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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下面的工作开展起来就容易多了。
在熟悉了基本情况,也和好多位夜总会小姐进行了交谈后,我最大的震惊是这些无知的女孩子肩膀上的工作是多么的重。一百多位小姐,最大的不超过25岁,最高的学历是高中生,超过三分之二的人连初中都没有毕业。她们都踏入社会不久,而且对于她们来说,所谓踏入社会也就是进入发廊或者夜总会,陪男人睡觉。可是,和她们经历和学识不相称的,却是她们每天接待的客人。那些客人几乎包括了所有在广海市投资的港澳台商人,这还不算,广海市政商名人也是她们的常客,虽然他们到这里来都不叫名字,但我常常在广海市电视上见到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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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刚刚过十八岁的生日,据称来自河南信阳郊区。她接近透明的白嫩皮肤像幼女一样印出一条条蓝色的静脉管,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她是吃番薯长大的。她告诉我,有一位很有气派的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是她的常客。最早那位大叔对她没有什么兴趣,也就是和人家一起来逢场作戏而已。有一次,干部模样的大叔问起小红的身世,小红操着河南口音幽怨地说,家乡河南闹水灾了,只好背井离乡,到南方的广海市谋生……
没有想到,那位干部模样的大叔还没有听完,就动情地抱住了小红,小红依偎在大叔怀里,敏锐的鼻子闻到了高级香水的味道,势利的眼睛瞥见那人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于是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那位干部大叔……虽然那次干部模样的大叔没有买小红的钟点出街开房,但临走时慷慨地留下了五百元小费。
后来,那位干部大叔常常来夜总会,点名要找小红。小红来了,他总是问长问短,关心小红的家乡。当然,不久小红就被他带出去操了。操完后,客人很爽快地给了两千元人民币的小费,说道:“多给家乡寄钱回去——”
随着两人交往的深入,小红了解到那位五十多岁的干部大叔是广海市扶贫委员会的主任。主任有一次第二次射完精从小红身上滚下来后,动情地说:“谢谢你,你让我了解到你们家乡的疾苦。而且也让我学会了辩证地看问题,例如,如果我发现广海市的盲流增多了,妓女来了新面孔而且打炮的价钱也下调了,我就知道内地又有地方发洪水了,人民很苦呀……”
小红向我讲述完后,用半淫荡半天真的眼睛盯着我,向我求救。“这个老傻B,得寸进尺,一会说要我陪他下乡,搞先进性教育,去扶贫,一会又说我干脆不要在这里干了,去他的扶贫委员会工作,最近还说要去我家乡旅游,想带着我一起去,路上服侍他,随时被他操——我X,真过分——”
“你就去吧,说不定他真能为你家乡争取到一些扶贫款。”我干巴巴地说。
“我X,你大叔还作家呢,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我是郑州人,长这么大都没有看到过发洪水,我十五岁操了我们学校的几个男老师,被学校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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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是一位柔弱娇嫩的杭州姑娘——当然这也是她说的。她全身虽然瘦削,但却柔弱无骨,更奇的是两个奶子,异峰突起,远看像两包白花花的棉花,近看则仿佛是早年港台“波霸” 叶子媚的两个奶子被割下来挂到了她的胸脯上,总之一句话,非常抢眼。老板娘说,当初广海市建设局副局长陈先贵就是看上了她这双奶子。每一次都是建筑商帮副局长买单,把玛丽带出偷偷送到副局长的别墅……
玛丽到后,那建设局副局长陈先贵并不急着打炮,总是不厌其烦地反复把弄抚玩两个大奶子。一玩就是一个多小时,有时都把玛丽摸出水了,副局长却仍然不慌不忙。不久玛丽就看出,这是一个有心无力的家伙,事实也是这样,每次真上去打炮时,副局长陈先贵弄不了几下就软了下来。
好在有人帮这位主管市政建设的副局长买单付账,玛丽也就假意配合,好像被他摸摸奶子就高潮了似的。有一天,副局长摸奶子时顺便摸了玛丽瘦削的全身,不觉感叹道:“天生一对好奶子呀,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出来的……”
“不是长出来的,是摸出来的。”下面早有反映的玛丽没好气地说。
“摸出来的?谁摸的?”副局长好奇地问。
“我老爸摸的,”玛丽当时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下岗而且一直很少和女儿交流的丑老爸,估计是潜意识里想把让自己倒胃口的老爸抬出来,好把被副局长挑起的欲火压下去。可是玛丽没有想到,听到此话的陈先贵副局长先是满脸吃惊,随即神情紧张,额头冒汗,接着渐渐兴奋起来。
“你爸爸摸的,从几岁开始?”
“从我十二岁奶子只有一个小笼包那么大时就开始了,”玛丽表情漠然地说,“摸了两年,在我十四岁时,我的胸部已经像北方的大馒头,我老爸的手都抓不住了,于是他摸到我下面,就强奸了我……”
玛丽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副局长已经挺着渐渐硬起的鸡巴跳了上来——原来这位久经沙场的陈先贵副局长被这种禽兽父亲奸污小尤物女儿的故事弄得欲火焚身。
后来陈先贵副局长迷上了玛丽,此事在广海市建筑承包商中传为佳话,老板们是否可以承包到建筑工程,得先问问玛丽是否有空。玛丽也被频繁地买钟出街送到副局长那里。
每次在打炮前,玛丽也总是用事先在小报上读到的禽兽父亲奸污女儿的故事挑起副局长性欲,每次都能使本来力不从心的副局长长驱直入。过后,副局长还亲自从腰包掏出好几张百元钞票作为额外的小费……
“不过,大作家,你知道,最近他妈的有点问题,我没有故事好讲了。而且我总是讲那些小报上写的故事,那个老家伙也有几次感觉到不对头。还有,我发现他的鸡巴也没有以前硬了,从钱包里抽小费时也磨磨蹭蹭的。他前几天还向我打听,我们这里还有谁是受到父亲引诱的——我想请你帮忙,要就是多给我写点故事,要就是再找一个姐妹帮帮我……”
我记下几行字,顺便也把副局长的名字记下,当场表示,职责所在,在所不辞,我会尽量给她编写一些她父亲强奸她的精彩故事,如果来得及,我也会在编写其他小姐的身世时考虑到一些五十多岁正处级到副局级公务员的特殊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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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红和玛丽这样在实践中摸索出了一条路,创造出有自己特色的身世和简历的妓女不在少数,但像她们这样取得了如此大成绩的不多。而且还有很多没有固定的身世,随时看客人喜好而编造。问题在于,无论从经历和学识来说,这个工作对于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有些女孩子无法看透客人的心,以为把自己的身世说得楚楚可怜就能获得较多的小费,殊不知,这对于那些心地不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嫖一次的客人是致命的,他们往往被妓女编造的可怜身世搞得勃起不全甚至暂时性阳痿,有些客人实在听不下去,披上衣服就离开了。
如何教育妓女因客人不同而即时编造身世,我发现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这门学问的关键在于对嫖客要有一定的认识。针对这一问题,我为“天上人间”开办了几次学习班,其中包括详细向这些妓女讲解我们国家的政治体制运作和公务员、人民公仆的特点。又集中那些受港台客人喜欢的小姐,开办了为期三天的“一国两制”和“反分裂法”学习班。
这些女孩子嘻嘻哈哈,有时让我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我的压力可想而知。不过,我这人最不怕压力了,何况这也总算是专业对口。
而且,短短三个月,我已经基本上为一百二十多位“天上人间”的小姐编写了身世,并逐一给她们进行了讲解——其实很简单,就像导演指导演员演戏一样。
让我想不到的是,效果还真的很好,而且几乎是立竿见影。老板娘每次见我都给我一个大大的“^_^”,嘴巴都合不拢,还一个劲地夸我大作家、名作家的,搞得我真不好意思。
每个月五千元固定工资,吃饭和饮料都可以在夜总会解决,我已经过上了小康生活,每次走在大街上,如果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工作的话,肯定以为我也是当今流行的白领甚至有可能是走红的知识精英。我的鼻尖上沾着陡然增加营养而冒出的油脂,我的背有些微微驼,我的眼镜是货真价实的近视眼镜——我不是知识精英还能是什么?
不过下一步的工作也更加艰难,就是培训这些小姑娘因人而异、搞出带有自己特色的色情服务,好在我对此