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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的总突击中”中亚军将以两个装甲集团军迅速突击至萨马拉,截断整个伏尔加河以东俄军重兵集团的后路。我北方军则以精锐轻步兵师为前锋、主力重步兵师为后盾,渗透突破敌乌拉尔山防线,与中亚军合围、分割、歼灭整个乌拉尔山一伏尔加河一乌拉尔河三角地带内的俄军有生力量。”
王直默默听完,摩挲着几天没刮的胡渣,眯眼冷笑道:,“把一装集送给姓粱的?还不如把我的命给他……”
向蓝拱手笑道:“留之无用,送之有福,此举一出,皇上与众臣必将对司令长官另眼相待,粱司令长官又何尝不会对长官心存感jī?从此青史之上,必有长官这一番佳话长存。”王直猛一击掌:“不愧是先帝钦点六小虎将中第一智将”有你这位参谋长在,我可真是省了不少心,好,这电文就由你来拟”赶紧写,写完了我好签字”晚饭前一定要发出去……”
向蓝心中苦笑:为什么又是我,长官您好歹也自己动一次笔啊。
王直一眼看穿了向蓝的心思,却也不做声,心想:我要是文章写得好,扯淡扯得溜,早就混进〖中〗央发号施令了,还在这里跟你折腾个屁啊……,
瑟罗斯坦以西20公里,兹拉托乌斯特镇,俄军乌拉尔方面军前方司令部。
“形势已经很明显了,敌军这次攻势的主要目的,并非突破我军战线,而是尽可能牵制我军,让我们无暇增援奥伦堡方面的友军。”
面对手捧电文发呆的第51集团军司令官霍夫林中将,参谋长图哈诺夫上校毫不犹豫地断言道。
一旁手按地图的方面军司令官康特拉琴柯上将却是一脸无奈:,“就算是这样,我们还能怎么办?昨天一接到敌军破袭部队出现在索罗钦斯克的消息,我就把第12装甲车旅和两个骑兵师剩下的部分全都装车运过去了。敌人只是刚刚才暂停了进攻,谁也无法确定他们是否还会发动新的攻势,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马上就把可用的预备队全部派往奥伦堡,我们不能冒险对〖中〗国人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图哈诺夫夺过霍夫林手中的电文,朝天扬了扬:“可是莫斯科大本营的命令……”
霍夫林歪歪脑袋::,“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对大本营的命令打折扣……再说奥伦堡那边不是已经顶住了吗?”“暂时的。”
图哈诺夫强调。
“我们也一样……”
霍夫林耸肩。
图哈诺夫气恼地转向康特拉琴柯:,“就算是打折扣,至少也要拿出一个师,司令官,如果乌拉尔河战线失守,我们如果不想被截断后路,就只能乖乖撤退,四天来我们在这里拼死御敌的光荣历史将变得一文不值!整个欧俄腹地将毫无防备地向敌人敝开大门!司令官,我想这绝不是您希望看到的吧?”
康特拉琴柯顿时拧起了眉,扬起的拳头差一点就重重地砸在地图桌上,然而就在接触桌面的那一瞬间,拳头松开了,指尖拂过了地图上那条长长的、分隔欧亚大陆的山脉。
“命令第24军调出一个师,连夜运往索罗钦斯克,转归伏尔加方面军指挥,并电告纳卡西泽、立即执行!”@
第二百一十一章:逆转!丘吉尔的眼泪(十)
入夜,奥伦坶以南8o公里,索利※伊列茨克镇,华军中亚方面军前方司令部。
“王八蛋,拆老子的台,不得好死!”
司令部所在的小教堂不算大,粱天河的怒吼声嗡嗡作响,一下子震呆了所有人。
还是参谋长严沧龙反应得快,赶忙朝竖起脖子的小参谋们使了遍眼sè,一股脑全打了出去。
掩上门,严沧龙轻手轻脚地回到粱天河鼻旁,1小心翼翼接过长官手上的电文,放平在桌上。
“为什么叫他们出去?有什么好怕的?姓王的敢做,我粱天河就敢骂!不光骂他,凡是给他撑腰的,老子骂死他祖宗十八代!”
粱天河气绪难平,一个劲地来回踱步,不时停下来朝无辜的圣坛踢上两脚。
严沧龙按着电文踌躇了几秒钟,决然劝慰道:“司令长官,请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份电文,如果没有皇上点头,怎么可能得出来?莫非您要把皇上往死里骂?”
“老子骂的就是那个……”
粱天河乍一狠,马上又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皱巴巴地瘪了下来。
看到长官稍稍恢复了理智,严沧龙又进一步开导:“我看王司令长官未必有意拆长官的台,照之前大本营的通报,北方军怕是真的打不下去了,碍于面子又不愿直接承认,所以才绕了这个圈子。”
粱天河一跺脚:“这哪里叫绕圈子!这根本是扰乱军心!我们只不过在奥伦河边耽搁了一两天,他就急巴巴跳出来,说计么这次不行了,下次再说吧下次是什么时候?皇上都说了,这是最后一击最后一击懂不懂啊!有了这顿没下顿了!”
严沧龙清了清嗓子,低头抱手道:“据我理解,皇上所说的最后一击,意思应该是我们给德国人的最后一次机会……”
“德国人有没有机会关我屁事!我中亚军的目标是萨马拉,是察里津,是黑海,是欧罗巴!欧罗巴的大门已经开了一半,这时候想让我停下来,吃你妈的奶去!”
粱天河越说越上火一把抓过桌上的电文,师师几下扯成碎片,飞了一地。
“长官,其实我们也快打不下去了。”
严沧龙冷不防的断言,足以令狂暴中的粱天河瞬间石化。
“你说什么?谁打不下去了?”
粱天河“咔嚓”一声歪了歪脖子双手插进kù袋身子略略前倾,两眼死死盯住严沧龙。
严沧龙不敢正视长官的目光,搓手顾盼道:“早在战役筹备阶段,阿克纠宾斯克至前线两百五十公里的马车路上,卡车和骡马的损耗就已达到惊人的程度。阿拉尔斯克至阿克纠宾斯克之间六百公里的急造铁路线上,由于长时间强度使用,1小型窄轨列车的事故率也早就高居不下。为了筹备这次进攻,运输建筑材料和工程设备的车皮全部改为运输作战物资后方铁路与公路的改修工程全面停顿,这条总长八百五十公里的生命线也就无从改善。
“战役开始后的几天里,情况加恶化,作战物资大量积压在阿拉尔斯克与阿克纠宾斯克这两个节点上,无法及时转运可就算是这些积压的物资按计划…送上了前线,也只能保证一周的进攻作战所需”
“由于卡车和骡马被集中用于保障前线6军部队尤其是保障装甲机动部队的快突进,没有多余的力量用于开辟和维持野战前进机场,方面军配属的航空部队大多就近部署在补给节点附近:其中战斗机、侦察机和轻型轰炸机主要部署在距离前线两百五十公里的阿克纠宾斯克,重型轰炸机和飞艇主要部署在距离前线八百五十公里的阿拉尔斯克,作战效率大打折扣加上敌军配属的航空兵与高射饱兵实力远在我军预料之上,我航空部队未能达到预期的有力作用……”
“目前每日可送到前线的补给量比两周前足足少了一半,昨天我们已经停止了。粮和饲料的前送,如果继续当前的攻势,后天开始,前线的三十万官兵与十万头骡马只能饿着肚子作战。若是步兵和骑兵部队建制内的骡马大批饿死,这些部队就只能舍弃重武器和辎重,依靠双脚、枪支、刺刀和随身携带的一点弹药来对抗配备大炮的敌军,到时候恐怕就不知道是谁要围歼谁了……”
粱天河越听越烦闷,挥手断喝一声:“够了!”
咬牙一顿,又愤愤道:“你说的这些,我比谁都清楚!可我又能怎么样?是,我们早就听说,对面的毛子最近添了不少新玩意,有成批的战车、战防炮、高射炮,还有英法支援的新式战斗机,他们的司令官当过装甲兵总监,打过河间战役,有见识也有经验,这回是卯足了劲要挖坑让我们跳可这场仗又不是老子急着要打的!既然开打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严沧龙眼珠子一转:“这场仗的确不是我中亚军所愿,乃是大本营强令所为,既然如此,司令长官又何必烦心?解铃还须系铃人,上头说打,我们就打,上头叫我们停,我们就停。现在上头也没叫停,也没说继续打,只说北方军有个提议,你们那边什么想法?他娘的,我们能有什么想法?没想法,就据实以报,让大本营自己想去,这样不就径了?”
粱天河一拳砸到自己巴掌上:“扯**蛋!怎么可能这样结了,6凯平不争气就算了,老子的王牌还没动呢,反正还有两天饭吃,明天来个“最后一击”再做打算!“严沧龙费劲地tian了tian干焦的嘴:“请长官三思,照这两天的战况来看,就算投入禁卫装骑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