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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光将控制核打击的黑匣子交到二炮集团军司令周传铭的手中时候,周传铭忍不住问道:“冯克对核打击的使用权限是多少?”
程光明确地告诉他:“无限!”
冯克果然不负厚望,巧妙运筹,用最少的核弹,取得了最大的战果。不仅打掉了美军在太平洋上的两个重要战略基地,而且用核心理战震慑了整个世界,以强硬的姿态瓦解了美军的全球战略体系,为中国的宏观战略环境创造了有利的格局。
不过,中国方面在“五日核战”中的损失也极为惨重,不仅两个王牌军38集团军和54集团军被美军用战术核导弹消灭,而且在大西北的许多地下军事基地和生产基地也被美军的伽马弹摧毁,更为严重的是在收复朝鲜全境后,小巴顿又马不停蹄完成了对东北战区的战术分割,利用全频道电子干扰所造成的战区盲点,短短几天里美军的强大空中运输机群在东北战区空降了8万多人。
4月18日,联接内地与东北地区的战略咽喉要地锦州,也在一夜之间被美军占领……
第十七章 临危受命
一辆军用吉普车疾驰在空空荡荡的西安城市中心的道路上,自从美军入侵东北以来,西安市就实行了全面的军管,除了军方和少数特殊公用事业部门的车辆还可以上路,其他所有的公用和私用汽车都被禁止在大街上行驶,这一方面是为了防止美军的空袭,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节约有限的能源。
余晴川坐在疾驰中的吉普车里紧皱双眉心里思忖这次急招他回国的原因,透过车窗玻璃他不时可以望见道路两旁被美军精确导弹炸毁的城市建筑,西安作为美军轰炸的重点地区,每天至少要接受十几次炸弹“洗礼”,城市的上空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时时回荡着凄厉的防空警报声,让人们的心弦绷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敢放松。
“呜………”防空警报通过高音喇叭刺耳地鸣响,还在街道上走动的行人和车辆在军警的指挥下纷纷躲进附近的楼内或路边的防空棚,霎时间整个城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余晴川乘坐的军车也被迫驶进路旁的一个防空棚躲蔽空袭,这是一个用迷彩塑料板搭建的简易防空设施,从天空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顶,在下面却是一个宽阔的避难所,不过虽然它可以停车也可以躲人可就是不能防炸弹空袭,像这样的防空棚在西安市区有几十万个,被老百姓称之为“诈棚”,既有诈唬美国佬的意思,也欺骗自己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其实躲在这种像纸糊的一样的棚子下毫无安全可言,只不过是求得一种心理安慰。所谓防空,也就是一种自欺,欺人的东西。
说起来在城市中搭建这种简易的防空棚这也是无奈之举,自战争爆发以来,不仅西安市就是全国其他大中城市都面临人防工事严重不足的情况。有限的人防工事必须优先提供给政府机关、军事单位和科研单位的重要人员使用,80%—;90%的城市居民没有安全人防工事可用,只能躲在家里听天由命,因为如果真按标准给每个城市居民配备一个安全的防空单元,那将是一个惊人的浩繁地下工程,国家不必打仗光是建设地下防空洞,用不了三个月人力、物力、财力得崩溃。
车子停在了防空棚的一个车位中,余晴川走下车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催问派来接他的司机:“小赵,还要多久空袭才能结束,目的地距离这里还有多远?”
“对不起,首长,这是军事秘密,我的任务只是负责接送你到指定的地点,其他的我无可奉告。”小赵严肃地例行公事道。
余晴川听小赵这么说也无可奈何,军队的纪律就是这样,不该打听的事情,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问。可是,命令上规定不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他必须在下午3时准时到指定地点报到,现在时间只剩下30多分钟了,如果没有这场该死的空袭他早就该赶到了。
迅捷地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余晴川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在防空棚的避难人群里有几位中学女生推着自行车聚在角落里议论着什么,还不时向他这里张望。
快步走过去,余晴川向几个女孩“啪”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微笑着说道:“同学们,你们好。我们有紧急任务需要借用你们两辆车子,用完后马上还你们,可以吗?”
几个女孩刚才正聚在一起偷偷议论这位帅气的青年军官是干什么的,一听余晴川要借自行车,兴奋地纷纷表示愿意为解放军“哥哥”效劳,争着抢着要余晴川用自己的车子,其中一个身材高挑,相貌出色,留一头短发的女孩子见大家唧唧喳喳为用谁的车子而争执不休,不悦地喊道:“你们别争了,还是让人家自己挑吧。”
余晴川感激地冲女孩笑着点了点头,见这位帅气的军官“哥哥”冲自己微笑,女孩的心不由地怦怦直跳,好像被电击中了一样,羞涩地低下了头。
余晴川和小赵各自挑了两辆不错的自行车,正当他们准备推车走的时候,那个留短发的女孩突然发话道:“大兵哥哥,用人家的车子是不是该打个欠条啊,要不然你跑了我们知道是谁借的车子啊?”
旁边其他的女生听了大为不满,纷纷埋怨道:“李丹,你也太过分了吧……”、“老大,你好像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是我的车子,我愿意借个他,不用打借条了……”
可李丹不为所动,坚持让余晴川留下自己的姓名、部队编号和联系方式,余晴川无奈之下,只好在她的本子上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固定联系方式,不过部队编号他没写。女孩看了一遍,确认无误,飞快地再另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姓名、住址和联系电话,并迅速将折成一个心型塞到余晴川手里,两颊绯红地轻声说道:“余大哥,我叫李丹,等打完仗欢迎你到我们家来玩。”
余晴川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公路的拐弯处,李丹还恋恋不舍地望着,旁边一个女孩不无玩笑地说道:“好了,老大,别看了,再看你的魂就该跟他一起去了。”
另一个女孩怪声怪气地模仿道:“余大哥,我叫李丹,等打完仗欢迎你到我们家来玩。”
“哈哈……”她维妙维肖的模仿逗得大家哄然大笑。
李丹不为所动,得意洋洋地晃动着手中余晴川留下的借条笑道:“笑吧,笑吧,羡慕死你们,看到了吧,他的联系方式可是在我的手里。我可有话在先,余大哥是我的,是朋友的就不要和我抢……”
“切,老大,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卑鄙’啊。”
“不行,我们要挽救你迷途的羔羊!”
周围的其他女孩听了李丹的话,不禁同声斥责,一起涌上前去抢夺她手里的通讯地址……
余晴川和小刘脱掉军装,“赤膊上阵”穿大街钻小巷冒着空袭的危险一路狂奔,当他们大汗淋漓赶到特击军总部时,还是比规定的时间晚了10多分钟。
新成立的特击军总部设立在一片居民小区的地下防空洞内,经过两道警卫的核对,余晴川被带到特击军军长的办公室门前,余晴川站在门前略为平息了一下惴惴不安的心情,整了整军容觉得没问题了才敲门报道:“报告。”
“进来。”门内传出一个沉稳的声音。
余晴川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笑脸,余晴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激动地几乎跳起来喊道:“冯克,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冯克笑着走上前,当胸给了余晴川一拳,说道:“废话,不是我是谁!”
余晴川紧紧握着冯克的手,急不可待地问道:“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当上了特击军的军长了?”
“说来话长,三言两语我也解释不清楚,等明天见了子龙你去问他吧。”
“子龙这家伙,把我瞒得好苦,他肯定早知道你的事情,我还一直问他你的情况,可他一点口风都不漏。”余晴川埋怨道。
“你别怪子龙,是我不让他说的,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有些事情说得太早没好处。”冯克笑着替赵子龙解释道。
“我知道,这又是所谓天花玻璃板上的秘密,我们这些小人物只能猜测不配知道。”余晴川不无自嘲地说。
“晴川,你这张嘴还是那么不饶人。”冯克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吧,军长大人,把我这个小兵召见来有何吩咐。”见是老熟人,余晴川便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问道。
冯克知道余晴川一向玩世不恭,也不和他计较,直接开门见山道:“咱们长话短说,我和你谈话时间不多。现在东北战局吃紧,安排完你的工作后,我就要马上动身去东北,主持那里的特击军作战。”
听冯克这么说,余晴川迅速从口袋里掏出电子记事本,端坐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