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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最高当局“亲临探望”这样的虚名,眼前这袋东西可是实打实的好处最高当局这一个军外加一个师的大手笔已经让林蔚震惊不已
而决定对黄浩然突击晋升,更是让最高当局现在急于息事宁人的心态显露无遗
虽然最高当局一向看不起那些文人的破嘴和书生手中的烂笔,但他也知道一旦这嘴和笔要是真的舞了起来,未必不能坏了大事
抗战打了一年多,中国的财政早就成了个烂摊子若是没有孔祥熙这么个财政部部顶在前面,最高当局还不知道也窘迫的怎样的地步孔家和英美的关系向来不错,中国要想和日本人打下去,就不能少了孔祥熙这位财神爷
在眼下这次枪击事件中,黄浩然的态度是关键中的关键,不管外面的报纸上说的再玄乎,只要黄浩然能够完好无缺的出现在民众面前予以否认,这场风波便能够立刻揭过去
黄浩然要是没了事,孔二小姐自然也就跟着没了事如果孔二小姐都没了事,那孔祥熙当然也就不会有事
只有解开黄浩然这个劫,才能满盘皆活这便是最高当局会抛出这么一份“厚礼”的原因所在
“是委座我这就去东湖疗养院见黄佑臣”
现在有了最高当局抛出的“厚礼”在手,林蔚再没有了丝毫的犹豫
张鼓峰前线,战火越燃越烈。(读读窝Duduwo。)但经过几天的僵持后,形势已生了微妙的变化。苏联红军坚韧的后劲终于显现了出来
8月5日,红军全线反击。密集的炮火、强有力的空中轰炸、凶猛的坦克冲击,使日本人难以招架,惊恐万分。第19师团师团长长尾高中将象是输红了眼的赌徒,把他手中的一个个预备队投入战场。但一堆堆血肉岂能挡得住钢铁的冲击。告急电话一个个打进了师团司令部。
尾高果坐在司令部一角,再也无力去应付那些电话。他觉得前线的沟沟坎坎象个吃人的魔窟,把他手中的精兵强将一口口吞食下去。这对尾高中将来说是无法忍受的。尾高中将觉得他就失去一切了。
“帝国的第一个败将”,这个称谓始终在尾高中将脑中挥之不去,就象个顽固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令尾高中将烦躁至极,寝食难安。
红军的大炮在咆哮着。战车无所顾忌地在日军的尸体上开来碾去,尾高的精神防线彻底的垮了。他艰难地向朝鲜驻屯军司令部伸出求援之手。
接到电报的小矶国再也无法自负了,他掩掩遮遮地向东京出了“哀报”。
而东京军部只剩下了目瞪口呆,一片哀惋的份
内阁文官们在为军队的失败幸灾乐祸之余,也替日本的前途捏着一把汗。
裕仁天皇陷入了极度懊悔之中,如果5天前他出面阻止,6军体面地撤出张鼓峰前线阵地。那么军事上、外交上,日本都会占据主动。
现在仗打输了,那就不仅仅是体面丧尽的事了,如果苏联人大步南下,那么满洲、朝鲜将可危,日本在中国的军队也会因此被截断后路,与苏联大规模战争也许即将爆。
一个师团才在远东撑了几天,日本6军全部的2o多个师团能顶多久。强烈的危机感使裕仁天皇简直坐立难安。
8月6日,大本营御前会议开了整整一天。裕仁天皇终于现,在强大的苏联面前,日本还是回到谈判桌上更理智一些。但即使此刻,裕仁天皇也没忘了那些灰头灰脸的将军们。
“从这次冲突中能看出来,苏联人火力性能强、机动力也不弱。我们必须加强装备的更新、提高。来年,待这一计划实现后,我们还是有机会再跟苏联人较量的。”
海相和内阁文官们听后瞠目结舌。6军将帅则感到了天皇对他们的关怀,备受鼓舞。心里象是又燃起了一线光亮。而且天皇的话,无疑给他们挽回一些面子。
人夜,裕仁天皇来到了皇宫后院。阵阵凉意使他头脑格外清醒。裕仁天皇担心着外务省的谈判能否上住苏联人的飞机、坦克。(读读窝Duduwo。)这时,一个遥远的人影门人他的脑际,希特勒正向他伸出双手。近一个时期来,希特勒向他频频招手,要日本加入德、意、日三**事同盟。由于海军和内阁担心得罪英美,6军孤掌难鸣,所以他也在拖着。但今天想起德国,却使裕仁天皇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想斯大林也不愿两线作战。”
这声轻语,不知是他的判断,还是他的祈求。。。。。。
6日下午,当莫斯科统帅部上上下下一片忙碌时,苏联外长李维季诺夫神色匆匆地进入克里姆林宫,直奔斯大林的办公室。路上,日本大使重光葵造访的前前后后象放电影似的,一遍遍在脑中掠过。
李维季诺夫与重光葵关系还说得过去。近几年,日本人建立起“满洲国”傀儡,又在两国边界上频繁滋事。使原来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紧张起来。好在重光葵平日彬彬有礼,知识渊博,谈吐俊雅,颇具外交官的风度,与以往那些粗鲁的军人外交官截然不同。强者之间的相互敬重,使两人建立起一定的私交来。有时谈得投机,李维季诺夫似乎也能从日本大使的口中听出些对日本6军的反感和无奈。这使两人的关系多少有些复杂。
交谈开始时,日本大使似乎并不急于切人正题。而是在一些敏感的国际问题上兜开了圈子。一会儿,话锋一转,又扯起了两国的长久关系。李维季诺夫也是在外交场滚了多少年,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人没碰到过。德国是个问题,可这以前已讨论过多次,今天也未见有什么新东西;两国长远关系是要考虑,可解决眼下两国在远东的战事岂不更实际些。于是他伸手止住了正琢磨词句的日本大使。
“重光先生,咱们平时交往不少吧。平日先生一向谈吐简明,言辞犀利,今天有何见教,何不明言。”
重光葵面色微红,露出一丝苦笑。略一沉思开了口。
“外长先生,我对近期苏满边境的武装冲突深表遗憾。就我帝国天皇陛下而言,更是以体恤民情、珍惜边境安宁为本。当今世界局势动荡,日苏两国更应友好相处。不知外长以为如何?”
重光葵果然老谋深算,沉得住气。尽管心里急得痒,但不得早签和组解救日本军人。但表面上却不显声色。一句句想套出对方的底牌,可这并没逃过李维季诺夫的眼睛。
“大使先生,对维护和平,我想我们有着共同的愿望。但贵**人公然越境挑衅,引起战争,我更感到遗憾。如果贵国天皇确对维护和平抱有诚意,就该制止这类事件的生。红军的反击,是为维护我国利益,正当合理。”
外长不卑不亢。日本大使有苦难言。6军专擅越权,先斩后奏,可这丢脸的事如何对外人说呢。说了别人也未必信。一个颇有身份的外交官,此刻不得不为军人们粗野行为的后果奔波鼓舌,受人奚落。重光葵心中涌起缕缕的悲哀。
“外长先生,事情毕竟已生了。为了东亚地区的和平,我真诚地希望我们能携起手来,制止战争。果能如此,作为外交官,我想我们将不辱使命。日本今天是真的希望和平的。”
“请问大使先生,和平意愿是你本人的愿望呢,还是代表你的政府?你所说的“日本’是日本政府吗?”
重光葵骤然无语,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好吧。我会尽快通知我国政府。”
临行前,李维季诺夫带着一脸神秘的微笑对客人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这次谈判的日方全权代表喽。那我们这几天少不了打交道。”
重光葵叹服地笑了笑,扭转身,拖着一条沉重的假腿向问外走去。
李维季诺夫一面为转机的到来而高兴,心里却又在担心斯大林会不会放过日本人。战场上征明了红军还是好样的,转败为胜时,斯大林会轻易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平日他最恨的就是日本人这种偷偷摸摸的较量。
果然,斯大林听完外长的报告,并没有象他那么激动。但斯大林的脸上,却分明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战事不利就言和,形势有利就接着打,这是日本人一贯的把戏。这一点他清楚,斯大林同样清楚,但职业外交官的直觉告诉他,这次日本人是真想罢手了。可怎么才能让眼前这位决策人物相信呢?再说那毕竟只是直觉。
“日本人现在要谈判,是真有诚意呢,还是另有打算?”果然,斯大林脑中也在转着这个问题。
“从日本大使迫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