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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财政大臣韩浪为荣德候。
封农林大臣田正宏为悯德候。
封外交大臣莫宁为亲德候。
封文教大臣马丰为启睿候。
封交通大臣江闻涛为智睿候。
封科技大臣何新为晋睿候。
封罗素兰为育德候。
封陆军上将、总参谋作战处长刘百良为宁东侯。
封陆军上将、东北军区司令梁天河为宁北侯。
封陆军上将、禁卫军司令张遥前为宁西侯。
封陆军上将、直隶军区司令邓简为武德侯。
封陆军上将、总参装备处长肖如海为武平侯。
封陆军上将、华南军区司令王直为武育侯。
封陆军上将、总参情报处长顾英扬为武灵侯。
封陆军上将、总参训练处长张一叶为武建侯。
各蒙古王爵及回藏教主之封号不变。
另有加封伯爵、子爵、男爵者无算。
旧贵族灭亡了,新贵族崛起了,然而敏感的人总能从中嗅出与前朝迥然相异的气息。
根本的区别在于权力的把握,除此之外都是无关紧要的花边。
于是在新皇登基后的第五天,这一点被淋漓尽致地展现。
2月22日,帝国国会通过议案,确认前皇朝的全部财产由新皇朝接收,包括挂在皇族名下的全部土地。
同日,宫内厅传皇帝谕旨,将把承接自旧皇朝的全部耕地按一定程序分给在这些土地上耕作的佃农,具体程序将由一个专门委员会制订,预定在年内完成分配。
此举一出,举世哗然。
早在光兴初年,由于皇族土地不在土地改革法案效力范畴内,不肯将土地卖给国家的大地主便纷纷将土地象征性地卖给皇族,交纳少量“租金”后继续实行旧式的租佃经营,到1904年,皇族名下的耕地面积已占到全国的百分之三十。
若新皇谕旨切实执行,至少六百万户佃农将有机会获得属于自家的土地,而将近三千名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势必全家吐血。
谕旨下达的同时,内政大臣杨正金宣布,全国各级警署进入一级戒备。
这一天对海军将领们来说,同样意义非凡。
22日上午,皇长女月华公主驾临北洋重工大连造船厂,代表皇帝陛下出席“北岳”号新型战列舰的开工仪式。
月华公主这天身着一袭雪白洋裙,端坐典礼台上,姿态几尽娴雅秀丽,近旁男子无不垂涎。
焚香洒酒,祭告海神天后之后,身着及膝大礼服的国防大臣胡克大将、科技大臣何新、“北岳”号的总设计师暨交通大臣江闻涛、海军参谋长刘步蟾大将、镇洋舰队司令林泰曾上将不同程度地咽着口水(野史、野史!),与诸工匠共捧“北岳”号的第一块龙骨,安上船台。
随后由公主殿下亲手拽动绳索,放下奠基石,由宫内厅典礼官在上宰牛一头以为牺牲,公主又到石前斟酒奉天,雪衣高髻,仪态万方,见者无不动容。
随后由典礼主持胡克大将宣读圣旨,皆勉励诸船厂员匠及海军将士之辞,闻者欢声雷动,手舞足蹈,鸭舌帽、礼帽、军帽漫天飞舞。
由西洋乐队演奏的国歌《金瓯缺》悠扬流转,赤地金龙国旗随之缓缓升起。一曲即毕,公主殿下亲捧一面海军旗郑重交付海军参谋长刘步蟾:“我代表皇上,将此军旗授予‘北岳’号战舰。”
事实上,在几天前如火如荼的拥戴运动中,刘步蟾是动作最慢的军方要员,或者说,整个海军都保持着观望的姿态,直到大势已定才亦步就趋。
刘步蟾是谨慎的,海军是谨慎的,他们必须跟最后的胜利者合作,在胜负已定之前,沉默是金。
如今大局已定,此时正是海军对新皇帝表达忠心的大好机会,只见刘步蟾忽地单膝下跪,口称:“谢吾皇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恭敬敬地接过军旗,机械地起立、敬礼、转身,正步走到旗杆前,亲手将军旗系上了旗绳。
海军军歌《波涛万里》气势磅礴地响起,带蓝白边的赤地金龙旗在船台上方高高飘扬,必将震惊世界的强大战舰“北岳”号此时正以未受精卵子的状态安静地躺在搭满木架的船台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开宏元年(六)
“这就是命运吗?”
春风吹拂,百花盛放,昆明湖上,一叶扁舟。
沉思的女子,衣如雪,发如丝,明亮的眸子里沉淀了太多抹不去的铅华。
成为公主,已经有两个月了,千桦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时间适应,沉淀在梦寐深渊的那些童话不时泛起微小的残渣,令她遐想联翩。
公主是什么?
公主的衣服是……小时候抱过的芭比娃娃身上穿的那种,自己身上的这套……也差不多吧。
公主的头发是……大概是卷发,变换着各种颜色与式样的发带……
皮肤白皙,嘴唇红润,大大的眼睛,偏圆的小脸……
不对!
公主不应该是人类!
公主应该被强奸过,被骗过,堕落过,疯狂过,抽过烟喝过酒,杀过人放过火,被母亲赶出过家门,还想过把亲生父亲碎尸万断!
“姐姐,你怎么了?”武睿亲王刘平不解地望着脸色忽晴忽阴的皇姐。
千桦心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正轻快地摇着船浆的刘平,郁闷于自己居然把心事重重的样子暴露在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孩前,何况他还长得跟父亲如此神似……
“姐姐,我决定了,初中毕业就去上军校,我想做战斗飞艇的艇长。”
刘平侧对着阳光爽朗地微笑道,一对小虎牙露在外面。
“父亲不会让你做这种危险事情的。”千桦心不在焉地说。
水波散去,新生的青嫩荷叶之间游荡着几对鸳鸯。
“姐姐,我不会当皇帝的。”刘平停住了船浆。
千桦摩挲着白手套,缺乏感情地微笑道:“别说傻话了,你可是皇长子。”
“我想飞行,在天上,一直飞,永远不停下来。”
刘平眼里映满了蓝天。
几只燕子掠水而过,没有带起更多涟漪。
“为什么而飞呢?”千桦撑起洋伞,不是因为太阳过于炽烈,而是为了以伞下的阴影来遮挡表情。
“不为什么,只要在天上就好了。”
孩子气也好,幼稚也好,没有什么好指责的,因为他的确还是孩子。
怀抱浪漫的梦想又有什么不对呢?
姐姐的手指轻轻划过弟弟的脸庞。
“努力吧,祝你成功。”
刘平脸上微微泛红,仿佛已经意识到这点,胆怯地低下头来。
“我觉得,姐姐比较有资格做皇帝。”
千桦摇头笑道:“我来做皇帝?女皇吗?”
“对照欧洲诸国,女性君主数不胜数,既然号称是两千年未有之新时代,新皇朝,姐姐做个女皇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何况我国历史上也有武则天登基的先例……”
“傻瓜,不谈这个,父亲还好着呢,说这些话就是不孝了。”
“可是我真的希望……”刘平抬头看了看千桦,又犯错般地慌忙缩了回去。
“好好读书,好好玩,其他的先别管,长大了可就没那么多时间和心情了。”千桦尽量温柔地教导弟弟。
背后传来了月兰公主刘玉春清澈而跃动的叫声:“哥哥姐姐,你们太慢了!烈风哥哥,加油,超过去!”
为公主撑船的朱烈风虽然满头大汗,却一副别无他求的幸福表情,事实上,刘玉春把他当成人肉引擎,已经乘船在昆明湖上转了大半圈。
给人肉引擎充完电,玉春又转过身去,双手圈成喇叭状向慢腾腾跟在后面的那艘小船叫道:“馨妹妹,你们太慢了啊,叫刘凡划快一点啊,真是没意思!”
那边的朱馨温文尔雅地回应道:“武和亲王殿下已经尽力了啊,就请公主殿下不要再催他了。”
千桦莞尔一笑,拍拍刘平的肩头:“玉春在向你挑战呢,快划吧。”
“恩!”
刘平兴奋地咬咬牙,解开黑制服的领扣,热情高涨地划了起来。
玉春见刘平动手了,拍手叫道:“哥哥你就别费力了,有烈风哥哥在这里,追不上的追不上的,烈风哥哥,快划快划……”
“小东西先别得意,看我追上了怎么收拾你!”
兄妹的对决在闪闪鳞波中展开,这是他们有权享受的美好时光,没有人可以剥夺,暂时地……
湖岸边,杨柳青青,千缕万缕,随风剪裁。
刘云目不转睛地盯着湖上的几叶扁舟,那里承载着他的未来,他的心,他的感情,他的爱。
洋装打扮的皇后宁氏与他并肩而立,打着一顶粉红色洋伞,三十出头的她正当盛年,既有位及天子的丈夫,亲生的两位皇子和一位公主也正渐渐成人,现实与未来的巨大幸福理应令她别无所求,然而似乎是母性的本能在作祟,最近她在刘云面前经常唠叨起设立皇太子的问题。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