家了!”
“杨思义,昨晚你在干什么没有人可以证明。现在,我们掌握的所有的物证都对你不利!”谢书记说,“你是这起事件的最大嫌疑犯!你好好想想看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
大义摇了摇头。
天已经很晚了,大家仍然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这实在是太离奇了,所有的物证都指向着大义,可是,大家总感到某个地方有什么不对……
什么地方不对呢?大家一时又说不出来。
“毫无疑义,这事就是大义干的。”杨进礼说,“应该可以结案了!”
李志东说:“可是,他为什么还在不断地叫冤呢?说不定还另有隐情。”
“叫冤那是他的垂死挣扎!有几个坏人会主动承认自己干了坏事?要知道承认了只有死路一条!”
“不知道怎么回事,直觉告诉我:大义可能不是案犯!”李志东说,“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李瘸子,你不要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杨进礼说,“大家想想看:大义是个混混,什么坏事做不出来?!他有强烈的作案动机,又有便利的作案条件,也有充足的作案时间,我们又从他家里搜出了有力的物证!凭这些,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这事就是他干的!”
谢书记说话了:“是的,这一切都在指向大义。但是,大义杀人只是合理的推断,却没有最有力的人证。杀人凶器在大义家里,并不一定说明就是大义杀了人。案子似乎还有漏洞。看他的样子,也许真有人在栽赃陷害他。人命关天,我们不能不慎重考虑。”
大义说话了:人命关天,我们不能不慎重考虑!“
谢书记说:“是的,这一期都在指向大义,但是,大义杀人只是合理的推断,却没有最有力的人证,杀人凶器在大义的家里,并不能说明一定是大义杀了人,簪子似乎还有漏洞,看他的样子,也许真有人在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