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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胜,打得顺,就非得留任长官不可,长官万可宽心。”
梁天河长吐一口烟气,摁灭手中烟头:“托你吉言啦——刚刚外面又有什么消息?”
“打得热火朝天哪,额尔齐斯河下游方面,敌53集团军同时猛攻北岸的大弗拉基米尔到多隆一线和南岸的恰甘,我已按昨天的安排,往大弗拉基米尔和多隆各增援了一个团,往恰甘增援了一个旅,北岸南岸也各放了一个反战车营,新到的两个禁卫军战车营集结在塞城渡口周围,居中待命。'
梁天河放心地点点头,起身去给严沧龙倒茶。
“恩,无论如何先撑住了——阿城方面呢?”
“阿城的敌人天还没亮就开始炮击了,天亮之后从城北集中突击,打得应该很凶,萧斌报告,已经被迫使用特种烟雾弹击退突入的敌军。”
梁天河囫囵斟满两杯茶,一杯推到严沧龙面前,一杯捧到嘴边吹气道:“毒气都用上了,看来真有点危险了,昨晚地空运完成得还好吧?”
“是,方永杨昨晚去了5条飞艇,投了一百吨多一点,今晚准备去6条,加上飞机,投个160吨这样。不过萧斌报告,收到的物资至少有三成摔散摔坏了,要陆航改进改进,如果一下子改不好,就重点保证特种烟雾弹,那东西,不能乱摔的。”
“萧斌还真会话,不愧是我教出来地——就原话转给方永杨吧。”
梁天河抿口茶,试好热度,一口气喝下去半杯,便放下茶杯问道:“陆凯平那边怎么样了?”
“刚刚接到的报告,二装集地两路先头部队已经跟阿城南边的敌人交火了,阿城里边的转进支队也动起来了,两边对着切口子,都在赶时间——陆凯平又打了包票,保证黄昏前打开通路,明天天亮前接出转进支队。”严沧龙偷着闲,也端起茶润了润
梁天河背起手想了想,抚着桌面坐下:“钱岚在鲁城的部队也不能闲着啊,给他发报,催他抓紧修工事,提醒他,不要光想着反攻,鲁布佐夫斯克才是勃鲁西洛夫真正的墓地!”
“是——”
严沧龙点了头,又看了一眼桌上那份电报,踌躇道:“长官,这电报……暂时,还是不要传达下去了吧?”
梁天河按着桌角,微微摇头:“不,还是照例传达吧,不过,要附上个东西。”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你来写吧。”梁天河狡猾地眨眨眼。
严沧龙哭笑不得,心中大叫冤枉
第一百九十五章:屠熊!万里合围!(二)
塞米巴拉金斯克以西50公里,额尔齐斯河北岸渡口小镇多隆,华军独立第一特种炮兵营前沿指挥所。醉露书院
落在指挥所工事附近的俄军弹幕渐渐稀疏、远去,远处轰隆隆的机械声却一波波震颤、逼近,营长林郁青少校的炮队镜中,隐隐现出几个奇形怪状的黑点。
“发现俄军战车!初步辨认,为门捷列夫超重战车2,里吉斯基单履带超轻战车4,轮式装甲车——6部,后面还有大股步兵,都往2营阵地过去了。”
。800xiaoshuo。
作战参谋熟练地报出了敌情,听得林郁青浑身一颤:“门捷列夫?果然还有……给我接许师长。”
年初的乌兰乌德会战中,俄军投入作战的“门捷列夫”超重战车大大震撼了帝国高层,虽然这种战车出现极少,堪称珍惜,然而华军团营二级配备的步兵炮以至各型战车的主炮均无法击穿该车周身厚重到变态的装甲也是实情。
根据接战部队反馈,对付这种钢铁巨兽,正面硬抗是不行的,只能凭借己方战车的机动性快速绕到对方侧后,集中火力轰击履带、排烟栅和机枪塔,因其主炮固定在车体前方,只要失去行动力,再没了顶部机枪塔的掩护,就是一块任我宰割的死铁疙瘩了。
会战结束后,总参装备处利用缴获的门捷列夫车体进行反复测试,得出结论:即便动用师属75毫米野炮和105毫米榴弹炮从正面直射(使用榴弹),也无法有效摧毁该车,非得用到军、集团军属105毫米重野炮(原称加农炮)和150毫米重榴弹炮,才有可能一击致杀。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研究了门捷列夫的引擎后,装备处得出了另一个结论:该车的最大行驶速度不超过每小时3公里,加上形体异常巨大。醉露书院在战场上是绝好的炮靶。一旦发现该型战车,只须集中重炮火力连续校正射击,最终必能将其击毁。
林郁青很清楚,本营装备的45倍径长身管37毫米反战车炮,虽说理论性能是500米距离上可有效击穿40毫米均质钢板——也就是说,足以打透除门捷列夫外各国所有已知战车的正面装甲板。但在门捷列夫那超变态地120毫米车体正面装甲前却只有蹭掉人家漆皮地份!
看到这种怪物,在手上没有战车的前提下,只有一个办法:请求上级动用重炮支援。
多隆是连接塞城西面防线的中心枢纽,一旦有失,则北面的大弗拉基米罗夫卡必不能保,南岸的恰甘也势孤难支。果真如此,则塞城以西几近无险可守。
有鉴于此,严沧龙命防御北岸的第19步兵师以战力最强地第74步兵团独守多隆,配以特炮1营所属全部6个连中的4个,又特命林郁青亲驻多隆监战,统一调度守军的反战车作战。
当日午前,又调预备队中的41师所属第163步兵团增援多隆,不过。这暂时与林郁青没多大关系。
现在是下午2时,从凌晨开始。俄军已经对多隆连续发动了3次进攻,每次都是短促炮击后,由两三部轮式装甲车率领步兵冲锋,然而在布置严密的74团阵地前,几乎用不着特炮营的反战车炮动手。光靠营属机炮连地37毫米狙击步兵炮和团属步兵炮连的75毫米野战步兵炮。就足以把装甲薄弱、行动装置脆弱的俄军装甲车打得抱头鼠窜、零件乱飞,而每连5挺轻机枪加3具掷弹筒的炽密基层火力。更是将全员莫辛纳干步枪加刺刀的俄军步兵连压得死死的。就这样,林郁青眼巴巴看着74团的步兵兄弟们轻轻松松把敌人的3次冲锋都给顶了回去。醉露书院
看来毛子也给惹恼了,总算请出了压箱底地大宝贝,这宝贝实在不得了——逼得林郁青眼巴巴没了辄,还得拉下面子去请示师长用重炮。
“重炮?大弗拉那边也来了不少战车,也在请重炮哪,严参谋长只给我配了两连的一零五重野跟一连地一五零重榴,不好分啊……什么?来了什么?门捷列夫?七五野也打不动的怪物?你没看错吧?没理由啊,都说毛子不会再玩这种垃圾了……好好好,给你,都给你,我这就下令,事先说好了啊,就给你玩半个钟头,别太浪费了啊,要说别人求我,就算是马团长,我也难通融,要不是严参谋长特别交代了……”
摁断电话,林郁青长吐了口气,等了一小会,又麻利地提起话筒:“要重炮营。”
稍顷,多隆以东五公里外的独立第9重炮营阵地上,十二门一零五重野连声鸣响,二十公斤的弹丸打着平弧弹道;六门一五零重榴闷声轰响,四十公斤的弹丸打着高曲弹道——两组弹幕划着刺耳地呼啸声重重砸向多隆西面那两部乌龟般缓慢爬行地门捷列夫战车周围。
林郁青把钢盔摘下,两眼紧贴上炮队镜,仔细观测炮弹落点,口中碎碎念道:“小江,你来传话——校准,全近,高3,左25……差了点,校准,高远,低1,右10……哎,这怎么打的,再来……”
巨弹落地时爆起地灰黄色尘柱一次又一次遮盖了目标,林郁青睁大了眼睛,努力在弥漫的烟尘中寻找那两个庞然巨兽的踪迹,好在两个家伙着实大得离谱,烟尘稍稍一散,首先看到的就是两个小洋楼般的醒目轮廓,各自挺着一杆长长的巨枪(据说是120毫米海军炮),随着地势上下起伏。乍看去几乎没动,得紧盯着观察好一阵才能发现,虽然巨弹不断在周围落下,人体、树木、碎石、轮式装甲车或里吉斯基小战车的残骸前后左右地漫天乱飞,那两个怪物似乎还是悠然自得,闲庭信步,不管不问,自顾爬行向前,管他爬多慢,总归还在动。不时还停两停,挺起巨炮响两响,发泄完毕,喷起黑烟再上路。
不知不觉,两部门捷列夫一左一右,已然逼近到74团2营战壕前不到五百公尺,跟随的步兵早被炸得没了影,两翼的里吉斯基小战车和装甲汽车也给2营阵地周围布置的两连12门长身管3反战车炮、2门营属37狙击步兵炮、2门配发下来的团属75野战步兵炮以及步兵手中的三式碳化钨穿甲子弹一通好打,干得七零八落,冒烟的冒烟,起火的起火,跟着又给配发下74团的两连75野、1连105榴痛洗一遍,更是零件四飞,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