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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令狐冲将银子收了起来,岳不群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冲儿,这次下山
,切记一定要在八月十五之前赶到嵩山与师兄弟会合,别喝酒误事。”“是,师
父。”令狐冲的头垂的更低了。
“去吧!”岳不群点点头,便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去。岳灵珊朝岳掌门吐了
吐舌头,不死心的悄悄后退,准备趁岳不群夫妇不注意溜下山去,好和大师哥一
起去云州,只是那岳不群好像身后长了眼睛,就在岳姑娘准备迈开大步飞奔下山
时,来了句,“珊儿,跟上!”岳灵珊一见不好,立马准备施展轻功下山,却被
岳夫人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手,“冲儿,一路小心。”岳夫人叮咛一句,便扯着岳
灵珊追了上去。岳姑娘哭丧着脸,只来得及对令狐冲做了一个“礼物”的口形,
便被岳夫人拉着不见了身影。
令狐冲独自站在这刻着“华山”二字的石碑前,竟越发的想念起那白家的小
娘子来,一时间不自觉得痴了起来,一阵风吹过,令狐冲打了个寒战,清醒过来
,提了提手中的剑,下了山径自往福州奔来。
来到福州,来到那朱红色的大门前,不知为何,令狐冲心中升起了一种类似
“近乡情更怯”的感觉来。想敲门,却又犹豫,他找不到拜访那白家小娘子的理
由。就这样来来回回的好几次后,令狐冲哭丧着脸,在心中对自己说,“令狐冲
,没想到你也有这种时候。”这种感情是见不得人的,爱上有夫之妇,不说世人
怎么看他,师父师娘以及师弟师妹们怎么看自己,单单是自己这一关也过不了。
令狐冲行事向来磊落爽快,从小到大,从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即使被师父
打板子,罚面壁的时候,只这一次,他后悔了,后悔在当时不该接住那个快跌在
地上的女子,如果没有那一次接触,他还是那个大大咧咧,嬉皮笑脸的令狐冲吧
。令狐冲就站在这朱红色的大门前,想起了在华山的那一晚彻底下定的决心。这
一次,最后再见她一面,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她有她的路,我也有我的
路,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由那一抱产生的情丝,何苦让她也牵扯进来,
不如彻底将它斩断。(亲妈:你想这可能吗?)
令狐冲下定决心后行动力是相当强大的,抛开那什么情怯不情怯的,相当利
落的敲了敲门,他甚至在等待开门的这一小段时间内想了想,待会儿见到了白家
的小娘子,应该摆出什么表情,说什么话,只可惜,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家丁打
扮的微胖的年轻人才开了门,疑惑的问道,“这位少侠,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整了整衣服,才道,“我来拜访曲大哥,请问曲大哥在家吗?”“曲
大哥?我们这没有曲。。。”年轻人只是福州分舵的一个小人物,被派来看守这里,
分管着福州分舵辖下的田地庄子,明面上的身份是这个宅子的总管,他猛然想起
前一段时间,是有两个教内的大人物住在这里,其中一个似乎就是姓曲,“你找
曲老爷,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疑惑不已,“这不是曲大哥的宅子吗?”你怎么还叫他曲老爷?年轻
人还是很有些急智的,当即不慌不忙的说,“他本来就不是我们老爷,只是和我
们老爷认识,来福州这几天暂住这里罢了。”“暂住?”令狐冲更急了,听这人
的口气,似乎那白家的娘子已经,走了!
“对啊,前些天他们就走了,只收拾了一些东西,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
能管主人家的事情。”年轻人叹了口气,“本来这里就是别院,主人家常年不来
也是有的,有时候即使来了也只是住个几天,这次住了一个多月,算是长的了。
”令狐冲拱拱手,“小哥,再打听一下,你知道曲大哥夫妇去哪里了吗?”看年
轻人摇了摇头,令狐冲只得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在那合上的朱红色大门后,那个有着一些婴儿肥的年轻人站直了
身子,笑着的嘴角一收,居然显现出几分彪悍的气势,一直藏在袖中的手也漏了
出来,微微成钩状,指节粗大,显然那鹰爪功已有很深的火候。
“这么说,也是天意!”令狐冲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将那抹红色的倩影再次
深深的埋入心底,转身,离开福州,向云州方向行去。他还有师父师娘,还有华
山派,他将来要光大华山派,要娶小师妹,这些日子的事,就让他当成一场梦,
彻底的埋入记忆深处。
不久后,东方收到来自华山及福州的飞鸽传书,上面详细的描写了令狐冲这
一段时间发生的事,这个令狐冲,有点意思。那么,就让我看看,有我这个东方
不败在的笑傲江湖,你能走到什么地步。东方微微一笑,如是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估计错误,他们还没见面,下一章,一定见到。
来到刘府
来到刘府
一路上游山玩水,东方一行人从福州走到衡山,整整花去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来,曲阳不断的催促东方赶路。他不敢直接对东方说,只能变着法的不断讨好红花绿柳两人,以求得两人不再耽搁。
来到衡山脚下的镇子,便被衡山分舵的人引到了分舵在镇子内购置的院子。院子也不大,跟福州的院子差不多,也是三进的房子。不同于福州那院子的精致,这个院子唯一让人称道的便是平凡,看着红花眼中的诧异,来迎接东方一行人的衡山分舵舵主也是苦笑不已。
衡山分舵的舵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很瘦,下巴上留着一把小胡子,很有一副老实巴交的农老汉形象,“衡山分舵舵主张大福恭迎上使!”小老头,不,张大福对着东方行了一个礼,引着东方向内走,“咱们这衡山分舵紧临衡山派,如今五岳剑派越发势大,而且教育出的弟子也越发呆傻,一听是神教的人,立刻就拔剑相向,不死不休。咱们只想好好做生意,待赚了钱,在出这一口恶气。”说话间眼中戾气闪过,一会儿便消失了,又是一个老农。
东方点点头,“你们做的很对,委屈你们了!不过,”东方冷笑,“看来我神教对待这些名门正派太宽厚了,不过区区六年,他们便忘记了当初的教训。想来是我神教销声匿迹太久了,是到重现江湖的时候了。”那张大福眼中也出现了尸山骨海,阴测测的笑道,“想当年,我东方教主,一只绣花针杀的那些名门正派闻风丧胆,奠定了我日月神教的赫赫威名,小老儿当时有幸参加了当年一役,如今想来仍觉痛快不已啊!”。。。。。。
张大福安排了东方一行人住下,又摆了酒菜款待了一番,留下了两个人让他们使唤后,便离开了。曲阳一看安顿了下来,立刻向东方告了罪,不顾天黑,火急火燎的就要上山探望他那刘贤弟。
东方几人在别院内休整了一晚,东方便派人给刘府下帖子,告知刘府主人下午曲夫人,也就是刘正风的结义大嫂要来拜访他们,让他们打扫庭院,准备美酒迎接。东方心中的小人双手叉腰,模仿着周星星特有着“偶哈哈哈哈——”的三段式奸笑,得意地想,曲阳啊曲阳,要知道小人报仇,从早到晚,本教主虽然不是小人,但老娘的芯子是女人,不是有句圣人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可见女人和小人是一样一样的。不知你那刘贤弟听说你又娶了夫人心中是什么感觉。偶呵呵呵呵呵,我让你教本教主下不来台,哼!
午休之后,东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坐着轿子,带着红花绿柳和一众侍卫悠哉悠哉的行至了衡山半山腰的刘府,敲过了门,通报了姓名,东方一众人便被“刘老夫人”迎了进去。由于当家的“刘夫人”已经去世了,府里还挂着白布,灵堂也只是刚刚撤下,府中人悲戚的神色还未收敛干净,东方装模作样的用帕子擦了擦眼睛,悲伤的说,“在家时一听到相公说弟妹不幸逝世,我们便连忙赶来,没想到还是来晚了,没赶上弟妹入殓。”
“刘老夫人”闻言又红了眼眶,“以柔(刘夫人)是个好的,只可惜命薄,这眼看着丁元也大了,正风也捐了个参将的官,大小也是位官夫人了,怎么就没那个福分呢!”刘夫人对外是说身体不好病逝的。“老夫人节哀,可别哭坏了身子,这刘府还要靠你呢!”东方劝慰的更是情深意切。
说着走到了正堂,曲阳和刘正风正在那里等着,看着刘正风那有些黑的脸,看着曲阳在小心的陪着笑,看来曲阳还不敢将东方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